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面供奉着歷代掌門人的靈位,還有一些不可輕傳的本派武功心法。門下弟子是不可擅自闖入的。違令者,殺無赦!今日你繼任了掌門之位,也應該曉得這些。”話罷,他低頭鑽進石門。
“哦!”他點頭應道,隨着師父和師妹走進那間密室。
他取下一張寶圖遞給田衝,又道:“這是一張藏寶圖,創派祖師石守信不僅是大宋太祖皇帝手下的一員虎將,也是名震一時的武林高手,他久經沙場立下諸多戰功。再後來由於形勢所迫,這才辭官歸隱。又過幾年後,他在途經順昌府時,無意間拾獲一份前朝寶圖。”
田衝打開寶圖,仔細瞧去:
圖上正中所繪一張地形圖,右下方注有一首小詩,詳文如下:
天降神龍順人心,昌明樂世萬家歡。本是州府爭投時,未料老主離我先。少帝無知內將欺,那賊披袍上金鑾。若我後生續舊事,願送萬金擲樓前。
詩文末了處,寫上“東、西兩側各行五十步,南北兩側各行五十步,而後再挖地三尺半,就是寶藏所在,切記切記。”
兄妹兩人細細讀過後,不由的皺緊眉頭,心中深感不解。
這時廖一平又道:“一百多年來,寶圖被歷代掌門人幾經傳送,都完全無損的保存了下來。但不幸的是第三代掌門人突然暴病而亡,後繼之君無從得知這些文字背後的秘密。”
“這豈不可惜?難道爹爹沒有用心研讀這些字謎嗎?”廖媛快人快語的追問起來。
“或許你爹資質愚鈍,無法領取其中的奧妙之處,這幾十年下來,卻始終一無所獲。”
“近些年來金兵不斷入侵,犯下滔天惡行,也到了咱們爲大宋效力的時刻,但我卻無法破解其中之謎,僅憑几人之力難以成事,這也是爲師的一塊心病。盼你續任掌門後,偶遇機緣解開謎團,爲國爲民立下功勞。”說話間,他轉身向外走去。
就在這時,一條黑影破窗而入,快如閃電般,撲向走在最前的廖一平。
他胸前正中此掌,向後倒退了兩步,才穩住身形。
與此同時,那來人冷笑兩聲後,大喝道:“拿來!”
“張師弟,你這是……”廖一平怒視着面前的師弟,斥責的問道。
“誰是你的師弟?看清楚再說。”說話間,他一手撕下那塊人皮面具,露出本來的相貌。
“原來是你呀!”他兩眼瞪得溜圓,吃驚非小的嘆道。
“不錯,正是老朽!”
“爹爹,他是誰?”廖媛追問道。
“幾個多月前,路過風涼城的那天夜裡,一個偷襲我的黑衣人。”
“那時咱們只有幾面之緣,未曾想到你仍然記着。冒昧問一句,廖賢弟,身上的舊傷可好些了嗎?”張譜皮笑肉不笑的問道,好似多年未見的故交。
“不勞兄臺掛念,這都是拜你所賜。既然都到了這種地步,也無需再隱瞞下去,咱們就打開窗戶說亮話,我幾事不解,還望賢弟如實相告!”
“你說,你說!都是將死之人,不妨告知你們詳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