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時分,“山海宗”仙舟。
偌大的船艙之內,此時人煙稀疏,大多求道者皆是到那益州城內購置物資,準備前往荒島的行程。
只見一道鬼祟的身影穿梭於過道之中,其一身紅衣,身材姣好、蜂腰環臀,登登地踩着步子,鑽入了最東面的一間屋子。
“咯咯”一推開房門。
“紅姬,你終於來了。”只見其內,是那肖百聞坐於位上,摺扇一扇,言道,“小生還以爲你會不顧約定,食言了呢~”
那紅姬臉色一羞,半真不假地道:“我紅姬怎敢欺騙你神通廣大的肖百聞呢?”
言罷,那紅姬悄悄地關上了木門,緩步走到屋子中間,坐與那肖百聞的對面。
“哼哼,料你也不敢騙我。”
肖百聞哼哼一笑,隨即“唰”地收起摺扇,輕輕敲擊了下桌子,再道:“快做完這事便離開吧,免得被人起得疑心……”
只見那木桌之上,擺放着一隻琉璃坐杯,以及一把印製匕首。
“哎……”
那紅姬裝模作樣地嘆了一聲氣,隨即熟門熟路地執起那銀質匕首、撩起袖管,候着那琉璃坐杯一劃……
“嘀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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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滴硃紅色的鮮血渙然而落,沉積與杯中。
“嘶嘶——”
只見那琉璃坐杯一接觸血液,立馬冒出徐徐白煙,數秒之後,竟是耀出星星點點赤紅色光點。
“夠了,小生再次謝過紅姬姑娘!”肖百聞見酒杯過半,便伸手挽住那紅姬粉嫩的手臂,輕輕一抹那傷口……
“茲茲”
那紅姬手臂上那道半寸長的口子,居然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起來,不到一眨眼的功夫,皮膚居然是便完好如初,毫無絲毫疤痕。
那肖百聞呵呵一笑,端起那積攢着紅姬血液的酒杯,細細端詳了一番,言道:“紅姬,你還不離開此地嗎?難道你想看着小生……”
“不,我可不想看……”紅姬聞之一想,立馬“嘔”地乾嘔了一聲,立馬便起身,出得屋子。
“吧嗒”一記,屋門關上。
屋內,肖百聞搖晃了那盛血琉璃杯數記,隨後一張開口“咕嘟咕嘟”將那杯中血液一飲而盡。
旋即只見他周身皮膚立馬變得赤紅之色,好似血氣翻滾不止。
“撲”地縱身一坐,只見其盤腿開始運功,天靈蓋之處霧氣騰騰生起……
“叩叩!”
“誰?!”那運功之中的肖百聞口氣暴躁,瞪着赤紅的眸子喝問。
“我……我是呂倩……”
“啊……呂姑娘啊,再過一個時辰來找小生吧,我現在有些私事要處理……”聞得門外是那呂倩,肖百聞強忍住肚中狂躁的氣息,好生言道。
“好罷……”呂倩人在屋外,肚中也是頗爲懷疑這肖百聞的作爲:‘昨日這肖公子與我言:‘每三日給他供給一次血液’他究竟是要我的血做什麼呢?先前那紅姬姑娘爲何也鬼鬼祟祟地進出他的房間呢……’
……
益州城,劉府廂房之內。
“喝啊——”
石天行盤坐於牀頭,周身金光點點,面前則是攤着一張《般若波羅掌》的秘笈。
‘這‘般若波羅掌’果然是那佛門掌法,與我體內那佛家靈氣相輔相成,有諸多章節心法皆是大同小異,想必明日是定能練成得此招!’石天行一喜,心中念道。
“別高興地太早啊,大元寶,這‘般若波羅掌’雖說與你體內那‘金剛佛陀功’相輔相成,但要練成此招,你還得苦上一遭!”九龍此時卻是提醒道。
“這話怎麼講?”
“這‘般若波羅掌’招式強橫,乃是天下剛猛無比的掌法,你本體又是陽血十足之人,只怕連得最後會陽血攻心,七竅流血、經脈盡斷而死!”九龍戒沉言道。
“哪有和解法?”石天行眉頭一皺,追問道。
“這……”九龍眸子一轉,緩而言道:“解法倒是有二:要不就是練得陰柔心法中和,或者得那天下間陰物服用。”
‘這一時之間,哪來得陰柔心法修煉?而那天下間的陰物那是這麼容易獲得的?’那石天行皺眉一思,便道:“算了罷,時間緊迫,明日便是上仙舟的最後一日,我必得速速練成!”
見石天行如此堅持,九龍戒也自知阻止不得,便沉默不作答。
“嗡嗡——”
那石天行閉上雙目,丹田氣海之內靈氣繞得體內數條經脈,引得整兩塊臂膀皆是嗡嗡作響。
“喝!”
第一股靈氣已過脈,石天行一喝,肚中靈氣再起……
……
數個時辰之後。
只見那石天行周身大汗淋漓,皮膚滾燙,整個人“茲茲”地冒着水蒸之氣,連平日裡飽滿的嘴脣都乾裂龜裂。
“大元寶,你快停下來,在這麼修煉下去,你必會走火入魔啊!”九龍見情勢不對,大喝道。
“不行,就差最後一口氣了,我萬不可前功盡棄!”
石天行也是一喝,一副決不妥協的模樣。
“呼呼——”
一股騰騰炙熱之氣在石天行體內四處流竄,顯現數次皆是攻入心肺,到全是被其佛家靈氣所抑制住。
“晃”地一記,只覺那炙熱氣息霎時增強!
石天行眉頭一蹙,心中大嘆‘情況不妙!’,只見其滿頭大汗,臉色變得赤紅漲浮!
只覺滾滾燥熱氣息隨着血脈流入心中……
“啊——!”
一聲嚎叫,石天行覺得從那心臟開始,如燙如麻的灼燒之痛漸漸向周身四處散開,疼得其恨不得罷手停止修煉。
“茲茲——”
一股滾燙炙熱的氣息再次冒出,使得整間廂房之內就如同蒸籠一般悶熱。
“小子,你再不停下,必死無疑!”九龍戒大喝!
“再……再有片刻……便好!”石天行緊咬牙關,誓死不得放棄。
就在這緊要關頭……
“叩叩”
廂房之外忽然有人敲門,隨即一道嬌柔的聲音突然傳入:“石大哥……石大哥,你怎麼啦?這麼屋內如此燥熱?!”
“呂姑娘,你速速進來,你的石大哥要尋死了!”九龍大喝。
“啪”地一記,推開房門,“呼”地一股熱氣騰騰而出!
只見得那石天行盤坐於牀,皺眉修煉着,面色赤紅髮黑,甚是駭人!
“石大哥!”
那九龍戒張開大口,喝道:“你石大哥現在都這個模樣了,怎麼還有力氣張口說話?!”
“九龍,石大哥這是怎麼了?!”
“修煉那《般若波羅掌》,急火攻心、走火入魔了!”九龍回道。
“那該如何是好?”那呂倩眉頭一蹙,眯着眸子言道。
“如今也只能試得一試,以你那女子體內的陰氣來中和他貼內的燥氣!”九龍戒眉頭一皺,繼續道:“只是……”
“只是什麼?”
“可能要你做出犧牲……”九龍淡淡道。
“我願意!爲了石大哥,我做什麼都願意!”呂倩眸子一閃,就算現在是要她的命,她也絕無二話!
“此時關乎於你姑娘的名節……”九龍戒言道,“需要你與這大元寶二人皆是**身體,相偎相惜、從口中傳得陰氣入他體內……方纔可中和!”
那呂倩乃是出身清白的姑娘,聞得此言愣是一怔:“別無他法嗎?”
“絕無他法,而且靠你能不能救得大元寶,還不只定……”
呂倩單單地望着那石天行痛苦的模樣,心中頗爲不忍,言道:“名節和石大哥的性命想必,簡直不值一提……我定要救他!”
“呂姑娘你放心,你只要辦此事時,我便沉睡一日,絕不會看到任何東西!”九龍戒爲確保呂倩能就得石天行,便保證道。
“好……”
……
此言一出,那九龍戒指“呼呼”地打起呼嚕,睡去。
房門“啪”地一關,呂倩坐與那一身燥熱的石天行身邊,挨個兒解開了後者身上的扣子,羞紅着臉、閉着眸子敞開了他的外衣、褲襪,逐一褪下。
渾身紫紅色的胴體就映入了那小妮子的眼眸之內。
這呂倩從小那見得過男子赤身裸※體?
只見她臉色羞紅,小心翼翼地只盯着那石天行的臉面看。
“吧嗒、吧嗒”
呂倩同樣慢慢解開自己的外衣、內衫、肚兜,逐一褪去,修長、細嫩得出水的雪白肉體顯露無疑……
暗去燈火,呂倩一對飽滿的玉脣吻上了石天行那張冒着熱氣的口鼻,絲絲陰森寒氣緩緩流入後者軀體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