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旺老婆認真思考起來,這男人是不是有病,是心理還是生理?說生理吧,女兒都生了,夫妻生活還可以呀。那就排除生理,就是心理了,他第一個老婆逃婚爲了什麼?
有一次,路旺又喝醉了,王漢吟把他送回家後,王漢吟命令司機回家,司機把他推上車提醒他說:“他老婆今天在家,你讓他老婆照顧吧,我把你送回家。”司機也不等他表態,一踩油門就飛速地朝他家開去,到了他家,把他放在家門口,司機看到他家屋裡亮了燈又飛速開着車走了。
曉勻起來扶王漢吟進屋,看到他喝醉了在那裡發酒瘋,曉勻氣不打一處來,把他扶上牀,就不再理睬他……
再說路旺老婆趁他喝醉了就藉機問他:“你第一個老婆爲什麼逃婚?”
路旺打着酒咯,滿臉通紅,腳步蹣跚地豎着一根手指,眼睛眯離着哼道:“哼!我們都已經定了婚期,她竟然還和別人約會,當我什麼啊?”“咯”“咯”……
沒有聲音了,路旺老婆以爲他睡着了,湊近看看,不料他睜開眼睛嬉戲一笑:“還想勾引我上牀,我怎麼還要她,看到她就噁心,我小弟弟都不爭氣了。”
路旺老婆被他嚇了一跳,不有思索着再問他:“那這幾日我不在,你又在外面找妹妹了?”
“嘿嘿”路旺詭異一笑:“沒……沒有妹妹,只有哥哥陪伴我。”
“切……誰信你?胡說八道!”路旺老婆露出鄙夷的神情扭過臉去。
“真……真的,只有哥哥與我同牀共枕,兩情相悅……”路旺斷斷續續地說着,臉上是一片迷茫之色。
路旺老婆不屑一顧地討厭他:“去,你喝醉了七搭八搭。”
路旺老婆只以爲他喝醉了亂說話,也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一連三個月,路旺都不再對她有興趣,路旺老婆是個實在的人,她明白路旺爸媽和外甥的不幸在路旺心理造成陰影,路旺的心理這一關過不去,於其彼此折磨,還不如早點解脫,她認爲不管怎樣,路旺不要我了何必在他一顆樹上吊死,不如快刀斬亂麻,趁自己還年輕,還可以再找一個好的。
於是,路旺老婆提出離婚,她什麼都不要,只要女兒。然後,她爲女兒在路旺的大隊申請了地基,造了一幢小洋房,娘兩個搬了進去。
這不,路旺又打光棍了,他爸媽去後給他留下了三幢二層樓的樓房,多好的家景啊,可就是他的這個心病很難醫。沒有了老婆,路旺更是隔三差五地和王漢吟喝酒,常常喝的酩酊大醉,兩人自然而然同牀共枕,又酒後失態……。到路第二天早上,路旺一聲嗲嗲的“哥哥”就把王漢吟的脾氣叫沒了,到後來,只要聽到路旺嗲嗲地叫他哥哥,他就會噙住路旺的脣瓣狠狠地吮吸幾口,以表示懲罰。
可是,曉勻就感到奇怪了,王漢吟的內褲上過一段時間就會有血跡,她以爲王漢吟生痔瘡,就督促王漢吟去就醫,王漢吟說:“不用看,會好的,不要緊的。”
說了過一段時間果然好了,曉勻也就沒有放在心上。可過了一段時間又有了,曉勻感到很無語,她想了想打電話給文秀:“文秀啊,你們廠這段時間很忙嗎?每天加班加點甚至通宵趕工嗎?”
“沒有啊,沒有通宵,也沒有加班加點到很晚啊!”文秀莫名其妙地說道,後又轉而一想:“奧,曉勻,你家王漢吟經常跟路旺在一起喝酒,那個路旺老婆又離婚了,現在光棍了,正好需要找人傾訴衷腸呢!”
晚上,王漢吟回家,曉勻很懷疑地拿着他的內褲等着他,王漢吟一看曉勻這架勢,自己知道理虧,低頭認錯,並且保證以後不去喝酒了。曉勻沒說他什麼,也懶的去深究。
王漢吟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出去喝酒了,內褲也沒有血跡了,曉勻總算鬆了一口氣。
誰知,好景不長,好了一段時間又出去了,早上王漢吟跟曉勻說:“今天要送貨,晚上要晚點回家,估計要吃過晚飯才能回到家。”
曉勻不動聲色,表示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