病□□躺着的那個男孩幽幽新來的時候,臉上還帶着一絲笑容,也不知道是做了什麼好夢,但是當他看清楚此時站在自己病牀前的兩個人時他的臉色就變了,雙眼肆無忌憚的在慕容雪身上掃來掃去,然後一臉怨毒的盯着晴川,“你來這裡幹什麼?”
“不爲什麼,就是解決點事情。”晴川面無表情的說道,此時的他已經有了再打斷他一次胳膊的打算了,明知道慕容雪是自己的女人居然還敢這麼盯着看,這不是對自己的挑釁嗎?再說,如果他是答應替自己出庭作僞證的話,對自己會是這樣一副神情嗎?
“本來是想替你治病的,但是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當做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二,出庭給我作僞證,當然,你要是替陳旭出庭作證我也沒辦法。”晴川這樣說這,然後拉着慕容雪的手向門外走去,正要去抓門把手,晴川卻是忽然轉過頭來盯着躺在病□□一臉怨毒的盯着自己的混混,“有些事情不是你這樣的人能插得上手的,得放手時須放手,這句話希望你能明白。這一次看在古樂辰的面子上我不爲難你,但是別讓我看到下一次。”
晴川這樣說着,一臉陰沉的盯着病□□躺着的那個混混,“不要讓我再看見你。”
病□□躺着的那個混混一聽這話,臉上露出一抹嗤笑,“你以爲你是誰?你有本事就殺了我啊,看你殺了我你是不是也能像現在這樣逍遙自在。”
“殺你?一位我不敢嗎?”晴川這樣說着,慕容雪一聽這話,臉色也立即陰沉了起來。在下意識裡,晴川的敵人就是她的敵人,晴川想殺的人就是她想殺的人,晴川不是善茬,但是慕容雪更不是善茬,要不然也不可能在沉睡之中還能殺死一個縣城的所有領導。
“你行。”那個混混咬牙切齒的說道。
晴川一聽這話,卻是忍不住搖頭笑笑,二話不說走出了病房,病房裡,那個混混是徹底的傻眼了,他已經知道了晴川是個醫生,知道他要自己爲他出庭作僞證,所以纔想提出一些條件,可誰知道人家竟然是連理都不理會自己,就這樣直接走出了病房。
病房外,古樂辰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自己就站在病房的門口,晴川剛纔說的話聲音不小,他自然是聽到了,他不知道自己的那個原寢室怎麼惹怒晴川的,但是他知道,一旦將晴川惹怒,準沒什麼好事,事實似乎正在朝着古樂辰預測的方向發展,古樂辰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看來你們是有些誤會我的意思了。”晴川這樣對站在古樂辰身邊那個婦女說道,然後轉過頭看向古樂辰,“說實話我來這裡本來還真的是爲了治療他身上的疾病,我也以爲他會爲我出庭作證,但是看到他的眼神,我知道想錯了。有些事情需要提前說清楚,以後要是發生什麼事情,我不指望你能站在我這邊,但是希望你能理解。”
晴川這樣說着,然後拉這慕容雪的手向着電梯所在的方向走去,他沒有等古樂辰,畢竟古樂辰跟那個中年婦女還算是親戚,他知道古樂辰有話要對他們說的,一旦惹怒了自己,古樂辰應該是知道後果的。對此晴川表示理解,但是也不會因爲古樂辰這一層關係就會拋棄自己的仇怨,那不是他一貫的作風。
“阿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川哥雖然脾氣古怪了些,但也不是輕易發怒的人。”古樂辰面色不善的說道,如果因爲這件事讓自己家族跟晴川的關係破裂,別說是晴川了,就算是自己家族的人些人恐怕也不會放過面前這對母子。龍一會的恐怖不是任何人都可以知道的。
古樂辰跟着中年婦女走進了病房,那個混混一看到古樂辰,立即哭喪着臉道,“辰辰這不關我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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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的事?”古樂辰一聽這話,頓時被氣樂了,禁不住咆哮了起來,“不管你的事難道還是我把川哥惹怒的?讓我怎麼說你纔好,如果你想死別連累到我們古家!”
古樂辰大吼一聲,病房裡其他三位躺在□□的混混打了個激靈也醒了過來,剛纔那個跟古樂辰說話的混混臉上露出不屑的神情,“我就不信這九州國還有什麼人能動的古家,這件事你可以不幫我,真沒想到古家竟然會有這樣的孬種,讓我爲那個毛頭小子出庭作證?他以爲他是誰?川少嗎?我只是想跟他談談條件……”
“不好意思,他就是川少。”古樂辰深吸一口氣,打斷那個混混的話,“你是混黑的,川少雖然不混黑,但是我想他做過些什麼事情你們應該很清楚,而且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我們古家惹不起這號人。你跟他談條件,你有那資格嗎?”
古樂辰的話剛剛說完,便氣沖沖的向門外走去,只留下一堆傻眼的母子,以及三個被吵醒,此時還目瞪口呆的混混。
“怎麼辦,那個人居然是川少。”剛纔還在質問古樂辰的那個混混一聽說晴川就是川少,就連說話都變得顫抖了起來,川少不混黑,但是川少做過的那些事情的確是傳遍了黑道,一夜間讓一個世家從世界上消失,局外面傳言說是那個世家的人一夜間全部遷移到了國外,但是真實情況也只有混黑的人才知道,那是讓川少給滅了族,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但是從那次以後,川少這個名字便成爲了黑道中那些小混混眼中的神話,原因無他,滅了人整整一個家族居然還能逍遙法外,這樣的人哪個混混不羨慕啊,不過羨慕歸羨慕,他們可不敢效仿。
“媽,咋辦啊?咱得罪的可是川少啊。”那個混混此時連哭的心思都有了,要早知道晴川就是川少的話那自己還談屁的個條件啊。陳旭的能量的確是很大,但是跟川少比起來,還是差了很多的,本來是想,如果談不成功,大不了再幫陳旭出庭作證,可誰知道人根本就連談都不談。也對,人堂堂川少,怎麼會跟自己這樣的小人物談條件?自己威脅他?那純粹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了。
“這也是你自找的,吃一次大虧,以後看你還敢不敢再跑出去惹是生非。”那個中年婦女咬着牙說道,然後嘆息一聲,“不要指望任何古家活着陳家,他們都幫不了你,現在只有你自己能幫得了自己。按照那個川少的意思做,陳家這一次恐怕也要載了。”
中年婦女這樣說着,臉上滑出點點淚痕,這一次不是古樂辰不幫他,實在是不敢幫,幫着自己跟川少作對?古樂辰可是說了,川少一點動怒,最好是按照他的意思做,要不然別說他古家,就算是隱隱爲九州國第一世家的季家也包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