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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套煉魂法系,卻可以將生前、死後所具有的力量全部整合,就連天獨也不能不爲之嘆爲觀止。
試想一下,如果一個靈魂幾世輪迴,每一世都是無上強者,經過這套煉魂法系祭煉,幾世中的力量都被整合在一起,那該是何等強大?
當然,能夠祭煉這種強大靈魂的人,估計沒有幾個。因爲想要祭煉一個靈魂,首要的條件,就是祭煉者的靈魂要強過那將被祭煉的靈魂。
除此之外,這煉魂法還有一個很致命的弊端,就是被祭煉的靈魂,與祭煉者的靈魂產生了綁定關係。除非祭煉者主動解除這種關係,否則被祭煉者的靈魂就會一直是祭煉者的附屬;而且,祭煉者靈魂滅亡,被祭煉者的靈魂也會跟着消逝。
這一弊端,導致沒有多少靈魂願意被祭煉,雖然祭煉後可以獲得生前幾世的能力整合。說得好聽——綁定,實際上,跟淪爲祭煉者的奴隸有什麼區別?
藉着柳飛的靈魂感知,細細看過這套煉魂法系後,天獨奇道:“這套煉魂法系乃是脫胎於這卷軸中所載的血皇極招,與龍弒天所創的龍魂秘術本是同出一源,但二者所修雖都與靈魂有關,怎地沒半點相通之處,好似完全不相干的兩套法系?”
柳飛想了想,道:“龍魂秘術乃是依據龍族的體質和功法所創,可是煉魂法系是依據人類的各項特徵所創,兩者當然不會相同。況且,不同的人對同一個問題,都有可能產生天壤之別的想法,何況是不同種族的兩人依據同一卷軸而創制的功法?”
天獨沉吟片刻,道:“你說得也不無道理。”
想到自己居然打不開那個極招卷軸,柳飛嘆了一口氣,不無失落地道:“高外祖,難道是因爲我得到了《血龍真經》,所以就不能再得到這個極招?”
血皇極招啊,自己明明拿到手裡,卻打不開,怎能不鬱悶?最讓他不服氣的是,天獨說:“打開這個卷軸,並不需要實力限制”,這麼說,隨便一個修煉龍氣的人都能打開,但,偏偏就他打不開。
天獨沉吟着道:“這個……說實在的,我也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真是因爲《血龍真經》,這多半是血皇特意安排,你不必心急,且將《血龍真經》一重一重地修煉下去,說不定日後尋到契機,就能將這卷軸打開了。
但如果不是因爲《血龍真經》,那,就不好說了。”
“如果不是因爲《血龍真經》,那還會因爲什麼呢?”柳飛問。
天獨道:“這個謎團,整個龍族研究了何止萬年都無法解開,你又何必執著於此?飛兒,你現在還是安心修煉到手的這幾套法門吧。它們雖比不上血皇極招,但若真的修煉大成,已足可讓你問鼎整個七界了。”
“哦。”柳飛悻悻地應了一聲。
天獨無奈地一笑,道:“別不高興了。也許你打不開卷軸,只是時機未到;況且,就算打開了卷軸,你有自信能比沈天川參悟得更多更透徹麼?”
柳飛一下子恍然,是啊,就算打開了卷軸,他能比沈天川那位老前輩理解得更多更透麼?如果不能,倒不如安心修煉沈天川的這套煉魂法。
想通了這點,柳飛也不再爲打不開卷軸的事耿耿於懷了,安下心來,細細思索那套煉魂法,將第一層完全理解後,便開始修煉起來。
這煉魂法,最講究靈魂之力,靈力強大的,修煉起來會相對容易一些。柳飛經過天啓數次渡靈,靈力早就非比當初,因此修煉這套法系便不覺得很難。
煉魂煉魂,想要祭煉他人之魂,首先,自然要先將自己的靈魂祭煉,待自己的靈魂將前世今生的能量全部整合、變得異常強大之後,才能祭煉他人之魂。因此,這第一套煉魂法,便是祭煉自己之魂。
“不知道,我前世的前世,是幹什麼的呢?”柳飛不無希冀的想,超希望自己曾有一世是個絕代強者,那樣的話,他豈不是不用再苦修,煉魂之後,實力就自然而然地晉升爲絕代強者了。
不過,經過一天一夜的祭煉,貌似除了前世殺手的那點內功修爲,柳飛再感覺不到從靈魂深處有其他力量涌現出來,想來,他的靈魂也只存活過這兩世。
按照沈天川所給的煉魂法系中所說,大部分人的靈魂都只有一世,能活過兩世的,已屬不易。能擁有強大靈魂而得以幾世輪迴的,實在是少之又少,可謂萬中無一,比之龍騰大陸上的變異血龍還要難得。
“唉,那個沈天川一定融合了前世的力量,否則,他的靈魂之力絕不可能那麼強大,居然能帶動起那麼大一個軀體。”見柳飛將靈魂之力慢慢歸於靈魂深處,停止了修煉,天獨忍不住嘆道。
“咦,您看到他的軀體了?我怎麼沒看到,只看到蒲團上不時出現扭動。”柳飛好奇地說道。
“我不是看到,而是感覺到了。”天獨道,“如果我沒感覺錯的話,從那道最初的陷井開始,一直到你最後去到的那間石室,都屬於他的軀體。”
“啥?”柳飛驚得下巴差點掉下來。
“柳師弟,你在麼?”外面,秦修叫門的聲音突然傳來。
柳飛徑直從露臺翻了下去,道:“師兄,有事麼?”
“唉,每次找你,你都從二樓露臺跳出來,什麼時候安安穩穩地來給我開門,請我這個師兄進去喝杯茶?”秦修半是調侃半是埋怨地道。
“呃,嘿嘿!師兄教訓得不錯,下次我會記得恭恭敬敬地到門口來給師兄開門。”柳飛撓着後腦勺傻笑說道,遂趕忙推開了門,恭敬地往裡讓:“師兄,快請進。”
其實門根本沒鎖,但這裡是他的居所,沒他的允許,秦修也不好徑直推門進去。看着柳飛那尚有些稚嫩的小臉上掛着陪罪的笑容,秦修搖了搖頭,一拍柳飛肩膀,道:“不了,以後……希望以後還有機會……”
“師兄,你怎麼了?一臉愁容的,出了什麼事?”柳飛皺眉問道。
秦修沉聲說道:“兩族的弟子到了,陳蕭然夫婦現在就坐在師父的大廳裡,正等着你呢。”
這大半年的時間,他陪着趙風,來來回回地和陳蕭然夫婦打了幾回交道,對他們的言行很是不爽,這回不知道師父能不能抵得住兩大家族聯合施壓,不免有些擔心這個小師弟將來的去處。
提起這兩個人,柳飛打心眼裡厭煩,卻也只得嘆了口氣,無奈說道:“走吧。”雖然煩,但也不得不面對他們。
片刻後,師兄弟倆來到了蒼瀾閣附近。
仍舊象陳蕭然第一次來一樣,門前立了許多陳家的護院衛隊,只是此次還多了些年紀輕輕、身穿錦袍的少年男女,看來就是陳家參加鬥技賽的弟子了。
路上,柳飛已聽秦修說起,古家的年輕弟子都去了安排好的居所,陳家子弟卻非要跟到蒼瀾閣來。雖說他們都是主動提出,要來看一看家主的庶子,但秦修看着他們,卻象是陳蕭然暗中授意。
遠遠地看到秦修帶着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走近,那些年輕子弟都停止了閒談,開始打量起柳飛。
秦修看似隨意地掃了一眼他們,感覺他們口上雖說,很想看看柳飛這個家主庶出子,但此時所表現出的目光,明顯對柳飛很是排斥。
七大家族,基本上都是佔據着三大國的顯貴地位,族中弟子的見識和觀念自然與他們門派中的弟子有些不同。
門派中的弟子,來自社會各個階層,雖說其中大部分家中都有*,但象秦修、孟凡這種被收做親傳弟子的人,多半都是靠着自身的天賦和能力拜入正天門的,對於家中*看得不是很重。他們這些天才級的弟子對家世*不放在眼裡,其餘普通弟子自然也不敢拖大,就算是權貴子弟在山門之中也不敢有半分嬌氣。
但家族之中的弟子就不同了。他們日日耳濡目染的,皆是權利、地位,又自身就處於顯貴家族之中,對家世*看得極重。象柳飛這種母親出身賤籍的庶出子弟,根本不會放在他們眼裡。何況,這位還是一個根本沒有任何發展前途的七傷之體。那幾個陳氏的年輕弟子看柳飛的目光,不免冷漠和鄙夷。
活過前世今生,柳飛什麼樣的人沒見過?跟紅踩白,人情冷暖,他早就深深體味過一世,這一世,他又怎麼會將他人的眼光放在心上?連正眼也不給那幾個陳氏子弟,柳飛便跟着秦修走入了蒼瀾閣。
“參見師父!”二人一起朝主座上的趙風施禮。
趙風一擺手,二人起身,秦修走到趙風下首立定,柳飛想要跟着走過去,卻聽趙風道:“飛兒,你父親來了,還不快來拜見。”
“哈……”柳飛一聲冷笑,見趙風投過來嚴厲的目光,後面的嘲諷調侃便嚥進了肚裡,對趙風對面的陳蕭然微一躬身,道:“陳大家主大駕光臨,小生有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