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周刺史,你說五皇子是心宿星官,他一來疫病就會灰飛煙滅,那好...請他住進城,只要他進城了,那麼我們也會呆在城中...!”
一名百姓的提議,瞬間得到了其他百姓熱烈的附和。
“沒錯...周刺史,讓五皇子也住進城中來...!”
“周刺史,只要你可以讓五皇子現在入城,我們立即退下...!”
很快百姓們就好像找到了一條可以宣泄的缺口,大肆的叫嚷着,要求五皇子也就是李佑進城,這可是等於將了周刺史一軍呀。
因爲剛剛他說的那些話,都是漂亮話,就是爲了騙騙百姓的,上一次胡大可來的時候,他也是這麼說的,說大唐的太醫令已經到了,疫病馬上就可以灰飛煙滅了。
可是事實卻是,疫病不但沒有灰飛煙滅,反而是更加的嚴重了起來,剛剛這樣的情形,周刺史只能故技重施,但是周刺史自己都不相信什麼心宿星官。
說知道,這一下搬起石頭砸下了自己的腳,他怎麼可能敢讓李佑住到城裡來,更重要的是,李佑怎麼可能會住到城裡來,此時的襄州城就是地獄的代名詞。
誰也不會傻到住進襄州城,這不就是找死,李佑可是大唐五皇子,榮華富貴享用不盡,他會來襄州城這個地獄找死?
一時之間,周刺史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下面的百姓看到周刺史那臉被逼成豬肝色的模樣,所有人都鬨堂大笑了起來,這一笑讓周刺史更加感覺沒有面子,好在周刺史是一名好官,要是一般的刺史被一羣百姓這樣下了面子,一定會大動肝火的,可是周刺史只是感覺尷尬。
“周刺史...你是好官,我們也知道你的無奈,我們不怪你,可是你也看到了,我們襄州城每天都在死人,我們不能在這麼困在這裡了,我們這些染病不走,但是請讓我們沒有染病的家人離開。
他們都太小了,他們有權利活着呀...他們沒有疫病,他們不該在這裡等死...!”顧大有看着周刺史眼圈紅紅的一個躬身。
這話說的周傳惜也不知道該回什麼了,微微的搖搖頭,周傳惜看着這些百姓道:“各位鄉親,周某理解你們,真的理解你們,周某的女兒也沒有染疫病,兒子已經染了疫病,哎...孃親已經走了,舅舅,伯父也都走了。
周某也想他們可以活下來,所以能不能給周某一點時間,周某派人去城外,向五皇子將大家的要求達到,如果五皇子不願進城,那麼今天周某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周傳惜這麼一說,所有的百姓都露出了欣喜的表情,他們都以爲周傳惜說的交待,一定是打開城門放他們沒有疫病的家人離開,殊不知...周傳惜的交待卻是準備自刎謝罪,打開城門他是萬萬不能做的。
“哇...哦...!”
襄州城中的百姓熱烈的歡呼了起來,跟着大批的百姓不管是平民還是貴族都全部涌到了西門這裡,他們都在等着五皇子不願意前來的消息,而且他們也很篤定,這位五皇子一定不會前來。
因爲這個世界上,還真的沒有爲了百姓而願意丟掉性命的貴族...所以百姓認爲他們一定會在今晚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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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此時還在襄州城外的李佑,終於準備休息了,這一天下來,差點沒有將李佑給累死,可是李佑卻沒有想到的是,當自己進入自己了帳篷之後,卻發生了一件奇妙的事情。
夜晚...基本上營地中燈光都沒有了,外面雖然有火把可以照路,但是帳篷中卻沒有燈光。
李佑回到自己的牀上之後,就開始睡了起來,因爲這是襄州城外,大家都知道,此地是疫病區域,所以今天大家都累了,李佑也就沒有安排崗哨。
李佑完全不認爲自己在這樣的一個地方,還會有人趕來對自己不利,那他真的是對自己太大的恨意了。
可是李佑卻並沒有想到,他自己的這個失誤,結果帶來了一個更大的失誤。
本來一切都好好的,李佑睡在自己的帳篷中,就在李佑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忽然,李佑感覺自己的牀上鑽進來一個人,如果是平時的李佑一定會察覺到奇怪。
可是你要知道,人如果白天累了的話,就會將自己想象成待在家裡,李佑今天是真的太累了,所以李佑的大腦就開始欺騙他,讓李佑認爲自己還在家中。
這在家中的話,自己的牀上多了一個人,那是很合理的。
李佑習慣性的將突然鑽進自己牀上的人給抱住了,然後親吻了對方,而對方居然還回應着李佑,兩人十分的激烈,後來因爲太激烈,李佑隨後還喊了一聲:“月影...?”
可是讓李佑有些詫異的時候,對方的回答則是:“妹妹...!”
“妹妹...?”李佑的腦子忽然清醒了起來,這不對呀...怎麼對方會喊自己妹妹,所以李佑突然一個激靈,馬上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家中,這裡應該是襄州城外呀。
更加讓李佑害怕的是,要知道襄州城外幾乎都是男人呀,自己剛剛和一個男人親吻了很久,對方還將自己想象成妹妹。
說真的,李佑是真的想要吐了。
李佑跟着爲了印證自己的想法,往對方的胸口抓了一下,平平無奇...李佑都要瘋了,用力搖了搖對方,李佑喊道:“醒醒...醒醒...!”
兩聲醒醒之後,對方也是終於微微有些醒了過來,李佑跟着還聽到對方有些睡眼惺忪的問道:“妹妹,你幹嘛搖我呀...。”
只是說完之後,對方也感覺到了不對,脫口而出:“你是誰?”
李佑這個時候無語的道:“這是我應該問你的問題,這裡是我的帳篷,你到底是誰?”
“啊...!”誰知道明顯對愣了一下:“難道我又夜遊了?”說完,李佑聽到一個明顯拍打自己腦袋的聲音:“我這個大笨蛋...!”
隨後就聽對方再次喝問道:“你到底是誰,剛剛有沒有對我做什麼?”
“對你做什麼...?”李佑也是徹底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明明就是自己被對方侵犯了,對方居然說的好像還很委屈,真的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李佑倒想要看看對方到底是誰。
所以李佑摸出了自己一直藏着的煤油打火機,這麼一打開,瞬間李佑和對方都震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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