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殺一個人而已,用不用弄的到處都是血?”
“手段殘忍,......”
“哼,看來今天夜裡,我們是沒有地方睡了。”
“我們再找一處洞穴如何?”
“哪裡那麼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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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女人出了山洞,就開始抱怨。原來葉修文最後殺人的那一招,竟然是八卦四象掌的‘無極’。
無極這一招,葉修文已經施展了兩次。
第一次,他將無極按入地面,吸取了泥土,在空中引爆,形成了沙塵之勢。
而第二次,葉修文用無極在極盛之地的泉眼抽取泉眼內的混元之氣。
但這一次,卻是不同了,葉修文竟然用這一式殺人。
無極之球自打後背打入兩名凌雲劍宗弟子的體內,將兩個人的身體,生生掏出了一個大洞來。然後葉修文將無極之球丟出,鮮血與碎肉便在山洞內爆了。
而這一爆,好端端的山洞就呆不了人了。而月兒等人抱怨,也就在所難免。
不過要說起來,葉修文還真沒有想過,這無極竟然是這麼用的。
原本他覺得,無極之球是用來攝取一些物質,例如:泥土,水等等,然後撞擊敵人,形成多屬性傷害。
但是此時,他又有了新的想法,就是直接用無極之球攻擊敵人,而且殺傷力巨大。
“五爺?你這功夫,端的霸道,倘若被其擊中了,恐怕靈元境的高手,都會被你在身體上爆一個窟窿出來吧?”
孟慶龍在一旁道,她對葉修文的武功不俗,所以試問道。
“呵呵,不可能的。武者有元氣羽衣作爲防禦,我打那兩人的時候,也是有阻礙的。而倘若換做靈元境的高手,恐怕還不等我破除了對方的元氣羽衣,就被對手反擊了。”
葉修文搖搖頭道,他自己的招式,則再明白不過了。而今日殺這四人。第一是,這四個人,自己送上門來了,而且出言不遜。而第二是,葉修文想要試試自己的實力,究竟達到了一種什麼樣的境界。
這一試探之下,葉修文有了底氣,氣海境界七重的高手,在他瞬間爆發童子功與先天功之下,就如同砍瓜切菜一樣。
當然了,這氣海境七重與氣海境七重,也是有差別的,不能同日而語。
但不管怎麼說,葉修文對於目前所獲得的力量,還算是滿意的。
“靈元境!相距靈元境,我又近了一步!”
葉修文心裡暗道,其實說白了,他對於武道的追求這麼迫切,完全是爲了保命。
他不想死在這亂世之中,所以如此拼命的修煉。
但此時,還差一步。不達到靈元境,他依舊是炮灰的存在。
“喂?我們今天晚上住在哪裡啊?”
正在這時,卻是月兒的話,打斷了葉修文的思緒。
“呵呵,只能睡林子裡了。”
葉修文笑着,衝着樹上一指,月兒卻將頭扭向了一旁。顯然她還在生氣,好端端的山洞,就被葉修文給毀了。
而此時,朱雀也道:“山洞是你毀的,你怎麼也要給我搭建一個牀吧?難道要讓我們都趴在樹幹上嗎?”
“呵呵,好吧,我來動手,你們去找一些材料回來?如何?”葉修文求助式的問道。但是朱雀與月兒卻同時一扭頭。那意思顯然是,山洞是你毀的,善後的事情,你自己來。
但見這兩人是十準求不動了,葉修文看向鳶兒。鳶兒是比較好說話的。
“我不需要。”
鳶兒淡淡的一笑,一伸手拿出了她的武器。
鳶兒除了一柄吹髮立斷的寶劍以外,還有一條白色的緞帶。這緞帶天蠶絲織就而成,十分的堅韌,連碧銅劍都傷它不得。
緞帶的前端,有三個銀鈴,動起來,叮噹亂響。
鳶兒飛身而起,行至半空中,這緞帶飛出,便纏在了一棵樹樹冠的枝丫上。
鳶兒拽了一下,將緞帶鎖緊,然後將剩下緞帶的另外一側丟向了另外一側的樹幹。
那緞帶就宛若生了靈性一樣,在樹幹上繫了一個活結。
鳶兒輕輕的落下,雙腳踏在緞帶一字馬,將緞帶撐開。
緞帶因爲重力緩緩下沉,鳶兒趁機翻了一個身,一個吊牀,就這麼做好了。
“呵,原來他這緞帶是這麼用的!”月兒又氣又恨,原本以爲鳶兒的緞帶殺傷力不足,根本沒有什麼用處。但不想在這種時候使出,卻是羨煞旁人。
而這也難怪,當失去了住處,鳶兒有恃無恐,原來她還有這一手。
葉修文無奈的一攤手,人家鳶兒姑娘有住處了,人家不幫忙,自然也是理所應當的。
“五爺?沒事,我幫你!”
正在這個時候,卻是孟慶龍拍着白皙的小手,要幫葉修文。
葉修文看了看孟慶龍那一副與人無害的小臉,想了想道:“算了還是我自己來吧,你們等着住就可以了。”
葉修文拒絕道,而且原本這在空中搭一個窩棚,也不算什麼難事。
試想一下,葉修文現如今,那是什麼實力?氣海境的武者,手中又有利器。
那利器別說是切木頭了,即便是切石頭,也如同切豆腐一樣。
葉修文先是找了一棵大樹,這寶劍出鞘,一劍橫削,偌大的樹冠就被削斷。
樹冠發出咔咔的聲響,自打空中落下。
但此時,葉修文卻並沒有落下,而是手中的碧銅劍,豎着削了下來。
“刷刷刷!”
數劍過後,好端端的樹幹枝丫,樹皮,統統都消失不見了,唯獨剩下四四方方的樹幹。
葉修文又是幾劍下去,樹幹變成了木板,被葉修文扛了回去。
但這扛,可不如工地的工人一樣,而是借用氣血,將木板懸空馱回去。
葉修文有這一種功夫,這功夫叫做‘血修羅體’。
這血修羅體非常了得,不僅可以藉助體內的氣血,釋放到體外,形成十分堅實的防禦力,而且可以化形,宛若人的手臂一樣。
而此時,葉修文便是藉助這血修羅體,將木板都帶了回去,在樹幹之上,搭建了一個寬四米,長六米的大牀。
牀上木料潮溼,葉修文又跑去弄了點乾草鋪在了上面,這才滿意的道:“來,都到牀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