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陳昊的計策,雲天來更加大笑起來:“如你所說,那麼你就等着被我打敗吧,哈哈哈……”
這正是陳昊的計劃一部分,現在因爲臨時的變故,他決定就此把金家的勢力消滅掉,所謂槍打出頭鳥,現在這個新的未知世界,想要成功,只能如此。,
而打擊金家,只是陳昊慢慢前進的一塊墊腳石,雖然陳昊本意並非如此,但是有人主動來挑事情的話,金家這番的行爲,分明就是自己找死,那麼陳昊也只好成全了他們,一定要讓金家‘雞’犬不寧才行。
自己成立的商盟,分明就是有錢大家賺,自己不會虧待任何人,現在金家爲了自己的小利益,而行如此手段,現在我就讓你們偷‘雞’不成蝕把米,好戲在還在後頭,咱們就慢慢玩這個遊戲。
如是之下,陳昊大敗而歸,而且“受了傷”
金濤一見陳昊敗回,而此時雲家的人都撤走了,因爲他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雲天河當然要帶人離開。
剛纔雲家家主雲天來所展現出來的可怕。
明知不敵,如果還戰,那這個人是不是傻掉了,不過看着雲天河帶人離開,金濤還是強作鎮定地道:“今日之事,就此作罷,但是與你雲家必有一戰,而你們家主已經迴歸,所以你雲天河還不夠資格一戰。回去吧。”
當然這話是雲天河已經有了退意,都走出多遠後,金濤才說出來的。
而此時正好陳昊“敗歸”
一見陳昊回來,金濤道:“陳昊大人受傷了?”
這分明就是尷尬之時的沒話找話,只要不是瞎子,誰看不見陳昊是帶“傷”回來的?
陳昊心中暗道:“真是沒話找話說!”表面上只是裝出傷重的樣子,然後緩緩道:“是啊,那老傢伙實在厲害,不好意思金家主,我想這回怕不是我你相留,我也要打擾幾日了。”
金濤道:“這說得哪裡話,你也算是爲我金家受的傷,金家當然有這個義務,來人啊,帶陳昊大人下去休息。”
如此,順利地留在了金家。
……
一呆就是七日,當然陳昊的傷也只是“養”了兩天而已,然後就“全好了”
而剩下的幾天時間,他跟蘇青劍兩人,就開始在金家上下走動,既然決定要打擊金家,那麼就要好好‘摸’‘摸’底細纔是,還要看一下哪些人是在打擊當中要留下的,哪些人是必須除掉的。
雖然金家的人可恨,但是不能因爲某幾個人,就滅了他們一族,相反如果有可能,就要保全他們的安全。
陳昊現在行事,雖然同樣殺伐果斷,該出手時決不留任何情面,但是經歷前後種種,他身上的暴戾之氣已經沒有,而變得更加內斂起來,也就是雖然同樣要踩着人向上爬,這種直白的說活,可是變得學會把鋒芒內斂起來,不該‘露’出鋒芒時,或者不用自己出面時,他已經學會了“藏”起來。
雖然這種轉變,有時自己也是奇怪,當然也知道這樣的轉變並非一天兩天就形成的,可是當真正發現時,回頭這麼一看,自己也是發現這種轉變,如一夜之間事情,雖然陳昊心裡明白,這是一個非常漫長的過程,也可以用個字就形容了——潛移默化。
只是結果出來了,包括陳昊自己也逃不出一個定律,只看到了結果,而忽略了過程。
下午,黃昏前,今天的天氣還是不錯的,而這種時候,最美妙不過享受一下小酒,配幾個‘精’致的小菜,然後三五個人坐在那裡,天南地北,胡吹海聊,當然陳昊也是這麼想的,而且他不是沒有目的如此做,雖然有蘇青劍坐陪,但他的作用也只是噹噹配角。
今天晚飯的主角金家一個重要的人物,只有與他拉近了關係,然後才能慢慢一步步知道金家更多的內慕。
而這幾天來陳昊知道,金家的內部並不和,如果可以讓他內‘亂’的話,那麼最好不過,當然只是想法而已,不過今天這個人物可是陳昊平定金家的一個重要人物——金南。
這幾天金南的心情就不太好,陳昊知道又是與那金家大少有關。
作爲金磊的叔叔,他當然不會嚥下這口氣。
在金家,這三樣東西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女’人、財富、領地!
從金家的傳統來說,‘女’人是要排第一位的,這當然就是金家很早以前的一個典故了,曾經一段時間,金家的男丁特別的稀少,這樣是不是行,那麼‘女’人出於特殊的生理‘性’,當然一直就視爲是生產的工具,而誰有的‘女’人多,就意味着機會更大,也就在金家更有地位。因爲產出一個男丁的話,那地位可想而知。
雖然後來金家擺脫了這個尷尬,不在是男丁稀少,但是這個傳統卻一直保留了下來,自己的‘女’人不可侵犯,但是這個金磊膽了也太大了,而且兔子不吃窩邊草,但是金磊卻還真有特殊的癖好,居然暗中與金南的小妾,‘私’下里不清不楚,雖然沒有直接撞到房間裡面,但是金南還是知道,只是沒有直接的證據,這種事情,好說不好聽,金南也不想自己就這麼綠了。
事情還是壓了下來,更何況金磊是家主的兒子,自己還是要忌憚三分。
常言說秦檜還有三個相好,雖然事情與金傑無關,金傑的‘女’人也沒被金磊盯上,但是他的財富可是受到威脅。金磊真是喜歡在家裡橫逛的一個傢伙,金傑雖然不算他的叔輩,但也算是本族當中一個年大的兄長,就是因爲金家這樣的規矩,一個男人有很多‘女’人,甚至自己都不清楚,所以這輩分上來講,有時是不安年紀來算了,雖然金傑年齡都可以稱得上是叔叔了,可實際上以族中來算卻是他的兄長。
現在陳昊把他們兩個還有金盛叫出來,完全就成了三人的訴說大會,金盛當然沒有什麼勢力,只是人比較直一些,看不慣金磊所爲,又因爲舊時從族裡來說,父親他們兄弟之間,與金傑的父親關係不錯,所以就算是從小時玩在一起的人。
就是因爲金家早期爲了開枝散葉,所以後來男丁一多之後,分出了嫡出長出,然後兄弟之間年紀也拉大了不少,所以這關係與輩分有些‘混’‘亂’,叔叔跟侄子光屁股長大,甚至侄兒大叔叔幾歲,這些事情都是有的。
喝酒牢‘騷’,事情就是如此,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們如此一打開話題,就到了夜裡。
蘇青劍天生就是打聽消息的高手,所以藉口離開,繼續幫陳昊打聽外面的一些有用的消息,因爲最近有了領地之爭。
入夜,掌了燈。這樣的時候,差不多所有人都已經休息。
唯在這裡,他們四個沒有睡着。正是陳昊四人。
現在酒也喝到差不多了,坐在下首的金南,此時因爲喝到熱了,所以敞開了‘胸’襟,歪頭看着窗外,隱隱的舊日傷痕就‘露’出來了。
陳昊道:“這傷是如何得的?”
金南嘆息一聲,道:“還不是爲了金家,真是沒想到這小兔崽子,居然如此對我。不只是我,我們三人哪個不是爲了金家出生入死,如今這小兔崽子,居然如此,真是氣死人了。”
陳昊正想說什麼,旁邊的金盛道:“大哥,氣大傷身,我看來是算了,畢竟金磊家族是嫡長子”
金盛雖然來了,也跟他們關係不錯,不過他的膽子可是有些小,有些怕事的‘性’格。
一聽金盛這話,金南更加生氣,道:“呸,要是你的‘女’人讓你搞了,你能算嗎?”
金盛雖然膽子,但也是深受金家傳統影響,一聽這話,直接站起來道:“他敢,要是他敢動我的‘女’人,我非宰了他!”
聽到這裡金南真是哭笑不得:“所以說,這是你沒遇上,那金磊沒搞你的‘女’人,也沒搞你的財富,但是就怕是慢慢他會惦記上你的那塊的土地了。”
一聽這話,金盛直接吼道:“反了他了!好歹我也算他叔,他敢?”
陳昊一見時機成熟,馬上起身一笑,然後給金盛倒滿酒,舉杯道:“別說完些,我們乾了這杯酒,然後就定個同盟如何?”
一見陳昊如此說,金盛道:“這話怎麼說?”
陳昊一笑,道:“一切都在酒中,我想有些話不必明說,所謂有些位子,當然是能者居之,三位應該明白。”只是這樣一說之後,自己先一飲而盡。
眼見陳昊如此,三人自然沒話說,現在全都喝到半醉,哪顧得前後,直接也是幹掉杯中酒。
金南道:“陳昊大人,那你的意思?”
陳昊神秘一笑道:“所謂善惡有報,我想我的到來,就是金磊清算的時候到了。”
有了陳昊這樣的話,三人就算是暫時達成了同盟,當然後面的細節,現在三人雖然有些喝到暈,還沒有完全失去清醒,所以知道酒桌上有些事情,是算不得了。
金傑道:“那麼我們清醒之時,變細節如何,今日之事,只有我們四人知曉,當然外面那個兄弟也包括了,也只限於我們五人。”陳昊點頭:“當然,事情就這麼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