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從爪護法身上滴落,爪護法看着身前不遠處的青年,臉上泛起一絲苦笑,說道:“你贏了,你是第一個闖過這一關的“。
隨後爪護法身軀一動,人便已消失在擂臺之上,因爲接下還有比賽,爪護法必須要離去,在接下來挑戰時恢復實力。
這也是爲什麼第一關有四位黑袍人守關,而闖關者只要擊敗其中一位即可過關,這爲的就是怕闖關時,守關人有損傷。導致大會無法正常進行,才設定四個人守關的原因。
棋風這時臉上也是一片喜色,畢竟他成功過關了,他以超一流境界,戰勝了絕頂境界的高手,他是一個能越階挑戰的天才。
天下天才很多,可真正能做到越級挑戰的天才卻並不多,所以這一刻棋風很自豪,而且這時臺下驚呼聲成片,老一輩的人是震驚,而年輕一輩的人則是敬服,當然也少不了懷春少女的崇拜。
棋雲臉上也是喜不自禁,棋風這一戰很出採,而且必將名揚天下,蓋過其他幾家的傳人,當然這不是最重要的。
因爲闖過了第一關,棋風離前五就很近了,而能進入前五,味着棋風能向南觀音請教三天武學。
這纔是棋雲最看重的,到時只要棋風向南觀音問起,絕頂頂尖境界突破到宗師境的感悟,那麼不就等同於他棋雲知道了,那棋雲就可以藉此,讓自己的修爲再進一步,力壓書,畫兩家。從而江湖地位大增。
棋雲一臉喜容,心中轉着算盤,他目光掠過書家,畫家,只見書永,畫田一臉愁容,心中便一陣快意。
他目光看向四宗,四宗宗主除了略爲覺得有些意外,並沒有棋風料想中與書永與畫田的的愁容。
棋風看向四小王,只見四小王一臉不屑的樣子,棋風心裡一沉,“他們真的練成了四象劍陣“。
之後棋風便不再去看四宗師的神情,他心中突然明白,四宗都對棋風取得勝利,沒有絲豪壓力,那四宗師只怕更是平淡處之。
而臺下的棋風,一臉喜色,本來他想看看這次大會的女神白聞煙。會不會對自己刮目相看,可是遺憾的是,白聞煙連看他一眼敢沒有。棋風心頭如澆了一盆冷水,心中的自得之情頓時煙消雲散。
隨後棋風身子輕輕一縱,依舊帶着一絲風的輕靈,飛身上了棋家所在的石臺,而這時又一場挑戰開始了。
幾乎就在棋風縱身回到的石臺的時候,書家所在的石臺上,書桓氣勢一發,竟也是超一流巔峰之境,棋風更是感到一身壓力。
只見書桓伸手執着一隻判官筆,隨後他伸筆在空中劃了六劃,空中隱隱約約可見一個託字。
這個託字中所凝聚的空氣,彷彿在書桓筆下成爲了一朵託字形的雲朵,而後書桓縱身躍在這個託字形的雲朵上。
託字形雲朵便在空中託着書桓朝擂臺下看去,這時書桓如一個仙人,踏着雲朵從仙界飄落凡間。
臺下所有的女人,都眼冒星星,就連一直不關注大賽的白聞煙見了書桓這一手,眼晴也不由的一亮,一副感興趣的樣子。
書桓顯然也感受到這些驚羨的目光,心中也不由得有一些得意,眼看託字形雲朵就要着地,書桓手中判官筆又在空中疾速地劃了十二筆,這十二筆組成一個巨大散字,託着形雲朵便立時消散於空氣之中。
書桓雙腳穩穩穩地落在地面上,比先前畫園,棋風兩人都要勝出一籌。這時黑袍人中的刀護法。
一個轉身來到書桓身前,面無表情說道:“書世家的書寫之道,刀某三年前曾領教過,今日還想再領教一番。書少俠可否選刀某爲對手“。
書桓一時沒料到刀護法竟要自己選他做對手。心中一陣訝異,不過書桓心中轉念一想:“如果自己拒絕刀護法,那自己就已在大會上低了一頭,只怕於自己聲譽有影響。反正四大護法,實力都一致“。
想明白這些,書桓當下極有風度說道:“既然刀護法有心,要指教書桓一番,書桓又豈然冷了刀護法的心”。
刀護法這時眼中閃過一道不屑之色,只是書桓一時沒有注意到,刀護法“嘿嘿”一聲冷笑,說道:“書少俠,請先出手,我的刀很快“。刀護法一句沒頭沒尾的話,讓書柦半懂不懂。
這時石臺上的書永急着心都要從胸腔裡面跳出來,要不是當着四宗師的面,他不敢出聲干擾大會。
他早就要大罵出聲:“孽子,還不出手,這刀護法以前可是江湖上有名的”無聲電刀“,速度遠不是你所能比擬的”。
只是書永的話只能憋在心裡,不敢說出來,而臺下的書永卻絲毫不知道他身處危險之中。
書桓中的判官筆,在空中連續劃出九筆,一個點就要成形,可是這時刀護法卻連續劈出九刀,
這九刀一氣呵成,如閃電一般快捷,朝書桓劈來,一陣空氣裂帛響,刀護法這九刀俱都劈在點字九道筆劃之上。
九道筆劃立時就成爲十八筆,隨後“嗤“九聲響,點字還未成形,就重新變成空氣,消失無影無蹤。
書桓心中一驚:“這刀護法出刀的速度遠在我之上“,這個念頭剛轉過,畫園手中判官筆再次劃出六劃。
一個“退字“就要成形,可是這時刀護法又是閃電般劈出六刀,這個快要成形的”退“字就被刀護法六刀劈的支離破碎。
這一下書桓大駭,向後退去,可是他判官筆劃出的“退“字沒有成形,就已被散,失去了”退“字加持,書桓的後退的速度怎麼比得上刀護法快速。
這時書桓危急之間,竟暴出體內沙潛能,出手的速度暴增一倍,出手之間再無滯礙,動筆如風,一個“封“字在書桓面前就要成形。
這時十道刀光,卻快速在空中掠過,又是九聲裂帛聲響,快要成開形的“封”字還是在九道刀光下潰散。
隨着“封”字的潰散,那九道刀光的力道也已用盡,可是第十道刀光,如驚鴻一掠,劈向書桓。
書桓已來不及再使出畫家秘技,可是書桓的血肉之軀,如被這一道刀光劈中,只怕立時就要分成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