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不要多說什麼了,收拾收拾會蛇菰城吧。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先前凌飛揚便已經想過了,還是得先回蛇菰城
畢竟這裡是東洲修煉界,凌飛揚的根基在蛇菰城,這個所謂的根基自然是他所以爲的根基。
說是根基,其實不過是金錢商行的那點產業而已。
不過呢,在凌飛揚眼中,金錢商行卻非只是一個賺錢的產業,他還有着其他用途。
金錢商行的存在可以使得他更好的融入到東洲修煉界中,金錢翁是個人才,不僅凌飛揚這麼認爲,風老魔也一樣這麼認爲。
雖然金某人的資質差了些,在修煉一途上註定不會有什麼太高的成就,可是單用他來打理生意卻還是綽綽有餘的。
然而他金某人卻也並非全然是個任人擺佈的傀儡,做生意的人那必然是極其精明的。
凌飛揚有實力,金錢翁最缺乏的便是實力,他籠絡了凌飛揚,但是他所想的並不是像供祖宗似得供奉着凌飛揚。
他更加想的是要凌飛揚成爲他手中的一把刀,在他必要的時候爲他做事擋刀。
他很聰明,若非如此也不會活到現在了。
可是凌飛揚呢,凌飛揚怎麼可能會心甘情願的做他手裡的一把刀呢。
哪怕是一羣元神境修爲的強者都不可能拘了他,又何況是區區一個金錢翁呢。
凌飛揚的話,對於一衆金錢翁的夥計而言那便是如同聖旨一般的存在,他們如何敢有絲毫逆杵。
幾乎沒有怎麼費事一輛輛馬車便極其有序的走出了院落。
墨掌櫃當真是好手段,凌飛揚閉關並未用太長時間,但是在這短時間裡,墨掌櫃應是收購了足足四五輛大車的資源。
總共花費卻是近二十萬靈石,然而並不止止如此,此前他還轉手了不少貨物出去。
否則這資源怕是更多,當然了,其實也並不能這麼說,如果先前他不轉手一部分資源出去的話,那麼現在他或許根本沒有足夠的靈石再去收購其他靈材了。
若非手中做掌握的靈石有限的緊,怕是他敢隨意收購他所能夠拿得準價的貨物。
墨掌櫃於做生意上是有才能不假,但是卻也有缺疾,那便是眼界的限制。
修爲太低自然就難以觸及到足夠的層次,一如化丹境、紫府境修士才能用到的東西,他接觸的太少自然也就難以判斷其價值了。
租賃那宅院的價格其實也算不得低,不過那麼大一塊地方讓整個金錢商行以及帶來的貨物都能放置在其中,其花費也算是值得的。
如今能夠能力東遊城返回蛇菰城,墨掌櫃安能有所不從。
一輛輛馬車從院子之中趕了出來,墨掌櫃迫不及待的與這處宅子的主人將貨款給了結了。
“供奉大人,咱們是直接會蛇菰城嗎這路上咱們還做停留嗎”墨掌櫃跟在凌飛揚身邊小心翼翼的問道。
“直接回蛇菰城吧,一路上若是不用耽擱的話最好不要耽擱了。”凌飛揚淡淡回答道。
墨掌櫃就此便沒有再說什麼了,作爲一個掌櫃,有些事他可以去管,但是有些事最好卻是別插嘴。
雖然他並不知道凌飛揚也是金錢商行的東家之一,可是此前行至東遊城之前,金錢翁便已經叮囑過了,除了買賣的事情,其他事情全都由凌飛揚拿注意。
凌飛揚既然說了要直奔蛇菰城,他便是遵從便是了,要是再鬧出些個其他什麼幺蛾子實屬不智。
“供奉有令,直返蛇菰城”金錢商行的夥計吆喝一聲。
不大的車隊很快就被驅趕到了城門口。
哪怕是現在東遊城內的人氣已經不比前些日子了,可是在城門口這種地方,卻是仍舊人滿爲患的。
“讓讓,諸位讓讓,我就一個人,讓我先過去”
“去去,我也一個人,怎麼不讓爺爺我先過去”
“爺爺你算哪根蔥敢在你爺爺我面前充大頭”
“怎麼的,練練”
“爺爺我怕你不成咱們出了城練練”
在東遊城中動手後果可是很嚴重的,要不是對自己實力絕對自信的人,絕對不會在東遊城內動手的。
那麼既然不能動手,彼此之間也只能程程口舌之利了。
城中是安全的,但是除了東遊城,其安全與否卻是已經不關東遊城的事了。
你要是在東遊城內,那麼東遊城自然是會保護於你的。可是,在東遊城外面,你是死是活卻是與東遊城何干
城門處的擁堵也讓凌飛揚他們的車隊受到的影響,至少看着勢頭,短時間內他們是沒有辦法離開東遊城的城門,離開東遊城了。
“供奉大人,要不要您老先歇着,等車隊快過了這口子您老再看看”凌飛揚實際上可是沒過二十歲的。
但是墨掌櫃一干人卻是誰知道凌飛揚的年紀
凌飛揚表面上看起來如此的年輕,修爲又是那麼的高,說他年不及弱冠之齡誰信啊
凌飛揚倒也不急於一時,他示意墨掌櫃等人稍安勿躁,他靠在馬車旁微低着頭卻是在修煉者攝魂真訣。
攝魂真訣乃是煉神功法,其功效便在於修煉神識,讓修煉者的神識及魂魄更加的穩固強大。
一部足夠層次的煉神功法對於尋常修士或許沒有什麼,但是對於一個修爲邁入紫府境,以及紫府境之上境界的修士來說卻是有着至關重要的關係的。
先前凌飛揚製成了一枚四品符籙,不,應該說是風老魔在藉助了凌飛揚身軀的情況下成功的製成了一枚四品符籙。
但是那對於凌飛揚本身軀體卻是有着極爲嚴重的破壞的。
特別是對於神識力量的消耗,那更是極其嚴重的,但是幸好,作爲主導的乃是風老魔。
風老魔現在雖然仍舊十分的虛弱,但是他曾經的境界卻是達到了一個尋常修士難以想象的高度。
因此製作四品符籙所接觸到的天地力量仍舊是在他的承受範圍之內的,可是問題是他所藉助的軀體乃是凌飛揚的軀體。
以凌飛揚的軀體去承受四品符籙所帶來的壓力負擔又豈是那麼容易就能消化的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