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裡的美女們看見劉義帶着一大幫女孩回來了,劉義就像花蕊,那些女孩就像花瓣,組成了一朵花,那花瓣裡竟然有那個見過面的女記者。他們一齊向房子走來。
“哼!就不能讓劉義離開咱們,出去後肯定帶女孩回來。”張婷舒看着“花心”中的劉義,醋意大發。
“帶來又能怎樣,看她們怕不怕我的鞭子!”來了個更狠的,當然是布魯托了,她還下意識地摸了摸後腰的位置,那裡是她入鞭子的地方,不過現在她沒帶着鞭子,放在肖倩的家裡了。
肖倩倒是想得開,沒有說話。不是她有多大方,只是她所受的教育,耳濡目染的事情,跟張婷舒與布魯托有很大區別。在她的世界裡,強勢過度的男人,就像洪水,你越是堵他,來勢就越兇猛,要是疏導他,倒還可以“平安無事”。
小七現在還是未成年呢,沒有什麼心思。只是在她的腦海裡,一個男人有幾個女人的事情,太平常不過了,只是教主掌權之後,才改變這一狀態。
此時已過了中午,大概下午1點鐘的樣子。除了劉義外,其他人都是飢腸轆轆了。
劉義把雞蛋房子的保護能量去掉,把門打開,幾個老婆耷拉着臉出來了,問劉義道:“收穫不小啊。”
“收穫?又不是去打糧食,收穫什麼呀?”
“我們是說你採花採的不少啊,你這隻蜜蜂可真夠勤的。”張婷舒瞥了一眼劉義,酸溜溜地說道。
“是我救了她們,現在我才知道,你的那個什麼竹馬的王大志,竟然抓她們去海底做實驗,還取她們的卵細胞,去做什麼雜交試驗。”劉義把情況一說,倒把老婆們的醋罈子蓋蓋上了。
張婷舒瞪大眼睛,沒空糾正劉義的成語,驚恐地說道:“你說什麼,抓她們去海底?王大志竟然住在海底?”
“是的,很深的海底,有個實驗室,咱們以前看到的人獸不分的傢伙們,就是從那個實驗室裡製出來的,但是不知道它們現在聚集在什麼地方。” wωω¸TTKΛN¸C〇
“原來是這樣的,那王大志現在怎麼樣?”肖俏問道。
“王大志功夫很厲害,那個海底實驗室是他自己啓動的銷燬程序,估計他應該沒有死。當時情況危急,我只想着救這些女孩的性命,沒有精力去直接抓住他,讓他跑了。”劉義顯得很無奈。
“你沒事兒就好,平安上來就行。王大志跑就跑吧,不知他怎麼是這樣一個喪心病狂的人,執迷不悟,真想不到爸爸當時怎麼會讓我嫁給他!”張婷舒一想起這事兒來,心裡就堵得慌。
……
劉義這次又下海,爲這些女孩們抓了一些魚、螃蟹,撈了一些海帶、紫菜什麼的。此時的太陽正大,凸透鏡的光點溫度很高,做飯非常。劉義從海水中提取了些食鹽,放入石鍋中,不一會,石鍋中的魚就燉好了,隨後又煮了螃蟹,用紫菜、海帶什麼的做了一鍋湯。
在R國女孩眼中,劉義就是個魔術師,什麼都能變出來,她們不知道劉義變出這些東西來的原理。
一幫人吃的不亦樂乎,真是太愜意了,吃飽後,幾個R國女孩跑到小島的邊上去曬太陽,R國人是個島國,對海有着特殊的感情,這個南方的吹着熱帶海風的無人島,也讓她們欣喜非常。
愛琳娜見劉義的幾個女朋友只有肖倩比較容易接觸,其他二位都是厲害的主,想了個歪主意,讓她們也管一管劉義這個花心男,自己要爭取上位,還得把劉義身邊的女人清理一些纔好。讓她們恨他,虐他,然後受不了,離開了他。
於是滿腦子幻想的愛琳娜走到張婷舒那裡,挑撥離間地小聲說道:“劉義想去當演員,你們知道這事兒嗎?”
“當什麼演員啊,他那樣的,撒謊都臉紅,別說扮演別人了。”張婷舒撅了撅嘴說道,心裡感覺劉義就不是當演員的那塊料。
“真的,我們來的時候,那幫R國女孩邀請他,不是當一般演員,是當那種的,往往只有兩人,一男一女的,你懂得!”愛琳娜看了看劉義,還好他正在收拾飯桌,沒有注意到她在打小報告。
“他答應了?!”張婷舒問道。
“這好事兒,能不答應嗎,樂得不行!雖然一次只有800元,甚至不給錢。”愛琳娜添油加醋地壞壞地說。
張婷舒這個胸大無腦的美人兒,立刻就火了,大聲喊道:“劉義,你給我過來!”
劉義正把吃剩的骨頭什麼的倒入海中,忽然聽見能夠引起條件反射的非常熟悉的聲音,大小姐又要發威了。
劉義耷拉着腦袋,慢慢地走過去,心裡服不服放一邊,姿態必須要誠懇,雖然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
“什麼事呀?”劉義走到氣鼓鼓的張婷舒面前問道。
張婷舒用手拍着劉義胸脯,一字一字地問道:“劉義,你是不是窮瘋了!看沒看夠嗎,竟然要親自去演?”
這時挑起戰火的愛琳娜偷偷溜走,在旁邊看劉義挨虐,誰讓他那麼花心了。
劉義二丈和尚摸不着頭腦,解釋道:“看什麼了,我沒有演什麼。”
“是不是那幫R國女孩讓你去她們那裡演,你答應了?”張婷舒雙眼盯着劉義,差點噴出火來燒死他。
“噢那事兒啊,我只是隨便說着玩的,活躍一下氣氛,沒想去演。”劉義只好解釋一翻,其實閱遍此片的他,對當演員還是有所期待的。
“那麼多美女邀請,還能有錢賺,何樂而不爲呢?”張婷舒不信劉義說得話。這時肖倩、布魯托見張婷舒與劉義的氣氛不對,也圍了過來。
“你們沒見R國的片子有多變態嗎,我可受不了。你們本身就這麼漂亮,我哪有心思還去拍片呀。”
“這還差不多。哎不對,你是因爲變態受不了不敢去呢,還是如果不變態就想去了呢?”肖倩問道。
“不敢?切,哪有我劉義不敢的!”劉義見美女老婆們的又燃起憤怒之火,馬上又感覺不對,改口道:“其他事都敢,這件事兒是不敢的,說什麼也不能得罪美女老婆。”
在旁邊假裝玩小石頭子的愛琳娜用眼角掃着劉義一臉苦相得跟女朋友們解釋,心裡樂開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