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嘯看着白宇哲幾人行禮,臉色依然平靜,開口說道:“倒是稀客,你們紫霄宮的人居然會到我們凌天宗來。”
說完這句之後,他又看向了沈鋅劍,態度要稍微好一些:“沈少主,多年未見,沒想到你居然已經到了天神境後期了,這修行的速度,確實少見。不知令尊近來可好?”
凌天宗跟逆神宗的關係也還是可以的,逆神宗的少主來了,凌天嘯來問候幾句倒也正常。
至於白宇哲他們幾個爲何會一起到凌天宗來,凌天嘯是一點都不清楚,凌俊河沒有事先跟他打過招呼。
“沈宗主過譽了!晚輩在外歷練剛回來,所以並不知道逆神宗的近況。”沈鋅劍回了一句,雖然平時都是一副飛揚跋扈的樣子,但是面對這些前輩,他還是懂得禮數的。
凌天嘯對着沈鋅劍笑了笑,然後轉向了白宇哲幾人,再次說道:“紫霄宮的得意弟子,居然會到我凌天宗來?有什麼事就直接說吧。”
“我們這次過來,確實是有事相求。”白宇哲迴應道。
“哈哈哈……紫霄宮的人,居然還能有事情求我們凌天宗?這可真是怪了啊,論煉丹造詣,你們紫霄宮不比凌天宗差,論陣法,你們紫霄宮更強一些,論戰鬥力,也不如你們紫霄宮,這可真是怪事了!”凌天嘯大笑着說道。
要說之前的對話,他的語氣都沒有什麼鄙夷和憤怒的話,那這次是帶着強烈的諷刺了。
“父親,孩兒還有事情沒有跟您說。”這個時候,凌俊河馬上就出來打圓場了,不然白宇哲他們面對這種局面,確實很難說話。
“哦?什麼事情你說。”凌天嘯對這個兒子還是非常看重也很是疼愛,這是要繼承他衣鉢的人,一直以來也非常努力,完全沒有大宗門少主的那些臭脾氣。
於是,凌俊河將這次在摩雲山脈所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其中包括白宇哲他們兩次出手相救的事情,不過他還沒有說白宇哲想要九龍鼎的事情。
其實第二次相救並不算什麼,畢竟那種情況之下,要是束手不管才叫讓人不恥。
但不管怎麼說,那也是救了啊,雙方原本應該屬於敵對關係。就算因爲血月魔教的事情,現在可能不會相互廝殺,但關係也絕對不會好。
能出手相救那就是一種恩情。
“原來,你們這次過來,是想討要好處,讓我們凌天宗以報救命之恩對吧?”聽着兒子說完之後,凌天嘯又轉向了白宇哲等人,臉上依然還帶着譏諷的笑容。
這也不能怪他,實在是兩派的關係已經維持了數十萬年了,從來就沒有和平相處過,在主觀上就不會有什麼好的印象了。
“凌宗主誤會了,我們這次過來,是想要跟凌宗主做一次交易。”白宇哲連忙否決,這也是他當時在摩雲山脈的時候,拒絕收下凌俊河那尊九龍鼎的原因,如果收了,那所有的恩情都算回報完了。
“交易?呵呵,你們看上了我凌天宗的什麼東西?”凌天嘯冷笑的看着白宇哲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