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斷顫抖的劉照天,吳子墨在心中陰笑了兩聲,但臉上還是保持着那份高深平容的神色,緩步向其走去。
“我不要你治病,我沒病。”渾身打着哆嗦,劉照天邊向後退着邊說。
腳步停了下來,吳子墨看了眼劉太,擺了個無奈的動作。
這個時候,所有的人都相信了吳子墨的醫術,爲啥?就因爲在半個小時前揹負着無數重要儀器的白大褂們。從他們衝進來,到用無數儀器對劉長河和劉太進行了從頭髮末梢到腳底板的診斷後,所有的人都對這個長相清秀,魅力非凡的年輕人刮目相看了,這簡直就是神醫啊。
作爲外人的想法就已經是這樣了,而身爲當事人的劉太和甦醒過來的劉長河更是對吳子墨佩服到了及至。
看着自己兒子那副緊張的樣子,站在一邊的劉長河眉頭就皺了起來,他想了想,最後還是說道:“你讓吳大夫看下吧,不會有問題的。”
“不,不,我不要他看,他會害我的。”劉照天到還是挺聰明的嘛,聽了他的話吳子墨心中一樂。
略微想了下劉照天的話,劉長河就向吳子墨投向了詢問的眼神,他心中現在也沒底,這也是他也擔心。
“我是個大夫,這是我的第一職業。”吳子墨掛着天使一樣的笑容。
“聽到了嗎小天,吳醫生是個很盡責的人,他怎麼會害你呢。”劉長河也露出笑容道。
“不,我不相信他。”劉照天情緒激動的說。
裝模做樣的嘆了口氣,吳子墨看着劉家兩口子道:“這個我需要說下,令郎的病可是你們三人中最嚴重的,而且就現在這裡的儀器來說也不可能查出他的病情,更爲重要的是,就是現在去醫院,我也無法確定那些醫生是不是能查出他的病。”
“真的有這麼嚴重?”劉長河失聲問。
表情一下嚴肅下來,吳子墨慎重的點了點頭。
“那您不要管他了,趕緊治療吧,要不要我找人幫您按着他?”劉長河語氣緊張的配合着吳子墨。
“那到不用,既然您放了話,那我也可以放開手腳了。”極度誇張,吳子墨居然豪氣的挽起了袖子,那樣子,就跟屠夫要宰豬一樣。
“不要啊……”淒厲的叫聲中劉照天死爹一樣的表情瞬間停在了臉上,看着他那扭曲到不成人樣的臉吳子墨心中冷笑着收回了捏成了拳頭的手。
“這……”看着自己被擺成造型的兒子劉長河關心的問。
拍了下手吳子墨微笑着說:“沒事,我只是點了他的穴道,免的等下治療時他會掙扎。”
“掙扎?”劉長河突着眼球問。
“啊呵呵,是亂動,我怕他亂動。”吳子墨訕笑着道:“現在開始吧。”
再次轉頭看向跟人體塑料模特一樣的劉照天,吳子墨兩隻眼睛迷的跟小老鼠一樣,他心中那個樂啊,沒想到普通人居然也能把身體扭曲成這種角度。
看老爺我怎麼折磨你這個傢伙,哦不,是給你鬆骨。心中惡意的想着吳子墨伸手從針袋中取出了兩根筷子,是的,就是筷子那麼粗的針。
一看到這樣雄偉的傢伙外人都猛的倒吸涼氣,愛子心切的夫妻兩人更是險些要暈過去。狠狠的吞了口吐沫,劉長河臉上掛着古怪的笑容問:“那個吳醫生,這個,這個針是不是……太那個了?”
隨意的把手中的筷子甩了甩,吳子墨臉上古井不波的掛着嚴肅的神情道:“這個也沒有辦法,貴公子的病,唉,嚴重的厲害。”
“到底是什麼病?”劉太在一旁焦急的詢問。
“唉,聽說過*萎縮症嗎?”吳子墨表情凝重的說。
“聽聽說過,我兒子居然得了這種病?”劉長河驚然道。
點了點頭,吳子墨貌似一副悲痛的樣子道:“這種病不好治啊,貴公子整天眷戀花叢,加過度飲酒食用高熱量、高脂肪食物,導致部分經脈粥樣硬化,因而引發血液阻塞、供氧不足。某些特殊的原因,就讓那裡成了第一受災區,造成那裡的血管閉塞,血液不能供應,形成了醫學裡的‘無源之水’症狀,如此才形成了稱爲太監病的‘*萎縮症’。”
“這這這,那還請吳醫生儘快治療。”一聽吳子墨說的嚴重,加確實聽說過這種無法治療的男性病劉長河和劉太都十分緊張。
裝模做樣的點點頭,吳子墨掛着職業的表情道:“放心吧,我是個醫生。”心中加句:可惜這個醫生不是那麼遵守規則,敢跟老子搶女人,不把你整舒服了老子對的起天地良心,社會羣衆嗎。
眼中冒着精光吳子墨把幾根超級針放到了手裡,他的酷刑馬上就要實施了。
對於這個早該太監的傢伙吳子墨還真是有點鬱悶,因爲劉照天身體還不錯,上面的病全是他自己現編的,除了身體稍微有點虛乏外,這個傢伙一點病都沒有。
沒有病難道就不能治你了嗎?雖然不能給治出點病來,但這可不影響懲罰的程度。壞壞的想着吳子墨手中大針就向劉照天的身上紮了上去。
這次可不是什麼穴位了,而是挑揀的人體最痛的部位,百匯穴、太陽穴、耳後聽宮、下顎、雙側腋窩、手指間、*、*、肚臍、**、會陰、腳趾以及腳趾之間。
只要是能扎到的地方,哪裡疼吳子墨往哪裡扎,最爲陰險的時他這次可是用足了力氣卻只加了一點真元。正常來說,真元這種東西除了能進入人體經脈順着血液治療之外,還有一個功能就是麻痹人的神經,起到止痛的效果,現在幾乎是硬把筷子粗的針扎進了劉照天的身體,不帶任何措施的。
只見被插滿大粗針的劉照天就跟淋了大暴雨一樣,渾身是汗,汗如雨下。你說吳子墨多狠,剛纔點了劉照天的穴道,卻沒有封鎖他的神經傳輸,不止沒有,還用特殊的刺激手法把他的神經搞的更敏感。
超級的疼痛讓劉照天的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眼淚口水汗液,要不是吳子墨專門控制了他的*,相信尿液也該出來了。表情已經扭曲到了一個誇張的地步,膚色更是白中黃,黃中青,青中黑了,邊抽搐邊打着哆嗦。
“吳醫生,這……。”一看自己兒子那副要死,不,比死還難受的樣子劉長河心疼無比。
擡手打斷了劉長河的話,吳子墨表情嚴肅的說:“沒事,這是治療的正常反應。”
噗……這種話他也說的出來,見哪個病人治療的時候能治成這個樣子,這還不如死了呢。可憐的劉照天,雖然疼的恨不得咬舌自盡,但因爲身體根本不能動彈,他只好默默的忍受着。
“咳咳,大家那個有什麼問題可以趁這段時間問我,我今天免費就診。”好久沒有動過手了,醫學這個東西也是讓人手癢,今天吳子墨算是想要過把癮,所以他笑嘻嘻的開口對四周的人說。
這要是幾分鐘前,看了吳子墨神奇的醫術外面的人絕對會在他說着話後趨之若騖,但此刻,看了劉照天那副慘西西的樣子,竟沒有任何一個人開口。
“咳。”差點被衆人的表現給噎住,再怎麼說本書中自己也是醫學第一聖手,這羣傢伙也太不給面子了吧。心中想着吳子墨摸了下下巴又說:“呵呵,不用擔心,世間哪有幾個人能得和劉公子相同的病呢,告訴你們,我這可是第一次慷慨大益診,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
也許是吳子墨說這話時氣質太吸引人了,在猶豫了那麼幾十秒後,一位女性終於勇敢的站了出來。
胃猛的一收縮,吳子墨心中感嘆,剛纔怎麼沒有在人羣中發現這麼一個極品的存在,簡直就是超級霸王龍版的人類啊,她居然沒被國家科研組給保護起來,還真是希奇希奇。
“醫生~~~”一上來就是嗲得讓人發酥的聲音,可惜配上這大姐出衆的容貌,吳子墨連運好幾次真元才那蜂擁到嗓子眼的食物給嚥了下去。畢竟是第一個粉絲啊,能不得罪就不得罪的好。
臉上掛上笑容,吳子墨努力無視來人的容貌道:“嘿嘿,這位小小小姐,你感覺自己哪裡不舒服啊?”
“醫生就叫人家小麗吧。”奶的,這人也太沒自知之明瞭,她居然發騷式的說。
身體一晃,差點沒摔倒,吳子墨看這這位身材壯碩的‘小麗’猛咳嗽着說:“咳咳咳咳,小小小小麗,那個你有什麼問題呀。”
“人家胸口最近老疼,你看人家是怎麼回事啊?”挺着自己明顯下垂的厲害,卻跟木瓜一樣大的奶子,恐龍女幾乎騷擾式的雲。
我的娘啊,這傢伙,真是服氣了。心中不無感嘆,吳子墨露出苦瓜臉向後退了兩步說:“不用離那麼近,我在這裡就知道了。”
說完話吳子墨運起自己道家醫術,雙眼發出一陣精光,代表人體的五行五色瞬間出現在恐龍女的身體上。
爲了儘快遠離這位極品人物吳子墨可是毫不吝嗇的運用真元,先後給這位大姐看了個遍。
五行色中,基本上都旺盛無比,只有代表腎臟的黑色略微消沉。黑色腎臟,略微沉吟,吳子墨幾乎要笑出聲,沒想到這位恐龍大姐居然還是個愛好*的人。腎水盈盛,身沉,而至心損,則抑之胸悶。
並非什麼大病,只要簡單的休息就會沒有問題,儘量少行房事。這些是正規的解決辦法,但這話吳子墨如何敢開口,單是剛纔這位超級恐龍就對自己猛放電了,要是再掛上某些曖昧的詞語,今天自己還不得貞潔難保啊。
如此考慮着吳子墨摸了下下巴說:“這樣吧,我給你開副藥,小毛病,吃兩天就好。”如此說着手中也不含糊吳子墨再次找了個筆記本,刷刷刷在上面寫了篇。
血腥草90克、金銀忍冬170克、十大功勞200克、水性揚花300克、王孫200克、羊蹄600克、當藥150克、小果紅莓臺子200克、一枝黃花300克、黃金菊根230克、慈姑90克、馬家木200克、雷公草170克、福壽草400克、鎖陽、仙矛、紫河車一千克。一天三劑,連服兩天。
這下吳子墨可是下了血本了,大計量的大補藥,除了補藥就是清熱的,反正是怎麼吃了爽讓這個女人怎麼吃,爭取吃了這次後她再也不去醫院。
看着藥方上的藥,雖然被後面的數字嚇了一跳,但畢竟是外行人,又對吳子墨的醫術信賴無比,恐龍女並沒有表示什麼意見,反而對吳子墨再次放起了高壓電,直把吳子墨給電的渾身哆嗦,縮到了慕容婉彤的身邊。
一看美女在旁,恐龍女面色一變,她哼了聲,訕訕着走進了人羣中。
“噓……”一看人走了吳子墨才大大的喘了口氣,結果就發現慕容婉彤一副壞笑的表情。
略微一想,吳子墨就知道是這個丫頭故意搗亂了,肯定是她出的主意,要不然怎麼會有這麼意味極品突然出現,還在這大庭廣衆下大發其浪呢。
“你在笑什麼?”心中靈光閃動,吳子墨輕攬住慕容婉彤的小蠻腰對着她雪嫩的脖子邊哈氣邊旁若無人的親暱問道。
“呵呵,不要。”不安的扭動了下身子,慕容婉彤嬌笑着拍了下吳子墨的手臂說:“想笑就笑咯,看你那麼有魅力。”
擺出兇狠的樣子,瞪了眼這個巧笑嫣然的極品正妹一眼,吳子墨咬牙道:“那個肥婆,是不是你故意找來的?”
“怎麼會呀?你幹嗎懷疑人家?”慕容婉彤臉上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心中一動,看着慕容婉彤可人的表情吳子墨心中就有點癢癢的,但他再怎麼狂放也不可能讓這麼多人看免費的激情片吧。
輕輕的在慕容婉彤挺俏的小屁股上捏了把,吳子墨恨呼呼的道:“還說不是你,看我晚上怎麼懲罰你。”
被吳子墨曖昧的話語搞的面色一紅,慕容婉彤羞澀的低下了頭,卻用‘誰怕誰’的眼神白了吳子墨一眼。
真是個小妖精,心頭想了點綺念,吳子墨剛想做點什麼,一個男人納納的走了過來。
“那個,醫生,我有點問題,您看是不是可以借一步說話。”此男一副老實人摸樣,說話也給人一種實誠加靦腆的感覺,雖然說一個男人靦腆有點怪怪的,但他就給人這種感覺,好象不是很男人,缺少男人應有的氣質,卻也沒有人妖那種陰柔,準確講就是鬱郁的。
轉頭看了看慕容婉彤,吳子墨向她投去帶有調笑感覺的詢問眼神。
“不是我啦。”慕容婉彤用挺鼓鼓的胸脯蹭了蹭吳子墨的胳膊用帶有撒嬌口氣說。
“呵呵。”再次出手卡油,吳子墨才離開了慕容婉彤走向那個男人說:“你有什麼問題麼?”
“那個,這個。”神情十分爲難,男人搓着手低着頭,吞吐了半天才在吳子墨鬱悶的神色中道:“我想讓醫生看下病。”
“那有什麼病你就說了。”對於這樣的男人,吳子墨心中只有兩個評價:窩囊。
“恩,啊,恩。”再次好象吃了什麼東西噎住了,窩囊男人面色猶豫着張不開口。
心中猛然了悟,吳子墨看着這個面容萎靡的男人表情抽搐了下說:“兄弟,你有事就說,放心,我不會告訴別人的,得這種病也不丟人。”
面色瞬間大變,窩囊男失聲叫道:“你怎麼知道?!”
“呵呵。”訕笑着吳子墨心中感嘆:你這副樣子,除非瞎子,基本都能猜到怎麼回事。
一看吳子墨的表情窩囊男人頹然一嘆,滿臉枯澀道:“我也知道,這個病不應該,可我沒有辦法,根本就不行,我家那口子,整天罵我,你說,我一個男人,這能舒服了嗎?”
做出傾聽的樣子,吳子墨伸手拍了拍窩囊男人的肩膀說:“這個病可以治。”
“真的。”臉上神光一閃,窩囊男人抓住吳子墨的手道:“那可太謝謝醫生了。”
“不舉之症自古有之,治療的方法也是千千萬萬,我觀兄弟神色間有道青晦之光,聚於頭額,顯然患病已久,但今天你是遇到我了,我給老兄開副藥,絕對是藥到病鋤,雖然不敢說金槍不倒,但重震雄風絕對是沒有問題的。”說着話吳子墨也伸手在窩囊男人手腕上搭了下,畢竟剛纔只是看他的相貌和神色而斷病,又不想再耗費真元,所以就用上了最土的中醫診脈法。
果然和猜測的一樣,脈象逆沉而懸浮,主腎經阻淤,會陽之氣不通。
摸了下下巴,吳子墨一拍手說:“絕對可以治好的。”說完也不等窩囊男人答話,不,是根本不給人家答話的機會,他就再次拿紙寫上了藥方。
一副古傳金剛不倒方,配和上固精培元方,吳子墨邊寫邊說:“每天可以做提臀二十次,服藥期間要絕對禁慾,然後就是多吃黑色食物以及豆角、韭菜、鴿子肉、驢肉等補元氣的食物,某些小節也需要注意,比如可以在家中或者辦公室放上鈴蘭花香型的芳香劑。”
手中筆停了下來,吳子墨想了下才繼續道:“這樣吧,我給你添幾樣膳食,這樣你就不用專門戒酒和戒菸了,哦對了,看你的樣子,應該不是太愛喝酒和抽菸吧。”
“我不抽菸喝酒。”窩囊男人老實的說。
“真是好男人啊。”評價着吳子墨在紙上又狂寫了出來,這次他還真夠意思,把能搞的都搞上了。
像西方醫學界追求的速效營養配方,如L—精胺酸、維生素E、二十八烷醇、L—酪胺酸等。
中醫膳食中,皇家配方中的桂花羊肉、蟲草燉雄鴨、杜仲爆羊腰、雀卵羊肉羹、紅杞烏參鴿蛋這些,能想到的,什麼前方古方,都用上了,寫了半天讓吳子墨心中只罵娘。我搞他個老爹的,好久沒有用筆寫過字,這一寫還真夠累的。
爲了省力,吳子墨只把營養餐寫出了名字,然後就甩給了窩囊男人道:“這些我都不詳細的寫了,你去賣藥膳的飯店買去吧。”
接了藥方窩囊男人還是一副爲難的樣子,他捏着藥方看着吳子墨,只吐舌頭。
“喂老兄,放心吧,這方子絕對能治好你的,只需服用一星期,我擔保沒事。”吳子墨幾乎是要跳起來了,這人怎麼這樣呢。
“那個,其實,我不是爲了*的事情。”臉上苦笑了下,窩囊男人道。
真的跳了起來,看着眼前給人頹廢無比氣質的男人,吳子墨感覺要暈了,他偏頭問:“那您還有什麼事啊?”
“其實,我是。”臉上的神色很奇怪,窩囊男人扭捏道:“自從我舉不起來後,我就有種奇怪的想法,那就是想……想讓我老婆虐待我,這是我想治療的。”
“什麼!?”吳子墨一下從窩囊男人的身邊跳了出去,他神色怪異的看着這個讓人驚異的男人,好半天才張開乾澀的嘴說:“嘿,那個,您去找心理醫生吧,這情況我還真治不了。”
“是嗎,連神醫也治不了嗎?”說這話時窩囊男人本來耷拉的腦袋突然擡了起來,而且最爲奇怪的是其氣質爲之一變,瞬間一股強大的壓力向吳子墨涌了過來。
本來正在爲窩囊男人的話所幹擾,吳子墨一時並沒有反應過來,結果被瞬時而衝過來的氣勁一下打到了。
沒有防備的身體被那股強大的氣勁所淹沒,吳子墨只感覺一股撕列般的力量在拉扯着他的身體,他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
口中感覺一陣苦澀,一縷紅色從吳子墨的嘴角溢了出來。渾身的真元瞬間調動了起來,沿着經脈修復着吳子墨受損的神經。
充滿戒備的眼睛裡精光滿布,吳子墨這時才發現,四周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都暈了過去。這,這,這是三重天汲魂散。抽動了下鼻子,吳子墨才發現大禮堂中的空氣裡的怪異部分,那有點晦澀的麝香就是這種超級迷魂藥所特有的。
爲什麼?怎麼會有這種特殊的迷藥,這個配方不是說已經消失了幾百年了嗎?嗅着那絲麝香吳子墨面色一苦,因爲這迷藥他也沒有辦法解。
人總是自私,就算是吳子墨當然也不能例外,但這些暈倒的人中有個慕容婉彤啊,她可是自己的女人啊。心慢慢的被抽緊,吳子墨不敢在臉上表示出什麼,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緒,看向了剛纔那個頹廢到極點的男人。
此刻他的形象已經完全顛覆了,哪還有一絲頹廢憂鬱的樣子,此刻的他渾身佈滿凌厲的氣息,那殺氣濃重的幾乎讓人喘不過氣來。
什麼時候來了這麼一個高手?自己有得罪誰嗎?看到這個人吳子墨不由又想到了北京郊外那一次,同樣的修行的高手,同樣是襲擊了自己,但與哪次不同的是,這次的人殺氣太沖,這根本就是要殺自己呀。
“你到底是誰?我們有什麼恩怨麼?你又想幹什麼?”面容蕭冷,吳子墨沉聲問。
“嘿嘿。”跟所有電影小說裡的反面人物一樣,不陰森的冷笑下他就怕別人不知道他的身份:“你不必知道我是誰,我們之間也沒有什麼交割,而我想做的,就是你所猜想的。”
心中一驚,吳子墨眼角抽動了下,不過他很快就安撫了自己的情緒,因爲他很相信自己。他現在可以肯定,眼前的男人絕對有害怕的地方,要不然以他現在的情況早該動手了。
不斷的加強着自己的真元,吳子墨身體四周漸漸的形成了一層白色的霧皚狀氣膜,他看着窩囊男人,眼中發着神光道:“好啦,不要打啞謎了,你到底想幹什麼吧,你要是殺我的話早該動手了。”
本來滿是殺機的氣息爲之一頓,窩囊男人眼中閃過一道金色的光芒,他轉頭向外面掃了一眼,淡漠的眼光從那些倒地之人的身上一一劃過。
“好啦,不要故弄玄虛了,你想怎樣就說。”嘴角不自然的動着,吳子墨瞪着眼睛道,他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讓他的眼睛去看倒地的慕容婉彤。她應該還好吧?
好象明白吳子墨的心情一樣,窩囊男人臉上掛着趣味的笑容緩緩道:“你說,我要是不給這些人解毒,他們,會不會死呀?”故意把語氣說的很陰森惡趣,男人咧着嘴角,露出了白森的牙齒。
手指不自然的抖動了下,吳子墨勉強笑了笑,最終還是沒有裝出不在乎的表情。因爲他此刻十分清楚,這個男人絕對已經瞭解了自己的情況,過分的僞裝反而會壞事。神情一下變的分開起來,吳子墨捏着拳頭皺着眉頭大聲問;“他們都是無辜的人,你難道不怕天譴麼?”
本來惡趣的表情爲之一僵,窩囊男人看着吳子墨表情慢慢嚴肅:“怕,當然怕,可某些時候怕也不得不做。”臉上閃過一絲落寞,不過他很快就反應過來,氣機再次膨脹。
雖然男人臉上的表情變化的極端微妙,但敏感的吳子墨還是很清晰的把握到了,他知道這些人包括慕容婉彤,都可能有救了。畢竟天譴是所有修行者最忌諱的,想哪個修行者不是大興善道,以積福緣,沒有人會願意嘗試殺平常人而犯天威,嘗試落雷突地的滋味。
既然他不會以這些人來要挾自己,那就好辦啦。心中鬆了口氣,吳子墨學某人露出趣味的表情說:“好啦,不和你廢話,說你到底想幹什麼?”
窩囊男人很不簡單,真的很不簡單,他在這麼點時間裡就清晰的把握到了吳子墨的心理變化。神色猛然大變,窩囊男人好象感覺自己的威嚴受到了挑戰,他向旁邊一伸手,打開手掌,本來倒在旁邊的某個倒黴男人就飛到了他的手掌中。
手上青筋顯現,窩囊男人抓人的地方就發出了‘咯咯’的聲音。他,他居然把人的骨頭給捏碎了。
“你……。”本來輕鬆的心一下被揪了起來,看着男人的行動以及他臉上那殘忍的笑容,吳子墨腳忍不住向前動了下,卻在下一刻又強壓下怒火,退了回來。
“怕了?恩?”臉上的表情很是瘋狂,窩囊男人呲着牙道:“我告訴你,我早就註定不能突破,所以我不怕什麼天譴,你不要以爲那種事情就可以要挾我。”
眉頭大皺,吳子墨感覺自己的心跟火燒一樣,他腦中思緒很亂,聽了窩囊男人的話他更是感覺到一股無法抑制騷動侵蝕着他的心靈,一咬牙齒吳子墨最終說了句讓他後悔的話:“那你殺啊,殺啊,你既然不怕天譴那你殺啊。”
“你。”臉上怒氣一閃,窩囊男人手上青筋更突,看着樣子是想把手中人直接捏碎,但就在這個時候他卻突然笑了起來,不止是笑,還笑的很張狂。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本來有點不忍的心再次被這種嘲笑愚諷的笑聲所激怒,吳子墨雙拳捏緊喝問道:“你笑什麼?要做什麼趕緊做,做完我們開打。”
本來狂笑的表情突然急剎車,窩囊男人露出冷冰冰的表情說:“我殺他你不在乎,如果是我殺,那個女人呢。”露出殘酷的表情,說話的同時,抓人的手把手中人扔了出去,並指向了一個躺在地上的白紗伊人。
本來怒火沖天的心靈一下被慕容婉彤的身影所充盈,吳子墨嘆了口氣,妥協道:“你到底想怎麼樣?有什麼要求我可以答應你。”
“嘿嘿嘿嘿。”陰西西的笑着,窩囊男人用看螻蟻的眼神盯着吳子墨。
‘咯咯。’拳頭都要捏碎了,感受着那種藐視的眼光,吳子墨感覺他都要炸掉了。他是什麼人?他可是這書的主角呀,只有他可以用這種眼光看別人,哪有人可以這樣看他。可,事實沒奈何,此刻他實在是沒有任何可以憑依的地方,而且三寸還被人攥在手裡。
“你自殺。”看着吳子墨想怒卻有不敢怒的樣子窩囊男人稍顯變態的心理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最終收起了那種目光,表情淡淡的說。
“什麼?!”突兀的話讓吳子墨驚疑失聲。
嘴角輕仰,窩囊男人眨巴了下眼睛一字一句的道:“你耳朵有問題麼?我讓你自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