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進入單元門,上了二樓,宿舍的其他人,都回家了,只有乃十和曉曉,他們又看了一會電視,洗漱後,曉曉睡在了乃十的牀上,而乃十睡在了同一宿舍的同事牀上,倆人都是第一次和朋友睡在一間房間,尷尬又緊張的氣氛使曉曉睡不着。

“曉曉,你熱麼?”乃十喘着粗氣。

“不熱,咱倆說會話吧。”

乃十已經湊到了曉曉牀上,這時曉曉的心都要跳出來了,臉紅的像蘋果,乃十的親吻,她沒有拒絕,她感覺渾身像着了火一樣燃燒,心裡異樣且興奮,不過曉曉的原則和理智告訴她,不能繼續,她要把自己最珍貴的給自己的老公,她要領結婚證後才能託付自己,不是曉曉保守,是她堅信既然成了自己的老公的人,必定是經過深思熟慮且得到了雙方父母同意的,這樣才幸福,她很想幸福。

上高中時,讀者,意林,都市報紙,很多有感情線的,她基本都看過,大學時也聽到過學姐學長的故事,每一個女孩衝動的將自己交付,大多數的結果都不理想。也許只是當時的曉曉認爲的。有的人把自己給自己喜歡的人,得不到也不遺憾,這也是種人生意義,但曉曉這樣的人始終認爲終究愛自己的結婚對象心裡多少會介意一些。當然,她也會介意自己的老公談戀愛時是否和別人有過,不過婚後想想也無所謂了,都是過去式。

“乃十,你喜歡我麼?”

“喜歡。”

“你愛我麼?”

“我愛你。”親到了耳旁脖子。

“那咱們等到結婚時好不好?”

乃十停住,包住了曉曉的嘴脣,一分鐘後

“你愛護我,就尊重我,對不對?”曉曉極盡溫柔,她怕乃十控制不住。

“我當然愛護你了,我想近快和你結婚。”

“好,那咱們聊會天吧……”曉曉抱住他,在夜深人靜的屋子裡,一對情侶,乃十的內火被曉曉一句句的創景,安慰澆滅。

這次之後,曉曉沒有去過乃十宿舍了,都是乃十來找曉曉,她的舍友是回不了家的,太遠。曉曉這期間才知道前男友曾經說過的:咱們倆不像男女朋友是什麼意思了。那時他們就只是朋友喜歡無愛。

乃十加緊了日程,在他工作的第三個月初,提出了要帶曉曉回家讓父母看看。倆人才見了六面,還不是很瞭解,曉曉是不樂意的,在乃十的第三次邀請下,她同意了。

這天下白班,第二天上午回來,下午上小夜班,回到宿舍就準備回去只有半小時的時間,一天之中也只有下午3點這一趟車,3個小時車程,第二天8點半的車返回。時間緊張,就在曉曉回宿舍準備的時候。乃十仰躺在她的牀上,沒有興奮,反而懶散疲憊的神情,與曉曉激動的表情截然相反。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麼?”收起笑容,轉而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們家給咱倆買不起房子。”

“這不說過了麼?可以貸款啊。”

“我們可能就只有10萬,貸款都難一些。你要是不同意我的條件,今天咱們就別去了。”乃十心裡是慌得,他們家確實只能拿出這麼多了,還可能是借的,哥哥家裝修需要錢,他還沒有說。

“你怎麼不提前說呢?偏偏這個時候。”曉曉已經和家裡說好了,父母都知曉了,這是她第一次以女朋友的身份鄭重的與對方家長見面。她不想讓父母擔心。

“提前我也不清楚,也是這幾天我媽說的。”

“你提前說,起碼這次去了有個好心情,你這時說,是讓我沒有心裡準備。太會耍,真的心裡好難過。”心裡鬱悶,糾結。

“既然已經決定去了,就去見一面。”曉曉緩緩說出。

“如果不同意,就不要去了。”聲音細軟,一個男人。

曉曉氣哭了“我是氣你爲什麼現在說,本身是心情愉快,現在糟透了。難道我不同意,就不能去你家,然後你就不和我交往了麼?”

“我家現在就這個狀況……我是很想和你交往的,但咱們都有可能租房結婚的。”

曉曉明白他這是在逼她接受現實,以後的生活就是這樣,因爲現狀不去,家裡朋友,同事本身就一直在勸阻她不要與之交往,是她一直堅持,她也想證明她只是愛他的才。

可她也知道自己家裡的困難,弟弟上學,一般的農村,姐姐要供着弟弟的,父母的能力是有限的,曉曉認爲父母對自己夠好了,村裡每個女兒嫁出,都是給家裡帶來寬裕的,就因爲曉曉家裡要拆遷了,弟弟的學費能解決,家裡不用曉曉的付出,才能讓她堅持自己,而此時的堅持,將會給家裡帶來累贅,她是不想的,不能報答父母養育,成爲他人媳,反而拖累,是她的不孝,還要她自己絕擇,此時百感鑽心。

有人說這還不好決定?所有人都不看好的婚姻,必定是艱難的,不去不就好了麼?還有人說去不就好了,然後和父母說清楚,這樣逼迫的人不值得。而經歷到了曉曉這樣的心思單純,善良的人身上,就造成了猶豫。不過她還是決定了。

“去,我答應了,我真的氣你,是有事提前說,我好有準備,不論好壞,都是思考過的,起碼不會因爲衝動而後悔。”

她是不捨的他的,她想到了當初看中他的是才能,她氣,是他的撒謊,從最初的可以,到貸款,現在又提到只能租房……。

倆人做了3個小時車程,經過了兩個驚險盤山,一路擔心,還有卡車,雖然司機車技熟練,但曉曉看來還是兇險,記得還是小學的時候,有一大客車的老師經過這條道路翻下了山,經過平坦道路時,兩邊的景色還是不錯的。

乃十父母在一家藥廠裡住,他們在廠子裡打工。只有他們住在廠子裡,父親管理着工人,母親是看廠子爲廠長一家做飯,實則是看着廠子,也分擔父親的工作,記發工人的工資。他的哥哥嫂子已經到了,他們每月回來都看兒子,一個黑瘦,照同齡人矮小很多的小朋友,不愛吃飯,但很機靈,也很會說話。

進門,看見一排房子,和曉曉家的大院差不多,房子地勢高,與平地之間有臺階,陽臺。進入他們宿舍,是套間,外邊牀上睡了乃十和他的哥哥,曉曉和他嫂子誰在了屋子裡。當晚。乃十和她的嫂子講了和乃十哥哥認識到結婚的過程。

原來他們就是裸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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