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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大陸,死氣沉沉的天空。
這裡是深淵大陸,許多能看得出。
自己身處的位置似乎是天空?
許多不知道這是怎樣一種感覺,自己似乎就是天地,想要看天,那天便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不用擡頭,想要看地,那無數帶着草木的細節在自己眼前以一種難以言喻的速度呼嘯而過,完全不用眯起眼睛。
想要看自己,許多發現自己能通透的看清楚自己的身體任何一處構造...包括骨頭、內臟,還有那閃爍着光彩的能量。
這是怎樣一種境界?
虛空之中似乎沒有任何讓許多感覺憂傷或喜悅的感覺,許多疑惑的望着這片土地,卻是突然自己問向了自己——
“這就是半神?”
半神...
一個很遙遠的詞彙,不過伊芙蘭?卡羅琳娜的形象讓許多對於這個概念有了一點認識。
自己也會達到這種境界麼?
又或者——自己曾經達到過這種境界麼?
天空中倏然出現了一道白芒,許多甚至感覺自己直接成了瞎子——因爲無論他睜眼還是閉眼,眼前的情景都是一片白茫茫的!
“咔!”
這是雷鳴麼?
許多的耳朵感覺一瞬間便被震聾了,腦海裡都是那種嗡嗡嗡的蜂鳴,緊隨而至的便是那種撕心裂肺的巨大痛楚!
“呼!”
猛然驚醒,許多望着眼前的天花板,卻是感覺身上的冷汗直流。
擡手抹汗,許多卻定定的將動作停住了。
手還是手,但是在許多的眼中卻成了另一種模樣——他竟然清晰地看清楚了自己手臂的內在結構!
透過睡衣,那之後的皮膚、骨骼看得一清二楚!
這種類似透視的感覺讓許多一下子有些慌了——因爲他不知道現在自己是在夢裡還是現實,擡起另一隻手看了看之後,許多確認了自己獲得的這種新的能力。
透視?
不止,許多輕輕凝聚力量,他能看到手掌間流竄的那股紫色的暗能,以及那種縈繞在四周的淡金色的氣霧...那就是規則之力麼?
奈里奧斯的身影始終沒有出現,許多不知道這意味着什麼,他看了看深淵族用來計算時間的蠟燭,確認自己已經睡了很久了,起身衝了個涼水澡,許多走出了臥室。
庫茲卡茲替代了尤納,像個雕塑一樣站在這走廊的入口處,見到許多出來,他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陌生的地方,獵人們都不會把某些東西表示的明顯。
在單獨的餐廳吃飯的時候,許多的接到了一個不錯的消息——傭兵工會懸賞的消息已經有回信了。
“黑色巨龍的遺骸,六年前出現在大陸中部的迪克山區,之後無數人蜂擁而去,最終結果傳聞很多。”
是凱特口中的迪克山區,看起來自己的線索確實在那裡無疑。
許多得到的這個消息後突然覺得...似乎自己從頭到尾有些搞錯了。
黑色巨龍,並不一定是奈里奧斯!
從何凱特接觸開始,許多就明白自己遇到的這位女皇陛下所擁有的力量絕對沒有“魔法師”三個字那麼簡單,因爲他從那根本無法抵抗的力量中感受到了一絲熟悉的氣息….規則的力量,同樣在她身上出現過。
但是西部大陸得到的消息似乎並不意味着凱特女皇所擁有的就是奈里奧斯的龍骸——眼下的消息很顯然不是什麼胡編亂造的,因爲任何一個傭兵工會都不會將這種傳聞很廣的信息捏造給一個花重金懸賞的僱主,那是在砸自己的飯碗。
一卷長長的卷軸上記載所有有關於所有有用的線索,許多讓伽羅一一念來,這個帶着西部大陸口音的傢伙同樣發現了一些問題。
似乎所謂的黑色巨龍龍骸,在什麼地方都成爲了一個被權勢頂端介入調查過的事件。
因爲在這個卷軸的最後,那場引起衆多擁兵和賞金獵人爭相尋找的龍骸最後無故失蹤,而皇家近衛的身影曾經出現在過那片山區,至今留守。
看了看地圖,許多指了指那個距離這裡有些距離的灰黑色區域道:“去這裡。”
歡呼聲中,身手矯健的戰士戰勝了眼前最後一個敵人,回頭望向那個惡搞搞的看臺,這位勇士卻是沒有看到看臺上那位美麗的足以傾倒衆生的身影出現。
巨大的看臺消失了一半,但是比賽卻沒有因此推遲半天——死傷的人被直接拖了出去,絲毫不影響觀衆們的情緒,甚至於關於那個看臺上發生過什麼的討論聲都聽不到幾句。
人們明智的選擇了閉嘴。
作爲一對一決鬥賽的冠軍,這位勇士沒有得到想象中的女皇的青睞,伯納斯匆匆過來圓了場,爲這位勇士把發了一枚象徵性的徽章後便不了了之,回身望向那個巨大的宮殿,這位“卡蒙特之牙”表情凝重而詭異。
“爲什麼我會相信命運呢?”
一個聲音在低低的訴說着什麼,聽起來微不可查,卻又顯得有些頹廢。
凱特像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子那樣抱着腿坐在足有三四米寬的巨大沙發上,這個豪華的宮殿內此刻只有三個人——女皇凱特、魅魔潘朵拉和瓦薩琪夫人。
瓦薩琪夫人坐在沙發上,那蛇身不經意間輕輕的差繞着凱特的腳踝,這是一種特別的象徵...而不知想到了什麼的凱特則是轉過頭,躺進了夫人的懷抱裡。
“我喜歡這種氣息。”
夫人的手輕輕的拂過凱特的身體,讓她的臉頰微微的泛起了紅暈,但是誰又能想到此刻屋子內那兩位美女根本就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呢?
潘朵拉輕輕地以一種難以想象的姿態從沙發上爬了過來,那火熱的身軀不經意間和凱特進行着零距離接觸,這位女皇陛下伸手攬住那豐滿的身體,享受的眯起了眼睛。
“命運選擇了你們,我...選擇了命運。”
奈里奧斯似乎在那個夢境之後在沒有出現過,這讓許多倒是無緣無故多了一種莫名的情緒。
孤獨。
這位不知道什麼級別的強者在這段時間裡每每在許多戰鬥的過程中給予指導,甚至在危機的時刻拯救他於水火之中,而這也讓許多在很短的時間內飛速進步着,到了今天,他的突然沉寂讓許多有一種悵然的感覺。
望着四周向後飛逝的景物,許多嘆了口氣,默默不語。
行走在這個大陸上的感覺和西部大陸很不一樣,路途雖然遙遠,但是商隊和馬車卻是時有見到,許多的隊伍形單影隻,在離開了那個邊境小鎮之後一路遇到了不少打家劫舍的攔路賊,後者自不必說,那些個傢伙的屍體已經被尤納用鋼矛掄成了路邊的一塊塊碎肉。
這種重口味的虐屍行爲說實話有些不人道,但是那超過十個腐爛的腦袋被展品一樣插在馬車四周的時候,這頭行駛速度並不快的卡魯獸已經成爲了攔路賊們避而遠之的兇惡“獵物”。
當然,只要獵物一天存在,獵人就永遠不會停止他的狩獵。
正如同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許多很快發現自己的隊伍似乎被什麼人盯上了——這種“盯上”不是也狗追着獵物尾巴跑得那種盯,反倒像是獵豹在伏擊獵物前的緩慢接近。
一步,再近一步。
當太陽在一次落山的時候,許多的卡魯獸停下了一直前行的腳步,停在了路邊專門設置的休息區域——這是長途旅行中隨處可見的營地,許多從包廂上下來,讓尤納點了篝火,在這溫度還沒有徹底降下來之前準備吃一頓熱乎飯。
女僕們穿的暖暖和和的來到了這位主人身邊,自覺地幫忙收拾打理着一切——遠處的噪音響起,讓庫茲卡茲站直了身體,卻沒有讓許多有絲毫回頭的意向。
“等他們過來。”
許多輕輕端起一杯烈酒,一飲而盡。
看起來,停在許多這頭卡魯獸旁邊的是一個不小的商隊。
花哨的旗幟和紋章代表着一個不凡的身份,他們的二十多頭卡魯獸停在了不遠處,卻是沒有想要侵犯的意思,一切看起來非常正經。
篝火前被一衆美女簇擁的許多看起來或許是太過招搖了,過了沒多久,遠處還是走過來了三個衣着光鮮的傢伙。
“巴西利亞商行。”
他們似乎是將許多當成了某個惡魔貴族,上來就是一套非常正經的禮節。
“普羅米斯。”
許多甚至連頭都沒有回,這卻更加坐實了他的身份似的讓三位“來使”眼光閃爍卻不敢多言廢話。
“如果有時間的話,鄙商行希望邀請您——”
“不用了。”
許多伸手用手中的木棍捅了捅篝火,眼前的篝火瞬間騰出一個火球,朝着天空飛去,隨後在四五十米的高空爆炸開來。
一個簡單的把戲而已,卻讓三位心懷不軌的傢伙立刻低頭告退。
“大人。”
“我知道,他們的眼神充滿貪婪,他們的步履急切而帶着焦慮。”
許多擡頭,對着旁邊的伽羅道:“要什麼代價,才能讓你冒着生命危險去做一件事?”
“在以前,或許是讓我一輩子都無憂無慮的財富。”伽羅低聲嘆了口氣,“但是如今,我不知道有什麼東西能讓我去付出這種代價。”
“你是一個合格的管家。”
許多笑了笑,這讓氣氛緩和了不少,他取出了一袋烈酒,擡手交給了身旁那個低垂着眼簾的惡魔女僕,“一人分發一點,暖暖身子,早些回去休息。”
“是,大人。”
一路走裡,這位大人無論如何都不會虧待任何一個人——正如此刻許多扔給格魯爾一個巨大的毛毯讓他少費些體力去禦寒一樣,這個深淵惡魔的所作所爲讓所有人對這個種族甚至有了一種全新的看法。
“尤納,庫茲卡茲。”
“在。”
“二級戰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