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那後來呢?”流兒非常認真的聽着文博烈述說着段傾城的故事,從大牢出來兩人就一直慢慢悠悠的走着,聽文博烈講着那許久以前的故事。(《奇》biqi.me《文》網)
文博烈笑看着聽的入迷的流兒:“後來的事就留着以後再說吧,今天說了那麼久了。”轉頭了看上方的天空又說:“看看天都黑了,我們也應該回去了,還沒吃飯呢!難道你不餓嗎?”
流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被他這樣一說自己還真感覺有些餓了:“呵呵。是噢,天都黑了呢!那皇上咱們還是回去吧!”她就一個勁兒的纏着文博烈讓他給自己說段傾城的故事,都沒注意到天黑了。
文博烈寵溺的看着努着嘴的流兒,會心一笑:“那咱們回去吧,待會兒你可要多吃點噢!”說完還把自己的大手放在流兒的頭頂上揉了揉。
流兒被文博烈的這個動作怔住了,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就傻傻的愣在那裡看着文博烈正欲離去的背影。
沒聽到生活的腳步聲,文博烈有些疑惑的轉過身,看見流兒依舊站在原地皺了皺眉頭不解的問到:“怎麼了?怎麼還站在那裡,不打算回去了嗎?”
流兒木訥的搖搖頭,目光空洞的看着文博烈:“你剛纔做了個什麼動作?你還記得嗎?”
看着流兒少有這般呆呆的樣子,文博烈覺得有些奇怪“剛纔的動作怎麼了?”又折回去走到流兒身前,探手附在流兒的額頭上:“你是哪裡又不舒服了嗎?還是今天去了大牢溼氣太重了?流兒?”
流兒回過神來拿下文博烈放在自己額頭上的手:“唉,我沒事啦!皇上咱們回去吧,再不快點天真該黑了!”說完便率先走開了,她沒有說,那個動作讓她想起了秦絨葉,那個已經去世將近十一年的女人!
現在換成了文博烈看着流兒離去的背影半天摸不着頭腦了,剛纔還是愣愣的站在這像中邪一樣,怎麼突然就好了????
“皇后娘娘金安!”小亭子站在龍憩宮門外,一看見流兒便立即跪下行禮。
流兒看着地上的小亭子,揮了揮手:“起來吧!”
小亭子站起身來,朝後頭望了望沒見到文博烈的聲音,不解的向流兒問到:“皇后娘娘,皇上呢?怎麼不見皇上與你一同回來!?”他們一起去了大牢,又讓下人們都退下,應該是在一起的啊,怎麼這會兒倒不見一起回來了?
流兒也順着小亭子的目光往自己身後看了看,見到那個熟悉的聲音便跟小亭子打趣的說到:“你看,你家皇上不就在那裡嗎?那麼大個人了,難不成你還怕我把他給拐了啊?”
小亭子聽完連忙跪下:“皇后娘娘明鑑,小的絕無此意!”
流兒頓時覺得無趣,自己有那麼嚇人麼?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他用得着嚇成這樣嗎:“好了好了,你趕緊起來吧!有無此意都不重要,不過是跟你開個玩笑,至於嚇成這樣嗎?”
小亭子有些尷尬的看了看流兒,正巧文博烈這時也到了這裡,又低着頭給文博烈行禮:“皇上吉祥!”
文博烈不解的看着這幅畫面:“這是怎麼了?小亭子怎麼一直跪在地上?”他從老遠就看到小亭子一直跪在地上了,難不成這小子惹流兒生氣了?
流兒沒勁兒的撅撅嘴,“他自己愛跪在地上,我又不能阻攔他!他喜歡跪在地上我還能把他拖出去斬了不成?”
小亭子更加不好意思了低着頭說“娘娘說笑了,哪有人喜歡跪在地上的。娘娘盡拿奴才尋開心!”
流兒聽到小亭子這話火立刻就冒了起來:“難不成還是我讓你跪在地上的?你這話說的好像是我尖酸刻薄虐待了你一樣!”
流兒說完小亭子立刻變了臉,意識到自己又說錯話了,連連在地上磕頭:“奴才不敢,皇后娘娘寬厚大量怎會和奴才一般見識,是奴才命賤,自己愛跪到地上!”
“哼!”流兒生氣的將頭扭到一邊,懶得去看那個一會兒一個樣的太監!
文博烈目光在流兒與小亭子之間徘徊,最終聽着流兒生氣的臉上:“好了流兒,何必跟奴才一般見識呢?生氣小心長皺紋噢!”說着又大聲的衝另一邊喊着:“來人啊,小亭子冒犯皇后,給朕拉出去給我重打三十大板!”
“誒誒誒誒,皇上你幹嘛呀!”流兒趕緊拉住文博烈的手阻止道:“都說我寬宏大量了,再給他打三十大板不是顯得我小肚雞腸了嗎?皇上是想陷我於不義嗎?”
文博烈意料之中一般的笑了笑,又故意問到:“那皇后不生那小太監的氣了嗎?”說的時候還故意把那小太監三個字加重了些。
流兒轉過頭瞥了一眼心正七上八下的小亭子,說:“跟個小太監生氣我值得嗎?我纔沒那麼多閒工夫生個小太監的氣呢!”
文博烈笑了笑,又故意一本正經的看着地上的小亭子說到:“小亭子,你還愣着做什麼?還不快謝皇后娘娘?!”
小亭子反應過來,連忙磕着頭說到:“奴才謝皇后娘娘,謝皇上!”
“好了,沒事了!你去給朕和皇后傳晚膳吧!”文博烈說到。
“是!奴才這就去!”說着小亭子便起了身,跑去御膳房給文博烈和流兒傳膳去了,只是跪了那麼久腿還真有些麻了,幸好是沒事了!
流兒知道文博烈是故意的,不過也沒有說破,佯裝怒意的瞪了偷笑的文博烈一眼、說:“皇上您還要演出戲再走麼?”
文博烈雙手抱拳,怪聲怪氣的說到:“是娘子,爲夫這就跟娘子進屋!”
看着文博烈那搞笑的樣子,流兒剛纔什麼氣都煙消雲散了。笑聲如銀鈴一般清脆,一直進入龍憩宮裡面。
翌日,某個樹林裡一個黑衣人正揹着一個受傷的女子快速的跑着,只見受傷的女子身上穿的白色且破舊不堪的衣服已經被紅色的血給浸透了。
“公主,你怎麼樣了?還好嗎?”黑衣女子蒙着面,看不清容貌,撇着眼問背上受傷的人。
黑衣女子背上的人正是在獄中被救的陀銀完月!陀銀完月面色蒼白,嘴脣沒有一點血色,就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微弱了:“沒事,我沒事!你揹着我跑了那麼久也沒有歇息過,你......你還撐得住嗎?”
看不到被矇住的臉是什麼樣的表情,只聽到黑衣女子用有力的聲音回答着陀銀完月:“公主放心吧,屬下沒事!再過不用我們就有人接應了,就有人爲公主療傷了!”
陀銀完月聽了輕輕的笑了,然後昏死在黑衣女子的背上。黑衣女子加快了速度奔跑,她們都是爲公主訓練出來的死士,從小就是非人的訓練這樣跑一天一夜對常人來說可能會吃不消,但是對她們來說卻是家常便飯。
“長老,長老!”黑衣女子揹着陀銀完月來到一個類似院子的地方,一到門前就立即扯着嗓子喊着!
聽到喊聲,一個約莫六十多歲的老頭快步走了出來:“微蝶,你終於回來了!”
“東長老快,公主受傷了!”微蝶着急的對六十多歲的東長老喊着。
東長老一邊幫微蝶扶着背上受傷的陀銀完月一邊也對裡面喊着:“快**婆婆,公主受傷了!快來給公主療傷!”
一下子,一個看似破舊的院子冒出了許多人,全部都慌慌張張的忙東忙西,相互轉告。
“公主,公主怎麼了?”這是一個和東長老差不多年紀的老婆婆着急的走了進來:“公主?公主哪裡受傷了?”
“春婆婆,你快給公主看看!我們在救公主出來是被文雲國的侍衛刺傷了,同去的也只有我一個人回來了!”微蝶已經將面紗拉下,一張不算出衆的臉上全是着急的表情,喊着春婆婆,說到後面她那些姐妹全死了便哀傷的垂下了眼臉。
春婆婆急忙走到窗前,檢查起陀銀完月的傷來:“公主怎麼會傷那麼重?”春婆婆皺着眉質問微蝶。
微蝶自責的低下頭,說“牢裡侍衛太多,我們去的人只有十個,寡不敵衆。而且文博烈派的看守公主和陛下的人都是大內高手!”
春婆婆看着低着頭的微蝶也不再說什麼,本來這次勝算就不怎麼大,也不能夠怪她!這是衆人全部都被東長老一個眼神支了出去,只剩出婆婆一個人在房間裡給陀銀完月療傷。給她清理完傷口上完藥後春婆婆已經是滿頭大汗,打開門對正焦急等着外頭的幾個人說:“放心吧,公主沒事了。療養幾天就恢復了沒有大事!”
衆人鬆了一口氣,只是從頭到尾都沒有人問起陀銀羣山和陀銀完星!要說陀銀完星無人問津她只是個公主,而且在銀卻國是驕縱蠻橫得罪了人沒人理也是正常的,可是爲何陀銀羣山堂堂銀卻國一國之君爲何沒有人問起,而且還只是冒死救出了陀銀完月,而陀銀羣山丟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