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過後就是爆發,在等了十五點零七秒後所有的人都笑了起來,狂笑加爆笑。
聽着旁邊人的笑聲何芳芳得意了,她拍拍手向四周的人們作了個揖,可還沒把笑容拉下來的時候,吳子墨終於發標了。只見他擡起頭,用詞鈧鏹有力的說:“你才大流氓呢?你還在你媽肚子裡的時候,你每天就看你爸三次。”
再次沉默,只聽四周人全是倒吸涼氣的聲音,不一會兒就爆發了比剛纔還嚴重的笑聲,而何芳芳則整個身子都胖了起來,好象應該用‘腫’,這樣更加準確。不管怎麼樣,何芳芳是快氣死了,她實在不曾想到,眼前這個看似文明的男人居然也是罵人的好手,所以何芳芳選擇了直截了當的方式,她直接說:“反正你就別想進這個門兒。”
“難道你家診所不開業了?”吳子墨冷笑着反問,他已經決定,最好他別進去,他一進去就把這個恐龍炒掉,太可惡了這。
“今天還就不開業了,我不要這個月的工資也得把你這個傢伙教訓一下。”何芳芳也冷笑。
靠!靠!靠!心中狂罵,吳子墨決定不再理什麼風度和禮儀的事情,他發現和這種人完全沒有講那些東西的必要,所以他直接走到了何芳芳的面前,在距離她不到一米的地方說:“你讓不讓?”
一挺胸前可以讓任何女人嘆息,可以把任何男人捂死的大奶子何芳芳歪着頭說:“就不讓。”
“你是不是真不讓?”點着頭,歪着嘴,吳子墨笑着說。
“真不讓,我還告訴你了,我今天就不離這兒了。”何芳芳鄭重聲明。
運了半天氣,吳子墨一拍手說:“你不讓,我讓,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說着話吳子墨就向後走。
看到吳子墨這個樣子何芳芳笑的渾身肥肉翻了兩翻,向門口外走了兩步說:“不行了吧,小子?”
吳子墨就等這個時候,眼見那大門離那肥肉有了接近五十公分的空兒,他立刻飛身前往,那速度一般人還真比不了。
可就是這樣的速度,仍是慢了何芳芳半拍,也不知道她是怎麼練的。所以這種情況就造成了撞車事件,吳子墨直接給讓那兩塊大*了出來,而何芳芳的*也形成了超級*,那個晃啊。
這種情況吳子墨可是捅了馬蜂窩啊,看着自己被撞的上下搖動的胸脯何芳芳一下就哭了出來,她流着淚水扯開嗓子喊:“非禮啊~”
本來被那超級的撞擊就有點暈呼的吳子墨聽了何芳芳的這聲喊後,差點沒背過氣去。就是非禮一個男人,他也不會非禮這樣的啊。
看着兩個人的鬧劇四周看熱鬧的人那個高興啊,這種事情可是不常見,幾個好熱鬧的小青年還打起了口哨,人們也爲兩個人喝起了彩。那情形是一個壯觀啊,就是劉德華的演唱會也不一定能有這個效果。
而因爲場面實在太吵了,診所裡面的人終於意識到出了問題,陳隨雲、李獨還有劉馨琳都跑了出來,結果就看到搖搖晃晃往直老站的吳子墨,劉馨琳急忙跑過去扶自己的愛人,而那邊的兩位先生則一個勁兒的安慰何芳芳,詢問發生了什麼事,四周人看事情結束了都一鬨而散。
這就是吳子墨與醫界四大護士之一的胖妞何芳芳的首次會面,而後世是這樣記載的:那日天高氣朗,我們的聖醫先生和胖妞小姐是在十分友好的氛圍下於聖堂門口兒結識,爲了兩人的見面,無數的羣衆爲其喝彩……。
還有爲了強調故事的真實性關於那個診所的門,需要解釋下,那個門屬於三開門,就是中間一個大門,兩邊各一個小門,當時診所就開了一個小門,所以大家不要說何芳芳的腰圍粗的不現實。
一個被攙扶,一個被拉扯,反正是死拉硬拽,兩個人終於被弄進了診所裡。現在裡面人不是很多,稀稀拉拉的有那麼幾個,如此三個人就陪着兩個人尋問起事情的始末。
一個人一種說法,兩個人都朝自己委屈的方面說,說了半天三個人才知道事情的原由。但真的很頭疼,說的實在是太亂了。而就是這種情況還是在隔離審覈的情況下才得到的,一開始在一起的時候五個人根本就沒有辦法交談,那何芳芳老要吳子墨賠償精神損失費和肉體傷害費,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搞的三個人是焦頭爛額。
聽了吳子墨的解釋劉馨琳陷入了沉默,好半天她才溫柔的給吳子墨按着肩膀問:“你怎麼不給我打電話啊?算啦,你現在想怎麼辦啊?”
“這不是當時着急給忘了嗎。”感覺伊人的溫柔吳子墨氣稍微消了點,他喘了口氣問:“這種人誰找的?太離譜了。”
沒有回答,劉馨琳只是把兩隻手向前伸,整個身子趴到了吳子墨的肩膀上輕輕晃動。
這樣的姿勢吳子墨一下就感覺到了劉馨琳包裹在白色緊身護士服下的豐膩挺拔,這要是平時他肯定會有那麼一點其他的想法,但現在只是感覺到舒服,因爲剛纔何芳芳的事真的把他氣壞了,擱誰身上遇到這種事也得氣個半死。
半天不見後面給自己用*按摩的女人回答自己,吳子墨忍不住說:“你不知道嗎?你去問問其他人。”
本來這樣做是爲了討好吳子墨,讓他不追究了,沒想到吳子墨居然這麼執著,所以劉馨琳一下從吳子墨身上站了起來,在他身後說:“不用問了,值得嗎?告訴你,就是我,怎麼着?你是不是也想把我炒了啊?”本來對吳子墨上午不來就有點生氣,剛纔又刻意討好落了個熱臉貼冷臀(本來是熱臉貼冷屁股的,這裡爲了順口改掉),劉馨琳現在語氣比較不好。
“呃……是這樣啊,那你怎麼找了這種人啊?她也太粗魯了,居然拒絕營業。”吳子墨卡殼了一下,籌措着比較恰當溫和的詞語說。
“是嗎?怎麼人家芳芳說你非禮人家呢?”從剛纔何芳芳的哭訴中劉馨琳已經知道了點事情的原因,不過她仍是把那帽子扣到了吳子墨的頭上。
再次卡殼:“呃……你這……這你相信嗎?”吳子墨回頭看着劉馨琳問。
“不信。”劉馨琳回答的很乾脆。
一拍大腿,吳子墨走到劉馨琳身邊抱住她說:“謝謝你寶貝兒,你要相信你老公我的賞美觀,那絕對不是畸形的。”
從吳子墨的溫暖懷抱中脫了出來,劉馨琳並沒有因吳子墨搞笑的話而笑出來,她反而冷着個臉說:“你這個人怎麼也是這樣啊,爲什麼非要用外貌來衡量一個人呢?是不是我和芳芳長的一樣你就不會理我了?”
聽着劉馨琳大義凜然的話吳子墨沉默,再沉默,好半天他才擡起頭說:“這個……好象是我錯了,對不起。”話是這麼說,其實漂亮點的吳子墨也想說,那樣劉馨琳會更高興,但他確實說不出來,因爲這個‘第一眼做首要標準’是人類的通病,不,應該是各種物種的通病。就算是老鼠*,它也絕對會找母老鼠。那首先得是老鼠的形態,如果是人的形態,它看一眼就會跑了,它絕對不會計較在這個人的外表下會不會,或者說可能不可能是一隻母老鼠的靈魂。這種事兒根本就是先決條件,天性而已,根本就沒有辦法消除,唯一的區別或許只是心理應變態度的問題,而這次,吳子墨確實是反應有點過分了,畢竟長的醜不是她的錯,都是當初上天設計的。
聽了吳子墨老實的話,劉馨琳給了他一個軟香入懷後靠在了他肩膀上說:“你剛纔也問我了,相不相信你非禮芳芳,我說不相信,其實這根本都是表面的東西,我能理解你,你爲什麼不能理解人家芳芳呢?她命很苦的。”也許是爲了怕給吳子墨心理上造成什麼不好的影響,在他道歉了後劉馨琳就柔聲的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