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主人送來的訊息這個包袱應該就是由盜宗裡的不過時老傢伙動手偷去的?”魅兒又傳訊道。
“如果擦肘兒說的沒錯的話應該是的……”飛龍回答。
“主人不過時把包袱取去目的是什麼?”魅兒的訊息裡還是充滿笑意。
“當然是用包袱來交換擦肘兒的自由啦……”
飛龍傳訊回答之後突然就跳了起來:“哎呀我倒是有些被急糊塗了……本來我就沒有讓擦肘兒變成我的什麼奴僕的意思……既然是這樣豈不是趕快找到他們把包袱交換回來就得了?”
魅兒的神念在逐漸消失之中最後傳來了依舊清晰的神念訊息:“飛龍主人確實是因爲太在意而有些疏忽了……”
飛龍等到魅兒的神念消形也同時在簡園中無聲無息地不見了蹤影依舊是沒有驚動到旁邊樹巖上的一草一葉。
當飛龍又再一次地以極高的度通過西夢幻相陣時這一次追夢兒和憶夢兒根本連看都沒有往場中看所以也沒有現到那之前一閃而逝的長長曲線又再重覆地出現了。
反而是隱藏在陣外一堆大石頭後面的另一個人在飛龍掠出陣外時感覺到了一些異樣。
那正是言詞態度都讓飛龍頭大不已的難纏小姑娘萱萱。
飛龍連想都沒有多想一下立即就拉高度在瞬間離開了出陣時的位置上街到了上空的雲氣之中。
原本是想要趁機再次偷入陰陽和合派的萱萱現西夢幻相陣的門戶一直不停地變動着就知道這個陣現在顯然是有人在駐守便也不敢太妄進只是耐心地在門戶外的隱蔽之處等待打算等飛龍出來。
然而就在飛龍的身形出陣之際萱萱就現在某個並不是她以爲的陣勢入口附近突然有個薄薄的人形就像是天邊幻變的霞霓虹光那般說明顯不明顯說隱晦下隱晦地閃動了一下還沒弄清楚是怎麼回事那個薄薄的人形幾乎連長相服飾都分辨不出來的人形就立刻颯然消失了蹤跡。
萱萱有點弄不清楚是自己真的看見了什麼還是在午時的強烈日光下讓她的眼睛出現了幻覺。
她忍不住揉了揉眼睛再仔細觀察時已經沒有任何不一樣的痕跡。
有些狐疑的萱萱絕對沒有想到就在她頭上空中縹緲的雲氣中已經躲着正在偷笑的飛龍。
這個妮子難纏得很我現在正有重要的事情可別被她給盯上了絕對是麻煩至極的。
飛龍躲在空中偷笑了一陣:心中就開始考慮是要先去鳳陰魔宗還是先去找擦肘兒?
他在好像棉花一般有點溼溼軟軟的雲氣中想了一會兒就決定還是先到鳳陰魔宗那兒去一趟。
雖然鬼符面具的事兒也很重要不過一方面擦肘兒沒有在這裡一方面鳳陰魔宗正在等着他再加上不管怎麼說睬睬和盼盼總是被人給劫擄了去雖然鬼眼說看對方的意思應該是不會對睬睬和盼盼怎麼樣但是這種事可難說的很說不定一個去晚廠又生了什麼想像不到的變化豈不是糟糕?
就急迫性來說鳳陰魔宗那兒應該是比較急迫一些的。
飛龍想到了這裡就調氣側身在空中往北邊的方位前進。
周圍軟綿綿的浮雲在他的氣罩外層隨着他的飛行像是黏黏的棉花糖那般起了一層一層的氣旋看起來煞是好看。
飛龍在飛行的同時也把感應往下放散密切地注意着所有可疑的跡象。
尤其他的飛行高度一直維持於雲氣在空中浮動的高度幾乎等於是一直在滿眼迷濛的白色水霧之中那般當飛行經過流雲特別厚重的地段時差不多真的可以用“伸手難辨五指”的詞句來形容。
也因爲他飛行的路線特別選在這麼一個隱蔽飛行跡象的層次所以如果有人站在地面上往空中觀察時確實是完全感覺不到竟然有人隱藏在看起來縹緲如煙的高空白雲之內急飛行的。
而飛龍這時的神念感應狀態也和以往有些不一樣。
他把他無處不在無物不透的感應波束給刻意集中在往下的方向隨着他身在空中的飛行前進往下探測的神念就像一個無形的大掃把那般是那麼範圍廣闊卻又那麼鉅細靡遺地一掃而過。
那種感覺就像在一個黑沉無光的海底上方巡弋浮游着同時他的神念就宛如是一個範圍極大的探照燈東那樣不停地把強烈而又明亮的光束往海底極其複雜而叉隱晦的每一處角落仔細而又快地察照檢查着一樣。
每一處地方雖然都是一掠即過但是透過他運轉急的神唸作用卻依然能夠進行最完整而且仔細的精密檢查。
雖然他的身形在雲氣之中飛行不停看來好像是很飄逸地在空中游弋着可是他的意念卻是運行得比急轉的陀螺還要快千百倍。
每一個眨眼的瞬間都至少有過七千種的神念回饋訊息流過他的心中好像是透明的流水那般被他仔細而叉快地檢視着。
那種心神狀態實在是奇妙得很難以言語來形容。
飛龍第一次以自身在快移動中針對特定的方位進行如此全面而又深入的神念掃搜。
那種感覺和以往停住不動或是任由神念自然放散的狀態很不一樣。
飛龍自己才覺在偶然之間竟被他找到了一種神念運作的特殊模式。
這種偵察搜跡的模式其特殊的程度恐怕在真人界裡還是第一次出現。
突然就在他連續不停的弋察之際飛龍心中每瞬間密密流過宛如透明的訊息洪流有一個訊息回跡符合了飛龍所尋找的。
他現睬睬和盼盼了!
睬睬和盼盼是在會場北方的一個大院落一幢頗爲精緻的三層小樓之中的最上層房內。
看來飛龍所獲得的訊息沒有錯鳳陰魔宗真的是在這兒。
不過睬睬和盼盼現在的狀態看起來卻是和鬼眼之前預測鳳陰魔宗不會爲難她們的有點不大一樣。
她們這兩個清麗的長女郎居然被人將手腳以鐵環箍住宛似兩隻待串的羔羊那般綁在彼此相對的鐵椅子上。
在她們被卡得無法動彈彼此不得不相對而坐的鐵椅旁邊站着兩個雖然也很美貌豔麗但是眼神卻是透出一股冷酷的女郎。
她們頭挽侍女髻身穿青底粉邊繡鳳袍和四折碎花長流裙。從式服飾的華麗看起來雖然是侍女之流但是卻給人一種在侍女身上少見的嬌貴感覺。
加上她們兩人眼中的那種冷酷光芒讓人覺得有些突兀。
她們就像是某個尊貴惡魔的身邊侍女纔會在她們身上感受到這種極爲特殊的氣質。
本來飛龍在現睬睬與盼盼的時候就想運動真元瞬間飛移到睬睬和盼盼身邊不過有兩個因素讓飛龍暫時打消了這個念頭。
和大院落里約有七八幢的廂樓比起來這個位在院落北方的小樓看起來其實就像是個讓人堆放物品的庫房任何人在第一眼看到這個大院落的時候都下會特別去注意到這幢小樓的。
在這個不起眼的小樓外有十位身穿五種不同顏色的女郎抱拿着五種不同的樂器以一種很特殊的方位隱藏在這幢小樓之外。
有的在樹旁有的在石後有的在樓邊有的在花間。
其中有兩位甚至就坐在這幢小樓的樓頂檐下。
雖然她們彼此的位置是這麼樣的錯落不一毫無規則但是飛龍在神念感應波束第一次輕而又輕快而又快地滑過這幢小樓時居然被這十位女郎錯落的位置所呈現的一種怪異力量給擋了回來。
飛龍的潛識自動將神念轉成每瞬過六百五十次的跳變狀態以八十六種不同的層次振動重新再來回掃瞄了一次這纔算是透過了這十位女郎的合圍陣勢滲進了小樓之中。
然後這個反饋訊息才交由飛龍的意念接手他也纔在這時察覺到已經現睬睬和盼盼的蹤跡了。
當他的意念注意起這幢小樓時這十位女郎已經是很自然地警覺了起來。
她們的神念狀態也許還不曉得生了什麼事但是陣勢的潛在力量卻像是感應到了飛龍之前縝密的感應掃掠那般讓這十位女郎很自然地就提高警覺了。
然後飛龍才現這十位所處的地點很不一致的女郎居然是佈下了一種極爲隱晦而且大不簡單的特殊陣勢。
這種陣勢最特殊的地方就在於透過這十位女郎不同的位置、姿勢、運氣狀態這個怪陣將能讓整個探測層擴展變成一般人正常提高警覺時神念震動所能注意範圍的十倍左右。
在這個怪陣如此寬廣的探測層中一般的修真以其神念層次真元振動絕對是很難躲過這個怪陣廣泛的偵察範圍的。
就算是以飛龍如此的能力也必須將神念波動拉到了極高的層次才能夠將波束透入這個怪陣之中。
飛龍就這麼地停駐在小樓上方高空的雲氣之中細細地觀察着樓內的狀況沒有太過輕舉妄動。
另一個讓飛龍打消立即現身念頭的原因就是在那兩個侍女這時口中所說出來的話。
“你們兩個人是鬼符最親近的侍女和弟子怎麼會不知道現在這個鬼符是冒充的?識相的話最好就乖乖地把實情說出來……”
就是這話讓飛龍心中暗吃一驚更加地不願意太過輕率妄動。
鳳陰魔宗居然知道他這個鬼符是冒充的?而且語氣之肯定簡直就是知道所有內情那般。
這種狀況實在是讓飛龍困惑下已。
說這話的女郎眉目清秀嘴兒稍稍大了些只是在說話時咂着雙脣像是每個字都說得很使力那般聽着就覺得她除了冷酷之外還有一股狠厲之氣。
她所站的位置就在盼盼的旁邊但是她說話的對象卻是同時對着兩位長姊妹說的。
她的話才說完被綁在椅子上的盼盼就露出了倔強的表情斬釘截鐵地說道:
“音厲姑娘我已經說過好多遍了我們宗主就是我們宗主什麼冒充不冒充?你到底在說什麼?我們姊妹一點都聽不懂……”
她的語氣肯定說來毫不猶豫也沒有任何心虛的模樣讓在高空之中的飛龍不能不在心中承認如果以說謊而言盼盼可是比他厲害多了。
那位嘴兒稍大的“音厲姑娘”聽了盼盼的辯解冷笑了兩聲說道:“本姑娘瞧你們這兩個小妞是吃了秤陀鐵了心打算嘴硬到底了?那也行我們宗主已經交待下來如果你們兩個再不吐實就準備讓你們享受享受了……”
在空中的飛龍聽得更是滿頭霧水睬睬和盼盼沒有說實話這個音厲反而要請她們享受?
這是什麼道理?
飛龍想了好一會兒還是想不出什麼合理的解釋就想仔細地看看是怎麼回事。
音厲的語音方落睬睬很謹慎地問道:“音厲姑娘鳳宗主怎麼會認爲我們宗主是冒充的?”
音厲沒有說話站在睬睬旁邊的音嚴已是冷冷地說道:“這個你們就不用知道了橫豎你們只要明白現在那個鬼符是真是假我們和你們兩個同樣清楚想這麼矢口否認對我們是沒有什麼作用的……要說你們兩個是鬼符最親近的人居然會不知道鬼符是冒充的這話只好去騙騙你們宗派裡的那些笨蛋在我們音嚴音厲面前這一套就省省吧……”
這位音嚴姑娘整張臉感覺上比鵝蛋臉還要稍長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她雙脣緊抿嘴角微微下垂所以纔會給人這種臉型稍長的錯覺不過她的話意中雖然沒有音厲語氣裡的那股狠勁但是冷峻的程度卻是尤有過之。
最明顯的是她和音厲的態度完全一樣似乎壓根兒就認定了九幽宗的鬼符宗主絕對是冒充的。
睬睬也很難理解爲什麼鳳陰魔宗的人會對於鬼符宗主其實並不是原來的鬼符這件事竟是採取如此肯定不容改變的態度。
完全一點懷疑都沒有。
睬睬幾次都想在話語間刺探她們之所以會這麼確定的原因不過音嚴音厲顯然也是個心靈透亮的聰慧人物在言語中就是半點訊息不露讓敏銳的睬睬也抓不到任何的訊息。
睬睬也只好嘆了口氣說道:“既然你們會如此肯定我們的宗主是假的想來也必然是有着什麼強而有力的原因纔會讓你們採取這麼堅決的態度本來我還一直想看看這樣的誤會倒底是出哪裡也好把癥結解開可是兩位姑娘又這麼不信任我們不願意告訴我們那些其實我們知道了也沒有關係的訊息讓我們想弄清楚誤會都很困難……”
音嚴冷冷地哼了一聲:“姊姊果然是比妹妹多了些心眼兒還會拐着彎兒地來套我們話?”
睬睬又嘆了口氣說道:“音嚴姑娘這麼說我們就算是再有誠意也是沒有辦法了……”
音厲突然嘿嘿冷笑着說道:“沒有辦法?我們就來瞧瞧有沒有什麼辦法吧……”
她的話說完就往盼盼的身邊靠近了些伸手輕輕撫摸着盼盼那一頭又長又亮的秀語氣突然像是有些變了地說道:“你們兩個丫頭知道嗎?我們鳳陰魔宗裡沒有一個男人是什麼原因?”
盼盼擡眼望着邊摸着自己的長邊眼神變得有些怪異的音厲不知怎地心中有些忐忑不安也不敢隨便亂回答只是默默地望她低頭望向自己的一雙着怪異亮芒的眼眸。
音厲的一隻手掌只是在盼盼那一長亮的秀上來回地摩挲着從她的動作中隱隱流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讓我告訴你們吧……”音厲突然桀桀地怪笑起來:“我們鳳陰魔宗的人最喜歡的不是男人而是女人……”
她在說話的時候一隻手還是撫摩着盼盼的長另一隻手卻摸上了盼盼粉嫩的臉頰在她的脖頸處來回地滑動着同時還吃吃地說道:“當然我最喜歡的就是像你們這種很生嫩的女孩……”
音厲明明也是個美豔的女郎但是現在她對着盼盼說話的模樣竟也透露出一種淫猥的氣勢讓盼盼被她撫摸的臉頰脖頸處細細的汗毛都忍不住豎了起來身不由己地就開始偏移着秀氣的臉蛋想要躲開她那邪氣十足的撫摸。
音厲原本撫着盼盼秀的那隻手兒突然就一把握住了盼盼的長用力地往下一扯把盼盼的臉兒給硬是扯得向上仰了起來。
盼盼痛得咬着下脣輕哼了一聲有些氣急敗壞地說道:“你你你……你想要幹什麼……”
音厲的身子靠了上去低頭直直地望向頭部被扯得仰天而起的盼盼有些驚慌的雙眼之中淫淫地笑道:“我的好妹子……俏妹子……你說我想幹什麼呢?”
在她很緩慢又很有其他含意地說着話時音厲的另外一隻手已是在盼盼細細的脖頸子上來回撫摸了好幾次之後手掌順着盼盼修長的頸線滑到了她鼓起的胸部之上也在那兒順着盼盼兩乳的挺翹曲線上上下下地捫撫着……
音厲的雙眼之中放射着極爲複雜的光芒裡面有獰厲有有凌虐還有一種很明顯的戲弄。
她只是嘲諷地看着盼盼上仰着頭身體卻是死命地想要躲開音厲在她鼓隆的胸部曲線上來回滑摸的手掌低聲地在盼盼耳邊說道:“我喜歡你的曲線……尤其是這麼挺翹的曲線……”
她的手掌輕輕捫着盼盼因爲長被往下拉扯不但只能仰頭擡顎連身體也不得不弓背挺出的胸膛之上手指輕張微微捏弄着盼盼繃漲的乳兒同時依舊以一種充滿猥褻淫意的語氣說道:“礙於我們宗主的命令最好你什麼都不要說……也好讓我好好地和你玩玩……”
盼盼雖然是掙扎得全身亂扭然而她的爭腳都被鐵椅的鋼篩束得緊緊的加上長被用力地往後拉扯使得她幾乎是難以動彈只能讓音厲的那一隻玩意淫淫的手掌捏着她的胸乳撫弄……
“你你你……你要我說什麼……”盼盼邊難堪地忍受着另一個女人在她乳兒上的侵弄渾身都不由自主地起着陣陣輕顫邊斷斷續續地說着話。
音厲的手掌突然滑向了盼盼上衣的胸領並且開始解起盼盼的衣襟來了:“就是你們的那個冒牌宗主的事兒呀……你告訴我他到底是誰?”
盼盼見她竟要解開自己的衣襟不禁眼中露出了驚惶的神色有些結結巴巴地說道:“他……他當然是…是我們的宗主了……真的……”
音厲的臉上持續着的笑容手上的動作不停把盼盼胸口的衣襟內鈕給一個一個地解了開來:“看你這個小娘皮是很喜歡和我玩上一玩了……”
說着手掌內摸開始解起盼盼裡面的褻衣領結了……
坐在盼盼對面的睬睬眼見音厲的動作不由得脫口說道:“你們……你們也是女人……怎麼會對我們做這種事?”
“睬睬妹子……這你就不瞭解了……就是因爲我們也是女人才更懂得女人身上什麼地方敏感什麼動作可以讓女人更難以忍受……其中的滋味又怎麼會是男人明白的?”站在睬睬旁邊的音嚴這時也低下了頭望着大眼中有些困惑的睬睬說道:
“音厲最喜歡把女人弄得渾身難過你如果不想看到盼盼被她搞得面目全非最好就老實點告訴我現在的鬼符到底是誰?”
睬睬聽見了音嚴充滿威脅的話只是軟着音調說道:“兩位姊姊宗主就是宗主我們真的不知道你們爲什麼這麼……”
“好吧既然你這麼堅持……”音嚴同時也伸出了雙手卻是搭在睬睬細細的腰身之上解着她的裙頭束帶:“那就也讓你瞭解一下你的妹妹盼盼會經歷怎麼渾身抖的感覺吧……”
睬睬和盼盼顯然是沒有遇上過這種陣仗:心中都忍不住驚惶害怕但是態度卻依然沒有任何改變只是忍受着另外兩個女人解開自己衣物的難堪。
音厲把盼盼的上衣襟口由外袍到內衣都給全部解了開來將散鬆的衣襬往旁輕掀讓盼盼的一隻白生生的翹乳兒暴露了出來低頭邊用一種蕩亂的眼光欣賞着邊還是吃吃地笑道:“瞧瞧你這個頭兒嫩嫩暈兒粉粉大約是還沒有被怎麼玩過吧?想來你姊姊睬睬也是一樣……盼盼爲了你自己爲了你姊姊有沒有想鬆鬆口?”
音厲說着就伸手握住了盼盼露出來的那隻胸乳邊揉弄着邊依舊在盼盼耳邊吹氣說道:“看不出你的皮膚這麼滑軟嘴兒倒是挺硬實的嘛……”
被另一個陌生女人的手在自己隱密的胸乳上如此不堪地捏弄着盼盼只是緊咬着下脣渾身輕輕顫抖地忍受着。
另一邊的音嚴則一隻手也在睬睬的胸膛上撫摸着另一隻手則是伸進了她被解鬆拉開的裙頭擠進了緊身貼着的薄綢褻褲之中……
睬睬只覺得腹下被侵進了一隻滑溫的手掌摩挲着她**的陰上細絨接着一指輕探就戳進了她敏感的要穴之內有點粗魯的動作讓她忍不住輕哼了一聲。
“咦?你好像還是個未經疏通的處陰之體呢……”音嚴有點驚訝地邊伸指在睬睬要害裡輕輕撥弄着邊對着皺起眉頭的睬睬說道:“沒想到你們和那個冒牌的男人混了這一陣子居然還未被人**?”
另外一邊正在捻捏着盼盼粉嫩的音厲聽了音嚴驚訝的語音也露出意外的表情拉住盼盼長的手掌一鬆就轉而伸去捫在盼盼裙上腹下之處輕輕握了握也有些不相信地說道:“真的嗎?怎麼會有這種事?是那個傢伙還沒下手?還是他有點問題?”
盼盼的頭部因爲下扯的長鬆不再這麼地仰着頭上看但是音厲的手指正捏拉着她粉粉的嫩蕾讓她之前不得不弓起的身子並無法因此而放鬆疼得她只能依舊挺着胸膛忍耐着。
音厲撫在她兩腿間的手掌突然滑向盼盼的腰間轉而握住她的裙帶猛地用力向下一撕但聽裂啦一聲輕響就把盼盼的腰下連裙帶褲地撕下了一大幅碎布使得盼盼的下身整個地暴露了出來。
咬住下脣的盼盼忍不住哼了一聲又羞又憤地閉上了雙眼。
※※※
音厲把盼盼的裙褲一把撕開之後動作下停伸手就撫在盼盼**出來又滑又嫩底部還帶着卷卷細密絨毛的雪白下腹之上靈巧的手指即刻撥開粉紅色的脣肉滑入了秘穴之內。
盼盼粉臉偏側咬得下脣都有點白傾力地忍受着音厲手指難以言喻的摳探動作。
“咦?這倒真有些奇了……連這個妹子也是秘膜未破真的還沒被人捅弄過呢……”音厲鬆開了捻捏着盼盼的那一隻手但卻同時伸到了她被拉開的雙腿之間撥扒着她那本來緊合的秘穴皺脣讓她整個之處都嗡開暴露了出來。
“這樣也好我可很久沒有弄破這樣漂亮的元陰秘膜了呢……既然沒有男人來侵污過就讓她的身子破在我手上吧……”音厲邊桀桀地笑着邊充滿興趣地說着同時還兩眼細細地察看着盼盼那溼亮粉紅的穴口薄膜。
雖然盼盼上如針般的刺痛消失了但是音厲將她最秘密的部位完全翻露出來的舉動卻更讓她心如針刺難以承受這種污辱忍不住在眼角滲出了瑩瑩的清淚。
睬睬邊也極力忍耐着音嚴對自己敏感的秘穴如戲要一般的捏玩邊見到盼盼難堪至極的淚水不禁有些受不了地嚶嚶說道:“你們快住手……我們……我們姊妹都是藏陰絕脈之體……再不住手連你們也活不成……”
音嚴和音厲聽了睬睬的話不由得都停下了褻玩的動作彼此互相望了一眼。
音嚴咭咭地輕笑了起來:“小黃毛丫頭****都疏疏地沒長齊還不如妹妹來得細密居然也想用這一招來誆我們?”
睬睬被她的話說得滿臉通紅卻是依舊咬牙說道:“我沒有騙你們……不信你們可以用真氣探測看看……就明白我有沒有說謊……”
音嚴和音厲又有些狐疑地互望了一眼雙雙伸手按在睬睬和盼盼的小腹丹田處逼起一股真氣放入。
過了好一會兒音厲纔有點意外地說道:“咦?看起來她的脈象之中像是真的有些怪怪的呢我的真氣探路到了這兒怎地像是陷進了什麼虛洞之中那般空蕩蕩地接不着力?”
音嚴則是轉頭盯着睬睬依舊是語氣狠冷地說道:“小姑娘我們對男性沒有什麼興趣所以女性的身體有些什麼狀況我們可瞭解得比一般人深入你別是不知道哪兒聽到了這麼個名字就想拿到這兒來哄我們吧?”
“我沒有騙你們……這是我師父說的……也就是我們宗主說的…”正因爲這樣我們姊妹纔會保持着元陰未破但是師父說我們要非常小心引動了我們體內的脈輪連他也不曉得會變成什麼樣子……”盼盼語音急促地說着音嚴和音厲又彼此半信半疑地互望了一陣音嚴說得沒有錯藏陰絕脈雖然是女性身體中的一種特殊異變並不是真人界的每個人都會明白那一種什麼樣的奇症不過鳳陰魔宗卻偏偏對女性的身體有着很深的瞭解音嚴和音厲是聽過“藏陰絕脈”這個名詞的。
可是聽過雖然聽過音嚴和音厲除了知道“藏陰絕脈”會在欲起之時引動毀滅性的力量之外卻也沒有什麼更深一步的瞭解。
看這兩個小姑娘如果不是真的爲了什麼特別的原因應該是不會聽過這種怪異而又罕見的症名纔對。
加上方纔兩人的真氣在她們體內探察時雖然她們氣性同樣屬陰不用擔心引動遇陽則爆的藏陰脈輪下過卻現她們體內臍上三分的地方真的有個輪形的區域呈現出一種極爲特異的現象。
也不知道是爲了什麼她們兩人不管送進了多少探測的真氣那個輪形的部位就是宛如通往虛空的大洞般空蕩蕩地毫不着力真氣探路到了這個區域就陷入一種模糊不明的狀態完全無法藉由敏銳的氣機察覺這個部位是個怎麼樣的情形。
就像睬睬和盼盼體內的人體地圖一畫到這裡就變成了一團神秘無法探知的區塊那般所有送去探測的真氣都陷得毫無迴應。
音嚴和音厲雖然對藏陰絕脈有點概念但其實也不曉得太詳細的情形是怎麼樣因此也弄不清楚睬睬和盼盼體內的這種狀況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藏陰絕脈。
不過無論如何音嚴和音厲也明白藏陰絕脈最忌諱的就是**聽說結果會一不可收拾所以她們雨人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本來想要透過鳳陰魔宗之內特有的激引手法讓這兩個看起來很嫩的女郎在**理智降低的瞬間不自覺地陷入失神狀態會吐露出現在的九幽宗主倒底是誰的內情。
如此一來這條路顯然有點困難了。
音嚴和音厲不由得有些相信了起來。
如果她們輕舉妄動是假的也就罷了但是如果是真的呢?
“媽的這兩個娘們說的話也不知道是不是唬我們的……”音嚴冷酷的聲音裡透着一絲猶豫。
“不管怎麼樣總也要想個法子試上一試吧?總不能這就放棄了?到時候宗主那兒怎麼交待?”音厲表現出非常不願意這樣就放過二人的意思。
“她們的體內氣脈狀態看起來是有一點怪怪的所有探測的氣機一點反應都沒有也不曉得這種狀態是不是就是藏陰絕脈的特徵……”睬睬和盼盼體內的氣機情形確實是音嚴所難以理解的神秘反應。
“如果是真的我們放過她們還猶有可說不過要是這兩個娘們是哄我們的被別人知道了豈不是笑掉大牙?”音厲有些顧慮地說道。
“不然怎麼辦?你難道有什麼特別好的辦法嗎?”音嚴又問。
音厲的眼光閃爍了好一會兒就對着音嚴說道:“嚴姊方纔派中不是來了個人要請我們在邪宗大會的時候和他們一起聲討九幽派的宗主嗎?”
音嚴點了點頭:“是呀來的是黑羽魔巫宗十四巫中的頭巫聽他的說法九幽鬼靈派的鬼符宗主就是長久以來四處潛行殘害無數修真的吸化魔人哩……也不曉得他怎麼會這麼認爲的……”
音厲嘿嘿地冷笑了兩聲:“他怎麼會認爲鬼符宗主是吸化魔人咱們先不去管他不過我看他說話時的語氣像是對那個鬼符宗主非常地痛恨何不找他來試試?”
音嚴愣了愣:“你的意思是說……”
“如果讓他知道鬼符的兩個美麗女弟子落到我們的手上可是怎麼問這兩個女弟子都死不承認鬼符是吸化魔人嚴姊你說他會不會有興趣在這兩個女弟子身上逼上一逼呢?”音厲的笑容中透出一股難以言喻的殘忍光芒。
“可是我們要問的是鬼符是由誰所假扮的可不是要問他是不是吸化魔人呢……”音嚴有些遲疑地說道。
“嚴姊如果鬼符宗主真的就是那所謂的吸化魔人豈不是也符合了我們認爲鬼符宗主就是冒充的了?只要現在的鬼符不是以前的鬼符我們豈不是就算是弄清楚了?”音厲又試着說服音嚴道。
音厲的話好像也有那麼一些道理音嚴這麼自忖着。
“而且”音厲又繼續說道:“只要在這兩個小妞身上動手的不是我們兩個到時就算她們說的話是對的在她們體內是所謂藏陰絕脈的話第一個受到爆脈影響的就絕對不是我們兩個了……”
音嚴聽了這一點也不由得點着頭:“嗯你考慮的這一點倒也是真的……”
音厲又嘿嘿笑了兩聲:“藏陰絕脈遇陽而就讓黑羽魔巫宗的頭巫來試試這兩個嘴硬的小妞說的話是不是實話豈不是安全的很?”
“不過如果她們說的是真的呢?藏陰絕脈遇陽而爆她們本身固然是粉身碎骨但是頭巫恐怕也難逃一死到時候豈不是很難向黑羽魔巫宗交待?”音嚴又想到了這一點連忙又問。
“這個更加不用擔心”音厲依然是胸有成竹地說道:“黑羽魔巫宗的這些魔巫們走到那裡都有一個隨行的弟子跟着頭巫來這兒的時候也是有他的弟子跟着到時只要頭巫進來他的弟子就想個法子留在外面不讓他進到這個小樓之中如果真的藏陰絕脈爆開他也就明白了這裡所生的事回報他們黑羽魔巫宗的時候豈不是就能證明不是我們暗中把頭巫給坑下來的?”
音嚴這時也很同意地說道:“嗯聽起來像是很有點道理……”
音厲這時就又嘻嘻地對着睬睬盼盼陰笑着說道:“你們兩個聽見了沒有既然你們說身上有藏陰絕脈警告我們別動手那麼我們就去找個真正的男人來好好侍侯侍侯你們……也省得我們還得多費手腳……一睬睬當然也聽到音嚴和音厲兩人彼此商量的對話不由得心中暗自驚駭。
如果她們真的把那個什麼黑羽魔巫宗的頭巫找來恐怕她們兩個姊妹這下就真的慘了。
想到這裡睬睬不禁有些失色地說道:“你們爲什麼要這樣子對我們?我們只下過是派中功力最低的弟子……和你們又無冤無仇爲什麼非得置我們姊妹於死地不可?”
音厲嘴邊帶着微笑透出一股獰厲的感覺說道:“我們和你們是沒什麼冤仇也不是非置你們於死地下可只不過既然你們聲稱身上有藏陰絕脈我們總得想個什麼法子來試試吧?”
這時另外一邊的盼盼也語氣憤怒地說道:“真沒想到你們鳳陰魔宗全是女性的姊妹本來對我們女性的姊妹們應該多加維護不料你們現在對我們兩個女孩子竟然如此心腸狠毒……”
音嚴這時也冷笑着回答說道:“你先別這麼急着往自己臉上貼金現在你們一點合作的誠意都沒有盡是滿嘴鬼扯半句實話不說怎麼能算是我們的姊妹?”
盼盼睜着怒眼瞪着音嚴和音厲兩人:“我們宗主等會兒就來了你們到時就知道惹了個什麼樣的角色……我勸你們還是趕緊把我們放開的好……”
音厲嘴裡嘎嘎地怪笑着:“你們宗主還沒來我先找個男人來讓你們爽快爽快你們應該感謝我們纔對呢……而且聽五音使說你們那個什麼九幽宗主連話都不會說難道還能厲害得飛上天去?”
音嚴這時反而催促起音厲來了:“音厲你就別盡在這兒和她們兩個鬥口既然決定用這個法子還下快去把頭巫給找來?”
音厲嘿嘿地笑了兩聲點着頭說道:“嚴姊說得是我這就去找頭巫來有這麼兩個蔥白水淨的娘兒們讓他玩玩想來他必定是樂意得很……雖然我們不喜歡男人但是這種好戲在旁邊瞧着也是很難得的……”
音厲說完就轉身走了出去留下一串串戲譫的笑聲讓睬睬和盼盼的心裡都不由得抽緊了起來。
音嚴望着睬睬和盼盼兩人有些惶亂的眼神搖了搖頭說道:“你們兩個這樣豈不是自討苦吃?有什麼話好好說老實講豈不是皆大歡喜?弄得現在得去找那像野人般的頭巫來作賤你們自己的身體我雖然討厭男人更討厭男人壓在女人身上的醜態但是爲了讓你們說實話也沒辦法了……”
睬睬和盼盼聽了音嚴的話心中更加害怕不禁在眼中露出了恐懼的表情。
音嚴偷望見二人的驚惶又加強語氣地說道:“那個頭巫整個腦袋都刺滿了醜惡的刺青整個腦袋看起來又黑又髒如果是我打死也不願他碰我一根指頭……實在讓我想到就有些噁心……”音嚴說着就伸手把睬睬的胸襟也拉了開把她右邊白白的軟軟的卻又挺挺翹翹的一隻**給暴露了出來邊還嘖嘖地說道:“待會兒頭巫一來看到你們這兩隻露出和下陰的鮮嫩白羊大概會爽得樂上天去……”
聽着音嚴猥褻而又威脅的話睬睬和盼盼可真的更加心慌意亂了。
她們一向少與男性接觸待會兒很有可能就這麼赤身露體地任由一個聽起來極爲不堪的陌生男性污辱兩人早已經是嚇得花容失色不曉得該怎麼辦纔好。
“兩位妹子……這可是你最後的機會啦!等到頭巫一來我也不好再表示什麼了你們還是趕緊說說吧!你們現在的那個鬼符宗主到底是誰?從哪裡來的?”音嚴的語氣突然變得極爲溫和就像是在用最後的努力讓二人免於遭受即將來臨的污辱那般。
在這樣的關頭中睬睬和盼盼儘管被音厲之前的話和音嚴現在的話給嚇得可以用“臉無人色”來形容但是兩個女郎對於音嚴的問話還是不約而同地搖了搖頭睬睬依然是一副無奈的模樣說道:“我們什麼都不知道你又要我們說什麼?”
音嚴見到這兩個女郎橫辱即將臨身還是這樣地矢口否認知道什麼不由得心中怒氣勃心中連罵了好幾聲不知好歹口中卻是假作惋惜地嘆了口氣說道:“你們還是這麼嘴硬?那個鬼符宗主到底是給了你們什麼?讓你們這麼爲他捨命?”
盼盼這時想到了那位讓她心中牽掛的宗主忍不住大聲地說道:“宗主對我們的好你是想都想不到的……”
睬睬此時聽見盼盼的語音激動怕她一下子漏了口風連忙打斷了她的話說:“音嚴姊姊如果你還是認爲我們宗主是冒充的那麼我們也實在是沒有什麼話好說的了……”
“既然是這樣那就隨便你們吧……”音嚴還是在心中詛咒着口中依舊很有感情地說道:“同樣身爲女人我最後再做件好事吧……”
音嚴說着就伸手把盼盼被撕破的碎裙布片取了兩塊把兩人的眼睛給蒙了起來同時還在兩人的耳邊悄悄地說道:“至少你們這樣就不會看見那些醜惡的男人露出來的噁心模樣……這可是我最後能夠替你們做的了……”
盼盼在音嚴把她的兩眼矇住之時依然是很生氣地說道:“你如果真的珍惜我們女人卻又爲什麼這麼地對我們?由此可見你說的什麼喜歡女人的話全都是騙人的謊話……說到底你們只不過是一羣變態的女人罷了……”
音嚴聽得臉色驟變不由得收起了惋惜的態度連續冷笑了兩聲:“好吧既然你們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我也無須替你們擔心了……就讓頭巫先好好整治你們吧……”
說完音嚴連頭也不回走到了小樓的房外在把門關起來之前還轉過頭來對着睬睬和盼盼說道:“瞧你們兩個這副德性倒是很有幾分新嫁娘在等着新郎官來和你們洞房狂歡呢……哈哈你們就好好等着你們的新郎官吧……”
接着門扉一關就讓睬睬和盼盼這麼蒙着雙眼在黑暗中等着即將到來的惡運。
音嚴下了小樓就見到了音厲和另外一個身着羽衣看起來很有點飄然之氣的女郎在那裡等着音嚴。
“怎麼樣?兩個小丫頭吐實了沒有?”音厲一見到音嚴就有點迫不及待地問道。
音嚴搖了搖頭:“也不知道這兩個小丫頭中了她們宗主什麼魔法任憑我們怎麼威脅就是一口咬定什麼都不知道。”
“咦?這不是有點奇了?難道宗主的判斷還會有錯?”音厲有點納悶地說道。
音嚴瞪了音厲一眼說道:“音厲你怎麼不多用點腦子?宗主連這個也會看錯嗎?”
“難道真的不怕被男人污辱?”
音嚴搖了搖頭:“你沒看到當你說要去找頭巫來的時候那兩個丫頭嚇得臉色都白了?說不怕是騙人的而且你也看過了她們兩個確實還是元陰未破之身對於這種男女之事絕對不會是熟悉的……”
“從現在的消息看來”旁邊那位身穿白色羽衣的女郎這時也開口說道:“目前九幽鬼靈派的這位宗主好像和陰陽和合派也有很深厚的關係會不會這兩個小姑娘雖然是九幽宗主的徒兒實際上卻是陰陽和合派的人?如果是這樣對這種男女之事就是司空見慣了……”
這位說話的白色羽衣女郎雖然面貌清麗但是最特別的是身材非常非常地瘦給人一種弱下禁風的感覺尤其腰身之細幾乎可以讓人雙掌合圍。
雖然她的身材又瘦又細但是胸部的曲線還是可以看得出來雖然不是很明顯的線條看起來就像是少女剛剛開始育茁長的模樣但是微隆的胸部和渾圓的臀線卻也另有一種難以承受遇壓即折的魅力。
這位女郎在鳳音鳴宗主帶領五音使前往迎接飛龍時就是排在宗主身後的五音使之末宮商角徵羽中的羽翩使。
“羽翩姊這兩個丫頭不會是陰陽和合派的她們從小就是由鬼符帶大的一向都在九幽鬼靈派之中……”音嚴立即推翻了羽翩的假定。
“如果是這樣那這兩個小姑娘也真是太死心眼了吧?”羽翩皺了皺她那細長的蛾眉說道。
“這些先不去管了羽翩姊黑羽魔巫宗的頭巫走了嗎?”音嚴問道。
音厲聽得愣了愣:“嚴姊你該不會真的要找那個醜如惡鬼的頭巫去姦污她們兩個吧?”
音嚴笑了笑說道:“宗主是和現在假冒的鬼符過不去又不是和她們兩個本來就是鬼符徒兒的丫頭過不去宗主這一點情份還是有的……我這麼問只是想了解一下狀況而已……”
羽翩笑了笑說道:“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宗主的脾氣哪裡還會讓男人在我們這兒多待一會兒如果不是這個醜傢伙帶着他們宗主的拜帖前來我看宗主根本連門都不會讓他進來的……”
不會讓他進來的……”
音嚴點了點頭:“那麼現在宗主那兒的情形怎麼樣了呢?”
羽翩聽到音嚴這麼一問又蹙起了雙眉說道:“看樣子情形像是不大妙呢……”
音厲連忙問道:“怎麼說?”
“這個假冒的鬼符也不曉得有些什麼神通大會還沒開始顯然已經有不少門派在暗中支持他了看起來邪宗大會裡主辦的各派想成立“邪聯”來和正派這一次的光明大會所要成立的“光明盟”對抗這個邪聯聯主的位置又多了一個勢力不弱的對手了……”羽翩語重心長地說道。
“羽翩姊!”音嚴也皺着眉說道:“你怎麼會有這種預測?”
“告訴你們吧從我們把睬睬和盼盼這兩個小丫頭劫掠而來之後已經有不少人找上門來要人了……”羽翩說道。
音厲撇了撇嘴輕哼一聲說道:“想必就是那個假冒的鬼符帶着他們的門下來要人了……”
羽翩搖了搖頭:“不對這你可就猜錯了……”
音嚴和音厲聽了羽翩的否定都有些驚訝音嚴不由得就問道:“睬睬和盼盼只不過是九幽宗主的兩個弟子又不是什麼重要人物怎麼還會有其他的人來?”
“怎麼不會?”羽翩有些苦笑地說道:“從我們把人帶回來到現在宗主都在前面應付着那些人九幽鬼靈派當然是無須多說由他們派中第一長老現在很有些副宗主架勢的九鬼姑帶着另外五位長老同時而來……只不過在她帶着人來之前早已經有蠱蟲宗、貝錦派、玄靈萬獸洞和羅剎金剛宗的人在我們這兒放下了話要我們交出人來……聽貝錦派的人說如果我們再不交出睬睬和盼盼不久之後陰陽和合派、吸日奪月派、邪不死派和金甲戰神宗都會派人過來……”
音嚴和音厲聽了這麼多門派不由得臉上也變了顏色:“睬睬和盼盼是什麼重要的人?居然會驚動這麼多門派前來要人?”
羽翩又搖了搖頭說道:“這不是睬睬盼盼有多麼重要這些門派之所以會來主要還是爲了九幽派的那個假冒的鬼符……”
音嚴又急着問道:“那個假冒的鬼符呢?他有沒有來?”
羽翩又有些苦笑地回答:“最讓宗主頭痛的就是這一點都已經有這麼多門派的人上門要人了可是偏偏那個假冒的鬼符宗主卻是依舊沒有出面也不知道是躲到哪裡去了……”
音厲有些氣憤地說道:“這些門派也真是有點莫名其妙他們又不是正主兒跑到這裡來做什麼?而那個假鬼符既然是九幽鬼靈派的宗主居然也會龜縮不出可不是丟臉丟到家了?”
羽翩聽了音厲的話只得嘆了口氣說道:“音厲如果你這麼想可就大錯特錯了鬼符宗主隱藏不出的這一招才正是他深沉厲害的地方。”
音嚴和音厲都有些不解地問道:“這話怎麼說?”
“宗主最能夠確定的就是這個鬼符根本就不是鬼符而是由另一個人戴上鬼符的面具假扮的。如果鬼符有來宗主只要斬釘截鐵地指出這一點就可以讓鬼符吃不了兜着定可是他這麼一躲起來不出面就讓宗主很頭痛了……”羽翩說道。
音厲有些不滿地說道:“這樣的爭端鬼符身爲宗主卻無緣無故地躲起來難道也說得過去?”
誰知羽翩又搖了搖頭:“不是無緣無故蠱蟲宗也說了鬼符宗主是應他們的請求去到大會場之外和他們的宗主彩蠱總捻頭見面去了也因此才讓我們能夠趁着睬睬和盼盼尋找她們宗主之時把她們劫掠下來並不是鬼符有意不見我們……也因爲這樣我們把睬睬盼盼截來想叫鬼符宗主來找我們的舉動馬上就變了另一回事成了趁機劫掠九幽鬼靈派的門下……”
音嚴和音厲聽得愣了一愣本來是以爲鬼符躲着不見她們所以才用上這一招想叫鬼符不得不露面也好表示一下她們鳳陰魔宗輕視不得。
不料鬼符居然是真的不在這麼一來她們就變成了理虧的一方了。
音厲想了想又很強硬地說道:“乾脆把鬼符是假冒的這件事給當衆抖露出來豈不就好了?”
羽翩有些怪嗔地望了音厲一眼:“當然不好鬼符本人不在無法當面對質查驗真假宗主這麼一說的話就變成了存心誣陷怎麼會好?”
音嚴也有點懊惱地說道:“這個假鬼符還真的是老奸巨滑心機深沉竟然會在這麼個節骨眼躲了起來不但免掉了被我們撕破假面具的危險更倒打一耙讓我們生生地陷入了棘手的局面。”
羽翩點了點頭宗主也是這麼認爲這個假冒的鬼符從搶宗開始不但把七寶陰師給擠了下去而且還一手把九幽鬼靈派長久的分裂給統合了起來同時還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聯合了這麼多的宗派手段之高心計之深實爲真人界所罕見。我們要把他的假面具揭開可得心裡先有些準備呢……”
音嚴正想說些什麼小樓的另一邊已是如飛地來了另外兩個女郎讓音嚴轉而有些驚訝地道:“角歌姊和徵舞姊怎地不留在前面也跑到了這裡來?”
這兩個後來的女郎也是和羽翩一樣是五音使之三的角歌和之四的徵舞。
角歌是一位頭挽高髻身材豐滿的火豔女郎雙脣鮮紅得好像染了血胭脂那般非常搶眼而且隨時讓人覺得好像是微嘟着小嘴那般使人一見到她就會忍不住想偷偷親上一下。
徵舞則是另一種完全不同的風韻在她飛掠而來的動作之中甩臂蹬腿都顯露出比一般人要來得更大的幅度在一見之下就可以看出她全身不但極爲柔軟而且還充滿了一種優美的彈性。
這樣的女郎長得清秀美麗反而不是別人見到的重點想把她柔軟而又優雅的身軀抱在懷中才是初見她時的一種遐想。
在音嚴的語音才說完不久這兩位女郎已是袍飛裙舞地落在她們的身邊角歌已是嘆了口氣從紅脣中吐出的氣音竟也像是唱吟般地好聽:“現在情形可真的不妙了果然如貝錦派所說吸日奪月派的日奼生女邪不死派的右引屍護法加上陰陽和合派聽說剛加入的樞棱仙子都帶着些手下到我們派中來了……”
羽翩聽了顯然也吃了一驚:“怎麼連他們也得到了消息?貝錦派真的沒有說錯?”
另一個體態優美的徵舞伸手理了理鬢:“什麼沒有說錯這三個門派根本就是貝錦派找了人去通消息的……他們就是唯恐天下不亂有了這麼一個可以揮挑撥的地方他們還不死命去鼓動?”
音厲有些憤恨地說道:“好個貝錦派下回被我們遇上了必定要叫他們好看……”
角歌搖了搖頭說道:“宗主說了貝錦派固然是可惡但是如果這三派沒有和九幽派的那個假宗主有什麼密切的關係也不會在大會就要開始之前還派人來這一手的……”
羽翩又有些心急地問道:“宗主還說了些什麼?”
角歌苦笑了笑:“劫掠睬睬和盼盼是我、舞徵和你一起動的手留的話是給九幽鬼靈派的鬼手和鬼眼現在他們找上來了卻獨獨不見假冒鬼符的面情況丕變讓宗主很難處理只好把責任都先放到了我們三個人的身上把這件事先推成門下的過節宗主大會的時辰已經差不多了就等開會的聚集鐘聲響起在這一段時間之內我們三個可不適合露面也免得被他們逮個正着讓宗主更棘手。”
音嚴有些怔仲地說道:“真沒想到事情居然會演變成這個樣子……”
※※※
“不然還有個辦法……”角歌沉吟了一會兒就很謹慎地說道。
“什麼辦法?”旁邊的四女連忙問道。
“就是我們劫掠來的睬睬和盼盼願意承認她們的那個鬼符是個假貨就比較能把我們這次行動的正當性給拉高一些……”角歌輕輕地說道。
她的這個辦法一說出來音嚴和音厲馬上就互相望了一眼不約而同地嘆了口氣說道:“糟糕的是這兩個孃兒也不曉得是怎麼回事死就是咬定她們的宗王不是冒充的……”
“咦?怎麼會這樣?”角歌有點半信半疑地說道:“我們在劫來她們兩人之時就覺得她們的生性還很稚嫩應該是不難逼出實情的呀……”
“如果能夠讓我們盡情施展手段也還罷了在大泄失神之際我們就不信憑她們兩個小毛頭還能控制得住心神……”音嚴有些氣沮地說道。
“怎麼了?難道這裡面還有什麼關節?”羽翩也在旁問道。
“最糟糕的是她們的身上有一種很怪異的情形讓我們也不敢使出什麼太激烈的手段……”
音嚴到了這時也只好把睬睬和盼盼體內的怪異現象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三位鳳陰魔宗的高手。
“藏陰絕脈?”羽翩有點驚訝地說道:“你們有沒有弄錯?在她們的體內真的是藏陰絕脈?”
音嚴苦笑着說道:“羽翩姊我們對藏陰絕脈也不過是隻聽其名而已對這種特異的狀態也沒有了解多少怎麼能夠確定有沒有錯?”
角歌皺起了眉頭說道:“羽翩音嚴說得沒錯藏陰絕脈別說是她了就算是我們也沒這個把握能夠斷定出來她們體內的到底是不是真的藏陰絕脈……”
一邊的徵舞也點了點頭說道:“不管怎麼樣既然她們已經這麼說了那還是小心一點的好畢竟藏陰絕脈的威力我們都沒有見過也不曉得經脈全爆會是個什麼樣子……”
角歌攤了攤手:“得這下就真的沒什麼皮條了連兩個小丫頭都因爲體內特殊的脈輪弄得我們有力也不敢亂施……”
音嚴這時又補充說道:“當我們聽睬睬和盼盼說她們體內是藏陰絕脈時就想了個辦法把威脅她們的重心移到了要去找頭巫來污辱她們只是也不曉得這一招有用還是沒用……”
角歌嘆了口氣說道:“不管怎麼樣我們也只有試上一試了。不過我們可都是女的又要怎麼瞞過她們兩個人?”
音嚴笑了笑說道:“在我出來的時候就找了個理由把她們兩個人的眼睛給蒙了起來所以我們如果要在她們身上弄些手段想來她們也不會知道動手的到底是男是女而且角歌姊音域極廣在聲音上扮男扮女隨心所欲倒是不妨嚇上她們一嚇說不定她們一個心慌就忍不住說了什麼也下一定……”
“希望真的是這樣纔好……”角歌皺了皺眉頭就領頭要往小樓之內走去。
其他四位女郎也立即跟在角歌的身後。
就在這個時候在南邊會場之處突然傳來了噹噹陣陣沉沉悠悠的長遠鐘聲。
角歌停下了腳步回頭往南邊望了一眼:“邪宗大會終於開始了……”
當睬睬和盼盼的雙眼被音嚴用碎裙給蒙綁住之後兩個人就摒着氣心驚膽顫地等待着她們的惡運降臨。
她們不曉得是不是有人隱藏在外面因此也不敢彼此亂說什麼話……
經過了這一陣折騰最讓她們想下通的是宗主並非鬼符的這件事爲什麼鳳陰魔宗的人會這麼樣的清楚?
聽她們的語氣從頭到尾就不是拷問她們兩人鬼符宗主是不是假冒的而是開門見山地直接質問她們鬼符到底是誰。
就好像他們早就肯定了現在的鬼符必然是假的那般。
所以鬼符是真是假早就不是她們所要去探究的答案。
她們要知道的就是現在這個鬼符到底是誰?
她們怎麼能夠這樣地確定連九幽宗內也沒有人能夠如此確定的事?
到底是什麼原因讓她們如此肯定?
這一點一直是睬睬相盼盼在心裡弄不清楚的……
正在那兒亂想着睬睬和盼盼突然感覺到房子裡面已經無聲無息多了一個人。
這種察覺有別人的特殊感受很難形容是一種什麼樣的覺察。
她們沒有聽見開門的聲音也沒有聽見有人走進的聲音更沒有聽見任何呼吸或者是喘氣的聲音。
什麼聲音都沒有……
可是睬睬和盼盼卻偏偏非常明顯地感覺到:
現在房裡除了她們兩個之外已經是多了另一個人。
這種理性的察知和直覺的感受所產生的那種衝突讓兩人都不由自主地渾身汗毛直豎了起來……
這個人是誰?
爲什麼一句話都不說?
難道就是方纔那可惡的音嚴和音厲兩人所說的那個什麼黑羽魔巫宗的頭巫?
睬睬和盼盼一想到這裡又接着想到現在這個完全陌生的人正站在她們坦乳露陰的身體前面淫猥地欣賞着她們隱秘的身體部位那種難堪、恥辱與羞憤讓睬睬和盼盼都忍不住渾身輕輕地顫抖了起來……
盼盼突然覺得有隻軟軟的大手撫在她光裸的大腿上順着她直起雞皮疙瘩的白細皮膚滑動着……
盼盼忍下住心中的羞辱已是輕輕地哽咽出聲。
睬睬的情形也好不到那裡去在她同樣感受到有一隻手在撫摸着她的腿兒時已是咬着下脣從長長的睫毛下滲出了瑩瑩的淚水……
兩人都同時感覺到那隻手掌順着她們滑膩的大腿滑了下去輕輕繃地一聲就把束住她們腳踝的鐵環給解了開來。
然後又順着摸起她們另外一隻大腿接着又是繃地一聲另一隻鐵環也被解了開來……
在滿心的羞憤中睬睬和盼盼都有些駭然。
把她們兩腿束得連動都不能動的精鋼鐵環怎地這就開了?
這人讓她們兩腿自由是要幹什麼?
難道他要用什麼特別的花樣來淫辱她們纔會覺得痛快?
二女心中還在這麼恐怖地想着束住兩手的鐵環也同時繃繃連響全部在瞬間鬆了開來。
接着她們就大出意外地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輕輕地說道:
“你們兩個還不快點爬起來難道還要我揹你們?”
盼盼驚喜地直跳了起來張嘴就想叫。
飛龍連忙一把搗住了盼盼的小嘴對着伸手把自己矇眼碎布扯開的兩女輕輕說道:“小聲一點她們現在都在小樓外面……”
盼盼難堪至極羞辱難忍的心情乍然鬆懈不由得就撲向了飛龍的懷中貼着他的胸膛就忍不住痛哭了起來。
好在她也聽到了飛龍的交待整個頭臉都壓在飛龍的胸膛上頭雖然是滿臉涕淚漏出來的聲音卻也不大。
盼盼邊在飛龍的胸膛上哭着邊就忍不住舉起了小小的拳頭在飛龍身上輕輕連槌:“你怎麼現在纔來……你怎麼現在纔來……”
飛龍一手攬着禁不住邊哭邊泄着的盼盼嘴裡不住“好啦沒事啦”地安慰着轉眼見到睬睬站在旁邊雖然沒有像盼盼這般在他懷裡哭得唏裡嘩啦卻也是滿眼淚花不住地簌簌往下掉便也伸出另一隻手把睬睬也攬進懷裡。
睬睬一被飛龍抱在懷中大眼睛裡的淚水更是如同決了堤般馬上就讓飛龍的衣襟溼了一大片。
飛龍一左一右地抱着睬睬和盼盼雙手在她們的背後上下輕撫着同時口中也不停地安慰着三人這般折騰了好一會兒盼盼纔算是止了聲睬睬纔算是止了淚。
“宗主您再晚一些來說不定我和盼盼都活不成了呢……”睬睬想到之前音嚴音厲離去的目的不由得有些心驚地說道。
“怎麼會?不會的啦……”飛龍依然攬着二女嘻嘻地說道。
盼盼在飛龍懷裡輕而又輕地槌了飛龍的胸膛一下:“宗主你都不曉得之前鳳音魔宗那兩個瘋子是打算去幹什麼的……纔會這麼說……”
“我怎麼不知道?我清楚的很……”飛龍還是嘻嘻地說道:“音嚴和音厲不是去找什麼頭巫要來和你們**一下的嗎?”
兩女都在飛龍的懷裡直起了身子驚訝地說道:“宗主真的知道?”
盼盼又槌了飛龍一下:“宗主還笑得這麼開心?難道你很願意我們……”
飛龍又聳了聳肩把二女抱進懷裡笑道:“你們放心吧頭巫早就離開鳳陰魔宗了音嚴和音厲要去哪裡找他?”
“什麼?頭巫已經離開了?”盼盼忍不住拍了拍胸口:“好在她們不曉得否則還不知道會另外找誰來糟塌我們呢……”
飛龍呵呵一笑:“誰都找不到離你們最近的男人就只有我一個而已了……”
睬睬和盼盼一聽飛龍這麼說不由得都紅着臉縮進了飛龍的懷中。
“其實她們只不過是嚇嚇你們的……根本就沒有打算真的找個男人來和你們**……”飛龍還是抱着二女說道。
睬睬擡眼望了望飛龍:“宗主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啦我騙你們幹嘛?不信的話你們可以到樓下去瞧瞧就會看到音嚴音厲和另外三個鳳陰魔宗的人都在那兒說話呢……”飛龍微微笑着對睬睬說道。
盼盼撇了撇嘴道:“她們對我們哪裡會有好心思?宗主你都不曉得之前她們還對我們……對我們……”
飛龍又嘻嘻地指了指空中笑道:“我怎麼不曉得?她們在你們身上摸來摸的時候我就在上面呢……”
盼盼本來也沒有預期宗主竟然會曉得之前音嚴和音厲在自己身上所做的那些令人難堪至極的舉動聞言不由得雙頰飛紅回想起前情羞得她立即躲進了飛龍的懷中埋頭不敢擡起。
偏偏飛龍居然還很正經地說道:“我倒覺得她們在你們身上看得好仔細我還在想下回我也這麼着地來上一下一定很有意思……”
睬睬和盼盼聽得大驚睬睬連忙說道:“宗主可別學這種讓人難堪的事兒……
雖然她們也是女兒身但睬睬和盼盼可真是羞憤得差點要哭出來了呢……”
飛龍有些下解地問道:“喜歡你們的身體纔會想這麼仔細地瞧個清楚哩這不是很自然的事嗎?有什麼好羞憤得要哭呢?”
睬睬對於這種事總也不曉得該怎麼啓齒才能對這位什麼都不明白的宗主說清楚於是只好嘆了口氣沒有再說什麼。
飛龍抱着二女又很溫柔地說道:“我會很小心很小心的不會讓你們覺得不舒服……你們真的不會難過的……”
在飛龍的心中喜歡就去做是完全沒有什麼忌諱的。
只不過在他的心中一切還是以自然爲主也不會刻意去勉強別人所以纔會這麼小心地說明着。
在他的心中以爲是音嚴和音厲的動作太過粗魯纔會導致睬睬和盼盼二人心中難堪一點也感受不到她們之所以會難堪羞憤的真正原因。
睬睬和盼盼同時依偎在飛龍的懷中彼此對望了一眼。
她們當然知道對這位宗主有些東西實在也不曉得怎麼解釋起所以也只好不再說什麼。
不過在她們的心中卻也羞然地察覺出之前把她們的隱秘私處如此撥弄又還翻出來細細察看的情景實在是因爲作這件事的人是兩個陌生的女人才會如此的令人難以承受。
如果哪一天做這事的換成了她們現在身邊的這個飛龍宗主睬睬和盼盼都隱隱地在心底覺得她們拒絕的意念倒也沒有多麼地堅決……
想到這裡睬睬和盼盼都好似在心底有個什麼東西在暗暗挑動着那般禁不住就臉兒紅得連耳朵都燙了。
“好了現在她們大約快要上來了你們兩個把身上整理一下我該帶你們走了……”飛龍對着兩個女郎悄悄地說道。
睬睬和盼盼點了點頭連忙把碎散的衣裙綁的綁紮得扎整東好一會兒雖然看起來還是非常狼狽但是總算不像之前那麼赤身露體了。
飛龍看着兩個女郎在整理衣服的模樣又想起了之前他偷拿的那個放着睬睬衣裙的包袱忍不住就嘻嘻笑道:“可惜現在我拿的那個睬睬包袱不在這兒不然倒是可以直接換上也不用綁得這麼麻煩了……”
睬睬被飛龍這麼一提忍下住睨了飛龍一眼邊繫着裙帶邊輕輕地說道:
“宗王你把睬睬的那個包袱拿到哪裡去了?”
飛龍有點尷尬地抓了抓頭:“很可能是被盜宗的一個叫不過時的人給弄走了……”
睬睬依舊臉兒紅紅地說道:“盜宗?那個包袱裡都是一些睬睬的貼身衣物怎麼會有人想要偷走?”
飛龍更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這個這個……呃……這應該都是我的錯……”
睬睬溫柔地望了飛龍一眼:“睬睬沒有說宗主有什麼錯只是那個包袱有什麼好偷的?”
飛龍打着哈哈地說道:“啊?其實也不只放了你的衣服啦我的面具也放在一起的……”
睬睬和盼盼聽得大吃一驚停下了整理衣服的動作:“什麼?宗主是說……”
飛龍點了點頭:“是呀連包袱帶面具都被盜宗的人給偷走了……”
盼盼有些氣急敗壞地說道:“哎呀那怎麼辦?這麼一來宗主你還怎麼扮我們師父?”
飛龍又抓了抓頭:“在還沒找回面具之前大約是不能再扮成魅兒了……”
睬睬和盼盼這一驚非同小可。
所有飛龍宗主能夠以鬼符宗主的身份出現領導整個九幽鬼靈派的靠的就是那個鬼符的面具。
這下最關鍵的面具居然被人給偷走了那飛龍主人的這個鬼符還怎麼扮下去?
盼盼焦急地說道:“宗主那怎麼辦?可不可以找得到?”
飛龍點了點頭:“找是找得到只不過還須要有人帶路呢……”
盼盼立即就是一副準備往外走的模樣:“那我們還不快去找?”
“等等等等”飛龍趕緊擺手說道:“找是要去找不過是我自己去找待會我送了你們去和九鬼姑她們見面後就是要去找鬼符的面具那時你們可用不着跟着我去呢……”
睬睬和盼盼愣了愣:心中很自然地涌起一種非常不願意和宗主再次分開的感覺。
但是好在她們也都是心靈敏慧識得大體的女郎心中明白在這種最關鍵的重要時刻自己兩姊妹不但不能幫上什麼忙反而會讓宗主分心。
想到這裡睬睬和盼盼只好互望了一眼目光中充滿了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