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畜生,今日你若自斷一臂,磕頭認錯,我們就放過你,否則我們的怒火之下,刀劍無眼,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生。”雲志平一臉冷笑的看着龍飛天,充滿了得意。
“狂妄的小子,立即向我們跪地磕頭,以後見到帝國學院的學生,便繞道走,如若不然,你就準備承受我們的怒火。”
“我要撕爛他的嘴,讓他以後再也不能說大話。”
“將他拔光衣服,綁到校門外,讓所有人都看看敢侮辱我們帝國學院的下場。”
“……”
衆學生羣起激憤,就像龍飛天上了他們的老媽一般,唾沫橫飛,什麼古怪的要求都提了出來。
龍飛天眉頭一皺,看了一眼這羣像麻雀的學生,臉上閃過一抹怒容。
“怎麼回事。”公孫遲帶着衆人走了過來,一看到那羣學生的無禮舉動,臉色一沉,怒喝道:“你們幹什麼?想欺負大人只有一人麼?”
“咻……”康其昌等十幾名軍官刷的一聲將腰間的武器拔了出來,他們可都是屍山血海爬過來的,身上那股煞氣一釋放出來,立即讓得周圍的溫都變得一片冰冷。
所有學生這一刻都感覺自己如墜冰窖,那濃重的煞氣讓得他們呼吸都變得困難,一個個臉色也變得一片蒼白。
爲的雲志平與雲冉雲兩人也是臉色大變,趕緊向後退了數步,生怕這羣突然冒出來的煞神對他們出手。
好半天,一個學生才顫抖着聲音,色厲內茬的道:“你們是什麼人,我們可是帝國學院的學生,你們敢對我們動手,我們學院不會放過你們的。”
“對,我們可是帝國未來的支柱,你們敢傷害我們,帝國的高手立即就會將你們碎屍萬段。”
“……”
學生都怕了,全都拿語言威脅起公孫遲等人,可公孫遲也不是善類,冷笑道:“別以爲你們是學生我們就怕,我們還是帝國貴族,你們跑到我們的住地,威脅我們的同伴,今天就算是將你們殺了,到帝國我們也有理。”
“敢威脅我們大人,簡直不把我們放眼,兄弟們,給我殺……”阿聃直接,揮着利劍一聲咆哮,帶着衆人便向學生衝了過去。
看到這羣殺神真的動手了,站前面的雲志平與雲冉玉兩人再也不管其它學生,拔腿就跑,而其它學生也識不妙,根本沒有與阿聃他們接觸,便轉身跑了。
其實說起實力,公孫遲等幾個高手沒有出手之下,光是康其昌等人比起那些學生弱了不小,可惜他們身上的煞氣太重,那些根本沒有見過血腥的學生光是感受到他們身上的煞氣,便已被嚇住,哪還敢交手。
何況身後還站着好幾個高手,如果惹得他們出手,誰知道這些煞神會做出什麼事來,他們這些學生不過是義氣之爭而已,還不至於讓他們拼命。
象徵性的追的了幾步,康其昌他們便退了回來,他們剛纔做出那煞神般的氣勢,不過是爲了嚇那些學生而已,讓他們殺學生,他們還做不出,至少那些學生沒有觸及他們底線時,他們是不會出殺手。
“大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公孫遲不解的看着龍飛天,他眼,龍飛天一向低調,一般不會主動生事。
“還不是雲龍兄的那兩個弟妹乾的好事。”龍飛天冷笑道,雲龍趕緊解釋道:“龍兄弟,這事可不管我的事,我一得到消息,可就來給你報信了。”
“還說不管你們的事,你們剛來,他們就到了會與你們無關。”龍飛天一臉不善的看着兩人道:“而且他們那麼多人來,你們居然也不幫我?”
“嘿嘿……”東方全一笑,道:“兄弟,其實你心明白我們的意思,你又何必要說出來呢,算兄弟我不對,請你喝酒這下總行了!”
“喝酒算利息,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龍飛天哼哼兩聲,與衆人一起向着酒店大廳而去。
龍飛天心自然明白東方全他們的意思,他們是想讓自己**對付那些學生,別看對方人多,不過就一些學生,沒經過生死大戰,根本就揮不出實力。
東方全他們想讓龍飛天將他們全部擊敗,以此來立威,畢竟龍飛天以後還要帝都混,不可能一直與他們糾纏,只有將他們徹底的打服了,他們纔不會再來糾纏,可惜這一切都因公孫遲他們的出現給破壞了。
當然,這個原因衆人並沒有講給公孫遲他們聽,畢竟公孫遲他們也是好心,至於爲什麼那些學生會來找龍飛天的麻煩,倒是給他們講了。
而聽到原因,康其昌他們是後悔不已,大呼早知如此,就將雲志平兄妹兩給宰了,免得他們再生事端。
雲志平等人一口氣跑出酒店,看身後並沒有人追擊這才鬆口氣停下,直到此時,他們才現身上已被冷汗滲透。
一想到剛纔那羣殺神身上的煞氣,衆人就一陣心悸。
“那些到底是什麼人,我敢肯定,他們每人至少殺死過人以上。”一名學生一臉後怕的道:“我們帝都怎麼可能出現這麼一羣凶神。”
“我聽父親說近有一批岡城的軍官要來接受陛下的封爵,該不會是他們?”又一名學生道。
“很可能就是。”一個身體削瘦的學生道:“我大哥就軍隊上當隊長,他半年前回來時,身上就是帶着那種讓人感覺到神死降臨一死的氣息,就和剛纔那些人的氣息一模一樣。”
“現怎麼辦?”一個長得白白淨淨的學生道:“有那羣殺神給那混蛋撐腰,我們根本就不是對手。”
“他們有人,難道我帝國學院就沒人。”雲冉玉冷笑道:“雖然他們是軍官,殺人無數,但我們哪個不是貴族子弟,哪個沒點背景,他們根本不敢向我們下殺手,而且我帝國學院天才無數,只要將他們召集來,十幾個軍官算得了什麼。”
“小妹說得對,那混蛋隨意侮辱我們帝國學院,如果就這麼放過他,我們帝國學院威信何,以後還不誰都可以挑釁我們?”雲志平也一臉憤怒的道:“我們這些帝國學院的學生又有何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