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小胖子還真動了心思,秦東笑着道“兄弟,我姐姐她可是一朵帶刺的玫瑰花兒,當心沒聞到花香,反倒是被刺紮了手!”
小胖子聽了,非但沒退縮,反而是脖子一挺,一副大義凌然的模樣說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有大男兒雄心壯志,披荊斬棘,何懼小小玫瑰花刺?”
聽了小胖子的話,秦東煞是有些哭笑不得,總算是見識到什麼叫色膽包天了。
上前來摟住了小胖子的肩膀,秦東笑嘻嘻的說道“兄弟,你真有種!看你這麼有誠意,我就將我姐姐交給你了!”
“兄弟!多謝你這麼看得起我,我畢修對天發誓,絕不會讓你失望,保準讓你成爲全天下最最幸福的小舅子!”小胖子一聽,那表情直可以用感激涕零來形容,緊緊的握住陸子明的手,連搖帶晃的說道。
秦東心中一陣得意,腦海中不停的幻想,若是李夜雪知道自己爲她找了這麼一門好親事,會是一副怎樣的表情。越想越是覺得可樂,臉上不禁浮現出一抹怪誕的笑容。
“兄弟,我……我怎麼覺得你笑的好……好猥瑣……”
“哪兒有?你眼花了,我沒有笑……對了,高三十八班在哪兒?”秦東心裡一虛,趕忙岔開話題,問道。
“你也是高三十八班的?”聽了秦東的話,畢修吃了一驚。
秦東反問道“難道你也是?”
畢修的臉色一下子垮了起來,發出了一聲長嘆,幽幽的問道“兄弟,你姐姐是不是跟你有仇啊?”
“此話怎講?”秦東滿是不解的問道。
畢修又是一聲嘆息,目光充滿幽怨的,喃喃說道“你不知道,高三十八班,那可是男人的地獄啊!”
“男人的地獄?”秦東臉上的不解愈加的濃重。
畢修搖搖頭,看了一眼手腕上的名牌手錶,說道“快到上課時間了,我這就帶你去我們高三十八班,到時候你就明白,什麼叫男人的地獄了。”
秦東將信將疑的跟着畢修向着高三十八班走去。這一路上,越是接近高三十八班的教室,畢修的步伐就邁的越小,到最後,竟然渾身上下打起哆嗦,臉上更是堆滿了恐懼之色。而沿途看到畢修的其他班男生,也無不向他投來了同情的目光,讓秦東隱隱的意識到,這高三十八班的水只怕還真的挺深。
“兄弟,前……前面就是高三十八班的教室,你……你扶我一把!”畢修的話還沒說完,人已經靠在了秦東的身上。
“高三十八班裡到底有什麼,竟然把你嚇成了這樣兒?你剛纔說要泡我姐姐的時候,可是膽氣十足的哦。”秦東一邊說着,一邊舉步向高三十八班走去。
秦東剛走了沒幾步,忽然,一聲震天般的慘叫從高三十八班的教室直衝雲霄,還沒等秦東反應過來,只見一個頭發蓬亂,衣着不整的男生,帶着一臉的淤青,哭爹喊孃的跑了出來。那樣子,只恨不得他爹媽再給他多生兩條腿。
“陸同,是我,畢修!”見男生向這邊跑過來,畢修趕忙伸出一隻手,將他拉了住。
見到是畢修,那男生一把將畢修抱了住,嘴裡哭喊着道“修哥,你總算來了,救命啊!”
畢修看了一眼高三十八班,刻意壓低嗓音的對陸同問道“小子,快說,今天你又招惹到了哪尊菩薩?”
“修哥,我……我冤枉啊!我只不過是交作業交慢了一點兒,就被施小月給臭罵了一頓,我一時糊塗,頂了一句嘴,就……就變成現在這樣兒了!修哥,施小月可是放出話兒來了,今天我要是不跪在她面前,喊他三聲姑奶奶,她就……就要閹了我!”
“什……什麼?你……你竟然得罪了雷暴菩薩施小月?兄弟,我這兒還有點兒錢,你趕緊拿着去趕飛機,跑路吧!”一聽到施小月的名字,畢修就彷彿被五雷轟頂了一般,臉色瞬間轉爲蒼白,哆哆嗦嗦的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鈔票,直往陸同的手裡塞。
“修哥,這一別,也不知道何年才能再見,小弟……小弟跟您拜別啦!”說着,陸同學着古代俠客的樣子,向着畢修深深的鞠了一躬。
看到畢修和陸同的舉動,秦東看的是一愣一愣的,直有些傻眼。
“喂,你們說什麼雷暴菩薩施小月,她是誰?”
秦東的剛一張口,畢修和陸同趕忙同時用手捂住了秦東的嘴,畢修心驚膽戰的看了一眼高三十八班,發現沒有人從裡面衝出來,這才長吁了一口氣,低聲說道“兄弟,你小點兒聲,要是讓施小月知道我們在背後議論他,我們今天就得橫着出這個校門兒了。”
“修哥,我……我走了,您保重!”陸同抹了一把眼淚,這就要轉身逃命去。
秦東眉頭一挑,沉喝了一聲“站住!”
陸同不禁被嚇了一跳,扭頭看向秦東,只見秦東冷哼了一聲,喝道“一個大男人竟然被一個女人嚇得落荒而逃,真是沒出息!你們帶我去,讓我會會這尊雷暴菩薩!”
“兄弟,你是初來乍到,不知道這其中的厲害!我畢修好歹也練過幾年武,都被她們給收拾的服服帖帖,你就不要逞能啦!”
“啊?你還練過武?”畢修的話讓秦東吃了一驚,拿眼上下打量了畢修幾眼,果然發現,在畢修的身體裡,有微弱真氣流動的跡象。
畢修嘆息了一聲,道“當初我仗着自己會點兒武功,主動要求來高三十八班,本想着能大顯神威,整治整治高三十八班的這幫女人,卻沒想到,這幫姑奶奶一個比一個有神通,愣是把我給收拾了。說起來,只叫我這堂堂男子漢,英雄氣短,淚灑滿襟!”
看到畢修這一副痛心疾首,欲哭無淚的樣子,秦東卻是對高三十八班的女生們越加感到好奇了。當下不再理會畢修,陸同二人,獨自一人走進了高三十八班的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