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被殭屍王曹操控制,李鬥留下禿鷲郭瘋以防不測,繼續控制殭屍大軍封住泰山。
李鬥離開泰山出現在家中,此刻所有的人類與殭屍區域劃分開來,投入了百萬部隊,到處都能看見機甲部隊,在殭屍區域行軍,解救人民。
李鬥家中的院落,家人被送入了安全區域,坐在沙發上,撥通了通訊:“主席,九頭地獄黑龍跑了,泰山的強大殭屍軍團被控制,請下來所有部隊,遠離泰山,不許騷擾。”
“麒麟王,非常感謝你爲人民做的一切,我會立即下達軍令,只是我很擔心我們什麼時候能夠消滅九頭地獄黑龍,還人民一個朗朗乾坤。”
主席的臉色很不好看,但麒麟王又不服從自己的管轄,說起來和自己還是平起平坐,要是論地位的話,在這個世界上麒麟王的地位是至高無上的。
他想質問麒麟王,但他沒有這個資格,無論是他自己的身份,還是自己的在責任,他都無法質問麒麟王,只能質問自己。
“M國的喪屍危機,並不是真的喪屍,那個喪屍之王是來自暗河星系的統帥,銀河剛剛經歷了一場侵略戰爭,如今也無能爲力,您要相信我們,我們會一起度過難關。”李鬥安慰道。
“什麼?暗河星系的統帥,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既然有喪屍感染的能力,這可是最大的病毒。”主席聽到這個震驚的消息,全身都在顫抖。
“沒錯,他叫克里頓,具有感染能力,能把所有的人類變成他的戰爭機器,對於銀河來說,他墜落地球還是很幸運,西方聯盟軍有足夠的實力阻止他。”
李鬥說道,眉頭緊皺,接着說道:“可九頭地獄黑龍比克里頓還有恐怖,我們又是不幸運的,但我相信,九頭地獄黑龍一定會被我消滅,它還會回來的。”
李斗的嘴角微微翹起,再見到九頭地獄黑龍,他李鬥一定和他生死搏鬥,只有殺了它,從墳墓中爬出來的殭屍才能真正的全部消失。
“您可知道,它去了什麼地方?”主席問道,他懷疑李鬥爲什麼不追,對此很不滿意。
“主席,我知道你的想法,它去了龍魂島。”李鬥說道。
“什麼?去了龍魂島,快,您怎麼不去追,哪裡可是彙集了我華夏優秀的傳承血脈,怎麼能讓這個畜生去殺戮。”
主席的臉變得鐵青,如果龍魂島覆滅,整個人類就沒有希望了,即使泱泱華夏都會毀於一旦,絕對會在這個世界上失去根基,很難立足。
龍魂島不單單是這個世界的擎天之柱,更是華夏的柱石。
“您放心,龍魂島現在只有龍族居住,所有人都被送往了太空,他們需要歷練,需要快速的成長起來,重新組建銀河守衛部隊。”李鬥說道。
主席才深深的吸了口氣,緩解緊張的情緒,接着說道:“非常感謝您,告訴我這些消息,同時我堅信,在華夏的旗子下,所有的將士與您同在,請您穿上我國的少將軍服,所有的部隊將由您來統領。”
“謝謝!”李鬥關閉了通訊,凝望着着昏暗的天空,緩緩眯起了眼睛,突然間感覺很疲憊,磅礴的壓力讓李鬥有種窒息的感覺。
此刻QH縣縣城,焦柳手中提着一把閃爍着炙熱光芒的寶劍,帶領上百防爆警察把縣城內的大型墓地給包圍了起來。
天已經破曉,他的身上覆蓋着噁心的腦漿和綠色的血液,手裡的寶劍嗤啦嗤啦的蒸騰着。
焦柳提着激光劍,看着目的失去頭顱的一堆堆殭屍的屍體,惡臭瀰漫空氣,讓他沒有任何的感覺,截止八個小時,他殺掉了八波從墓穴中爬出來的殭屍。
此刻他的臉色蒼白,激光劍支撐着身體,氣喘吁吁,凝視着東方升起的太陽,只要太陽升起來,這些殭屍就會進入沉睡,到晚上才能爬出來。
咔嚓,激光劍的開關被焦柳關閉,變成鋒利的普通長劍,冰冷的劍鋒,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的劍光讓焦柳打了個機靈:“天亮了。”
普通一聲!
焦柳重重的坐在了地面上,他還活着,臉上流出了笑容,這個笑容看起來十分的滿足。
激光劍,是李大錘重新送到了他的手中,昨天晚上,空中跳下來一波波部隊,來自祖國的戰士,傘兵部隊,解救了無數的百姓。
當天他開着自己的車,對着整個縣城吆喝,配合軍隊讓百姓轉移,而他同時遇見了自己的岳父。
“小子你走不走!”李三書揪着焦柳的衣領,氣憤的身體都在打哆嗦。
“我是縣委書記,是QH縣的縣委書記,應該和人民同在,一個人民沒有安全撤離出去,我焦柳,一刻不離開。”
“你好糊塗,真他瑪德當官當傻了,他們需要你救嗎?有部隊來救,整個市,只有你一個官是好官,都他瑪德跑了,躲了起來,你有什麼能耐,你是軍人嗎?”
“是,我焦柳在來地方之氣,就是一名軍人,一名曾經爲了人民,爲了國家奉獻的軍人,三叔,你放開我。”
“哎……傻子,傻子啊!”李三書看着焦柳堅決的眼神,把焦柳推開,踏上了直升機。
這是他的專用直升機,直升機上李大錘淡然的看着李三書頹廢的走回來,他沒有去勸說自己這個女婿。
沒有人比李大錘更瞭解自己這個女婿,他依然記着他祖先的遺訓:“當官就要爲民做主,官不是官,是人民的公僕,要愛戴他們,纔是無愧於天地良心。”
“當官不爲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紅薯!”這句話深入焦柳的血脈。
李大錘知道自己這個女婿很執着,當官的執着,當人的執着。
“如果你還能活着,一定好好的活着,拿着!”李大錘把寶劍扔給了焦柳,接着說道:“這是一把寶劍,劍柄有個按鈕,打開後,殭屍擦破一點皮都會瞬間燃燒成灰燼。”
“岳父!”
焦柳噗通一聲跪倒下來,雙眼中透着很多的話語,他無法說出口,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能活下來,是不是會犧牲,但有些事情他不能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