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揚了揚眉毛,說起來很奇怪,自己在這些天與那些貴族們的宴會或其他活動中,往往都能聽到他們互相討論其他家族的八卦事件,但是唯獨沒有人說過有關於女皇凱特的任何花邊新聞。**!。*
“傀儡?”伽羅現在是一個合格的管家,他一絲不苟的裝扮和着裝已經沒有以前那種小白臉的樣子,“這個我真的不清楚,不過似乎已經很久沒有聽說過有什麼新的政治命令了。”
“不理政治?”
許多真是有些佩服這個女皇了,國不可一日無主,這個國家的君主如此不重視人民生計,幾十年了到現在竟然還沒有讓這個國家土崩瓦解...
真他媽是個神蹟。
許多搖搖頭,覺得真是有些不可思議,隨即走出了這棟豪宅,登上了馬車,伽羅在身後亦步亦趨的跟着,腰板挺直,管家範兒十足,兩人雖然沒有帶什麼多餘的僕從,但是這種氣勢卻是足得很。
當然出門是不能免俗的,過一百號“免費贈送”的守衛排着儀仗隊和馬車從莊園門口走向了遠處,匯入了遠處的車隊之中。
今天的目的地是處於巴爾拉區的大競技場——貴族們的活動之一就是欣賞從各地找來的奇形怪狀的野獸與臺下的角鬥士們來一場血腥而殘酷的爭鬥,當然競技場的項目可謂花樣繁多,從角鬥士們互相之間的鬥爭到把漂亮而廉價的女奴扔下擡去和這羣野獸進行一場讓人指的“盛宴”不一而足。
而這種東西卻最能滿足這羣實在沒有什麼東西可以玩兒的貴族們的**,許多今天來到這裡的目的很簡單——今天是爲數不多的競技場全開放日,也就是說,不同階級的人都能在同一個場地內就坐,欣賞這些讓人反胃的比武和競技,而這其中的另一個意味自不必說...許多正是爲了接觸更高一層的階級而來到這個地方的。
琳琅滿目的馬車已經不用去形容有多麼繁華的,修建的巨大兒寬闊的馬路似乎專門就是爲了給這些貴族炫耀自己的實力一樣——許多在這其中卻是一反往常的“高調”,讓衛兵們默默的收縮了隊形,乖乖的排隊進入了這個巨大的競技場。
在想象中,這種大競技場應該是和聖蘭斯帝國的大劇院差不多的存在,但是當來到這裡以後許多才現自己大錯特錯了——眼前的建築過了他所能想象的極限:過百米的高度和佔地過幾平方公里的規模讓許多不禁感嘆這些傢伙爲了所謂的“娛樂”到底投了多少錢來修建這個令人歎爲觀止的巨大競技場。
爲了方便觀衆觀看,競技場是一個純圓形的結構,但是這半徑就過了一里——許多真不明白離這麼遠這些人是怎麼看得清地面上那跟螞蟻差不多大的角鬥士的,不過讓他瞠目結舌的是進入競技場以後竟然還有這十分誇張的巨大水晶牆,這水晶說起來也是漆黑的顏色,不過在一審劇烈的魔法波動閃過後,上面竟然清晰地出現了競技場中央的畫面
這他媽是什麼?電視直播麼?
許多眼睛都快瞪出來了,不過面對這些東西,他還是很鎮定的調整了情緒,拍了拍已經成癡呆狀的伽羅,趕緊順着提前安排好的位子走了過去,而瓦薩琪夫人則是在十名美麗侍女的包圍下邁着貓步走向了另一個包廂——這也是階級的區別,無論如何,魅魔所處的地位和深淵惡魔都有着本質上的區別的。
四周的歡呼聲震耳欲聾,許多目測自己走了半天上來的高臺足足有過七八十米的高度了,從這裡往遠處看,能看到直徑將近一公里的對面的觀衆——當然,這種情況下他們的摸樣就像是一片片螻蟻,根本不知道誰是誰。
不過許多的感知能力自不必說,他能識別出身體附近的這些貴族們都是哪些傢伙,又有哪些人是自己沒有接觸過的,又或者有什麼人有可能是“上層”的。
很顯然,這些上層的傢伙不會和自己坐在一個包廂內——許多的地位如今飛昇,在索隆城的西澤爾區也稱得上一號人物了,而“冷美人”瓦薩琪夫人一樣因爲她那和一般魅魔完全不同的氣質而成爲了一個不少人口口相傳的人物。
這些口碑爲許多贏得了一個包廂中的座位,很多地位低一點的貴族甚至只能和平民那樣坐在外面的普通看臺上,此刻的許多左邊坐着伽羅,而又空出的作爲則作者一個無形的傢伙——奈里奧斯。
“說實話,這種地方要是放到聖蘭斯,那下令建造它的君主一定要名垂青史。”
許多真的有些感嘆眼前的場景,場內的人數已經過了數萬計,同時那四周氤氳着的強大魔法波動讓許多相信這裡同時存在的九階職業者過了百人,而十階強者至少有三人
能隱匿氣息的已經無法探查,不過這種實力已經讓許多對於深淵族有了大概的認識。
“要我說,誰這麼做,等他做完了基本上民衆也會給他推翻了。”
奈里奧斯指了指這臺下無數渺小的平民和貴族們,輕聲道:“也就是他們,千年來的奴性讓他們在中心政權完全失效幾十年的時間裡都沒有人敢做出什麼反抗,真是個奇葩。”
許多聽了這話,覺得自己有些臉熱——這種話聽起來就像在說着自己一樣,不由自主的敢到了一種羞愧——當然如今的他臉皮和內心是一樣強大的,很快就調整了過來,乾咳了兩聲,隨即看向了身後更高處的包廂。
“她沒什麼事,這裡還沒有人能識破她的僞裝。”
奈里奧斯知道許多在擔心什麼,所以頭也沒回的給了他答案,這句話讓許多放心了不少——他擡了擡手,問向了伽羅:“今天都有什麼節目?”
“大人,我去看一眼單子。”
伽羅應聲離開了座位,整個競技場爲了即將到來的巴風特慶典而舉行了聲勢浩大的預熱活動,從今天起一直到十天之後的巴風特慶典開始,一直都會有各式各樣的節目,而在慶典開始後,這裡還將有傳說中的“重頭戲”——女皇陛下將親臨現場,賞賜最爲勇猛的戰士。
瓦薩琪夫人在包廂就坐,身旁的侍女們在旁邊的隔間內休息着——這裡是專門爲魅魔準備的包廂,身爲帝國的第一階級,魅魔們的待遇自然和一般人不一樣,說起來這個包廂裡滿滿的都是脂粉氣味,香氣瀰漫的甚至有些燻人,總之這個碩大的包廂內此刻都是一股子能夠動任何男人情*欲的氣味——不但是那些香料,魅魔們身上所散出的體香也是一種“致命”的春藥。
位置不擠,夫人坐下之後靜靜的看着遠處,內心之中平靜異常,不過很快的,身旁的座位上便坐下了另一位魅魔,這位魅魔和其他那些表情倨傲的魅魔們都不一樣,她很有禮貌的對着瓦薩琪夫人打了聲招呼,隨即便同樣安靜的坐在那裡,不出聲的看向了遠處。
說實話,整個包廂內只有這兩個人是異類——因爲其他的魅魔們都在互相吹噓着,深淵語帶着一股嗲聲嗲氣的嬌嗔,吵吵鬧鬧的根本不在乎外面的競技場內到底有什麼節目,而唯獨瓦薩琪夫人和身旁的這個魅魔沒有說話,像是兩個溫文爾雅的淑女一樣靜靜地坐着。
這不太一般。
夫人也注意到了身旁的這位魅魔——完美比例的身材,修長的大腿,還有那魅魔一族特有的飽滿身材,夫人將目光從她的身體向上移了移,卻是看到了這位魅魔正眨着眼睛,同樣好奇的望向了自己。
“潘多拉。”
這位魅魔笑起來卻是少了股媚意,多了份淡雅,讓夫人好奇不已。
“瓦薩琪。”
夫人回道,點點頭算是認識了,兩個人距離接近一米多,這是因爲寬大的扶手椅的緣故,不過瓦薩琪夫人都是本能的覺得眼前的魅魔似乎和自己遇到的那些都不太一樣。
不過她忽略了一點,那就是對方身上那種淡淡的氣息似乎和自己十分類似。
“比賽的項目還真是挺多。”
聽着伽羅給自己報上了競技場內即將上演的各種表演醒目,不禁感嘆道。
原因無他,這個碩大的競技場爲了滿足無數觀衆的需要,同時上演的節目都至少有三樣,這其中包括了各式各樣讓許多想象不到的東西:從最簡單的一對一單人對決和一對十的“英雄挑戰”,甚至還有一對百的“史詩挑戰”不一而足,鬥獸似乎已經是最普通而最缺乏挑戰的項目了,許多看着琳琅滿目的節目單子真是有一種大開眼界的感覺。
從這裡看下面的比賽畫面是很困難的,不過這些東西都不是問題——包廂內的牆壁都是那種黑色的水晶製成的,而上面不出意料的可以將所有競技場內的畫面呈現到上面,同時還有各個角度可以選擇,門口那個手中拿着奇怪石片的侍者可以將這些畫面隨時調換到想要的角度、想要的項目上去。
隨時的現場直播。
許多真是愛死這東西了,說起來真應該買幾套去。
不過這都不是正事,來看節目是最不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和上層攀上關係——但是這些東西還需要等所有的賓客就坐的差不多了之後才能決定去哪裡。
百無聊賴的和奈里奧斯談論着這些深淵族的長相和實力,許多很耐心的等待着時機。
不過看起來時機自己找上了許多。
在臨近中午的時候,一位侍者來到了許多所在的包廂內,送上了一封非常精緻的信件。
“午安邀請?”
許多揚了揚眉毛,隨即讓伽羅看了看,後者結果看了眼署名,隨即道:“大人,目標自己上門了。”
“走。”
沒有任何廢話,許多直接起身跟隨着侍者走向了另一個包廂。
說起來,這巨大的競技場內並沒有人擠人踩死人的場景出現,所有人坐的位置都很寬敞,甚至包括最“底層”的“貧民”,因爲即使是這些最底層的傢伙,他們的財富也足以在任何其他的城市成爲富翁,而靠上一點的貴族們則是設施齊全,除卻普通的觀賞包間以外,還有專門的用餐包間,甚至於配套的酒店都有。
進入了裝飾華麗的餐廳,許多一進門便現一雙同樣吃驚的目光望着自己——瓦薩琪夫人坐在那個當初買了徽章的魅魔旁邊,姿態端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