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熟悉的身影,曾經被所有族人認爲是廢物,但卻在四年前的葉家族武大會之上以黑馬之姿強勢崛起,不過得罪了城主府,慘遭追殺,有家不敢回,誰都沒想到,今天,會在族武現場,再次看到他的身影。。
“那個小子,似乎是……似乎是葉峰吧!”
“是葉峰,他回來了,回到了葉家!”
“奇了怪了,他怎麼敢回來?”
“哼,城主府會饒了他?此子這一回來,又得連累我葉家了……”
“唉,不爭氣的廢物,你逃亡就逃亡吧,又回來作甚?”
看着那道熟悉的身影,葉家衆人的目光全都一凝,雙眼當中的韻味各有不同。
這清秀的身影,如今他的身上,多出了幾分成熟,臉上的棱角更加的分明,同時,那平靜的目光中還多出了幾分鋒銳、幾分沉穩。
“……葉峰,還真的是你……”
葉鴻玉的目光微微眯起,沒想到他還真的敢回來,難道他以爲,葉家還會爲了一個流亡子弟,得罪城主府的子弟,而費盡心血的去城主府求情不成?笑話,他可不是其父葉鴻烈!這麼想着,他的臉上露出一抹冷笑,葉鴻玉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諷刺的意味。
而擂臺另一側,被大羣年輕族人,和五六個聖火學子簇擁而坐的葉菲,目光猛地一縮,她爲了在族武大會給她父親撐腰站場,三個月前就回來了,她並不知道近日聖京城內發生的事情,可是她曾經在京城郊外的鬥獸場上,見過葉峰出手的風采,當時曾震驚一時,沒想到今天,他竟敢冒着被城主府追殺的巨大風險,回到了家族,難道他聽說她幫父親篡奪了家主大位,敢回來冒死報仇的嗎?
哼,決不能讓他得逞,葉峰雖武道修爲令她忌憚,但在這落星城,葉家早就是她父女的地盤了,還有至今沒有收回追殺令的城主府,她又怎麼會擔心葉峰能掀起什麼浪花呢?大局已定,一個逃亡武者又
能如何?
“葉峰,城主府至今都沒收回對你的追殺緝拿令呢,你還敢回來?”
一個新晉的家族長老看到葉峰,嘴角帶着一絲冷漠的邪笑,倚老賣老的說道:“葉峰,你還以爲這葉家,是你父親一手遮天的時代嗎?你父鴻烈,貪污大筆族產,浪費在你的身上,你卻不識好歹,去得罪城主府,逃亡異鄉,一點力也沒給葉家出,你們父子,就是葉家的罪人,你還敢回來?真是可笑,我都不知道你有什麼臉回來?”
“你的廢話,說完了嗎?”
葉峰看着那個新晉長老,感覺有些可笑,他是葉家的人,憑什麼就沒有臉面不敢回來?他的父親擔任家主之位時,爲何你不去指責葉鴻烈貪污大筆族產呢?現在落井下石,簡直小人到極點。葉家怎麼提拔這樣的人當長老?
“你敢說我的話是廢話?”
那長老惱羞成怒,盯着葉峰的目光露出一抹冷意。
“你們剛纔紛紛議論,說我父浪費大筆族產在我的身上,培養了個廢物,好,今日正好是族武大會,要不,讓你兒子和我比試一番,試試我是不是個廢物?”葉峰淡淡的反駁道,那個長老他自然認得,是他一個堂伯,只是太過油滑,很不討其父葉鴻烈的喜歡,甚至繼任家主葉鴻豪都不怎麼待見他,不知怎的,葉鴻玉這麼重用他。
聽到葉峰的話,那個長老的雙眼冷意更甚,只是他記得四年前這個葉峰,爆發出多強的武道力量,他的兒子,如今連四年前的葉峰都打不過,更別說四年之後的葉峰了。
“咦,你怎麼不說話了?按照你的邏輯,你兒子,連我這個廢物都不敢戰,那豈不是廢物中的廢物!”
葉峰的聲音陰冷起來,腳步緩緩的跨出,在衆多葉家族人的身前一步步的走過,直接朝着族武大會的擂臺走去。以前他沒有回來之前,不知道這些葉家叔伯大爺怎麼褒貶他們父子二人的,今天他回來了,聽到了,
他就得用實際行動來給他的父親,來給他自己正名,在自己家族,他並不亮出他如今的身份,那是以權勢壓人,他不屑在自己家族運用,他想按照家族規矩,一切用實力說話。
不是說父親葉鴻烈動用大筆族產是浪費,是貪污嗎,那他就讓族人們親眼看看,如今的他,是不是廢物,那些族產用在他的身上,是不是浪費?難道如今的新家主,葉鴻玉在他的愛女葉菲身上,就從沒挪用過一份族產嗎?他可是記着在他被視爲殘魂廢體的當年,家族最多的培養資源,都是運用在葉菲的身上的。
如果沒有前轍,葉峰這個後轍也就沒臉去辯解,可是運用在葉菲身上,誰都認爲天經地義,而運用在他的身上,就成了浪費貪污?這是什麼邏輯,什麼道理?
葉峰當然不服了!
他要親自用力量爲父親,爲自己正名!
看着葉峰過來,葉家的許多青年子弟不由自主的紛紛讓開道路,眼睜睜的看着他踏上了擂臺,環視衆人。
“怎麼都不說話了?誰剛纔說族產浪費在我身上的?誰剛纔貶低我的父親是貪污的,誰剛纔說我是個廢物的,我葉峰,現在就站在擂臺之上,讓你們的子女蹦上來,跟我一戰,我倒要看看,你們眼中不是廢物的那些葉家族人,究竟有多厲害?如果我敗在他們手裡,不用你們再說,我親自承認我自己是個廢物,好不好?來來來,誰上來跟我一戰?”
葉峰見到臺下鴉雀無聲,便目光冷漠的開口說道。
葉鴻玉冷笑了,他笑的很陰狠,宛如一條亮出獠牙的毒蛇:“葉峰,我們念你也是葉家之人,再說我還是你的二叔,我勸你一句,趁早滾出葉府吧,不然你現身葉家的消息,城主府一旦得知,立刻就會緊閉四門,滿城大索,就你這樣被公然緝拿追殺的逃犯,還有臉返回葉家,還有臉以葉家族人的身份,登上族武擂臺?你不嫌丟人現眼,爲叔我都替你感到丟人現眼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