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一個身材較矮的中年人從船艙裡竄出來,端起槍就衝着劉義掃射起來,劉義猛然俯身,躲過子彈,隨手一把冰刀從手中飛出,刺穿那男子的喉嚨!
剩餘的幾個船員見劉義竟然能打敗野獸級的怪物,又能躲過子彈,加起來都白給,還是投降算了。當劉義環視他們的時候,船員們都舉起手來,表示投降。
此時那白人女記者跑出來,看見劉義向見了親人那樣,兩眼放光。劉義是上天派來的守護神嗎,爲什麼兩次都能救了自己,而且還是在渺無人煙的大山或者是大海上。
“劉!謝謝你,他們都是壞人,剛纔拿槍的是船長,他們拿了很多好處費,說把我們送到海上去。”白人女子解釋道。
“你們?難道還有被綁架的?”
“有,船艙裡還有10個!都是r國女孩!”那白人女子在被投降的船員解開繩索後,指了指般艙。
此時裡面的女孩都被解放了,一個挨一個地走到甲板上來。
劉義看了一下她們,年齡都在20歲左右,身體發育良好。
劉義看了一眼女記者,問道:“他們爲什麼抓你們?”
女記者一邊揉着被繩子勒得發紅的手腕,一邊說道:“我是在z國被抓的,她們是在r國被抓的,他們還給我們檢查身體,好像是合格的才留下來,不合格的就直接丟到了海里喂鯊魚了,在途中已經丟了兩個女孩了。”
“還是沒說清楚,爲什麼抓你們。”
劉義指着一個船員,用中文問道:“爲什麼這麼做,要去哪裡?”
那船員顯然不懂中文,把頭搖得像撥浪鼓。
那女記者顯然明白了劉義的意思,雖然她不懂中文。用比較蹩腳的日文問一個船員:“你們爲什麼抓我們?”
“都是船長的意思,說要把你們送到海上的一個地方,可拿到很多錢。”
“誰會接收我們?”女記者繼續問道,記者的職業素質顯現出來。
“我們也不清楚,沒有看見他們的真面目,有時根本也看不見人。”
“沒有人怎麼交接?”
“有時就是到達指定位置,海面上就有一個小型潛艇浮出水面,然後我們就把綁架的女子送進潛艇就完事了,我們就可以回航了。
“那潛艇以後去什麼地方了?”女記者追問道。
“這我們就不知道了。”
當女記者把問訊內容給劉義講完後,劉義腦中有了個大膽的想法。“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這次應該沒有說錯。
劉義對女記者說道:“你問問他們,這次運送的人數告訴接收人了嗎?”
女記者照做,得到的回答是肯定的,也就是11個女人,這個總數是不能變的,要不就會引起對方的懷疑。
“告訴他們,把船開到指定的交接地點。”劉義對着女記者說道。
這艘中型遊艇於是繼續向着指定海域駛去,四個小時候,這艘船早已越過了張婷舒她們所在的無人島,而處在了該島的東南方向400海里的地方。
劉義對女記者說道:“一會兒,你可以跟這些人回去,我陪着其她人走一趟。”
“不行,我要跟你在一塊兒,你都救了我兩次了,我不會扔下你不管獨自逃生的。”女記者還很倔強。
那怎麼辦,讓其中一個女孩回去?
當女記者把這個信息告訴其她女孩的時候,她們都爭着想要回去,最後劉義不得不施行了抓鬮的方法。那個抓到回去的女孩樂得簡直要瘋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問出以往的交接程序,劉義從那個人獸怪物的腰上取下一個卡片,這就是進入潛艇的鑰匙。
等了大約半小時,水面上有些躁動,泛上一些水花。很快一個小型的潛艇便浮了上來。
劉義讓女記者對剩餘的四個船員說道:“等我們進去後,你們就可以返航,不要透露消息,不然你們自己和家人,都會死於非命!”
幾個船員嚇得連連點頭,r國人就是欺軟怕硬的賤骨頭。
劉義拿着卡片將潛艇頂部的圓型的門打開,看了看裡面沒有人,隨後招呼其她女孩一個一個的進去。果然不出所料,進去一個女孩,潛艇的紅外感應器就響一下,那個怪物肯定是對方的人,它不能在外面,也得進去。
然而那怪物已死了一段時間,體溫已下降,於是劉義施展能量,打出微波像微爐一樣迅速將屍體烤熱。然後將那怪物在女記者的幫助下,放進潛艇。
劉義剛要進去,忽然想起裡面的紅外裝置會不會感應出自己是男性來,如果那樣可就遭了。
於是劉義急中生智,運用信息能量將自己的乳+房發了起來,並將男性特徵隱去,然後才進入潛艇,並將艙蓋合上。
剛合上艙蓋,那潛艇就啓動了下潛程序,完全是自動的。
劉義與那女記者並排坐着,旁邊便坐着那怪物,讓它倚在一個豎井上,好讓它保持坐姿。其她女孩都瞪着驚恐的眼睛,不知所措,有的女孩還不停的發抖,剛纔還以爲可以回家了呢,誰知又被這個男人帶了進來。萬一出了危險,他能擺平嗎?
女記者突然注意到劉義胸前兩大堆肉,驚訝道:“你可真行,塞得什麼東西呀?”說着便用手去摸,一摸不要緊,竟然是真肉!
“啊,怎麼回事?你怎麼也長這個了?”女記者問道。
“不長,我怕他們會檢查出來,如果是紅外監控的話,女人胸前的那兩堆肉,肯定是和男人不一樣的。”劉義解釋道。
那女記者又快速地摸了一下劉義褲襠,天吶!怎麼沒有jj了。
“怎麼回事?你是男是女?”女記者駭道。
“當然是男的。”
“那你的那玩意兒呢?”
“什麼玩意兒呀?”劉義壞笑道。
“別裝糊塗!”
“縮進去了。”
“天吶!能縮進去?沒見過人的能縮進去。”
“好像你很瞭解人的那玩意兒一樣?”
那女記者害羞道:“哪有,只是感覺人的不能縮進去。”
劉義故意想逗一逗她,好在改善一下氣氛:“好像狗的可以。”
那女記者立刻回想想在山洞裡看到的那個和尚的下體,還想到自己被劉義看了個精光,臉紅了一大片,本來白人的臉平時有些蒼白,這紅起來的臉與黃種人不太一樣,總是讓人看了紅得不太均勻。女記者怒道:“沒想到你這麼沒有正經,現在有多危險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