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考試,回來被鎖在外面了。。。更新晚了,抱歉
“深淵族的先行部隊就是這些貨色?”
諾斯站在一處高地上,眼前是他隨手釋放的“天空之眼”,其中的場景正映出了遠處深淵族的那些低等獵犬攻擊城池的樣子,而旁邊則是深淵使者赫利納斯,他高大的身材襯托的諾斯顯得有些小,不過看得出,兩個人站在一起時,諾斯身上那種恐怖的波動讓人一眼就能看出誰更不好惹...
“諾斯大人,深淵族內部一直存在着許些分歧,三位君主就誰先拍自己的主力部隊過來一直就有這非常嚴重的爭論...”
“沒商量好呢就過來?他們是不是有點太過心急了?”
諾斯頭也不回的說道,語氣的嘲諷顯而易見,不過赫利納斯的嘴脣微微顫了一下,卻根本沒有任何不悅的神色,他擡起頭,轉而看向了一旁的那個斗篷在風中獵獵作響的骷髏王。
“能確保在合適的時機來,我就沒有任何疑問。”
里奧瑞克揮了揮手,示意自己沒有什麼要說的,放下了這麼一句話之後,他似乎沒有興趣看諾斯天空之眼內的景象,擡頭望向了遠處——他此刻是一身戎裝,黑色的斗篷被寒風吹得飄起,但是依稀能辨認出這斗篷曾經是紅色的,或許是因爲太久的緣故才變成了這樣,而他身上的鎧甲則依舊是那副陳舊不堪的樣子。
腰間的長劍在一個看不出具體紋路的劍鞘內插着,劍柄處磨損的痕跡很嚴重,不過這並不能掩蓋這柄劍曾經的榮耀——里奧瑞克不動聲色,而赫利納斯也就不好說什麼別的了。
他嚥了口唾沫——其實作爲使者,他定然有自己的難處,和諾斯講出來的事情確實是實情——深淵大陸沒有這個大陸說起來那麼簡單,三位君主統治者不同的地界,但是在入侵這個大陸的過程中卻起了爭端。
說到底,深淵族還是太過自私了,而更具體一些,因該說是深淵族的上層太過自私了——究其願意是三個君主竟然誰也不願意成爲第一個進入這塊大陸的人,因爲距離上一次入侵已經過去了太久,這三位君主在如今已經對這個大陸產生了一種恐懼的心理。
說起來很可笑,揚言要佔領整個大陸的幾位君主竟然害怕?
不過事實真的能這麼說——羅斯洛立安曾經的禁咒實在是太過駭人了,那個禁咒讓整個深淵族死掉了過六成的士兵,甚至也難爲這個禁咒導致了深淵族的幾個部族的絕種
就這一下,深淵族被打痛打怕了
魔器又不是隻有三大聖器能都擔當,空間傳送門又不是隻有亡靈議會單方面能打開——事實上,這幾千年的時間裡,做出過嘗試的人數不勝數,包括卡羅琳娜在那個雪山結界內施放禁咒造成的空間裂隙,事實上這個大陸與深淵大陸一直存在着一些聯繫,如果說動戰爭,不止是亡靈議會曾經提出過這個請求或者說合作要求,不過三君主在這麼多年裡都是一概拒絕了
原因?聽起來很簡單,他們認爲自己準備得還不夠。
等自己的實力真正夠強了,對於拿下大陸有着足夠把握了,確認自己佔領大陸如同十指捏螺一樣簡單的時候,三位君主纔會決定入侵這個大陸。
而如今他們只不過是終於決定邁出第一步了——但是真正讓他們完全動身,進入到這個讓他們垂涎已久的大陸來...似乎還需要一段時間。
沒有人想當犧牲品,只有人想要更多的戰利品,這就是深淵族的幾位君主——他們沒有什麼無私奉獻這一說,太過腐朽的制度讓深淵族似乎比起聖蘭斯帝國來還要落後與腐朽。
位於維綸國角落裡的傳送門已經打開,這就意味着如果它不被摧毀,那麼這裡就會一直連通着深淵大陸——但是奇怪的是,現在這個巨大的石拱門前已經沒有了任何動靜
沒有那些噁心的獵狗,沒有漫天的沙塵,這裡只有靜靜的結界保護着這個泛着有綠色光芒的巨大拱門,拱門的另一邊則是一片看起來璀璨異常的星空。
深淵族已經停止了入侵?不,這似乎只是他們入侵的第一步——而僅僅是這樣,那些漫山遍野的獵犬似乎就已經要將整個維綸國啃食乾淨了
不過不知道是因爲命運的巧合還是其他原因,與此同時,正在向着北部進的蘭巴斯教廷十字軍正式踏入了維綸國的國度——並且他們第一時間佔領了上一次遠征時就已經被打下來的幾個簡陋的城池。
這一次兵源充足輜重到位的十字軍沒有任何猶豫的將整個維綸國南邊悉數佔領,同時留下了足夠數量的士兵,緊接着派出了機動能力強大的騎兵迅向着北方以三個方向兵分三路同時進——沒辦法,面對十字軍的鐵騎,維綸國本土上那些裝備和原始人差不多獵人們根本就不是對手
野蠻人們雖然力氣大,但是沒有戰術,沒有裝備,沒有完好的行軍打仗系統和陣型,甚至連一個統一的領都沒有,總之他們傻了唧的在平原上以步兵方陣對着十字軍騎兵衝鋒的白癡行爲讓所有的光明戰士們不得不感嘆...“異教徒還真是需要救贖啊”
在寬闊的平原上,這些野蠻人被殺的潰不成軍,而當他們退守城牆之後,卻現這城牆根本就算不上是個障礙——因爲建築工藝的問題,所謂的城牆完全就是用泥巴和石塊糊起來的破爛
這種東西怎麼能抵擋有着完善軍備和工程系統的十字軍?幾個雲梯一架,幾個攻城錘一撞,城門立刻就成了擺設,隨即生的就是異常慘烈而實力懸殊的戰鬥。
……
瓦伊愈的感覺自己所經歷的這場戰鬥充滿了讓自己反感的地方——很多士兵們在這種近乎虐待的殺戮中似乎心裡都產生了極其強烈的扭曲...瓦伊甚至看到有些士兵竟然大肆把那些魔獸晶核揣進了自己的錢袋——而這些東西都應該是放在一邊的,以光明戰士的教義來說,戰爭是爲了救贖那些信奉了異端的異教徒,他們雖然死了但是不代表自己可以肆意掠奪走他們的財產
那和強盜有什麼區別?
瓦伊低頭看着自己手中的短劍,這是許多贈與他的利器——但是如今瓦伊甚至不願意在戰鬥中使用這柄短劍了。
因爲他覺得這是對這柄象徵着友誼的短劍的侮辱
手無寸鐵的平民被士兵們砍殺,但是卻沒有人對此說什麼——因爲用跟在隊伍中的主教們的話說,這些人都是異教徒...而異教徒的下場,只有死亡才能讓他們得到解脫。
瓦伊開始懷疑這種說法了,即使這是他信仰了二十多年的教義,但是瓦伊缺陣的不喜歡這樣。
維綸國的婦女們身材豐滿,這是他身邊的士兵們談論的最多的話題——而這些人更多的都參與了那種可恥的奸*淫行爲中,聽起來都有些匪夷所思了,難道象徵着和平與聖潔的光明教廷戰士還能做出這種事情?
“光明神的戰士們在戰鬥中爲了光明神犧牲,你們將會立刻獲得救贖”
就是這句一直掛在沿途那些宣講教義的牧師們嘴邊的話,讓所有的戰士似乎一瞬間失去了自己的底線
燒殺搶掠——這些曾經瓦伊認爲是可恥的行爲現在一再上演在自己的眼前,而自己想要阻止的行爲卻被他的戰友默默地拉住了...幾個良知僅存的戰友知道,他們現在的勸說不會起到任何作用。
“人,真是一種奇怪的生物。”
瓦伊在寫給許多的信件中如是寫道:“他們忠於自己的信仰,卻在有一天,用一個蹩腳的藉口讓自己背叛了一切,卻堂而皇之的對着周圍人說自己依舊是光明神的信徒,這種不知羞恥的行爲每天都在我的眼前上演着,我卻不知道該如何面對。
今天,我親眼看着第四旗團的那幾個騎士將那些看起來還沒有成年的女孩子拖進了屋子,那慘叫聲至今在我的耳邊迴盪,我無數次向光明神祈禱着,但是卻現自己真的是一個懦夫——一個阻止不了這種可恥事情不斷生的懦夫。
人,爲什麼會在這種情況下變得還不如那荒野之中的野獸?”
瓦伊的手動的有些僵,不過他很快將信件寫完了,同時他還寫了一封寄給那位少女的信,在遠征的途中,這些信件是戰士們除卻光明教義以外唯一心靈上的慰藉了。
“瓦伊團長的命令,下午出,繼續向北進軍”
“是”
瓦伊是個合格的騎士,他起身敬禮,隨即擦了擦自己的頭盔,向着自己所在的隊伍跑了過去。
“還要進軍?這天氣看起來很惡劣啊,難道他想在三天之後攻入維綸國的腹地?”
“說實話,這裡已經算是維綸國的腹地了。”
瓦伊對自己的副官解釋了一句,隨即下了下午準備繼續進軍的命令——儘管他也對新團長的命令帶有一些疑惑,但是命令是需要執行的。
天氣陰沉的很,空氣中的溫度又到了零下,看起來又是即將下雪的天氣,而騎兵隊的三千人已經陸續的整裝完畢,開始了下一步的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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