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東戶還是如以往一樣,用火矛進行攻擊,畢竟,水葫蘆這種植物,最擅長的就是吸水,根本就燃燒不起來,而木矛卻因爲豹子等人能夠活動的範圍得到增加,基本上,都可以躲避過去,很快。
短暫的路程已經完成,陸山順利的達到了對面。
豹子等人的出現,這就如同一個大堤上出現的白蟻巢穴,很快就攪亂了東戶的防禦節奏,而陸山這邊,也抓緊了時間,將豹子這一團的人全部都輸送了過去。
很快,整個東戶的防線被撕裂開來,早已經準備好的木筏被拖到了水葫蘆那邊,馬匹一匹匹的通過全部貫通的浮橋運送了過去。
東戶的部落城牆已經出現在了陸山等人的面前,這時候,朱釜還想返回部落進行最後的頑抗,畢竟,朱釜肯定也得到了消息,只要能夠支撐幾天的時間,自己這邊就會徹底的勝利。
可惜,陸山卻再也不會給朱釜這樣的機會,早在上岸的時候,陸山就已經有了防備,這也是陸山爲什麼這麼急着將戰馬運過去的原因,就是想在朱釜進入自己的部落之前,攔住他。
虎子早已經從陸山這樣得到了阻擋的任務,沒有等馬匹全部上岸,就率先帶着已經上來的幾百騎兵朝着朱釜衝了過去。
戰馬在地上踏起的灰塵和震天的響聲,配合着戰場上撕殺的聲音,終於。
在朱釜趕回部落之前擋在了朱釜地前面。
虎子沉着臉,注視着朱釜,冷聲的道:“好了。
朱釜族長,這麼急着回去幹什麼。
我大哥還有很多話要跟你說呢?”
陸軍騎兵,在整個戰場上四處的發泄着這些天來所遺留下來的鬱悶,豹子的步兵營同樣也在發泄着心中的怒火。
朱釜此時,顯得十分的沉寂。
注視着虎子地眼神。
冷聲的道:“好了。
你們可以完蛋了。
難道就憑藉你這一點點人想要攔住我麼?”
就連虎子此刻都爲朱釜地無知而感到悲哀。
手指指向後面陸續趕過來的騎兵隊員。
對着朱釜道:“朱釜族長,你還是看看你的身後吧。
”
在朱釜的後面。
原本保護朱釜的東戶成員,正在全力的抵抗着騎兵的衝擊。
可是,在力量和武器上地劣勢,讓這些人等於在送死一般。
往往是這些人勉強抵擋住了馬刀的攻擊,在下面,戰馬已經跳躍起來。
一腳將這些人踢飛。
戰鬥在這個時候,已經變得簡單起來。
東戶畢竟是爆發戶。
部落的凝聚力,還永遠沒有有熊和有夏那樣的高度,與鹿部落比起來,更是遠遠不如。
再加上朱釜本來就不是一個能夠團結部落民衆的人。
東戶能夠有現在的規模,與他的高壓政策是分不開的。
現在,在陸軍地強勢之下,整個東戶,除了原本是東戶部落的成員之外。
其他被吞併過來的人,已經開始發生逃跑。
陸山這時候也騎着火風衝向了朱釜,嘴裡大吼着道:“朱釜,送命過來吧。
能讓你死在我的手上,這已經是給你的最好待遇了。
”
火風在空中騰空而起,在半空之中。
劃過一道弧線,穩當的落在了朱釜地前面。
朱釜手中的銅刀剛一抵擋,就被陸山的猙刀徹底的砍斷,猙刀的力量還沒有完,再一次朝着朱釜的腦袋伸了過去。
一大塊頭髮混合着頭皮被削了下來。
如果不是朱釜自己閃得快,腦袋都沒有了。
陸山怎麼可能讓朱釜這麼輕鬆的躲避過去,手腕在空中一轉,猙刀這一次卻放低了一些,唰的一聲,從朱釜的脖子上濺起一股鮮血。
朱釜整個人都倒了下去。
隨着朱釜的死亡。
人頭剛一掉落到地上。
陸軍隊員們這邊,被陸山地勇猛所激發。
更是興奮,而陸山,一個附身,拿起地上朱釜地頭顱,在空中甩着,大聲的道:“朱釜已死。
還有誰敢抵抗,殺!”
“殺!殺!殺!”
這樣地配合,早已經不是一次的事情了。
就連正在戰鬥的陸軍隊員都大吼着喊了起來,有不少隊員因此還解決掉了對手。
整個東戶部落的人,也全部都停頓下來。
朱釜的死亡給予東戶以巨大的打擊。
這時候,族長的戰鬥死亡與自然死亡是不同的,自然死亡,給這些部落充足的時間可以選出新的族長,這樣一來。
對部落幾乎是沒有影響。
而在戰鬥之中死亡的族長,卻是部落在精神上的支撐,自然,朱釜的死亡讓東戶所有還在抵抗的人沉重的打擊,士氣,降落到了最低點。
吩咐着豹子等人收繳了對方的武器,同時,東戶的原始居民也都被陸山特地選了出來,單獨的關押在一個地方。
而從其他部落吞併過來的人,只要等鹿部落通過審覈之後,就可以享受鹿部落民衆的待遇。
東戶的財富實在是出乎了陸山的想象之外。
糧食方面,倒沒有什麼讓陸山吃驚的地方,吃驚的,卻是東戶部落的玉器雕刻技術,基本上,這已經陸山所能夠見到的最完美的玉器製作工藝了。
而這時候,陸山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來欣賞這些玉器了。
時間的緊迫以及有熊部落的危險,讓陸山感到壓抑。
吩咐着豹子全權負責將整個東戶能夠帶回鹿城的全部帶走,又吩咐虎子等騎兵隊,將射出去的箭矢全部都收集起來,以後還可以用。
這時候,陸山早一天的回援,都會多一線希望。
這一次,整個回援計劃之中最核心的部分就是騎兵。
此刻,也只能依靠騎兵的強悍來取得勝利的。
騎兵隊伍此刻完全盡了最大地努力在奔襲着,陸山早已經問清楚了。
從東戶山谷這邊可以直接的穿插過去,而陸山,卻還是放棄了這樣的想法。
畢竟如果要再次渡河的話,也是一個廢力又廢時間的事情。
與其這樣,還不如直接的走浮橋這邊。
或許。
路程要遠那麼一點,可這對於已經算提前完成任務的陸山還說,時間雖然緊迫。
卻也算充足。
“大哥,很多戰馬都疲勞了。
我們不能再趕了。
再這麼趕路,戰馬遲早會累死。
”走出東戶部落之後,一片平原出現在衆人面前,虎子趁着這個短暫休息地機會。
對着陸山說了起來。
陸山點了點頭,很多戰馬都累得口吐白沫,就連火風都累得大口喘氣,作爲馬王。
體力都已經快跟不上了。
更何況普通的戰馬。
欲速則不達,這句話,陸山還是懂得地,而且,這時候,陸山對於這句話的領悟更加的深厚。
隨即對着虎子點頭道:“也只能如此了,吩咐下去。
一部分人做飯,另外一部分人帶着戰馬去吃些野草休息一下。
我們晚上再趕路。
”
有了足夠的休息之後。
當天色逐漸暗淡下來,太陽慢慢的朝着西方落下,天空之中在夕陽的照耀下,呈現出一片血紅的顏色。
陸山感慨地注視着遠方,同時,沉聲的道:“血染天空啊。
”
陸軍隊員和戰馬經過了一個下午的休息。
已經恢復了精力。
所有的人都利落的翻身上馬。
陸山再一次的發出了前進的命令,兩千多匹戰馬,奔走在大地上發出震動的身影,消失在黃昏地地平線上。
陸山親自率領着騎兵隊伍,不分白天黑夜的趕路,在三天之中,就已經趕到了有熊部落的地盤之上。
這時候的有熊部落。
整個外面四處都是營帳。
同時,四處都是旗幟招展,有夏部落和有豬果然是聯合在了一起。
超過三萬人的人馬已經將有熊部落團團的包圍住。
遙望有熊部落裡面,皇覃部落和有熊地旗幟還在高高的飄揚。
這讓陸山鬆了一口氣。
還好。
總算是趕在了前面。
而且,皇覃部落沒有反水。
這讓陸山很是高興,陸山這麼急着趕回來的原因,也就是擔心皇覃部落在關鍵的時候給有熊的背上插一刀。
雖然自己還不會畏懼這些部落可以攻破鹿城,但自己的日子也不會太好過。
現在這樣的僵持,這纔是陸山感到高興的事情,因爲,隨着自己的到來,陸山相信,戰爭的天平將倒向自己這邊。
陸山這時候沒有急着衝進有熊部落,以自己騎兵地衝刺能力,衝進有熊部落,這只是分分鐘地事情。
面對着周圍略顯疲憊的陸軍隊員。
陸山下令道:“虎子,命令隊員們隱蔽地休息一個晚上,明天早晨,我們將發動強烈的攻擊,要從敵人的包圍之中撕破一條口子,讓大家都做好準備。
箭矢都給我打磨得鋒利一點。
戰刀也都給我捆綁好。
這一次,我要讓這兩個無知的部落見識一下我鹿部落陸軍鐵騎的風采。
”
聽着陸山的話語,虎子還特意的重複了一句:“陸軍鐵騎?什麼意思啊。
大哥。
是我們用的鐵製馬刀麼?”
陸山微笑了一下,虎子這傢伙,就是這樣的性格,不論在什麼時候,一有問題都隨時問出來。
隨即解釋的道:“這是一個方面的原因。
另外也代表了陸軍鐵一般的紀律。
虎子,鐵騎從這次之後,就真正的交到你的手中了。
有信心沒有?”
虎子注視着陸山,眼神之中閃現出堅定的神色,肯定的道:“有,一定有。
大哥。
我保證不會辱沒了你爲騎兵取的這個名字。
”
也就是這一次,鹿部落,陸軍鐵騎的威名,才真正的在這片大陸上名揚萬里。
也就是這一次,才真正的奠定了鹿部落的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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