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給我殺了,一個不留!”隨着這領頭人的一聲令下,那些控弦騎將士當即收起了玩心,認真履行將令,這一下更多的人隨着這一生令下死去。
“你們不能這樣!我們只是路過的客商,並沒有侵犯你們,你們不能這樣隨意屠戮我們!”白斌還在據理力爭,希望能夠爲得商隊爭取一線生機。
“你們是商隊沒錯,但也是中原人,是中原人就得死!衆將聽令,將這客棧仔細搜查,發現中原人一律格殺,一個不留!”那領頭人下令道。
“遵命!”一干凶神惡煞般的大漢隨即騎着戰馬橫衝直撞的闖入客棧,將那客棧中的人一一揪了出來,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將他們的頭顱砍了下來。
而這些得到將令的士兵並不是僅僅只是抓人、殺人。他們見到好的東西紛紛據爲己有,見到金錢、寶物等等統統的搶奪過來,並將一些拿不走的東西,比如像大件的傢俱、花瓶、屏風等統統的雜碎、燒燬。到處都是人們臨死前的慘叫聲,到處都是匈奴士兵放肆的大笑聲,到處都是凜凜火光中映襯着人們臨死掙扎的慘象。
白斌見到勸說無效,反而激起這些沒人性的匈奴人的兇性,更是大殺特殺,知道與他們是沒有道理可講的,現在唯獨能做的就是趕快離開此地,逃得性命。
當他回過頭來之時正好看見玄錚和展兒正站在他的身後呆呆的望着這漫天的火光和這四處慘遭屠戮的人們,當下趕緊拉住二人就要往馬廄跑去,想要騎馬逃離此地。
正在此時卻聽到幾個騎兵一聲淫笑:“哈哈哈,這房間裡竟有兩個如花似玉的小娘們!正好讓我們兄弟爽一爽!”周圍的幾個騎兵也是淫笑着隨着那個說話的騎兵向着兩個小姑娘抓去!
玄錚和白展兒隨着那幾個淫笑的士兵的聲音望去,看見那兩個小姑娘正是和展兒住在一起的人,就是玄錚初次見到展兒時那兩個跟在展兒身邊一起的那兩個小姑娘。
玄錚心裡暗自慶幸,多虧剛纔展兒吵着要出來,不然現在就是她也會落到那些士兵的手裡。以白展兒的性子,一定會與這些匈奴兵打起來,到時候依着這些匈奴人的殺性,估計沒等到玄錚他們來救她就會被這些匈奴人殺掉。
而那兩個小姑娘此時正被三名士兵抓着,三雙大手不斷的在她們的身上、胸前抓捏着,而她們兩個的衣服也是被這三人撕扯的破碎了幾處,露出了裡面白晳的肌膚,見到這一幕,更是讓那三個士兵獸性大發,不斷的撕扯着她們兩人的衣服,而那佈滿刀疤的臉也都沒閒着,向着兩個小姑娘的嘴脣、臉上和胸前拱着。
兩個如花般年紀的小姑娘怎麼會有那些匈奴士兵的力氣大呢,雖然她們不斷的掙扎着,但是卻始終不能逃脫那三人的魔掌,而隨着她們的劇烈掙扎,她們的衣服更是破碎多處,露出的肌膚更多了,更是激起了那三人的獸性,引得他們更是無恥的侵犯着。
兩個小姑娘掙脫無望,只能絕望的哭喊着。
“你們這些禽獸!趕快放開她們!”展兒看到兩個玩伴被那三個奇醜無比的大漢侵犯,忍不住的喝道。
“哈哈哈!這裡還有一個!看來還是一個小辣椒,不錯,夠味道,我喜歡!看來我們兄弟今晚有福了!哈哈哈哈!”其中一個醜男看見展兒比之這兩個小姑娘更是美上一籌,心裡不禁一陣大喜,今晚沒白出來,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好事!他淫笑着向展兒這裡走來,伸手就是向着展兒的胸部抓去!
“啪!”的一聲一隻手將他那伸過來的爪子打到一邊去,伴隨着還有一聲厲喝:“把你的狗爪子拿一邊去!再敢伸出來,我就把他剁下來餵豬!”
一聲厲喝打斷了這匈奴士兵心裡面齷齪的想法,那手上劇烈的疼痛更是將他拉回了現實,只見那美如天仙的女孩身邊站着一位少年,十四五歲的年紀,正在怒視着他,而剛纔那劇烈疼痛的打擊正是這少年所打。
這個少年不用問,就是納蘭玄錚無疑了。
“好小子,你是活得不耐煩了?竟敢打攪爺爺的好事?還說要將我的手剁下來餵豬?就憑你這連毛都沒長全的乳臭未乾的小崽子?”那匈奴人見到打攪自己好事的是一個少年,眉宇間不禁泛起殺氣的罵道。
“就憑我,不信你可以試試!”玄錚淡然的說道。
而此時離這邊不遠,聽見這邊動靜的兩個哭喊的女孩轉過頭來,看見白展兒幾人,不禁大喜,對着展兒喊道:“展兒!我們在這裡,快來救我們!他們......他們......嗚嗚嗚......”兩個女孩再也說不下去,再次大哭起來。
“你們趕快放開他們!不然有你們好看的!”白展兒看見那兩個匈奴人還在抓着她的兩個小姐妹,再次的厲喝道。
“讓我們好看?你怎麼讓我們好看?你要是脫得光溜溜的我倒是覺得挺好看的!”那個先前走過來的匈奴大漢嘴中說着淫、蕩、無恥的話,眼中卻是閃爍着兇光。這個女人竟敢恐嚇本大爺?一會就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大漢的話剛說完就感到手腕一陣劇痛,低頭一看,自己的剛纔抓向這女孩的右手自手腕處不見了,而此時斷掉的手腕正在向外噴射着鮮血,而那斷掉的手掌此時正掉在他的腳邊。
“啊!!”他這纔想起來喊叫,左手握着右手斷裂處在地上不停的打滾,痛吼,那斷腕之苦簡直讓他痛不欲生。都說十指連心,僅僅是手指受到傷害都會有劇烈的痛覺,何況是被砍斷的手腕?他痛的在地上不停的打滾,喊着喊着,他的聲音漸漸的低了下去,他已經痛得昏了過去。
而此時的玄錚正拎着白展兒那鴛鴦雙刀中的一隻,眯縫着一雙細長的眼睛,看着地上因爲疼痛而昏厥過去的匈奴騎兵。此刻的鴛鴦刀正自刀尖向下留着鮮血,一滴、兩滴......很快,地上的泥土就被鮮血浸染的溼潤了。
“小子爾敢!”那不遠處原本侵犯着兩個小姑娘的兩個匈奴騎兵看見玄錚竟敢當着他們的面前持刀行兇,當下停下手中的勾當,兩人一起向着玄錚撲來。
匈奴人的控弦騎在馬術和箭術上無人能敵,但那也是僅僅是在馬上,而在地上,那他們可就不是現在六品鬥師實力的玄錚的對手了。說白了,他們再厲害那也僅僅是在馬上,在箭術上,而在地上也僅僅是相對於三四品的鬥師而言,面對玄錚這樣的六品鬥師的實力,他們就無能爲力了,玄錚一個眨眼間就將兩人放倒在地,而與這之前那人有所不不同的就是,他們的雙手都被玄錚給剁了下來!
與敵人對戰時玄錚那是從不含糊,這從他散發着濃烈的殺氣的雙眼中就能看的出來。
“既然動了手,那就一定要除根!”玄錚心裡唸叨着,隨之一人一腳,將地上三人的頸部喉骨踢斷,那三個一心想着奸、淫幾位女孩的匈奴騎兵就在他們昏厥中,回到了他們心目中那位無所不能的神的懷抱。
隨後玄錚也是將附近正在行兇的匈奴兵給一一解決了,這些正在忙於搶掠的傢伙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危險的接近,還在沉浸於搶掠、殺人的快感之中,等到他們發現有很多的同伴都被玄錚解決了的時候,已經晚了,他們同樣是步上了那些死去的同伴的後塵。
“世子殿下,不好了!死人了,死人了!”一個士兵慌忙的跑到一處高坡,對着一位衣着華麗的年輕人說道。
這位年輕人正騎着一匹白色的高頭大馬,在高坡處看着下面客棧處的一片火海,正和身邊的一位光頭大漢談笑風生,那樣子頗有幾分指點江山的滋味。
“死幾個人有什麼好慌張的?這幾天我們所過之處,哪裡不死人?”年輕人不慌不忙,悠哉悠哉的說道。
“不是的!世子殿下,我說的不是那些龍華帝國的賤民,是我們的精銳,控弦騎的士兵被人殺死了!”來人急忙解釋道。
“什麼?!你再說一遍!”那年輕人臉色扭曲着說道。
“是!是我們的人,我們的控弦騎被人殺死了!”那人急忙回答道。
那被稱爲世子殿下的年輕人聽到下人的再次確認,當即就是臉色劇變,眼中閃爍着兇狠的寒光:“什麼人竟敢殺我控弦騎精銳!?我一定要將他碎屍萬段!”
PS:昨天因爲有路過的打醬油的颱風,導致老夫這裡下了一整天的大暴雨,又停了一整天的電,讓老夫閒在家裡睡了一天一夜的覺,睡得老夫是腰痠背痛腿抽筋兒,卻無法碼字、傳字...真是悲崔的一天...爲此,水月做了一首小詩,聊表老夫鬱悶之心情...
狂風咆哮兮,萬物震顫。
暴雨滂沱兮,驚濤拍岸。
能源難以爲繼兮,電力癱瘓。
讓老夫極度不爽兮,尼瑪個蛋。
怒沖霄漢兮,無力改變。
委曲求全兮,暗自嗟嘆。
地球如此危險兮,不敢亂竄。
還是回火星睡覺兮,黃粱變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