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必須的呀,畢竟我也足以跟潘安媲美,出書的事情過幾天我就去落實。所以,奧特曼,你要對我一點,因爲我出名之後一定會大紅大紫,到時候覺得少不了給你好處。”
陳浩的態度很認真,在林靜曼看來卻是滑稽,她很不屑地白了他幾眼,拍了他的後腦勺,提醒着‘太陽曬屁股,夢該醒了。’你怎麼會過來?”陳浩並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只是不停地向自己身後揮手,林靜曼覺得有些奇怪,便轉身,那羣幺蛾子們早已一起擠到門口,表情興奮地望着面前這塊秀色可餐地唐僧肉。
“你們能不能長點出息?是幾百年沒有見過男人是吧?這麼激動幹嘛?你們的節操都碎一地了,趕緊去吃飯。”對於她們,林靜曼有些無奈,她摸着額頭,表示此時的神經處於極度衰弱狀態。
見到林靜曼故作生氣的表情,身後的幺蛾子們仍然不顧同伴的臉色,不停地對陳浩暗送秋波,仍而他似乎並不介意,反而很配合地收回了她們對自己的表示。露出那張招牌笑容,瞬間那些有未逢甘露的幺蛾子瞬間迷倒,依依不捨地滾下樓吃飯去了。
對於陳浩此時的舉動,林靜曼實在看不下去了,她覺得噁心。“陳浩,你這個超級馬達能不能收斂一點,再這麼處處留情下去,到時那些幺蛾子一起撲上來,我可不擔保會發生什麼事情?”
陳浩回過神來,溫柔地看着她,“你這是在吃醋麼?要不我也對你暗送秋波如何?”從那件事之後,他就只能將某種感情放在漫不經心的玩笑裡面,不敢真實的表露出來,因爲只有這樣才嫩讓他們之間是相處儘可能的回到以前。而不是讓彼此不斷處於尷尬地境界。
“少來。你是太無聊纔會來我這裡找樂子的麼?”受不了陳浩這樣陰陽怪氣的話語,想起剛纔同事的異常反應。“
他們的表情你不要在意,我們經常這麼玩,更何況那些蛾子們久居盤絲洞,幾百年沒有見過像你這樣秀色可餐的唐僧肉。剛好你的突然來訪,讓她們眼前一亮,讓原本麻痹的神經都舒展開來,”開玩笑歸開玩笑,對他們剛纔的態度,林靜曼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那些蜘蛛幺蛾子沒有嚇到你吧?耗子。“她依然會這樣毫不在意地反駁自己,可是這樣陳浩依舊覺得欣慰,“那是當然了,我耗子是誰呀?怎麼可能脆弱到被如此小小的陣勢所擊倒,奧特曼,你太小看我了吧?”他不服氣撩起額頭上那幾縷劉海,仰起頭,不屑地看着她。
“好啦,好啦,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行了吧?話說你今天來找我幹嘛?“林靜曼話還沒有說完,肚子發出咕咕的聲音,讓她不好意思的摸着肚子尷尬地看着面前的陳浩。”找你吃飯。我聽見你的聲音了,咕嚕咕嚕。”他指了指林靜曼的肚子,然後很有節奏地扭動着身體,跳起自創地咕嚕舞。那一刻,爲什麼她的周圍都是一羣毫無大腦神經的異類?
家裡那個是黑臉神經,面前那個是嘻哈神經,是不是連自己都是屬於不正常類型,有一句古話怎麼說來着‘物以類聚,人以羣分’。她也只能無奈搖搖頭,自認倒黴這輩子投錯胎,來到這個地球人居住,火星人隱居的場所。
中午的陽光很暖,秋天依舊在即將到來的冬季做垂死的掙扎,秋風微涼,陽光柔軟地照在頭頂,讓人覺得清爽。
公司下面的露天咖啡廳、館用長滿綠葉的塑制樹藤將褐色長椅吊起,周圍種滿了五顏六色的植物,林靜曼跟同事經常來這裡吃午餐,吃完總會逗留到即將上班的那一刻才急衝衝地跑到報社,在這裡,她覺得很舒服,這裡總可以令自己緊張的工作中得到放鬆。
這個城市雖然不大,但是記者這行讓自己時常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可是就算是如此,每當看到那些拿着個人簡歷到處找工作卻屢屢被拒絕的人們,卻覺得自己是幸運的,至少這份工作是自己喜歡,心甘情願的去接受工作中的各種正面與負面。
這世上哪份工作不辛苦,也許就連坐在對面,這個三天兩頭坐着飛機,不斷地在全球的東西南北飛來飛去的陳浩,就算每天都會有幾筆或者十幾筆不可厚非的資金像雪球一樣飛快地入賬,手頭上管理着十幾家不同類別的公司,掌握着幾千名職員的生計的他,肩上的擔子,所承受的壓力應該比自己多幾百倍。他應該比自己更少去接觸這些可以令人放鬆的地方。
“這地方,挺好的。讓人覺得很舒服。”陳浩每天換着不同地時尚穿着,簡約及淡色系的搭配與這裡的裝潢獨出一格,真沒想到在歐哲報社的附近居然會有這樣一個令人感到放鬆的地方。
他半伸長了雙臂,對着頭頂上的陽光伸了個懶腰坐在長椅上,輕輕地搖晃着,半眯着眼睛望着此時不遠處同樣悠閒的散步在廣場上享受日光浴地鴿子。這個世界應該只有鳥類纔是真正的自由者吧。”你好像還沒有回答我剛纔的問題。不是找我吃飯那麼簡單吧?“林靜曼對剛送來午餐的帥氣服務生點頭表示謝意之後,一邊刨根究底地看着面前的陳浩。”沒什麼事情,奧特曼是不是你家官人最近開始宣佈霸權了,不允許你與除他之外的另一個男子獨處?看你這緊張的樣子,我怎麼會有種就像古代偷偷與人私會的人妻的錯覺,現在是二十一世紀了,就算是那些小三小四的話都是光明正大地與情人走在馬路上,你是沒有看到,那股霸氣恨不得出現在大房的面前耀武揚威呢?你看看你,更何況,我只是跟你從小到大的發小,又不是你那小三小四。“
林靜曼的又一次提問同樣的問題,讓此時的陳浩有些覺得憋屈,不過看到她似乎沒有什麼事情的樣子,心裡總算放心了,只是那兩雙掛在臉上的國寶,想起剛纔走出報社的那羣幺蛾子們或多或少地同一掛着那雙熊貓眼,看來最近的報社應該是忙翻天了吧。
陳浩的話,簡直把自己的良好形象給徹底扼殺到地球的邊緣,她一口還未喝下的褐色液體還未進管道,很不得一口咖啡噴死這個沒大腦的,心疼他手下那些員工怎麼就跟了這麼一個缺心眼的魔頭呢?
“怎麼說話的呀?看不出來你還是經驗豐富的老手,我真心爲你那些金屋藏嬌的方式徹底地醉了,耗子,你經常做那種一攬羣芳的事情,小心前院燒火,危機後庭的事情出來。”
林靜曼一板一眼的教訓起這個男人起來,她知道那些在雜誌封面出現的八卦信息,只是子虛烏有,今天縱橫ceo與新出道的年輕嫩模出現在餘華酒店門口:明天陳浩又與那個著名電影演員一道出現在夏威夷的沙灘上,每天那些對他孜孜不倦的八卦媒體不斷通過一些小芝麻的信息特意爲他譜寫好對象。就差點沒有讓這些緋聞女友開場辯論。會,題爲‘何爲陳浩之正牌’。
只是,有時她也覺得納悶,既然媒體這麼會捕風捉影,經常與他見面的自己怎麼就沒有上頭條過,太不科學了,難道自己就這麼平凡麼?在想想那些八卦上名媛女星,林靜曼終於是意識到了,在這些秀色可餐的佳餚面前,自己的確像盤隔夜的涼拌黃瓜。
我也就這麼隨便說說,你就這麼隨意聽聽就好,幹嘛認真得跟欠你三百萬沒還的表情看我,更何況,我又沒有欠你錢。再者,我長得一點都不像欠人錢的樣子。我一直被人欠着的好嗎?”陳浩撇着嘴,露出一副委屈的樣子,林靜曼看着他,感覺他快哭了。
“好好好,我不對成吧,小女子有眼不識泰山,無意冒犯還請少主原諒,自罰咖啡一口。不過耗子,話說回來,你要是真想擴張你的”後庭“,剛纔你要看上那羣幺蛾子裡的那一隻,絕對要跟我說,我可以幫你‘拐賣一下’。”林靜曼認錯中帶着狡詐的笑容,就像是以前京城十三街裡的媽媽。
對於陳浩來講,面對這麼一位始終看似高檔平板電腦裝備其實裡面只不過從裡到外只不過是臺簡易裝備的兒童玩具來講的林靜曼,每一次相處都會令他覺得格外的舒服。面前這個女人從小到大都是這麼一個人,始終令身邊的人覺得輕鬆,她沒有職場上具有的心機,她只會把最真實的一面毫不防備的展示出來,可是這樣的一個人,卻只能做自己一輩子的家人,朋友,而無法成爲能夠攜手一生的愛人。
想到這裡,陳浩看了看錶,與她相處的時間總是這麼快,肩上的責任令自己喘不過氣來,來找她只是希望自己可以從她身上吸取一些正能量然後繼續去面對那些像山一樣高的工作。
“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你買單喔。””堂堂縱橫總裁請客居然沒有帶錢,這話要是說出去,真的會被笑死。“林靜曼鄙夷地看着他。送上兩顆白眼珠。”我身上只有帶卡,因爲剛纔老闆說今天刷卡機剛好壞了,所以……請我吃一頓會這麼小氣。“陳浩用拳頭死命地戳着這個小氣的守財奴。”很痛,耗子,難得我請客,下次記得請我吃大餐,哼。“林靜蔓,希望每次都可以被你請,這樣你纔會即得我。他伸手摸着口袋上的毛爺爺會心的笑着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