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石般璀璨的液體和同樣耀眼誘惑的紅脣緩緩的接觸,那情景真是誘煞人了,吳子墨雖然沒有特殊的想法但仍是忍不住心神一卒。
雖然吳子墨這心神搖曳的時間極短,但一直把注意力放到某人身上的妖姬妹妹卻很敏銳的抓住了這點,她嘴角微微仰起,在心中暗說:敢無視本小姐的魅力,看不誘惑死你。如此想着她輕輕的把紅酒杯放到鋪着桌布的桌子上,看着吳子墨說:“拉圖堡的紅酒擁有自己獨特的味道,那是種通透到靈魂的香。”
“恩?”被妖姬的話弄的一楞,轉而臉上出現了有趣的表情,吳子墨記得在北大拍拖的時候未曾對對面的這位美女講解過紅酒文化,難道她專門學過嗎?如此想着他忍不住問:“學妹好象對紅酒很瞭解啊。”
沒有立刻回答某人的話,夏候婷伸出靈動的舌頭,用舌尖細細的舔了下嘴脣上紅酒殘留的味道。
“嘶~”被這能讓所有男人抓狂的動作弄的倒吸了口涼氣,吳子墨趕忙在心頭念起了《道德經》。
嘴角再次撲顯好看的微笑,這個時候夏候婷才說:“並不怎麼了解,相對某個博學到隨便賣弄下就可以俘虜女孩芳心的壞人我差的太遠了。”
被夏候婷的話說的口氣頓了一下,還好此男臉皮夠厚,他只是笑了下就沒了表示。
對於男人的行爲和性格已經太瞭解了,所以夏候婷對吳子墨的行爲也沒感覺怎麼生氣,而且她今天來也不是來找氣生的,而是要想辦法把這個男人重新栓在自己身邊。如此她微笑着開始講解她在這幾年所學到的紅酒知識,而在講解的過程中她還會不斷作出非常具有誘惑力的挑逗動作,每次都讓吳子墨感到*的衝動。
吳子墨本來就是個無法忍受慾望挑逗的人,何況後來的經歷又讓他這個毛病增強了,在夏候婷不斷的誘惑下,他感到自己的地第三條腿越來越不受自己控制。心中哀號一聲天啊,他就想去衛生間一躺,這當然不是說他要去親手解決,而是想找個沒有誘惑的地方冷靜一下。雖然他狂放,但絕對不會在人來人往的地方做某些愛做的事。當然,他可以找司馬妙怡的,而且樓上就有房間,但看看司馬妙怡爲了自己的事而忙碌的樣子,他實在是不忍心打斷。
就在吳子墨想提出離開下的時候,夏候婷好象猜到他要怎麼做一樣先一步開口:“學長,我們去跳支舞吧。”
呼吸忍不住一滯,饒是吳子墨夠瀟灑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跟個女孩子提出要上廁所的請求吧?無奈,他只好強忍着衝動向夏候婷伸出了邀舞的手。
隨着悠揚的《升c小調圓舞曲》慢慢響起,吳子墨拉着夏候婷的手也踏進了舞池裡,耳中聽着這首肖邦舞曲中最具抒情詩般美好的曲子,男人稍微驚訝的看了巧笑嫣然的女人一眼,因爲,這首曲子是當年他們兩個交往時聽的最多,最具回憶價值的曲子。
對男人調皮的眨了下眼睛,夏候婷意義非常明顯的在說:就是我,你能怎麼樣?
眉頭皺了下,雖然對於夏候婷故意設的圈套有點不爽,但在這個時候吳子墨實在不能怎麼樣。他只是用死板的表情來向女人訴說着他的不滿,那感覺竟跟深閨怨婦一般,如此不止沒讓妖姬產生一點愧疚,她還爲男人‘可愛’的樣子露出了個笑臉。
在悠揚的樂聲中,各位女士就跟謫落人間的仙子般起舞,而所有的男士則是追仙的癡兒,圍着她們訴說着情腸。所有的仙子中夏候婷當然是最具有誘惑力的一個,她那天生誘惑的魅力震撼着全場的男性,由而可以時常聽到這樣的對話:“哎喲!”“對不起對不起。”“你會不會跳啊,這麼一會兒就踩我八次了……”
因旋轉而飛揚的黑紗就彷彿黑色的玫瑰,更加襯托出妖姬的絕世風采,和他拌舞的吳子墨看到女人的樣子在心底微嘆了口氣。真是一點改變都沒有,還是這麼愛挑逗男人。對眼前的女人做着評價吳子墨手腳卻越發流利,跳舞,屬於吳子墨比較厲害的一項運動。
本來按照兩個人的完美配合,很快就該出現電視裡經常出現的某隊主角男女跳的過於美好以至於衆人退場鼓掌的場景時,樂曲突然轉入了第三段,那段讓人騷動不安的旋律中,而夏候婷也收起了迷惑衆人的翅膀,猶如古代的處女般優柔起來。
瞬間由極動轉入極靜,場裡場外的人都是楞了一下,但不愧都是最高學府出來的好同志們,很快他們就進入了原本的角色中,該跳的跳,該說的說。
整個空間裡,只有吳子墨對於女人的行爲發出了疑問:“你到底要幹什麼?”
沒有回答這句問話,裝做小女人的妖姬隨手撥了下因爲剛纔的運動而散落耳邊的長髮,然後貼到了吳子墨身上。
“嘶嘶嘶……”連續吸涼氣,吳子墨對這個狐媚無比的女人算是徹底無奈了,剛纔那魔鬼般的舞姿就讓自己心裡的火大了幾分,現在居然還來貼面的,這不是想要了他老人家的命嗎?實在擔心自己做出什麼出閣的事情,某淫賊竟然裝起了柳天閹,腳下隨着旋律動作的同時他伸手就想把妖女推開。
“呃……”手一伸出去就被另一隻小手抓住了,然後那小手就不顧自己的‘抗議’,引領自己來到了一片很奇特的地獄,是的這就是地獄,就是這個地方讓多少高官成爲階下囚,讓多少富豪街頭乞憐,又讓多少男人慾死*。這個地方,真他媽的好摸呀!饒是久坐花叢,摘花無數,並且也曾細細品味過這一朵,抓在那隆起的高地上吳子墨仍是一陣沉迷。
“和你分手後還從沒有這樣碰過這裡呢。”如春貓的呻吟般訴說着,完後妖姬還很囂張的在某人的耳邊呵了口熱氣。
調戲,這根本就是明目張膽的調戲!心中對妖姬的行爲下了個定論,吳子墨豈是這麼輕易服輸的人,他本來平放在高地上的手很大力的動了兩下,待妖姬不安的扭動起柔軟的身子後此賤人才壞笑着收回手:“小學妹,不要挑戰我的底線,逼急了我在這裡我也敢把你吃掉。”
本來對吳子墨收回手而失落的夏候婷聽了這話精神不由再是振奮,她巧妙的在黑裙的掩飾下偷襲着某人的第三條腿,邊蹭邊吐氣如蘭的說:“我怕你嗎?”
臉色瞬間垮了下來,吳子墨對於妖女算是徹底服氣了,他把屁股微微後翹,對着夏候婷的小巧晶瑩迷人的耳朵俏聲道:“你到底想幹嗎?”
如此的話讓夏候婷感覺特別委屈,那一天的分手彷彿又回到眼前,她眼圈微紅的說:“爲什麼你能要妙怡姐,而不要我?”
看了這麼久的故事相信大家對吳某人的品性已經有了比較詳細的瞭解,他這個人一是經受不起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的挑逗,二呢,就是他心太軟,受不了女人的眼淚(純屬色性難改吧?)。而此刻,這兩點夏候婷都有了,花心無比,色性比食性還大的老吳如何還能保持他英明神武、睿智若海的形象呢?如此這般老吳一個沒忍住,兩隻手就攀上了夏妹妹的嫩腰兒還肩膀,稍微用力,淚水蓬勃的夏妹妹就被他緊擁進懷裡。
“對……對……”本來想說對不起的,但聽着耳邊那抽泣實在是讓人心酸,而且這個詞好象也太沒有誠意,太沒有意義了,所以吳子墨只能暗暗一嘆,大嘴一張,喊住那珠玉般的耳脣。
“嚶嚀……”身體上最敏感的部位突然受襲,雖然夏候婷仍是俊臉掛淚輝,但仍是小聲的呻吟了一聲。
這樣的結局,到底是好還是不好?吳子墨沒有答案,他唯有心中嘆然,希望真如那句話說的一樣,船到橋頭自然直,車到山前必有路,聖人之語,應該有一定的依據吧。
如此想着,加上懷中人兒確實是讓人心疼的厲害,吳子墨也憋的時間夠長了,所以他便無所顧及的動起手來。大幅度的動作當然是不會出現的,但在某些豐膩之地小摸上兩把還是可行的。
本來淚珠凝於俏臉的夏候婷就好象出水的桃李般,表情嫵媚,但卻加上幾分嬌純,這讓從未看到如此景色的吳大色狼大呼難耐。如此顏色就是天上真升下凡也是忍受不住地,何況他這個一直以色狼行徑爲準則的賤人呢?一聲賤笑,那張佔盡便宜的大嘴就想吞下嫩似撥皮鮮果的紅潤香口,可當兩人的距離只剩下零點零二公分的時候,一個聲音出現了……
“咳咳……你們這大庭廣衆之下成何體統!”好象很生氣的聲音故意被壓低擴粗,但仍不能掩飾其聲音之清脆。
“妙怡姐~”嬌嗔的聲音從迅速脫離吳子墨懷抱的夏候婷口中說出,她邊說着邊白了某打擾人‘雅性’的人一眼。
根本沒有理尷尬的直搓手的某人,司馬妙怡邁着幽雅的步伐走到露出小女兒姿態的夏候婷身邊,伸出如象牙般耀眼的白嫩胳膊環住夏小女的肩膀,把薄薄的紅潤嘴脣對準其的耳朵呵了口熱氣俏聲道:“怎麼妹妹?是不是嫌姐姐打擾你的好事了?”
聲音雖輕,但如何瞞得了正把所有的靈識放到這邊的吳子墨,不過司馬妙怡顯然是知道這點的,在她剛把話問完後就在夏候婷看不到的角度恨恨的瞪了某賤男一眼。
本來正以爲司馬妙怡很大度的要接受夏候婷,爲此而沾沾自喜的吳子墨被這眼神瞪的一呆,他臉色一苦心中澀澀嘆道:“男人苦,沒有女人愛的男人更苦,被很多女人愛的男人更更更苦。”
“我……姐姐,我……”嬌俏的臉蛋上掛着尷尬、不好意思、爲難、歉意等七八種表情所混合起的神色,夏候婷扭捏無比,在其嘴中吐出幾個不連貫的詞語後那還顯得霧氣朦朧的眼睛再次出現了閃爍的光芒。
看到這個夏候婷的這個樣子,正在暗裡和吳子墨‘打情罵俏’的司馬妙怡趕忙伸手捧住了那張讓所有男人讚歎的臉蛋,溫柔的說:“不要這樣,姐姐明白你的心思的,姐姐又何嘗不是呢,唉,真是個冤家。”
並未對司馬妙怡突然生起的感慨表達什麼,夏候婷只是很緊張的抓住她的手問:“那姐姐是答應了。”
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司馬妙怡臉上掛起了爲難的神色,垂下了頭。
本來興奮的表情爲之一暗,夏候婷落寞的放下抓住司馬妙怡的手,用很低很低,低的讓人心碎的聲音說:“姐姐不同意嗎?我會聽姐姐的話的。”
“不,不是。”頭猛的擡起,司馬妙怡臉上閃現着爲難和焦急的混合神情吞吐無比的說:“不是我的答應,而是我做不了主,她家裡還有好幾個位呢。”
“啊?!”有點吃驚的瞪大了眼睛,然後夏候婷用和田美玉般的銀牙咬了下嘴脣認同道:“是呀,我早該想到的,他怎麼是那種可以爲一個人固守終身的人呢?”
在一旁豎起耳朵聽了半天的吳子墨耳聞此話,饒是他臉皮厚過長城城牆也是尷尬的紅了起來,聽這話的意思怎麼感覺怎麼象是在說他是種豬。
正仔細考慮事情的司馬妙怡並沒有看到吳子墨的表情,要不然她非得大笑一番不可,她在夏候婷把話說完後才猛然醒悟過來,急忙拉住了夏候婷的小手,她肯定的說:“好了妹妹,我答應你了,我一定會說服她們幾個的。”
“耶?”對於事情突然的轉變吳子墨這等聰明人也是一驚,還好兩個女人並沒有理他,要不然又是一番難以消受的紅顏福啊。
相比吳子墨的驚訝,夏候婷雖然也是有點不可思議,但她感覺更多的卻是喜悅,眼中淚花再現,強忍着不讓其落下,她抖動着紅脣說:“謝謝姐姐。”
“傻妹妹,我們在學校時就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了,再加上有那個混蛋的關係,還說什麼謝呀。”憐惜的幫夏候婷擦去臉上的淚痕,司馬妙怡露着笑臉說:“而且老是哭鼻子可不象我們夏魔女的爲人呀。”
司馬妙怡說的是夏候婷在學校時的性格,別看她這兩次出場都非常的溫柔,當年在北大時那可是有名的魔女。魔女者,不能以常理想象也,那個時候夏候婷根本就比好多男孩子還有性格,這也是她出名的一個主要原因。
聽到這裡吳子墨心中已經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理的差不多了,兩個女人肯定在自己和兄弟們聊天的時候見過面了,而兩個人也互相交換了一些信息,而這些信息就促使了這些事情的發生。
關於夏候婷的事,吳子墨也是能猜出個大概的,其之所以能這樣做無非是自己太優秀了,讓她願意爲了自己放棄某些東西。真是個偉大的女孩子呀!看着那妖姬吳子墨心中感嘆,孰不知看到他這句話的衆多讀者們已經吐的七葷八素,暈頭暈腦,而嘴巴一直以毒辣著稱的小秋同志更是很直接的指出:見過不要臉的,但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