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咖啡的帳結了以後,何麗麗就嘿嘿笑起來。
龍乙問她傻笑什麼,腦袋進水了?
“纔沒有呢”何麗麗嬌嗔一聲,做賊心虛一般的四下看看:“倩姐姐不在這裡,沫沫姐也不在這裡。而你現在肯定也不着急回家,那就剩我們倆了。”
“你想幹什麼啊?”龍乙裝出一副怕怕的樣子。
何麗麗滿臉幽怨:“你們去雪山門都不帶上我,這些天我一個人好無聊,你要好好陪陪我。不如去我跟同學租的房子裡坐坐好不好?”
“就只是坐坐嗎?”
“你現在身體行不行?”
“對付你肯定沒問題。”
“討厭了”何麗麗滿臉嬌羞,跑回到車裡,龍乙搓搓手舔舔嘴跟上去。
何麗麗開着車,龍乙在旁邊問她有關部門有沒有對她們學校的女生進行體檢,把被那個魔種之父禍害的姑娘都找出來。
何麗麗說有體檢,體檢當天好多女生都請了假不肯去。後來一檢查,果然那些請假的女生都被搞大了肚子。後來那些人就都被一些神秘人帶走了,回來後那些姑娘們就恢復了長久沒有見過的笑容。
“龍組的人辦事還挺麻利”龍乙把墮胎泉的水早就交給何蕁了,本來她以爲何蕁當天就跟他們出發前往雪山門,肯定還沒來得及把墮胎泉水交給同事,卻沒想到人家辦事一點都不拖拉。
說起魔種之父的事情,龍乙想起那個傢伙自己還沒有殺掉。而是用封魔針給封印住扔在了戒指當中。他問何麗麗想不想看看當初害她大肚子的傢伙的真實面目?
何麗麗反問難道跟他視頻的那個男人不是真實面目嗎?
何麗麗只知道魔種之父被龍乙給辦了,其他的都不知道。
龍乙從戒指中掏出一個紅色的塑料袋,塑料袋打開,就是長得跟沒毛的狗一樣的魔種之父。這丫生命力挺強,被扔在連空氣都沒有的戒指裡這麼久,竟然還活的挺精神。雖然身體不能動,但眼珠子還在到處亂轉。
看到龍乙拿出這麼個東西,何麗麗捂上嘴巴:“什麼玩意兒,噁心死了。”
“嘿嘿,噁心嗎?”龍乙一臉壞笑:“當初這可是你的情郎啊,你們倆還視頻傳情來着,你忘了嗎?”
“難道他就是那個魔種之父?”
“說對了。”
聽到龍乙說出事實,何麗麗一腳剎車踩下去,然後就跑下車吐起來。
龍乙哈哈大笑,對魔種之父道:“你這長相殺傷力很大啊。”
魔種之父不能說不能動,龍乙從他身上取下一枚封魔針。魔種之父立刻吱吱怪叫起來。
龍乙有些不耐煩:“別裝小動物,我知道你會說話。你應該也屬於異能者,只是長得讓人不敢恭維而已。沒有人的身軀,你一樣能說話。”
魔種之父眼見騙不過龍乙,也不再怪叫,問他到底想幹什麼?
“也沒什麼,只是突然想起你了,就把你拿出來咱倆聊會兒。你是獵龍者的人對吧?”
“如果我說不是呢?”
“不是的話,你就沒有利用價值了。我會把你剁了,然後扔進女廁所的下水管裡。”
“好吧,我的確是獵龍者的人。”
“幾號基地?我知道你們有三個基地,所以最好別騙我。”
“三號南方基地,具體位置就不用我說了吧。你認識龍組的人,這些資料他們有。”
“嗯,的確,你們領導叫啥名啊?這個資料龍組沒有,我問過了,貌似你們的領導躲得挺嚴實。”
“席幕天。”
“那除了超能者以外,你們還有些什麼人員。”
“多了去了,我們基地不屬於戰鬥基地,主要在普通人羣中活動,所以有很多普通人。”
“明福來是不是你們基地的人?”
“不認識,我們這些超能者懶得去把所有普通人記住,能記住他們的只有直接管轄他們的人。”
“那你們紅葉城這邊負責管轄的是誰?”
“不知道,我在基地中不受待見,一般不跟別人交流。我沒有任務組,接受席幕天直接命令。所以具體是誰負責這片區域,根本不知道。”
“你不受待見是因爲長得醜,你放心我不殺你,殺你也沒意思。你在我眼裡實在不值一提。”
“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應該不是龍組的人,你太厲害了,我在你手裡幾乎沒有還手之力。龍組不可能有你這種人。”
“切,你別往臉上貼金,什麼沒有還手之力,我想殺你吹口氣你就完蛋了。”
“那你到底屬於什麼組織?”
“搞搞清楚,你纔是俘虜,輪得着你來問我嗎?”
“那你想對我怎麼樣,既然不殺我,總不會把我放掉吧?”
“當然不會,我會弄張狗皮把你包起來,栓在大門口給我看門。”
“不如你放掉我,我願意爲你工作。我知道你跟獵龍者是對手,我可以做你的眼線。”
“好像也不錯哦”龍乙覺得可行,想了想之後把他身上的封魔針全部拔了下來,把自己的電話號碼給他,然後就扔出了車窗。沒有在他身上做任何措施。
車窗外魔種之父重獲自由沒有立刻跑掉,問龍乙難道就這麼相信他一定會爲他工作。
龍乙咧嘴一笑:“我不是相信你,我是不把你放在眼裡,我要取你的命隨時可以。所以你可以試試,看看不聽話我能不能再把你找出來殺掉。”
“放心,我說到做到”
魔種之父說完轉身就欲離開,龍乙卻又突然把他喊住:“我知道你肯定還得找個人身來僞裝自己,不過我告訴你,既然跟我混就別幹傷天害理的事情。”
“可是我必須用活人的身體。”魔種之父很爲難。
“你可以殺壞人啊,那些貪污的官員什麼的,殺他們不叫傷天害理,而是替天行道,會有好報的,滾吧。”
“是”魔種之父跳進路旁的綠化當中消失不見。
何麗麗此時也漱口完了回到了車上:“你怎麼放他走了?”
“玩唄,閒着也無聊。光知道殺殺殺有什麼意思。”
“你剛剛把他放開,就不怕他動手嗎?你現在的身體貌似幹不過他。”
“他不敢,他被我嚇怕了,恐懼讓他錯過了機會。”
龍乙說完催何麗麗別廢話了,趕緊開車。
何麗麗重新把車開起來,問龍乙還記得不記得那個叫豆豆的女孩。
龍乙當然記得,而且印象很深刻。他生平第一次被人說成內褲大盜,就是被那個豆豆給認定的。當時爲了偷衣服,他還把人家的身子給看光了呢。
何麗麗告訴龍乙:“你把人家看了,也不對人家負責任。現在那丫發花癡了,宿舍也不住,搬到了我租的房子裡。天天等着你出現。”
“別亂說,當初你們在廁所裡的談話我都聽到了。你告訴他我很有錢,你說我會包養她,你就不怕何倩跟你拼命嗎?”
“嘿嘿,當時不是跟搞地下戀情嘛,我都沒想過會真的光明正大跟你在一起。我當時尋思着一個人跟你搞威力不夠,所以呼朋喚友多找幾個靚妞把你拴住,也好你能經常來找我。可誰知道我們的事情,當天就被人知道了。”
“那你跟我提起豆豆乾啥.....不對,今天星期天”龍乙突然弄明白了,剛剛何麗麗還說豆豆搬到了她的出租屋。而今天又不上課。他們倆現在去出租屋幹那事兒,豈不是會碰上豆豆。
想通這點,龍乙讓她趕緊調頭,不去了。
“哎呀,別這樣,豆豆不會吃了你的。”何麗麗沒有調頭,繼續往出租屋開去。旁邊龍乙則是一副上刑場的樣子,他真的不知道怎麼去面對那個被他看光了的女孩。
這丫平時看着臉皮挺厚,其實也懂什麼叫尷尬。
汽車很快開進了大學城旁邊一片老舊的住宅小區。跟着何麗麗,二人走進了一棟只有三層的小樓。
走進樓道之內,龍乙就皺起了眉頭,一樓家的住戶在樓道里養了兩隻鵝,用繩子拴在樓梯的扶欄之上,散發出一陣難聞的味道。
龍乙問何麗麗怎麼住這種地方?
何麗麗委屈:“我可不是倩倩姐,我老爸只是公司裡的職員,一月就那點工資,我也沒多少零花錢。租這麼個房子我老爸還整天罵我揮霍呢,說我在本市上學,不回家住就是浪費。”
“你還真不如回家住。”
“回家好不自在的。”
說着話,二人走上了三樓。何麗麗掏出鑰匙打開房門,一進入客廳龍乙就罵了起來:“能不能別每次都是這樣。”
此時在客廳當中,那個叫豆豆的姑娘正躺在沙發上看選秀節目。可是好死不死,這丫還是隻穿了一套內衣。
兩次了,二人兩次見面都是這樣。
看到龍乙,豆豆也是非常吃驚。但這次她的表現稍好一點,並沒有尖叫出聲。而是快速的在身上裹一條毯子,跑進了自己房間當中。
何麗麗在旁邊笑的開心:“龍哥,看來豆豆的身子就是跟你有緣分啊。”
“別胡說”龍乙正鬱悶着呢。
過了一會兒,豆豆穿好衣服從房間裡出來了。先是看了看龍乙,然後跑到了何麗麗身邊小聲說道;“你真把他帶來了。”
“是啊,省的你整天發花癡。不過你穿上衣服幹什麼,人家又不是沒見過,真是的。”
“我怕他忍不住起邪念。”
“呸,我看你是盼着他起邪念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