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真舒服啊。”伸了伸雙手,吳子墨眯着眼睛說。
恩,這是什麼?好軟啊,很熟悉的感覺,呃!不會是......想到自己心中的東西吳子墨趕忙睜開了眼睛,向左一轉頭就看到一具嬌美的身體(由於劉奕菲已經給孟靜怡穿上了衣服,所以吳子墨沒有流下口水)。
看到那具美好的身體吳子墨先是一驚,然後就是一聲吞口水的聲音,因爲他的手正放在那對挺拔上,而且還狠狠的捏着,光着一下吳子墨就有點隱忍不住,身體裡的血液加快流動,心臟的跳動速度開始提高,男性荷爾蒙的分泌速度也開始加劇,下面的巨大一下就挺了起來。
雖然心中有點尷尬,但吳子墨並沒有放開手,不止沒有放開,還用力揉了揉。嘿嘿,這就是人家的手段,誰見過臉皮這麼厚的?
邊揉着吳子墨邊向孟靜怡的身邊靠了靠,結果就看到那張羞紅的小臉蛋,還有那不斷顫抖的誘人睫毛。
靠,此情此景就是聖人都無法忍受何況吳子墨這個色胚呢?看到孟靜怡沒有拒絕的樣子,他大嘴一張就含住了孟靜怡的櫻脣,輕輕的*着就挑開了她的銀齒,稍微的耍了點花樣,那條小舌就被挑了出來,*嘴裡,那感覺嫩死了,好象稍微用力就會融化一樣。不斷吸着那張小口裡的甜液,吳子墨心理一陣讚歎:真是好喝,比他媽的可口可樂還爽。(汗~要是都這麼認爲,可口可樂可就關門大吉了。)
看到孟靜怡小臉上的紅暈加重,那兩條眉毛也擰在了一起,但就是不肯睜眼,吳子墨心中不由的生出戲耍的想法,他加大了*的力度,結果一條亮晶晶的銀線就從孟靜怡的嘴角流了下去。放開了那紅腫的小嘴,吳子墨把那道銀線吸入嘴中,並輕輕的甜了一下孟靜怡的臉蛋:“真甜。”
說着話見孟靜怡還沒有睜眼的意思,吳子墨的大手就開始向下走,剛纔接吻的時候吳子墨的手並沒有放開那對兔寶寶。
不斷的遊弋,不大的一會兒工夫,吳子墨的手就到了孟靜怡的神秘地帶。
“嘿嘿,你要是再不睜眼,我可就要......”後面的話吳子墨根本就沒有說,他直接開始了行動,在那片突起上輕輕的撫摩。
“呀...不要...人家...還疼呢。”說話的時候孟靜怡的手已經抓住了罪魁,當說完最後那三聲和蚊子飛翔差不多大的聲音後那本就嬌豔的小臉蛋更加的紅了,讓吳子墨看來,那簡直就是一個熟透的大蘋果。
“忍不住了。”吳子墨叫了一聲,再次吻了上去。
其實吳子墨能在孟靜怡睜開眼睛後還這麼大膽,完全是因爲她剛纔說的那句話,是那句話讓吳子墨想起了昨天發生的事情,既然已經都那樣了,稍微的輕薄下絕對是沒有關係的。當然,吳子墨只是親吻,並沒有做其他的,因爲他知道昨天自己確實有點瘋了,人家畢竟是*的第一次,能迎合成他那樣已經是極限了,要是自己再不懂得憐香惜玉,那可真的有點不是人了。
關於左晚的另一個女人劉奕菲,吳子墨雖然心中也是挺愧疚的,但這想法只在他腦海裡出現了一下,因爲他在下一刻就完全沉醉於孟靜怡的香甜中了。
“恩哼!咳咳。”正當吳子墨兩人沉浸於接吻的甜蜜中時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突然向了起來。
孟靜怡像是受驚的小兔子,放開抱在吳子墨脖子上的雙臂就要逃開,卻被吳子墨給抓住了。
不知怎麼回事,自從經歷了這次的事情後吳子墨發現自己膽子大了。也不是說膽子大,是以前不敢做的事情現在敢做了(啊!還是膽子大了),像原來他絕對不敢在長輩面前如此放肆,但現在他卻敢了,因爲他感覺人生就那麼短短的幾十年,要是老在乎別人的看法,那麼生活就太沒有意義了,現在他才知道他生活的另一個目標,按自己的意願享受生活。
從這一刻起,吳子墨纔算是真正的走上他偉大的道路,因爲不論他原來的想法是多麼的善良,他的做法都有點畏首畏尾,從當初他沒有聽劉馨琳的勸阻去晶人醫院就可以看出他想法的幼稚,所以說他在今天徹底的成熟起來,他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
“不要...子墨,有...恩...有人...啊。”本來孟靜怡想要阻止吳子墨的,可她怎麼可能比的過吳子墨健壯的身軀呢?現在吳子墨的舌頭正在她的耳朵裡肆虐,那酥癢的感覺讓孟靜怡忍不住發出了*。
“喂!子墨,你先停下。”霍道尷尬的把頭扭到一邊說。
“唉!老師,你也不挑時候。”吳子墨一個翻身,從孟靜怡的身上爬了下來,摟住她說。
“你小子。”白了吳子墨一眼,霍道好象知道了他的德行,所以他並沒有多說,他只是坐到了旁邊的一張木椅上,看了孟靜怡一眼。
孟靜怡是個聰慧的女孩子,要不然她也不會成爲學生會的幹部了,所以她從霍道的眼神看出了霍道找吳子墨有事。輕輕的挪開吳子墨的手,她細聲細氣的說:“我有點事,先離開了。”
就當她下牀的時候,吳子墨一下拉住了她的手,當看到她神怪的眼神後纔有了點鬆開的跡象,不過孟靜怡還是意外的聽到了吳子墨的話:“親我一下當吻別了。”
要是按照孟靜怡以前的情形她絕對會狠狠的踢吳子墨一腳,可現在她猶豫了,這就是女孩子的心性,當把自己的身心完全獻給了自己的愛人後,她就會對那個男人收斂自己的小脾氣,孟靜怡顯然也受這條名言的約束。
尷尬的看了看霍道,見他轉過了頭,孟靜怡只好飛快的在吳子墨得意的臉上氣了一下,然後就快速的離開了吳子墨。
問吳子墨爲什麼那麼大膽,他應該瞭解孟靜怡的脾氣的?哈!人家是誰啊,花中老手,對於小女孩的心性和脾氣早就摸的滾瓜爛熟。
見孟靜怡走了出去後霍道又看向了吳子墨,他瞪大了眼睛說:“你小子‘登鼻子上眼’是吧?要不是小怡在這兒我非得讓你嚐嚐我才研究出來的道術。”
按說聽到這句話吳子墨該着道歉的,但他現在不止沒有道歉,還‘哈哈’的大笑起來,這除了是因爲他心性的改變外,最主要的是霍道的那句話――――‘小怡’嘿嘿,還‘老姨’呢?
心中這麼想,吳子墨可不敢這麼說,再怎麼大膽也不能拿眼前這老頭開玩笑,畢竟人家是活了幾百年的人,吃的鹽比自己吃的飯都多,走的橋也比自己走的路廣。
雖然沒說廢話,但那笑聲仍是把霍道氣的不輕,只見他狠狠的看了吳子墨一眼,吳子墨就笑不出來了。
“啊。”大叫着吳子墨就站了起來,只見他屁股下面的牀已經燒起火來。
“嘿!老頭子,你這個可不夠意思,以你的道術欺負我着年輕人,這可有失身份。”吳子墨一邊拍着自己的屁股一邊說。
“我呸,和你講身份。”霍道說着話站了起來就要過來,吳子墨趕忙阻止說:“行,我錯了,您老有什麼事兒?”
“也沒什麼,就是看看你是不是徹底好了。”霍道見到吳子墨的樣子就又坐了下來說。
“我說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在外面聽到了聲音還進來打擾我。”吳子墨一臉不樂意的說。
“我說小子,你翅膀硬了是不是?”霍道說話時又站了起來。
吳子墨只好又軟聲說:“您老站起來坐下,坐下站起來的,不累嗎?您喝水,降降火。”嘴上話說開了心裡可不好受,要不是對霍道那鬼神莫測的道術有點擔心,自己能這麼客氣?不這麼客氣怎麼滴?一想到人家的年齡擺着呢,吳子墨只好在心裡也服了氣。
“在心裡罵我呢是不是?”看到吳子墨想辯解霍道阻止了他:“其實我是怕你出事,你先自視一遍你的身體。”
見霍道話說的挺嚴肅吳子墨也開始正視起來,他坐直了身子,盤膝而坐,閉上眼睛,開始內視。
身體裡各個部分開始展露在他的眼前,那鮮紅的血液,歡騰的心臟,黃色的小球,各個地方都很原來的一樣,唯一的不同就是那顆小球變小了,但那顏色反而更漂亮了(屎一樣的顏色,楞說好看,吳子墨也夠自戀的,不過人家自身的玩意總不能對不起他自己吧),誒!不對,就在吳子墨感覺自己沒問題時他突然發現了身體的異樣,在那腎臟的位置有兩團呼明呼暗的東西正慢慢的與自己的身體結合,這可把他嚇壞了,因爲他可深深的明白那兩個器官是幹什麼用的。心中一陣焦急吳子墨急忙從把意識從自己的身體裡撤了出來。
“那時什麼?”吳子墨大聲的問,言語中一點尊敬也沒有了,畢竟那是關係他終身幸福的地方。
“什麼什麼?”霍道裝起傻來,把頭扭到了一邊。
“就是我身體裡腎臟部位的光。”吳子墨大聲的咆哮着。
“耳朵震的真難受,我聽不清了。”霍道揉着耳朵說。
看到老頭的樣子,吳子墨差點發瘋,要不是自己揍不過他,自己肯定早衝過去了。想了想,吳子墨最終還是細聲細氣的說:“您知道,我身體裡的光是怎麼回事嗎?”聽到自己的話吳子墨差點吐出來,他還真沒想到自己竟然可以說出這麼麻的話來。
霍道在聽完吳子墨的話後也是一陣胃顫,他也知道吳子墨是真急了(爲什麼他知道?要是你聽到年酥骨的聲音你也會知道的,那是絕對暴走的最後通牒啊,真是狂汗~那種嗲音居然也能說)
“我就是想說那個的,你現在絕對不能做那個,因爲你的身體不允許。”
聽了霍道的話吳子墨的臉一下變的蒼白,他指着霍道,不正常顏色的嘴脣抖動着:“你...你...說我...不...不...行了。”最後兩個字吳子墨是咬着牙說出來的,要是他真不能*的事,他還不如一頭撞難牆。
“不是。”霍道居然露出壞笑說。
“喂!到底怎麼回事?”吳子墨就是再笨也從霍道的表情上看出了問題,他皺着眉頭問。
“這個...”好象是有意的霍道拖延着自己的聲音。
吳子墨可氣壞了,他‘噌’的從牀上站了起來說:“師父,求您了,您就告訴我唄。”
“哈哈,是好事,傻徒弟。”霍道好象早就知道吳子墨的行爲,他大笑着說。
“好事?到底是怎麼了?”吳子墨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好了,我就把你昏迷的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給你講一遍,不過,徒弟你得記得我的好啊。”霍道笑嘻嘻的說。
“記得,記得。”吳子墨嘴上這麼說,心裡早罵開了:2也太欺負人了,竟然用他的人生性福要挾自己,還要自己記得他的好,哼哼,我們就記着吧。
“其實呢......(這裡是講述前面的故事)”霍道在中間重要的位置連喝了幾杯水,把吳子墨急的直想拿出AK秒了他,可惜他沒有,所以他仍是老老實實的被霍道玩弄,直到霍道把話講完。
張大了嘴巴,思考了一會兒,吳子墨皺着個眉頭說:“你的意思是我在醫治劉奕菲的時候不止沒有吃虧,還因禍得福拉?”
“這是當然了,你要知道我們這些修習道術的人很少有你這麼強健的,因爲這就和文職與武職一樣,道術是以文入道的,這樣就在一些地方阻礙了我們的成長,當然你是個另類。”霍道眯着眼睛說。
“道不武,武不道。是這麼說的吧?”吳子墨沉吟着說。
“對,這是《忘道》中的說法。”霍道點着頭說。
“那我豈不是那種網絡小說裡的全才。”吳子墨自得的說。
“臭小子,別得意,要不是有劉奕菲的這股愛慾,你還真成不了。”霍道拍了拍手說。
“爲什麼?我可是當年北大的散大和截拳道的雙料霸主,一般人三五個可不是我對手。”說着話吳子墨打了幾下自己高高突起的胸肌。
“哼哼,你怎麼看的書,不論是《忘道》還是《九道論》等道家學術中都曾經提及道術的弊端,你還記得是什麼嗎?”霍道有點生氣的說。
“這個?我想下。”吳子墨用手拍了拍額頭說:“道修心,修腦,而費身。是這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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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你明白是什麼意思嗎?”霍道又點了點頭說。
“明白啊。”
“那你剛纔那麼囂張幹什麼?”霍道生氣的打了吳子墨的頭一下說。
揉了揉包還沒有起來的地方,吳子墨擺出委屈的神情說:“我練了這麼久都感覺沒有關係,以爲光成子他們瞎說呢。”
“你...你...真是氣死我了,那廣成子師祖怎麼可能出問題呢?你沒有感覺出來是有很多方面的原因的,像你的年齡,身體的強壯程度,最主要的是你修煉的時間還短,等你到達了一定程度你就會感覺出來了。你看看我,我這身體差啊。”霍道捶胸頓足的說。
“喂!老師,您要自殺也得等會兒是不是?先把我的問題解決了。”吳子墨拉住霍道的手說。
一甩吳子墨的手,霍道神色不好的說:“誰說我自殺?”
“您不自殺,您幹嗎這樣啊?”吳子墨故意誇張的學着剛纔霍道的形象。
“呃!”聽着吳子墨那殺豬一樣的聲音,霍道有點尷尬的小聲說:“我剛纔有那樣嗎?”
“您吶,剛纔比這可嚴重多了。”吳子墨壞壞的一笑說,自從知道自己的終身大事沒有問題後他也放下心來,所以他和霍道開起了玩笑。
“我樂意,你怎麼着吧?”霍道走到吳子墨面前,點着他的胸說。(爲什麼不點腦門?這是個問題,主要呢,是海拔不夠。)
“老師,你再點我可不客氣了。”吳子墨冷着個臉說。
“你怎麼不客氣啊?”聽了吳子墨的話霍道不止沒有停下來,還加大了力度。
“這是你逼我的,老師,我可不客氣了。”冷冷的說了這麼一句,吳子墨捏住嗓子說:“非禮啊~”
“哐當”霍道當場暈倒,那邊吳子墨拍了拍手,一甩頭,仰着鼻子說:“哼,惹我。”
“行了,老師,我們不開玩笑了。”儘量嚴肅的說了句後吳子墨皺起了眉頭:“我記得有很多道術都是強身健體的,爲什麼會有書說‘武道不兩和‘呢?”這個問題其實纏繞在吳子墨心頭好久了,他逮住這次機會問了出來。
“恩,子墨啊,這個事情呢,其實是......”說了半截霍道把話停住了。
吳子墨眉頭又皺了下:“老師,我們不開玩笑了。”
“我沒和你開玩笑,我是不好說。”霍道也擡着滿額頭的皺紋。
“有什麼不好說的,您着直了說吧。”吳子墨奇怪的看着霍道說。
“其實道家的東西很多,有各種不同的道術門派,像武當派、全真教、茅山,這些都是以道起行的派別,它們呢......”霍道正想大談一番吳子墨急忙開口阻止。
“您別說歷史了,說正題,正題。”
“啊,好。道家呢東西呢比較著名的就是太極拳,氣功,還有茅山術,這些.....啊,你聽我說。”看到吳子墨直皺眉霍道急忙說:“這些都是有強身健體的功效的,但這些都是最初級的東西,根本就沒有大成的。而高級道術呢就是一些神秘的東西,這些呢外界一般是不知曉的,像我們廣成子一門,外界就很少知道。”
聽到這裡吳子墨再次忍不住了,他拍着腦袋說:“老師,正題,正題啊。”
“我知道正題,其實是這些高深道術都是對身體有退化功能的,而我們一門由於道術精進速度比其他道術要快,所以我們這一門道術損身是最嚴重的。”也許是真着急了,霍道加大聲音說。
“啊!”聽了這些話吳子墨楞住了,好半天他才合下嘴說:“比如?”
“比如損害人的腎臟,導致人那方面功能的衰竭。”霍道大口的呼了口氣說。
“哈哈哈哈。”聽了霍道的話吳子墨瘋狂的笑了起來,嚇的霍道趕忙站了起來,對他說:“子墨啊,你不要嚇師父啊。”
聽了霍道的話吳子墨一下止住了笑聲,他鼻孔裡呼着粗氣,像發瘋的老牛一樣哼了兩聲,才鬆了口氣說:“您沒開玩笑?”
“子墨,你聽我說完,其實這個弊端我已經研究的差不多了,本來想等你到了問題嚴重的出殼期就告訴你的。”霍道看來還真是對吳子墨這個徒弟關心非常,他說着話時都破天荒的陪着笑臉。
“好了,我也不怪你,師父,誰讓我有願望呢?不過你在一開始說的是不是真的?”吳子墨說着話是兩眼冒着噬人的紅光。
“當然是了。”霍道真正的笑了起來說。
“那就是說我的身體沒有問題了?”吳子墨看着霍道問。
“當然了,劉奕菲給你的那團愛慾是十分強烈的,但因爲你的性格與她的完全不同,所以你並沒有同化它,而是把它轉化成了性慾,二百這股性慾太過強猛,使得你的身體裡給劉奕菲治病時吸入的濁氣無法排放,所以就有了你獸行大發的事情。而後來當你發泄完後,那團氣也根據你身體的情況進入了你的腎臟。有了這股力量的幫助,你不止不用擔心出問題,它還會增強你身體的強度,那方面當然也會增強了,所以你就成爲我們道家少有的道武同身的人。不過......”霍道說到這裡停住了話頭。
吳子墨正聽的興高采烈,霍道突然來個不過任誰心裡都會感覺不舒服,他急忙催促:“師父,你快說啊。”
“不過一個問題是,那團力量增強你身體強度的同時,也增強了你那方面的慾望。”霍道喝着小茶葉水說。
“嗨!您嚇我一跳,不就是那個事情嗎?根本就不是問題。”吳子墨拍着胸脯說。
繼續喝着茶葉水,霍道不溫不火的說:“你昨天的時候控制的了你自己嗎?”
“呃!那有關係嗎?不就那一次嗎?”吳子墨說着話時感覺嘴脣有點發幹,他急忙喝了口水。
“如果你憋的太長的話,你還會那樣。”霍道還是不緊不慢的說。
狠狠的嚥了口口水,吳子墨感到自己心跳有點快:不會這麼倒黴吧,小說中說的情況竟然又再次出現在自己身上,要是某一天自己走在大街上控制不住了,......吳子墨已經開始想象某本網絡小說中的情況――――一大羣少女領着孩子瘋狂的跟在自己的後面,而自己則發出殺豬般的嚎叫,以百米9秒的速度裸奔。
“啊!師父,您有什麼解決的辦法啊?”吳子墨帶着哭腔說。
“水怎麼沒有了?”霍道把小茶杯放到桌子上說。
吳子墨趕忙端起,迅速的倒了一杯,這次他可沒有一點怨言,他可等着霍道救命呢?一想可能發生的慘境吳子墨就不由的一陣顫抖。
“我已經找到了方法,一個就是你身邊經常陪這個女人。”霍道喝着水說。
“這個到是可行,可是這不是長久的辦法,您說第二個。”吳子墨苦着個臉說。
“第二個就是割掉它。”霍道仍是不緊不慢的說。
“您還不如要了我的命呢,有第三個辦法嗎?”吳子墨頭上冒着汗說。
“唉!塵孽,塵孽啊。既然你無法除掉這個禍根,那麼......”霍道話還沒說完吳子墨就尖叫遠遠的跑離了他。
“誒!你跑什麼。”看到吳子墨的情形霍道以爲他發生了什麼狀況,他就想跟過去,結果吳子墨伸着雙手說:“別過來,別過來,我是怎麼也不會讓您割的。”
“咳!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給你專門的一種藥,它能解決你的這個問題。”霍道笑了笑坐到了椅子上說。
“呼!原來是這樣啊,您可嚇住了我了。”吳子墨坐到牀上喘着氣說。
“至於嗎?爲什麼那麼直卓,師父我這麼多年不是也過來了。”霍道搖着頭說。
“我哪能和您比啊,您活了五百年了,什麼樣的沒有見過啊。”本來想說乾的,可剛到嘴邊吳子墨又改了口,畢竟幸福在他身上。
“呵呵,什麼樣的沒有見過啊?什麼樣的沒有見過?”也不知霍道是怎麼了,聽了吳子墨的話,他搖着頭就向外走。
看着那孤獨瘦弱的背影,吳子墨轉了下腦袋,這發什麼神經呢?出於關心吳子墨還是開口問:“師父,您沒事吧?”
“你記住在你的身體未完全吸收了那些東西前切不可再行房事,這幾天先儘量的恢復以前的修煉。”霍道的聲音傳入吳子墨的耳朵時他的身影已經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