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聖城,大設酒宴,白池成婚,就如同林清菡和切茜婭之前說的,他們會回來,喝白池的喜酒。
解決了這些敵人,張玄也祛除了一塊心病,自然是把酒言歡。
“看見沒,我大哥張玄,揮手斬見天,你大哥呢?”全叮叮喝的有些醉眼朦朧,拍着澹臺文瀚的肩膀。
澹臺文翰也沒想到,這張玄竟然猛到這種程度,但都吹了這麼久了,沒道理這個時候認輸啊。
“我大哥澹臺星辰,揮手能斬另兩個見天!”
“吹牛逼,看見我大哥張玄的眼神了麼?一個眼神,能滅殺無數見天。”
“我大哥澹臺星辰一個眼神滅殺一個古老道場!”
“信不信我大哥張玄現在就給你滅個道場助助興?”
“我大哥澹臺星辰一邊美女陪伴,十秒一次,一邊滅掉道場!”
全叮叮眉毛一橫,“我大哥張玄,一秒一次的同時,一邊吃十斤翔,一邊滅掉十個道場!”
“我大哥澹臺星辰是你大哥的十倍!吃一百斤,滅一百個道場。”
“我大哥張玄……呃……”全叮叮說到一半,雙眼一番,一頭朝前栽去,顯然是暈了過去。
張玄站在全叮叮身後,收回手刀,他早就想對全叮叮動手了。
澹臺文瀚擡頭,剛好與張玄的目光對視上,澹臺文瀚一個機靈,賠出一副笑臉,“哥,我自己來。”
澹臺文翰說着,揮掌成刀,一手刀斬在自己的脖頸上,眼前一黑,同樣栽倒在桌子上。
紅髮揮了揮手,立馬出來兩個人,把全叮叮跟澹臺文瀚跟拖死狗一樣拖了出去。
各大世家,紛紛來敬酒,君王仍舊是那個君王。
張玄看着白家,姜家,以及姬家的代表,深深鞠上一躬。
“使不得!”
“這可使不得啊!”
“君王大人,這我們受不起!”
張玄這一個動作,可給三大世家的代表嚇個不清。
張玄搖搖頭,“古戰場一役,多虧三大家主,若沒有他們獻身,恐怕古戰場早已被破,同時也要謝謝在座的所有人。”
張玄面向全員,又是深鞠一躬。
“如今,天地大變,練氣文明到來,各方爭霸,我們人族勢微,從今日起,需大家團結一致,攜手共進,我們纔會有更加美好的未來。”
張玄的話不多,引起一片叫好聲。
切茜婭看着張玄的身影,臉上露出微笑,當年那個睥睨天下的君王,好像在這一刻,又重新回來了!
“大哥。”白池拉着夏侯青,來到張玄面前。
張玄拍了拍白池的肩膀,“好啊,好啊,結婚了,這些,當做我送你們的禮。”
張玄一揮手,無數至寶從張玄的神海當中飄飛而出,落在這裡,這些至寶,都是當初從仙山上搜刮而來,又在張玄的混沌神海中孕養那麼久,每一個都是寶貝,讓人眼紅。
張玄一出手,就是上百件,看的周圍人是倒吸冷氣,君王就是君王,出手就是不一樣。
“張玄,快來,喝酒了,等等再跟這些小輩敘舊。”白江南大步走過來,摟住張玄的肩膀。
白池哭喪着臉,他們三人之間的關係,永遠是讓白池鬱悶的點。
張玄走過林清菡身邊時,自然伸手,拉住林清菡的手腕。
林清菡象徵性的甩了一下,根本甩不開張玄那隻大手,只能紅着臉,任由張玄拉着自己朝主桌走去,而當路過切茜婭身旁時,林清菡又伸出另一隻手,拉住切茜婭的晧腕。
切茜婭連忙給林清菡使着眼色,那一張絕美的臉蛋上同樣泛起微紅。
可林清菡就跟沒看見一樣,拉着切茜婭怎麼都不鬆手,三人一齊朝主桌走去。
周圍人看到這一幕,全都露出會心的笑容。
“老大就是牛逼啊。”白池伸出一個大拇指,感慨道。
白池話音纔剛落,就感覺右耳朵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夏侯青揪着白池的耳朵,一手叉腰,“怎麼,羨慕了?你要不要也去多找幾個老婆,嗯?”
白池連忙賠上一副笑臉,“不敢不敢不敢。”
“呵,就這家庭地位麼?”
一道嘲諷聲響起。
白池一個機靈,“誰!誰在口出狂言!”
白池朝那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結果只看到張玄的背影,顯然,這嘲諷聲是從張玄嘴裡說出來的。
白池立馬擼起袖子,一副要幹架的模樣。
“誰嘲諷我家庭地位都可以,但就那個天天在家裡擦地的不行!”
林清菡掩嘴一笑,摟住張玄的胳膊,柔聲道:“老公,以後在家裡,我打掃衛生,切茜婭妹妹洗衣做飯,你就好好享受。”
氣勢洶洶的白池一聽這話,立馬跟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最後用一絲掙扎的眼神看着夏侯青,“老婆,以後在家,你能買個菜……”
夏侯青柳眉一橫。
白池立馬改口,“你能買個菜,都算我這老公做的不到位!”
一陣大笑聲響起。
酒碰幾杯,張玄目光突然掃向一旁。
“怎麼不見未來這妮子?”
一問到未來,紅髮等人,下意識的來回對視幾眼,這小動作自然沒有逃過張玄的眼睛。
“怎麼回事?”張玄看向紅髮。
紅髮閉着嘴巴,沒有出聲。
張玄的目光又接連在海神,月神等人的身上掃視過去。
被張玄目光所觸及到的人,都低下腦袋,不吭聲。
一股不好的預感,突然涌上張玄的心頭,張玄猛然站起身來,大聲質問道。
“她是不是動那個東西了!”
紅髮擺了擺手,“老大,你別這麼衝動,未來她只是……”
“人在哪!”張玄直接打斷紅髮的話。
紅髮嘆了口氣,看了眼費雷思。
費雷思指了指大廳外。
張玄沒有任何猶豫,一個跨步出門,費雷思等人,也立馬跟了出去。
這古堡內的地下密室,根本就躲不過張玄的眼睛,他一路來到密室當中。
密室內,擺放着無數精密的儀器,在一張座椅前,未來安靜的坐在座椅上,她眼睛睜着,看着眼前的光球,此時的光球,已經貼合上未來的額頭,有一種隨時都可能融合進去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