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越擊敗徐陵之後,就淡然的坐在酒樓上單間,與羅延石和白洛洛淺談低飲,白洛洛時不時的說些甯越不在時,她在白府見聞的趣事,其樂融融。△¢頂點小說,
可是羅延石聽了三刀三劍有人要過來這邊,神色微動,他看出甯越不喜歡被這樣瑣事影響,心裡不由得琢磨起要怎麼來辦。
不等他生出什麼想法,酒樓四周的街道上接連響起幾聲呼嘯,幾股雄渾的魂力在隨之爆發,從五個方向向着酒樓飛射過來。
有聲音先是破空傳來:“分雲劍,大風刀章經再向白星武挑戰!”
甯越一聽,差點笑着把杯裡的酒灑出來,這個章經他曾見過,嘴裡一直說是要挑戰白星武,可是甯越卻單手就將人轟飛敗退,真是沒想到這人居然又要來湊熱鬧,甯越只覺得令人無語。
甯越剛剛生出這個念頭,就感應到章經的魂力臨近酒樓,與之相應的,還有四個虛相品階相近的魂力反應。
不用多想,一定就是麒麟城三刀三劍中的人物了。
甯越放下酒杯,笑着對神色不爽的羅延石說道:“我看這頓飯我們回去府中吃了就好,這裡太過喧鬧。”
羅延石哪裡不知道甯越這是煩了什麼三刀三劍的不知所謂,連忙應是,結了酒賬,引着甯越離開。
徐陵一直在酒樓門口還沒有進去,這時見着甯越離開,靜靜的站在了一邊,沒有再莽撞的去跟甯越挑釁。
結果還沒等他的刀劍落在徐陵身上,這個邊軍兵痞似乎也是覺得不想在浪費時間,身上龜甲龍虛相猙獰爆出沖天魂力,只憑着虛相無比堅固的衝撞,就將章經的刀劍崩飛,強勢的魂力衝擊直接將章經轟的倒飛出去,將他身後幾個試圖運功抵抗的三刀三劍中人,也是連帶着一起撞飛,全都變成了滾地葫蘆。
徐陵聽着這話,不耐煩的回頭,就見着五個年輕人站在場中,都是一副鼻孔朝天的倨傲模樣,發話的是一個身上同時佩着刀劍的年輕人。
章經喊了一聲,沒見迴應,這時感應到徐陵的目光,馬上用‘凌厲’的目光直視了回去,結果一見徐陵**着上身,一副粗壯兵漢模樣,神色間也不掩飾那股不屑,衝着徐陵揮了揮手,說道:“不要在這裡礙眼,你這等兵漢快快退去。”
其餘幾個名列三刀三劍的年輕人,這時候似乎也是抱着同樣心思,都是快步走向酒樓正門,也都是嫌惡的喝叫着讓徐陵閃去一邊。
可是沒等他從等在門口的侍從手裡接過甲冑穿上,身後有數道三階四階的魂力反應飛進場中,一個公鴨般的嗓音響起:“在下分運劍,大風刀章經,現在來與白星武挑戰,若是白星源在的話,也是可以。”
章經的話還沒說完,長刀就被徐陵的魂力格擋在脖頸外側,徐陵身上龜甲龍虛相隱隱浮現,就像是沒有看到脖頸上架着的森寒長刀一樣,若無其事的譏嘲調笑。
說罷,章經帶頭想着酒樓門口走去,他聽說白星武來了這裡,馬上就聞訊前來,只是沒想到還有兩刀兩劍也是跟了過來,他自然是準備先去找到白星武挑戰,這等好機會,他可不想讓給其他人。
章經臉色一下漲的通紅,他沒想到一個兵痞會有這樣實力,羞惱中,用最快速度拔出長劍,連同長刀一起揮向徐陵。
章經正要走進酒樓,見狀不屑的冷哼了一聲,拔出身側長刀,斜指地面,繼續向前:“我是來挑戰白星武的,要是識趣的話,閃去一邊,不然我的刀下又會多出一條不知死活的性命。”
章經也是發怒,覺得一個兵痞這樣不知死活,也不客氣,擡到就斬向徐陵脖頸,刀光也是快若利箭,眨眼間就落在了徐陵脖頸上面。
他雖然表象彪悍粗壯,可是邊軍兵痞,又哪有一個會是簡單的了,接連敗給白星武和甯越,徐陵已經徹底認清自己與兩個年輕人的實力差距,自然不會自找罪受。
等着甯越的馬車走遠,徐陵才站直身子,搖了搖頭,心想一邊麒麟城什麼時候冒出了這麼多年輕高手,一邊向着酒樓裡面走去。
徐陵眉角抽動一下,放開手裡接過的甲冑,雙手在胸口一叉,打橫站在了酒樓門口,粗壯的身軀把整個大門遮住了大半,無論誰要走進去,都不得不碰到他的身子。
“喲,這天氣可真怪,好好的天裡怎麼到處都飛着蚊子。”
章經手臂一用力,冷聲笑道:“不知死活……”
徐陵聞言,怒極反笑,只是晃了晃脖子,衝着章經揚眉挑釁。白星武和甯越確實將他打的服氣,可眼前的什麼三刀三劍,還沒被他放在眼中。
什麼三刀三劍,也是沒有被他放在眼中。
徐陵帶來的幾個親兵侍從都是配合徐陵,隨之大笑,他們幾人今晚也是有些鬱悶,將主徐陵居然來個酒樓喝酒,就被兩個麒麟城的年輕人打的打敗,可是他們同樣也是來自邊軍,這時候見着章經幾人妝模作樣,徐陵開口譏諷,也是心裡暗爽。
酒樓外魂力揚起的狂風大作,等着徐陵收回魂力衝擊,章經幾人才都狼狽站起,一個個都是衝着徐陵怒目而視。
徐陵打翻了章經幾人,算是出了一口惡氣,衝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直面章經幾人說道:“一羣廢物,也敢來挑戰白家兄弟,你們在修煉一百年,都不是老子的對手,快點滾開,不然直接殺了你們!”
被徐陵兇惡的眼神一瞪,章經下意識的帶頭後退幾步,他們什麼時候見過徐陵這樣真正邊疆廝殺出的悍卒兵痞,幾人相視無言,居然沒有囉嗦,都是覺得丟了臉面,走的更快。
白星武帶頭,在酒樓下的這樣一番比鬥,馬上就以一衆令人難以想象的速度在麒麟城傳播開去。
一傳十,十傳百,白星武和白星源兩人的名字一下子變得家喻戶曉,在麒麟城中被人們大肆宣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