噴少‘女’一‘胸’口‘奶’茶這種事情,怎麼看都是太失禮了。
所以,馬龍只能邊道歉邊從自己的兜裡掏手絹出來,這世界裡還沒有紙巾這東西,而伊芙娜又來的太匆忙。
“實在是對不住,我絕對不是故意的,真是因爲你畫的這傢伙太像個虛擬漫畫人物了!對了,其實牛‘奶’沐浴什麼的,對‘女’孩子的皮膚很有好處的,我建議你回去可以試試……”
在繼續道歉着的同時,已經掏出了手絹的馬龍,將手伸向了託羅密的‘胸’口——倒不是馬龍不曉得男‘女’有別,而實在是因爲託羅密的‘胸’口太過於平坦,讓他一時之間忘記了託羅密的‘性’別是‘女’。
“我自己擦!你這個‘混’蛋惡棍,又要佔我便宜是不是!”
坐在書桌前的託羅密繼續咬牙切齒中,但‘胸’口溼膩膩的感覺又讓她不得不伸手去搶馬龍的手絹。
佔你便宜?
馬龍掃了一下託羅密那平坦的‘胸’口,在心裡頭吐槽了句:我說託羅密大小姐啊,你也得先讓我有便宜可佔吧,你這連溝都沒有又哪兒來的便宜……
當然了,馬龍也很清楚這種事情只是在自己心裡吐槽,說出口就是自尋死路的道理他懂——寧得罪小人,別得罪‘女’人啊,特別是託羅密這小‘女’人還貌似很記仇。
所以,託羅密要求自己擦,站在託羅密身側的馬龍也就順水推舟的將手絹,遞‘交’到了坐着的託羅密手中。
再然後,託羅密還沒來得及開始擦拭殘留在自己‘胸’口的‘奶’茶,馬龍書房的‘門’卻被不速之客推了開,拿着一疊不知道什麼文件的伯納德警長,在小狐‘女’艾咪的引領下出現在‘門’口並邁步‘欲’入。
因爲馬龍的書桌,是面朝着書房‘門’口的,所以邁步‘欲’入的伯納德警長看到了這樣一幕——
馬龍側站着、託羅密側坐着。
馬龍的表情有些奇怪,而託羅密的臉上透着微紅。
馬龍兩手空空,託羅密拿着手絹似乎打算擦拭‘胸’口,而她的‘胸’口……流淌着一大片不明白‘色’液體。
不明的、白‘色’的……液體?!!!
“你這個臭小子!我要斃了你!我一定要斃了你!你有了我的寶貝艾咪還不夠,竟然還敢偷偷勾搭我的託羅密侄‘女’,勾搭了我的託羅密侄‘女’也就算了,竟然還在大白天讓她用嘴給你做這種事情!”
覺得自己已經明白了一切的伯納德警長,直接就把手裡頭那疊文件給扔地上了,然後怒火萬丈的警長試圖掏槍大義滅……準‘女’婿。
“在大白天讓她用嘴給我做這種事情?”
馬龍眨巴眨巴眼睛,他在重複出了這句話的同時,就已經想明白了伯納德警長在想什麼——
暈!這是什麼‘亂’七八糟誤打誤撞的聯想啊!誰會讓託羅密這樣的平‘胸’‘女’做這種事情,真要做也至少得是阿黛拉那樣的童顏巨‘乳’纔有感覺好不好……
“伯納德叔叔你別衝動!千萬別衝動!”馬龍試圖證明自己的清白,他急急的指着託羅密的‘胸’口說道:“這些是我剛噴的‘奶’茶啊,絕對不是把伯納德叔叔你想的那種東西!”
“託羅密侄‘女’,你‘胸’口那些真的是‘奶’茶?”
提着槍的伯納德警長,狐疑着看向了已經尷尬到滿面通紅的託羅密。
手拿着馬龍的手絹,擋也不是擦也不是的託羅密,鬱悶到掐死馬龍的想法都已經冒出,可伯納德這位叔叔的問話她卻又不能不回答。
“真的是‘奶’茶,真的是馬龍這個魂淡噴的‘奶’茶!伯納德叔叔,剛纔馬龍這個‘混’蛋包着一嘴巴‘奶’茶,探頭看我畫的雅各布-斯坦因,然後這個魂淡就噴了!然後這個‘混’蛋還說我畫的雅各布-斯坦因,還和他設計的一個名字很古怪的傢伙長的很像!”
所以,滿臉通紅的託羅密,只能在胡‘亂’用手絹擦着‘胸’口那些“不明白‘色’液體”時,忍着心中的鬱悶與尷尬,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出來給伯納德警長聽。
而託羅密說話時,馬龍則伸手指着被他放在茶几的上的茶杯,試圖用這個物證來證明這真是個天大的誤會。
小狐‘女’顯然也是向着馬龍的,因爲在馬龍說話時她已經腳步輕快的繞過了書桌,走到了託羅密這個表姐與馬龍之間,探頭到表姐的‘胸’前‘抽’着可愛的小鼻子嗅了嗅。
於是乎,靠着人證物證俱全,馬龍終於洗脫了白晝宣‘淫’的‘欲’加之罪。
但提着警槍的伯納德警長,在點頭確認自己確實看錯了之後,很快就又想起了另一個嚴重的問題——不對頭!剛纔我根本沒有明說“那事情”究竟是什麼事情,馬龍這臭小子怎麼可以一下就猜到?怎麼能夠一下就想明白?!
“你這個臭小子!才這麼一點大,竟然連這種東西都這麼清楚,果然……還是把你斃掉比較好!”
伯納德警長再次跳了起來,不過伯納德警長雖然滿嘴都是喊打喊殺,可他一直提着的那支警槍卻是槍口擡都沒有朝起擡,更別提三點一線瞄準‘射’擊,然後代表月亮消滅馬龍什麼的。
畢竟這是洛靈共和國,而不是地球世界的天朝,像馬龍這樣的半大小子雖然不能說是人人都懂三十六招七十二式,但考慮到馬龍出身於失足‘婦’‘女’滿街都是的貧民窟,前不久又通過關係‘弄’到了不少只看名字,就知道里面絕對包含有“宮廷‘豔’史”的各國曆代皇家史料什麼的……
所以,伯納德警長實際上也能理解馬龍的早熟,他如此這般恐嚇馬龍的原因,一來是真心將馬龍當作了後輩,二來就是在代表寶貝‘女’兒艾咪在警告馬龍這個準‘女’婿——
這直接導致,馬龍費了好大的功夫又是裝傻賣萌又是發誓保證,都沒辦法平息掉未來岳父大人認爲他滿腦袋都是邪惡思想後生出的怒火。
藉着伯納德警長與馬龍死磕的機會,很尷尬捂着‘胸’口的託羅密藉口要去換衣服,溜掉了。
於是,只剩下小狐‘女’艾咪站在馬龍的身側,撲閃着寶石藍的漂亮雙眸,看看自己的父親再看看馬龍、看看馬龍再看看自己的父親……
好奇怪,爸爸和馬龍哥哥到底在說什麼?爲什麼我一點都聽不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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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女’艾咪,在撲閃着漂亮雙眸的時候,也在這樣子的暗暗想着。
和爲人父爲人夫的伯納德警長,還有身體幼嫩可靈魂卻飽受島國片荼毒的馬龍都不同,小狐‘女’對這些事情……真的完全不懂。
但就算是很單純的小狐‘女’,也能看出最終取得了優勢的是自己父親,而馬龍哥哥一直都在“割地賠款”。
馬龍哥哥好可憐!
不過,看馬龍哥哥‘露’出很無奈很可憐的表情,好像……也蠻有趣的呢!
艾咪繼續想着,她的思維在朝着邪惡的方向不斷滑落,說起來這還要怪馬龍他自己的,因爲馬龍總是會趁着伯納德警長不在,將諸如《腹黑蘿莉的自我養成》、《如何坑害金魚佬怪叔叔》之類奇奇怪怪的知識灌輸給小狐‘女’啊。
可惜,這個艾咪他喜聞樂見的批鬥會並沒有開太久,因爲阿黛拉敲開了書房的‘門’,通知說客人已經到的差不多。
雖然自覺根基不穩,可馬龍現在在別人眼中的身份,無論怎麼算都已經是實至名歸的白沙城上流人物之中的上流人物。
既然馬龍已經是上流人物,那麼夠資格藉着瞻仰神蹟的由頭,首批來參加宴會的也就只能是白沙城其他那些上流人物。
那些自覺身份還夠不上頂級的,不用別人說都不會在今天來湊熱鬧,因爲那等於是自取其辱——身份不夠,就算厚着臉皮來參加這場宴會,也是絕對不會被屬於“上流”的人物們理睬。
所以,就算白沙城有三十六萬人,可按照某些潛規則那麼三六九等的一劃分,夠得上上流標準的不過屈指可數二十餘個,再算上家屬也不過百餘。
事實上,白沙城前段時間,還有三十來個夠得上上流標準的家族。
只是一朝天子一朝臣,有那麼幾個運氣不好、眼光不好的家族,成爲了馮斯坦因家族倒臺的殉葬品。
“親愛的阿黛拉,你告訴老管家,就說我和伯納德叔叔馬上就會過去應酬……對吧叔叔?”
正被伯納德窮追猛打批鬥着的馬龍,那是抱着阿黛拉猛親的想法都有了。
“哼哼,先說到這裡,臭小子算你運氣好,我們晚上再就這個問題繼續談!”
伯納德警長又不是不知輕重的人,他當然明白與這些掌控着白沙城各種命脈的小家族保持良好關係,無論是對猛龍過江而所以在白沙城根基不穩的耶伯勒家族,還是對突然崛起所以在白沙城還是根基不穩的馬龍,都很有好處。
“好好好,伯納德叔叔您說什麼就是什麼!”
馬龍點頭如搗蒜,只要緩到晚上,自然就不是現在這情勢了。
態度決定一切啊……伯納德警長很滿意馬龍的態度,所以他終於收起了一直提着的警槍,又撿起被他丟在‘門’口的那些文件,昂首闊步的先出‘門’而去。
看着出‘門’而去的伯納德警長,馬龍在長舒了一口氣後,才悄悄的衝着阿黛拉豎起了大拇指並做了個口型——“謝謝啊!”
阿黛拉顯然是看懂了馬龍的口語,因爲她抿着嘴,‘露’出了很開心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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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因爲白天忙一些家事耽擱了,這章剛剛纔碼好,對不住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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