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叉急忙去抓掉在地上的槍。
啪!
一隻穿着牛皮靴的腳踩在了夜叉的手腕之上,使其腕骨一陣刺痛。
夜叉伸手搭在龐光腳背之上。但這對於龐光來說根本不痛不癢。
“臭婊子!我還真就喜歡你這種野蠻的!”龐光拽着夜叉頭髮將她從地上拖起。
夜叉感覺頭皮彷彿要被撕裂一樣,痛苦不堪。
旁光又搭上去一隻手,雙手合十,用力一拎。夜叉像包袱一樣被甩了出去,仰面朝天摔在茶几之上。壓碎了檯面,身體躺在玻璃碎片上,抽搐着。
陰刀就地一滾,縱身跳起,躲開了消防斧怒劈他腦袋的致命一擊。
呼!呼!
消防斧帶着怒嘯的狂風向陰刀席捲而去。
刷!
敵人雙眼沒有捕捉到發生了什麼。卻驚恐地發現手腕處的鮮血“譁”地一下噴成了柱子。一隻斷手上還握着消防斧的畫面進入了他的視線。
刷!
敵人”咣噹“一聲向後栽倒,脖子被不知何狀的利刃豁開了一條缺口。
龐光慢慢地走進夜叉,用腳尖踢她的雙腿,使其分開。
“去死!”呼吸看似微弱的夜叉順手撿起身邊的玻璃碴子,狠狠插在了龐光的小腿之上。
“啊!臭婊子——”
夜叉不肯作罷,拔出再插,再拔,再插。
數道血流從龐光的腿上噴涌出來,痛得他彎下身體。夜叉趁機站起,將玻璃碴子刺進了龐光的後背。龐光的胳膊像鐘擺一樣掄了出去,正中夜叉面額。夜叉踉蹌幾步摔倒在沙發上。
摩天大樓正廳的大火越着越大,無窮無盡的滾滾濃煙呈直線上升。薰得陰刀淚水橫流,他迫切地想要從行軍背囊中拿出防毒面具,一摸後背才知道行軍背囊在剛纔的打鬥中無蹤影了。
刷!
一個敵人從濃煙中跳到了陰刀的背上,用一隻手猛搗陰刀的面部,打得陰刀鼻血橫流,淚水混着血水流淌到了陰刀口中。
陰刀怒極,伸手向後握住敵人卵蛋,猛力一捏。
敵人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卵蛋就被捏碎了。
陰刀腳底帶動身體旋轉一圈,將敵人從背上甩了出去。
刷!
敵人腦袋分家,從十層墜入火海。到死都不知道自己腦袋是怎麼和身體分家的。
龐光跨在夜叉身上,一手掐住她的脖子,一手去撕扯她的衣領。見扯得並不順利,又用一隻手擎起她的一條腿,另一隻手想在她的下體摩挲。
沒等龐光的詭計得逞,一隻腳就印在了他的臉上,跟着卵蛋也受到夜叉鞋跟的重創。
濃煙中,陰刀被人從後面陰了一腳摔在地上,一個敵人摸黑撿起了地上的消防斧。
消防斧劈開滾滾濃煙向陰刀的天靈蓋劈去。
啪!
敵人拿斧子的手腕被陰刀穩穩攥住。陰刀冷森森地道:“我對冷兵器特別敏感,你用它傷不了我的。”說完被濃煙嗆得猛烈咳嗽起來。
陰刀不再廢話,手一帶,消防斧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大回旋,劈碎了敵人的老二。
趴在地上的夜叉手腕一抖。
刷!
一根鋼針正中龐光眉心。整根鋼針完全沒入。看起來就像是被點了一顆紅點。
夜叉撿起掉落在地上的手槍,打開房門,箭步衝出。
梆!
正好和衝進來想要避開濃煙的陰刀撞了個滿懷。
寒光耀眼。
當!
夜叉沒有看清陰刀的動作。發射的鋼針就被他擋開了。
“哦?原來是‘明刀’啊!”夜叉張嘴一句。
“操!知道是自己人,還用鋼針插我!?你有沒有良心!?”陰刀推夜叉進屋,關上房門,一個勁兒的咳嗽。
“*裡藏刀的!”夜叉抱着膀子嘲笑道。“咋了?這點菸都受不了?”
“!@#¥%……,你個*裡藏鋼針的!”
摩天大樓第二十層。
“我操!這邊的敵人怎麼越打越多!”金剛在無線電耳麥中吼道。
“大約有多少?位置?我去支援你!”赤發鬼及時迴應。
“位置在二十層的B-20區。乾死四十個敵人,又來二百多!我的加特林六管機炮都他媽發熱了!”
“這就來!”
噠噠噠!
蕭戰龍用槍將對面幾個敵人掃成了破布。“我們這距離金剛也很近。我去支援他!”
“我去吧!你去殺魏生津。”Rosemary說罷就向B-20區跑去。
“等等!”蕭戰龍一把拽回Rosemary,掏出四個彈匣塞給她。“子彈差不多打光了吧。拿着!”
“那你怎麼辦?”
“我就是赤手空拳,也不能讓自己的女人槍啞火!”
Rosemary溫柔一笑,接過彈匣蹭蹭蹭地跑了。
蕭戰龍按照事先背熟的線路圖,徑直向魏生津的辦公室奔去。跑到拐角處時和一票敵人撞了個滿懷。他側身向一旁躍去,在半空中舉槍點射。
噠噠噠!
八法子彈撂倒八個敵人。
當蕭戰龍再次扣動扳機時,槍口裡不再有子彈射出,只有扳機被扣的咔咔聲。
彈匣都給Rosemary了。
刷!
蕭戰龍甩出一根*。(狼女現坐飛機回德國古堡取來備用的)
*帶着一股冰涼的寒意“嗖”地飛出,正中一個敵人咽喉。驚塵濺血。他甚至連眼都來不及眨一下。
瞬時,蕭戰龍也已衝入敵羣,看都不看他們手上的AK-74。
蕭戰龍“龍頭”陡然前撞,凱夫拉鋼盔以開碑裂石之力磕在了敵人的腦門上。敵人頓覺頭昏眼花,前額劇痛,皮開肉綻,身子一歪倒了下去。
“打死他!”一個高個敵人狂叫着,死死地扣住扳機。
噠噠噠!
子彈將蕭戰龍身後的敵人打成了漁網。鮮血嘩嘩流淌。
蕭戰龍避開子彈的同時,一把捏住高個敵人的喉嚨,二指如鎖一樣扣上,絞碎了他的喉嚨。
啪啪!
蕭戰龍以“獅子搏兔”和“雙風貫耳”再次放倒兩個敵人後。面對最後一個敵人,使出擒拿手將其制服在地,折了他的雙手。掏出一顆手雷,咬掉拉環,用軍刀切碎敵人牙牀,硬是將手雷塞進了敵人口中。
蕭戰龍連續四個利索地空翻躲開了手雷的有效殺傷範圍。
轟!
最後一個敵人腦袋變成了碎布。
蕭戰龍從容地走進敵人屍羣,拔出插在咽喉上的*,還將上面的血跡在敵人衣服上抹了個乾淨。
當蕭戰龍擡起頭時,兩個鎮定自若的面孔進入了他的視線。從二人摩拳擦掌的姿勢和平穩而又均勻的呼吸判斷,二人也是練家子。
“比拳嗎?”蕭戰龍笑笑,收回*。擺出一副中國特種兵特有的格鬥準備式,一雙虎目細細地打量對面的二人。
二人是來自澳大利亞的拳手,雙胞胎兄弟。約尼和約漢。
這裡是摩天大樓的辦公區,都是一間間獨立的小型“辦公間”。
約尼和約漢在做出一個“垃圾!來啊!來啊!”的挑釁手勢後,迅速閃向兩邊,消失在了辦公區。
蕭戰龍從容不迫地邁着大步在辦公區內行走着。
噼裡啪啦!
一個辦公桌撞碎了辦公間的玻璃,頂向蕭戰龍。
蕭戰龍撤步避開。
約尼站在辦公桌上。利用居高臨下之勢騰空飛腿,腳尖帶着凌厲之氣直逼蕭戰龍面門。
啪!
蕭戰龍用手掌彈開了約尼的攻擊,隨即一陣麻感侵襲了整個手臂。
約尼立即施展出一套迅如流星的腿法,對着蕭戰龍又是彈腿又是鞭腿,蕭戰龍僅以一手之力格擋,仍顯遊刃有餘。
刷!
蕭戰龍穩穩接住約尼的一記正蹬,暗道好險。如果這一腿正中要害,非碎了不可。
啪!
蕭戰龍彈腿擊打約尼股溝。約尼預感在先,掙脫蕭戰龍的手臂束縛,借力使身體在半空中翻轉一拳圈,雙腳併攏,正中蕭戰龍胸膛。
蕭戰龍倒退着踉蹌幾步,跌跌撞撞地撞向身後的辦公間。
一隻腳輕鬆地踹碎了辦公間的玻璃,踢在蕭戰龍後背。
是約漢在背後玩陰的。
蕭戰龍兩個趔趄撲約尼。
刷!
約尼像呼啦圈一樣旋轉自己的身體,一記迴旋踢正中蕭戰龍下巴。
蕭戰龍踉踉蹌蹌地回到了約漢身前。
啪!
又被約漢一腳踢向另一側。
約尼和約漢你一腳我一腳,把蕭戰龍像毽子一樣踢來踢去。直到蕭戰龍再次趴在地上。
“我*倆的哥哥!”蕭戰龍心裡怒罵。抹去從嘴角滲出的血水。用眼角的餘光發現約漢再次沒了蹤影。只有約尼在對面嘲弄的做着挑釁的手勢。
蕭戰龍咧出一個笑容,對着約尼以眼還眼,做了個挑釁的手勢。
約尼愣了一下,用挑釁的手語道“雜種,來啊!”
蕭戰龍迴應“你爸和母山豬生的雜種!”
約尼怒了,一個倒空翻,利用身體下墜的力量踩向蕭戰龍。
蕭戰龍挺身跳起,像泥鰍一樣鑽進了兩個辦公桌的夾縫中。
刷!
約尼掄出一個左低鞭腿。
咣!
脛骨正中一根桌子腿。
又是一個右低鞭腿。
咣!
又中一根桌子腿。
脛骨傳來的疼痛讓約尼呲牙咧嘴。
啪!
約尼被蕭戰龍快如閃電的一拳打在腹部。
“笨蛋!連觀察地形都不會!”
蕭戰龍嘲笑的大吼一聲。一通狂風暴雨般的組合拳。
咣噹!噼裡啪啦!
約尼被打得飛了起來,撞碎了身後辦公間的玻璃,兩個眉骨開裂,血水嘩嘩而下,疼得他倒抽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