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哥。”凌一點頭。其實,她知道,他們都擔心她,但是,他們的擔心,純屬多餘。畢竟,以她的實力,曹鉞那樣的,二十個都不夠她打的。但是,對於她家人的關心,她還是心理暖暖的,不忍心拒絕。
她看了一眼時間:“哎呀,這架打的,時間都忘記了。”
然後,她又連忙摸出來手機,看了一眼,果然,凌世成已經將吃飯的位置發給她了。
她連忙招呼衆人:“走了,吃完飯去了,這大半天的,看戲也看餓了。”
白鹿和顏荼本來還想要來玩兒兩把的,但是,既然老大都走了,他們也沒必要留在這裡了,便跟着凌一他們,一起出了皇庭。
上了車之後,厲行遠就一直抓着凌一的手:“老婆,以後,不能這個樣子了。”
凌一有些好笑的看着他:“不能哪樣?”
“不能在對對方的底細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用自己的生命去賭。”厲行遠直接說道。
“好。”凌一點頭,對於自己今天的莽撞,她確實應該反省,倒是不是因爲她將自己的生命置於危險當中,而是,對於曹軍,自己也只是猜測了他的性格,就開始將計就計。
這種莽撞,萬一是賭錯了,賠上的,就不僅僅是她自己,還有厲行遠,以及整個厲家。
到時候,她可以輕輕鬆鬆的走人。但是,厲家,還是在這S城發展了幾百年的世家,怎麼可能那麼輕鬆的就能夠離開?所以,還是自己莽撞了。
還好,今天,算是自己幸運,遇到的曹軍,是她猜測的那種性格的人,要是也像是曹鉞那樣的不計任何代價的曹軍,那可能,就真的是兩敗俱傷。
不過,她也不會後悔,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她自然有辦法將這條路走下去,而不是在這裡怨天尤人。
他們的車子,剛開進竹雅居,就看到凌世成和舒紅梅站在大門口翹首以盼。
看到他們的車子一來,凌世成連忙帶着舒紅梅過去,站在他們車門口不遠處。
凌一推門下車,擡頭掃了一眼竹雅居三個字,對着凌世成笑眯眯的開口:“沒想到,爸爸還是個風雅之仕。”
“哪裡哪裡。”凌世成一臉謙虛的表情,對着凌一笑眯眯的,彷彿要笑出一朵菊花兒來。
“我聽說三少喜歡吃清淡口味的,少澤也喜歡吃清淡口味的,所以便點了這裡的。”
“那爸爸,或者阿姨,不會在我們的菜裡或者酒裡下毒吧?”凌一用一種開玩笑的口吻說出來。
凌世成和舒紅梅一愣,然後,凌世成一開始的冷漠臉,一下子又綻開了笑容。
他嗔怪一聲:“你這孩子,說什麼傻話?我是你親爸,三少是我女婿,我能這麼做嗎?況且,你以爲我是誰?我能有那麼大的本事?”
“說的也是。”凌一讚同的點頭,然後,又天真的看着凌世成:“爸,你說,大伯是從哪裡搞來的那些毒藥的?”
凌世成的臉又黑了下來:“你這孩子,這個我哪裡知道?你大伯那個人,又不是啥事情都跟我說的。”
“哦。”凌一一副瞭然的樣子:“原來爸爸不知道啊!”
“你這孩子,說什麼呢?你爸當然不知道,那些事情,難道你大伯還告訴我們嗎?他要是告訴我們了,他下毒不就會被我們給阻止了嗎?”舒紅梅也接着嗔怪道。
“哦。”這一次,凌一這一聲哦~,尾音拖得老長了。
凌世成和舒紅梅見厲行遠已經被他的保鏢給弄下了車,連忙走過去。
“三少。”
“三少。”
兩個人對厲行遠,都是客客氣氣的。、
厲行遠沒有說什麼,只是點了下頭,表示迴應。
舒紅梅氣得咬牙:你一個瘸子算個什麼東西?老孃跟你打招呼,你連個屁都不放。等着吧!等我當了厲家大少爺的丈母孃,看老孃怎麼整你們這些混蛋。
舒紅梅表面上笑眯眯的,心裡迅速盤算着將來這段時間,該怎麼做,才能夠幫自己的女兒,爭取到機會。
她又連忙去拉着凌一的手,一臉親暱的樣子:“一一啊!最近都在忙些什麼啊?”
“哈哈,阿姨這不在明知故問嗎?”凌一哈哈一笑,看着舒紅梅意味深長:“我不是先是被大伯下藥,然後被追殺,最後奮起反擊,找律師打官司嗎?”
“哦,對。”舒紅梅面色紅了紅,臉色有些不正常。
凌一就這麼睨着她,笑了一下。
“好了,進去吧!都準備好了。”凌世成招呼大家進去一羣人,跟着凌世成和舒紅梅進了竹雅居。
不得不說,凌世成還是很會選地方的,這個地方,就如其名字一樣,很是別緻。
竹雅居的外觀是一個四合院的樣子,對於在這S城,寸土寸金的地方,能夠在這城市中央弄出這麼大的一塊地皮來修建這麼一座四合院,簡直難得。
而更加難得的是,這竹雅居里面,正如其名字一樣,到處種滿了竹子。當然,還有小橋流水。
小橋上,還有一個精緻的小亭子,亭子的柱子,竟然都是用竹子做的,顯得很是別緻。
凌一和厲行遠一羣人,隨着凌世成一起,往裡走、。
凌世成和舒紅梅顯得很是客氣,一路上,凌世成在不停地跟厲行遠和甄少澤說話,可是,他們一直都沒怎麼說話,只偶爾說一個單音節的字,比如“嗯”“哦,是嗎?”
即使是這樣,凌世成都好不尷尬,仍然不停地說着。
而舒紅梅則和凌一在套近乎,顯得她這個後母很是識大體,對凌一很好的樣子。而凌一,也表現得比厲行遠和甄少澤識大體得多,舒紅梅問什麼,她就答什麼、。
“一一啊!我聽你爸爸說,你家裡很是奢華呢!”
“啊!是有這麼回事。不過,我老公這個人有潔癖,他不喜歡家裡有陌生人。”凌一一五一十,老老實實的回答。
“一一啊!你看,你們也結婚這麼久了,你家在哪裡?阿姨都不知道呢!”舒紅梅厚着臉皮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