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遇上了邪派一流的高手,其功夫又高出她許多,這也是必敗的原因之一。
他待眼前女子劍法使老時,突然調轉身形,如同陰間鬼魅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閃到她的右側,一指點在她的右手腕處。
隨着一聲慘叫傳來,她那柄繡劍早已脫手而出,腕處奇痛無比,身子晃幾下向後倒去。
陸邪兒見勢叫道:“如此最好!免得傷了你!”說話間,一個箭步衝來,一手攬住她的纖腰,順勢扯斷她的長袖,望着那如水如脂般的玉臂,嘻笑道:“剛纔陸某一時失手扯斷了你的衣袖,還望美人兒莫怪。咦?這等美色,我見猶憐?秒,秒,實在是太妙了。嘿嘿……。”
“快放開我,你這個豬狗不如的……”廖媛被他摟在懷裡,無力掙扎出去,瞪大秀目的痛罵起來。
正當這時,嶽楠厲聲喝道:“陸老三,這是我先看上的,你不能壞了咱們的規矩,老和大哥搶女人!”
“你敗下陣來,這是我和老二親眼所見,還想賴賬不成?說起咱們定下的規矩,不是也有這麼一條嗎?咱們與人對武,勝者可享一切財物,包括女人在內。難不成你要食言?”話罷,他再也顧不得旁人在場,猛地轉過身去,咧開大嘴去吻她的香脣。
“這,這……”嶽楠被他說的無言以對,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你,你……”她話到此處,無奈被人吻住,再也說不出話來。
“不就是一個女人嘛,何必爲了她大傷咱們兄弟和氣?這樣吧,我把她剁成兩半,你們分了豈不更好?”話罷,他抽出背後的那柄短刀,幾個箭步衝了過來。
“不好!”嶽楠道。
“你敢?”陸邪兒揚起頭甩臉應道。
尚不全見他們都不領情,也爲難起來,呆在原處,低頭再尋良策。
此時,她想起家父生前說過的一句話,眼前忽的一亮,計上心頭,莞爾笑道:“陸兄,你武功早已登峰造極,那對判官筆更使得出神入化,小女子早對您心儀已久。”
“此話當真?”陸邪兒着實吃了一驚,瞪大兩眼問道。
“你是我認定的大英雄。這話怎可拿來說笑?”
“那你剛纔爲何不從了我?還要與動手?”
“我只是聽家父和師兄弟們說起過,但並未親眼所見。剛纔小女的那番話,無非是故意激怒你,想驗證一下別人的傳聞是否屬實。”話到此處,她清咳了幾聲後又道:“通過剛纔的比試,你的功夫果然如他們所說厲害之極,只是……。”
“只是什麼?說來聽聽!”陸邪兒依舊摸不着頭緒,追問起來。
“有位老伯說你資質愚鈍,笨的出奇,不可與其爲伴,還望……”
“誰?叫他出來見我,老子一定要把他撕成碎片,才解這心頭之恨!”他怒道。
“陸兄,起初我也不信他的話,像您這樣江湖上百年難得一見的武林奇才,怎可能資質愚鈍?只是老伯非要我發下毒誓,說:若是日後有幸遇到你,只需問你一個問題。若是答對,他便不再從中作梗,壞了咱們的終身大事,並有厚禮相送。若是答錯,便不能與你白老偕老、廝守終生。他還說:如果違背此言,他定會四處追殺。小女武功低微,不比您這等英雄……”
“不必再說了,我知你有不得已的苦衷。只是這題……”
“老三,這女人自知不是你的敵手,現在又心生毒計,萬萬不可聽她胡言亂語,讓我一刀剁了她,當些下酒菜。”尚不全面帶極重的殺氣,舉刀向前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