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落日的餘暉照射在小城,那無盡紅光映照在辛勤勞作一天的小城居民臉上,盡顯滿是收穫人們臉上的喜悅。
轉悠半天的陳家駒一行坐在一個街邊攤上,叫了幾份看似非常地道的涼粉,痛快的大吃起來,這裡炎熱的氣候乍一吃上這冰涼的涼粉,那種愜意和痛快實在是不可言說。
就在陳家駒一行人正在這微風中享受着的時刻,突然遠處一陣的喧譁聲引起他們的注意。聲響越來越大,陳家駒表情肅穆起來,放下手中碗筷,向着不斷噪雜的那個方向看去。
“老闆,那邊是那裡?”陳家駒沉聲問向涼粉鋪老闆。
“哦,那邊是唐人街,大多是經營稍大一些店鋪。不對啊,那裡一向很少平靜啊,這是怎麼回事?”涼粉鋪老闆解釋完後,也是奇怪不已。
“老闆,看,情況不對,有煙霧!着火了!”作爲陳家駒的貼身保鏢,鄔風眼尖,大聲道。
陳家駒雙耳聳動不已,眼神一凝,表情肅穆道:“不對,那邊的情況不對!這絕對不是一般的失火!”
“阿強,跑步回到衛隊住處,一級戰備!讓他們迅速趕赴唐人街這裡來!”陳家駒從懷裡掏出心愛的勃朗寧手槍,一身肅殺之氣讓四周的空氣爲之一寒。
“老闆,趕緊收攤,那邊恐怕是出了大事,你還是躲一躲的好!”陳家駒對着盯着他手中手槍發呆的涼粉鋪老闆交代着。
“啊……是……是……”涼粉鋪老闆被旁邊的鄔風一把給推醒,這才慌里慌張的開始收拾東西起來。
“走,我們去看看那邊究竟發生了什麼情況,如果真是那些該死的土著被荷蘭人給煽動起來對我們華人進行破壞,那可就別怪我要大開殺戒了!”陳家駒殺氣騰騰的樣子讓身邊護衛看的是熱血沸騰,跟在老闆身邊就是痛快,這到那裡都有活兒幹吶!爽!
街頭此刻已經是一片大亂,到處都是驚慌失措的人像個無頭蒼蠅一般四處亂跑,越是靠近涼粉鋪老闆所說的那唐人街的方向,陳家駒看到路人越是慌亂,更有不少人已是抱頭痛哭不已。
陳家駒心中一沉,看來自己擔心的事情果然還是發生,這些歹人果然是心狠手辣,居然採用這個最爲暴虐的手段來進行最後的瘋狂。
“鄔風,你們聽我命令,一旦看見有暴徒對人羣進行襲擊,直接開槍擊斃再說!聽見沒有!”陳家駒一聲大吼,他已經看見遠處成羣結隊膚色黝黑的土著手中揮舞着武器,在向着街道兩旁的店鋪進行襲擾,更是有不少逃避不急的華人被他們追上砍倒在地。
如此場面護衛們自然看的是膽肝欲裂,他們這個時候就是沒有陳家駒的交待,他們也已經下定決心要給這些該死的東西最殘酷的打擊。
此時的唐人街已經是一片狼藉,無數的土著嗷嗷叫的衝進這些他們做夢也想來到的地方,在他們看來這些華人太能幹了,如果不是華人將他們自己的財富給賺取走,他們怎麼可能會過上如此貧困的生活。
這些可憐的傢伙卻從來不會想到,自己如果不是那麼的懶惰,哪怕有華人一半的勤奮,自己的日子也不會這麼慘。
自己不努力卻把貧窮的罪責推卸到別人身上,實在是豈有此理!
陳家駒一行匆忙趕到唐人街街口時,這裡已經是烽煙四起,到處都有被洗劫一空之後被那些土著點起的銷燬罪惡的大火。剛剛還是繁華熱鬧的唐人街此時卻是遍地狼藉,更有不少被土著砍殺身亡的華人居民。
“啪啪啪”陳家駒二話不說,端起手槍對着不遠處正舉着砍刀向他們衝來的土著人羣就是連續射擊。身旁的鄔風等人也是毫不留情,雙手持槍的他們更是連環射擊,伴隨着激烈的槍聲,沒有提防的土著紛紛倒地。
那些被射殺倒地的土著大部分都是額頭正中中槍,那種悽慘的死狀頓時將剛剛還凶神惡煞一般的土著人羣給嚇住。
他們相互張望,這時只聽得人羣中有人一聲淒厲的大喊,這些土著立即土崩瓦解,轉身就向着遠處狂奔,自己同伴的屍首他們就此棄之不理。
“保持警戒!這些土著人多勢衆,他們只是被我們打個措手不及,他們很快就會反應過來的。我們要趕緊找一個穩妥的地方堅守,等待增援!只要將這些暴-亂份子給拖住並且給予殲滅,我倒是想看看這些幕後的荷蘭人還有什麼手段?”陳家駒吩咐衆人道。
“是!老闆!”鄔風等人聽命而去,不大一會就將唐人街還殘餘的人們給集中到一個相對大的院落。安撫好驚慌失措的人們,陳家駒等人建起簡單防禦工事靜待大批敵人的到來。
果然這邊陳家駒剛剛做好一切,那邊黑壓壓一片的土著手舉長槍短刀的圍了過來。
“注意節省彈藥!務必要堅持到援軍到來!”陳家駒回首吩咐道。
“是,老闆,放心,宋如意他們距離此次頂多十分鐘,我估計現在他們已經出發,這樣的話,我們只需堅持十分鐘就是。”鄔風輕鬆的換着彈匣淡淡道。
對於手下幾人的表現,陳家駒欣慰的微微點頭,看來從野狼營出來的這些傢伙都給鍛煉出來。估計他們爲了能夠來到自己身邊擔任護衛工作,都拼了命的表現,經歷了實戰的人表現是不一樣,等會兒就看那些新兵隊員表現如何了!
陳家駒所處的大院落應該是一個小型的集市,看着身邊這堆積如山的貨物,他暗自點頭,院落內地形相對複雜,堅守應該問題不大。
陳家駒此時讓出了院落的大門,那裡有一片相對開闊的空地,實在不利於防守。而藉着這堆積的貨物進行抵禦的陣地顯然要有利的多,最起碼那片空地就可以讓這些土著成爲活靶子!
院落外面的大街上已是亂哄哄的一片,期間更是傳來一陣陣暴吼聲,陳家駒明白那是這些土著在爲外面被射殺的同伴而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