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博港,海洋女神的神殿內。
神甫略帶不安的對着屬下說道:“你再去信察維悠達特,詢問任務什麼時候才能完結,我們必須儘快的讓騎士團回來,這幾天我總覺得有些不安,不知道是那羣瘋子的原因還是北面那些惡魔的原因。”
屬下答應了一聲安慰神甫說道:“閣下不要太擔心惡魔的事情,它們翻越不了山脈過來的,山裡面根本就沒有道路,野外需要翻山越嶺的話,過來之後疲憊不堪不說,還要面對自然神系的德魯伊與遊俠,惡魔很難突破森林來到我們這裡的。”
神甫瞪了屬下一眼,大聲的說道:“誰跟你說沒有路的,要是真沒有路,那以前奧斯勒王國怎麼能統治這裡,別忘了納瓦比拉郡是有封地貴族的,博登男爵領以西還有一片領地是直屬國王的。”
屬下聽了有些呆住了,對啊,當時這裡是怎麼會有人居住的?那些人是怎麼來的?
在黑鐵,阿德斯也在琢磨,他問莫莉:“我的男爵夫人啊,以前安斯洛的先輩們是怎麼來到納瓦比拉的?那些封地貴族的先輩呢?例如斯科特男爵的祖輩。”
莫莉眨巴着眼睛,忽然蹭的站了起來說道:“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北面的山脈是有小路的,而且很早以前,大概百多年前吧,那裡還有一個哨所。”
阿德斯好奇了,有小路怎麼會沒人提?現在甚至都沒人知道?
“那條小路現在還能通行麼?”
莫莉皺眉回憶了好一會才說道:“應該是不行了,至少不能走貨車,以前是可以的,後來在一次大雨之後,小路就被沖垮了,加上當時家族與封地貴族都不想王都的人插手到航海貿易中來。就沒有修復這條小路。
從那時候開始,我們到王都基本都是經由神殿或者王都法師團的遠程傳送魔法陣去的。”
安娜以前是小家族出身,對這些歷史悠久的事情不太清楚。只能坐在一邊看着莫莉苦惱的回憶着。
“家裡應該還有記錄的書籍與地圖,這些東西好久沒人提。也沒人再走那條小路,你不說我根本就記不起來了。”
莫莉又回憶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想起太多關於山脈小路的事情,只能寄望家裡的書籍有記載了。
“那些惡魔會不會是從北面的封地貴族那裡得到了這條小路的消息,然後派遣一部分惡魔過來我們這邊?”
阿德斯說出了自己的疑問,他是有些不太明白爲什麼惡魔可以翻越山脈來到南部森林的,雖然說現在還沒確切的發現惡魔的蹤跡,但是有深淵氣息的野獸也已經能說明問題了。
“走走。去找書去,然後招募一個冒險團隊去看看。”莫莉聽了阿德斯的問題,頓時就焦急起來,這也是必然的,惡魔真的來了,首當其衝就是納瓦比拉郡,而現在的納瓦比拉基本全是安斯洛家族的領地了。
在書房三人慢慢把一個長筒大卷軸打開,這是子爵府最珍貴的寶貝之一,納瓦比拉郡的精確地圖。
在無數的先輩探查之後,再彙總描畫出來的地圖平常並不打開。收藏在特製的木盒裡面,再恆溫恆溼,只有再添加新地圖與抄錄的時候纔會打開。
阿德斯看着這棕色的牛皮。刻錄着納瓦比拉郡地圖的線條並不是畫上去的,而是用特殊的方法烙印,只有這樣才能保證地圖歷經數十年,甚至數百年都不會因爲墨水掉色而模糊,歷久常新。
“這裡,阿德你看,這條細線就代表穿越山脈的小路,我看看開始的路口是在那裡……”
莫莉跪在地毯上,趴在地圖上細細的尋覓。阿德斯與安娜並沒有踩到地圖上,而是站在不遠處等莫莉找到了再詳細看。
阿德斯輕輕把安娜拉到身邊。揚了揚下巴,示意子爵夫人去看莫莉。安娜一時沒反應過來,直到阿德斯用手做了一個很猥瑣的暗示,她才發現自己的好閨蜜、小姑,就這麼蹶着屁-股趴着的姿勢,跟某種活動時採用的姿勢有些相像。
安娜紅着臉錘了阿德斯手臂一下,扭過臉輕啐了一口,不敢與阿德斯對視。
這人果然是龍脈,腦子裡面隨時隨地都能想到與那種活動相關的事情。
“阿德,快來,我找到了路口了,果然和我猜的那樣,就是在你那座銅礦山往北的森林裡面。”
阿德斯把鞋脫了,踩上了地圖,然後先是拍了拍莫莉的大-屁-股,示意她讓一讓,然後再低下頭看着莫莉指着的地方。
果然如同莫莉所說的,路口就在森林北面的山脈上,一處相對低矮平緩的山口上,然後一條細線代表着小路蜿蜒穿過山脈,直到北面的貴族領地。
“安娜,那張紙給我,我要抄錄下來!”莫莉回頭往後面的安娜喊了一聲,卻發現安娜粉臉微紅,分明是動了情的樣子,她疑惑的擡頭看了看阿德斯,這沒理由,這倆人剛纔做過了什麼?
安娜看見莫莉看向阿德斯,臉上的粉紅越加的濃重,她轉過身去找來一張規格最大的羊皮紙,拖鞋踩上地圖,走到莫莉身邊遞了過去,同時偷偷在她耳邊輕聲說了一句。
“你趴着的姿勢很-誘-人,阿德剛纔的眼睛就直盯着沒動過。”
莫莉這才反應過來,她剛纔的姿勢是有些不雅,尷尬的想要伸手擰阿德斯的大腿。
阿德斯早就聽見了她們的對話,看着莫莉的手臂一動,他就橫移兩步,脫離了莫莉的進攻範圍,一邊壞笑着說道:“很早以前,在博登男爵領的礦坑裡面,我就見過莫莉這樣的姿勢了。”
“嗯?”
“啊?”
兩位貴族夫人迷惘的回憶,可是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好久了,她倆在礦坑裡被佔了便宜這事有記憶,可是莫莉擺成這樣的姿勢?有麼?
阿德斯可不管她們想沒想起來,後退兩步走到安娜身邊,一章就打在了她屁-股上說道:“小叛徒!看來今晚要懲罰你了!”
安娜可不怕他懲罰,作爲一個和中階的職業者,一個熟透了的美-少-婦,她對阿德斯說的那種懲罰一點都不懼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