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疼,是沒有知覺!你個‘混’蛋,怎麼就向死裡打我,我喜歡你有錯嗎,我親你有錯嗎!犯不着殺人吧!”譚維娜依舊躺在地上,不能動彈,嘴裡大罵劉義。
劉義的臉刷的一下白了,出手有些重了,她們是平常人,根本經受不起自己的力量。劉義蹲下來,柔聲道:“是我錯了,別怕,我懂醫術,尤其對骨科,有些研究,讓我看看。”
劉義說完,把不斷呻‘吟’的譚維娜翻過來,把‘褲’子扒下,‘露’出屁股,一個紅紅巴掌印,印在鼓起來的左‘臀’上。劉義用手按了按,倒吸一口氣,後悔之極啊,剛纔不小心把譚維娜的骨盆給打骨折了。
“對不起啊,我剛纔手勁大了些,不過我會醫好的!別怕!”劉義一邊說着,一把礙事的牛仔‘褲’脫了,把內‘褲’也脫了。
譚維娜左退沒有知覺,但右‘腿’有啊,她明顯感覺下身瞬間就“重見天日”了。“你幹嗎?”
劉義一邊把譚維娜的雙‘腿’併攏,把姿勢擺好,爲得是接骨順利,讓骨細胞結合更好,一邊着急地說道:“別動啊,馬上就好了。”
“我動得了嗎,我還動,你就是想害死我!”
劉義用手按住譚維娜的屁股,一邊輸出信息能量,那能量穿透皮膚,穿過肌‘肉’,達到骨盆斷裂處,迅速修補着裂痕,少傾便完好如初,然後又將受損的血管縫好,尤其是壓迫的,受損的大‘腿’神經,以極快的速度修復着,過了一會,劉義還將紅腫削除,將留出‘毛’細血管的血液,重新移到血管裡。
很快,一個完好如初的屁股出現了!
“怎麼樣?感覺一下。”劉義對趴在地上的譚維佳說道。地面早已讓劉義蓋了一層碳酸鈣,沒了積雪。
“好了嗎?你擰我一下。”譚維娜扭過頭來,看了一眼神奇的劉義,剛纔的怒氣煙消雲散。
什麼?還擰她一下?那雪白、筆直的兩條長‘腿’,別說碰,就是光看也讓人受不了,浮想聯翩啊。
“沒事兒了,你動一下。”劉義爲了不淪陷進去,‘女’人是禍水,美麗的‘女’人更是,還是少碰爲妙。
其實譚維娜早就感覺自己沒事兒了,那左‘腿’與地面的接觸,劉義雙手在屁股上的按壓,到了後來,她都感覺到了,只是劉義專心治傷,她沒有打擾她,靜靜地享受着,心裡早就淪陷到比“十八層地地獄”還深的地方了。
不過她又耍起了小聰明,哼道:“還是……還是不行,提不起勁兒來。沒有感覺。”
“什麼?沒感覺,不會呀。”劉義腦‘門’上都急出汗來了!他伸出手,捏了捏譚維娜塗了紅‘色’指甲油的左腳大腳指,接着問道:“有感覺嗎?”
“沒有!”
“咦,怎麼會?明明修好的!”劉義又撓了撓腳心,問道:“有感覺嗎?”
譚維娜強忍住腳心處傳來的奇癢,皺着眉頭“痛苦”地說道:“沒有!”
“難道坐股神經沒有接好?”劉義又按了按大‘腿’根部,問道:“有感覺沒有?”
正在這時,譚維娜的雙‘腿’突然打開,瞬間,一種讓世界上所有男人都爲之瘋狂的景‘色’出現了!暴‘露’無疑!劉義的頭部離那裡也就有1尺遠,看得再清楚不過了。
“哈哈……沒有!”銀鈴般的笑聲傳了過來,將劉義震醒。
劉義條件反‘射’似得向後彈‘射’,撞在了後面的冰牆上。劉義抓起地上的衣服朝譚維娜扔過去。
譚維娜翻過身來,也不避諱,正對着劉義,慢騰騰地一件件的穿起衣服來,瞥了一眼劉義,笑道:“怎麼樣,好看嗎?跟我姐的一樣嗎?”
‘誘’‘惑’,赤‘裸’‘裸’的‘誘’‘惑’!
劉義從牆上摳下一塊冰來,含在嘴裡,降降心中的‘欲’火,真要把她給辦了,沒法和她姐‘交’代呀。
此時譚維娜已穿好衣服,站了起來,走到劉義面前蹲下來,魔頭一樣的拍了拍劉義那中西結合、美的一塌糊塗的臉,冷冷地說道:“今天我算是載了,被你打,被你罵,被你看光,差點沒死在你手上,你虧欠我這麼多,你打算怎麼補償啊?”
“是你讓我喝的枸杞水好不好!”
“沒錯,可我也不是爲了實驗加快速度着想嗎,整個實驗不是你領導的嗎,我不是也喝了嗎,以後我可沒做什麼,全被你捏來捏去的,反抗過一點兒嗎?”譚維娜這個魔頭,“惡狠狠”地盯着劉義說道。
劉義啊,英雄一世,最終要被譚維娜氣死在崑崙的雪山項上嗎?!
“你想怎麼樣?”劉義看了一眼氣勢洶洶的譚維娜,這話一出口,怎麼覺得像是祈求“別殺我”一樣。劉義都要哭了。
“兩個字,娶我!”
“不行,我有你姐了。”
“你是先碰到我姐了,纔跟我姐好上了,要是先碰到我,肯定是我而不是她了。沒錯,我是跟她長得一模一樣,但不要把我當作她的複製品,我們是不一樣的,就像她主修物理,而我主修生物一樣。”
劉義坐直身子,總不能像個小羊羔似得,等着譚維娜這個大‘色’狼給咬一口吧。“其實啊,做我的‘女’人也‘挺’苦的,時時都處在危險之中,你姐是在軍隊保護下,坐在實驗室裡還安全一些,那些在外面的都時常有危險,我一個照顧不到就出事兒。別說這些危險了,就算你不怕生命危險,那爸媽、你姐那裡就不可能讓你倆都跟了我,況且,法律上也不允許的。”
“別跟我說這些沒用的,我都被你‘摸’光了,看光了,你讓我以後怎麼見人!”
“我剛纔不是給你接骨才‘摸’的嗎,要不是你張開,我……我怎麼會看見?”劉義發現,譚維娜要賴上自己。
“還願我了是不是,要不是你想打死我,我會骨折嗎?劉義,你也不想想,就算是我不對,我喜歡你不對,可……可……你能下死手嗎?!如果你認爲我喜歡你是我的錯,你還是打死我算了!”說完,譚維娜眼圈一紅,嗚嗚地哭起來。
“好了好了,別哭了,我知道你喜歡我,不過你再好好想想,我也是對你好,咱們得趕緊回去了,要不然,基地該找咱們了。”
“我心裡再也容不下別人了!嗚嗚……”
“好……好我知道,別哭了。”劉義對於哄‘女’人開心方面就像他的文學功底一樣,白癡一個。‘女’人的連哭帶吊還裝死上吊,他快要崩潰了。
“那你答應娶我了!”譚維娜淚眼婆娑,看着垂頭喪氣的劉義,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