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寧...玉寧...!”
權芷溪看到站在船頭的劉玉寧,也是開心的揮舞着手,因爲此時的劉玉寧可是給權芷溪解決了一件十分糟心的事情呀。
“權姐...!”劉玉寧也是開心的蹦跳了起來。
等船靠岸之後,劉玉寧立即拉着權芷溪上了船,然後在船艙中看到了很多大米,權芷溪那是真的很開心呀,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權芷溪微微有些詫異的問道:“對了,玉寧,你爹呢...?”
劉玉寧則是呵呵的道:“我爹在完成公子交待的另外一件事情。”
“哦...夫君還交待了什麼事情?”權芷溪一個詫異。
而就在權芷溪開始指揮着人將糧食往敦化坊搬的時候,其實不遠處...一隊大約一百人的黑衣人正在悄悄的埋伏,這一百人一身夜行黑衣,背上帶着弓弩,蒙着面躲在芙蓉園的一處樹林中。
帶頭的一位黑衣首領手中拿着一支李佑從現代弄來的望遠鏡,密切的注視着岸邊堆放着的糧食,因爲糧食有一萬擔,即使有十艘船,想要運完也要來回幾趟。
所以第一趟運過去,此時守在糧食邊薰衣草山莊的人不足二十人。
“首領...什麼時候可以衝過去呀...!”
一名黑衣人來到了那位拿着望遠鏡的黑衣首領身邊問道。
“不着急,我要他們的船快回來的時候,再衝過去一把火將這些糧食給燒掉,我要這些人眼睜睜的看着大火將他們的救命糧食給燒燬。”說完,黑衣首領微微一笑。
只是這些黑衣人卻不知道,所謂螳螂在前黃雀再後,他們的行蹤早就已經暴露了,就在這個時候,遠在襄州的李佑微微的嘆息了一聲。
“舅舅...爲什麼要如此的執着呀...不過,既然你已經和我不死不休了,那也就別怪侄子開始反擊了。”
說完,李佑微微的閉上了眼睛。
與此同時,劉大庚來到了成奎的身邊,此時的成奎正在用手中的望遠鏡監視着樹林中的黑衣人,看到自己的大哥過來了,成奎嘿嘿的笑道:“大哥,這望遠鏡可是真厲害,藉着月光,居然還能看清對方的位置,這羣人就在前面的樹林中窩着呢,不過,不知道多少人。
但是他們的目的應該就是我們的糧食...!”
“一羣混賬...早就被公子算清楚了,”劉大庚哼了一聲:“不過,他們爲什麼不動手呀?”
“誰知道...可能是在等時機,要不...我們先下手爲強,我們這已經練兵有一段時間了,今天兩個連的人都來了,就讓他們見見血,要知道沒有見過血的士兵可都不是好士兵呀...只是不知道公子的態度是什麼?
畢竟不知道對方是誰的人?”
“公子的態度是殺光,對方既然已經不想要我們活了,我們還顧忌對方做什麼,不管對方是什麼人,就是算是太子的人,魏王的人,甚至是陛下的人,照殺不誤。”
“哈哈...!”劉大庚說完,成奎的臉突然漲紅了,一臉激動的道:“我就知道,跟着這樣的公子,那才叫爽,照殺不誤,大哥...那我就去動手了?”
“動手...記住,殺乾淨!”劉大庚一個冷笑。
“您就瞧好吧,一定不會讓大哥您失望的,正好公子那裡送來了一些猛火油,今天我就來個猛火燉王八...!”
說完,成奎轉身離去,跟着帶着自己的連隊就準備去了,也就大概不到一盞茶的時間,成奎就準備好了,一百罐的猛火油。
要知道這樣數量的猛火油可是太驚人了,即使大唐的軍隊,也沒有這麼奢侈過,這些猛火油都是從秋涼山上運下來的。
李佑全部都寄存到了薰衣草山莊之中。
“放...!”成奎大手一揮。
這些猛火油罐被放在小型的石弩之上跟着被打了出來,石弩是一種小型的拋射器,有點像一個巨大的彈弓,上面有絞盤,可以通過這個裝置拉曳弓弦而把猛火油罐彈射出去。
就在成奎的一聲令後,三十罐的猛火油被打了出去。
跟着那羣黑衣人的周圍將響起了油罐碎裂的聲音。
“怎麼了...?”這些聲音嚇的黑衣人們一個激靈。
只不過,跟在後面又是一陣油罐碎裂的聲音,跟着那些黑衣人還聞到了濃烈的猛火油的氣味,那位帶頭的黑衣人首領一聲驚呼:“是猛火油快走。”
可是這聲快走太忙了,只見遠處一支火箭耀眼於天,跟着‘轟’的一聲,大火沖天而起。
“啊...!”黑衣人的慘叫之聲,隨後而起。
死法有很多種,而燒死是很多死法中最慘烈的,曾經有人說過,其實燒死的人不是很痛苦,因爲燒傷,一般採用三度四分法: I度:傷及表皮淺層,不留疤。
淺II度:傷及真皮層,有水皰,疼痛明顯。1-2周癒合,一般不留疤,但多有色素沉着。
深II度:傷及真皮層以下,可有水皰,3-4周融合修復,常有疤痕增生。
III度:全層皮膚燒傷,可深達肌肉甚至骨骼內臟器官等,癒合需四周以上,多形成疤痕或畸形。
根據假設,這個被燒的人是從一度迅速進展到三度的,那麼他一開始是會感受到強烈疼痛,燒到真皮層下面之後,皮膚就不會疼了。
但是真的是這樣的嗎?
當然不是,因爲你被燒不可能上來就是全身均勻開始燒的,那就有地方燒到III度了,有的地方纔剛開始,所以疼痛是會一直伴隨在被燒之人的身上的。
這是一種最慘的死法,如果這個人運氣不好,沒有先因重度吸入傷致死,那麼當他大面積燒傷時,會發生下訴一系列變化:體液迅速喪失,循環血量明顯下降,燒傷休克,功能減弱等。
這些變化是與疼痛同步發生的,也就是說這個人一邊着火一邊大喊時,體內的血越流越少,心越跳越弱,腦子越來越不靈清,神經迴路開始卡頓,這時候估計燒了挺久,加上人的疼痛有閾值,神志不清之下肢體可能還保留着一定反射,腦子裡已經開始回放自己的過往....到最後,他的循環系統不足以支撐心臟大腦的運轉了,
這個過程漫長痛苦,還伴隨着最慘烈的疼痛。
“救命,救命...!”一百多黑衣人身上燃着熊熊大火,絕望的喊着救命,這一幕詭異而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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