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青年看着蘇蜜拿出的令牌,深吸一口氣,眼中帶着些猶豫,趙家和蘇家,都是古武世家,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的。
蘇蜜看着黑衣青年,最後將目光鎖定在了黑衣青年腰際的短刃上,開口道:“我們未來家主在裡面吃飯,你們趙家這麼做,恐怕有些不合適吧?”
“裡面的,是你們未來家主?”黑衣青年身體一震,如果這次的藥,是被蘇家未來家主拿走了,還真就不好辦了。
“我有必要和你一個趙家的外員開玩笑麼?”蘇蜜臉上露出一絲不屑,黑衣青年袖口的標記,代表着黑衣青年的身份,以及地位。
黑衣青年被蘇蜜的話搞得心中一怒,但臉上並沒有表現出太多,開口道:“你們未來家主,拿了我們二爺一件很重要的東西,需要他歸還。”
“那就讓你們二爺去我們蘇家取!”蘇蜜手一揮,緊緊盯着黑衣青年,“記得,不要再讓我看到你在這裡鬼鬼祟祟,不然,後果你知道的!”
蘇蜜說完,推開包廂門,走了進去。
黑衣青年看着蘇蜜離開的地方,足足過了一分鐘,他才離開。
走進包廂,蘇蜜看着張玄正開心的和林清菡吃着東西,搖了搖頭,如果讓這麼一個人繼續和家主待在一起,對整個蘇家來說,都不是什麼好事,看來自己有必要,提醒提醒他了。
一頓午飯吃完,林清菡也沒再回公司,公司需要林清菡來解決的事情,已經在一早晨的時間被張玄解決完了,這段時間,林清菡也是勞累的不行,索性回家休息。
蘇蜜同樣,跟林清菡一起回到家中,從今天開始,她就擔任起林清菡的貼身護衛了。
剛進家門,張玄就注意到,林清菡的臉上充滿了疲憊,到家,林清菡就回屋睡下了。
“張先生,我有話想對你說。”蘇蜜見林清菡休息後,走到張玄身前。
“嗯,你說。”張玄點了下頭。
“張先生,我知道,你年少有爲,能與我們家主成爲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或多或少都證明着你的實力,可是,蘇家並非你想象中的那樣,其中的重點,我也不好給你多說,我想說的是,林小姐,會成爲未來蘇家的家主,你和她的身份,相差太遠了,這樣對你對她,都不好。”
蘇蜜說到這後,沒有繼續說下去,她認爲自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張玄應該能夠明白。
張玄笑了笑,“我懂你的意思,你放心,我不會讓清菡爲難的。”
蘇蜜微微有些詫異,她本來想着,張玄會說些什麼自己會努力之類的話,卻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就放棄了,蘇蜜剛想說什麼,就聽張玄的聲音再次響起。
“清菡是我老婆,我不會在乎她的身份,也沒有她配不配的上我這麼一說,你們不用擔心。”張玄擺了擺手。
在張玄看來,估計是蘇瑜跟這個蘇蜜交待啥了,來探探自己的態度,畢竟拋開所有東西,就個人身份來講的話,蘇家未來家主,在這身份上,的確要差了不少。
蘇蜜一愣,什麼情況,他說他不會在乎林小姐的身份?他哪來的勇氣說這種話?
蘇蜜再想說什麼時,見張玄已經走遠了。
趙氏集團,大廈頂層。
趙先生站在窗前,聽着黑衣青年帶回來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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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爺,那小子竟然是蘇家的人,還是蘇家未來家主。”
“蘇家?”趙先生臉上露出意外的表情,“他不是姓張麼,蘇家未來家主,怎麼會交給一個外姓?”
“這……”黑衣青年沉吟一下,“這我不清楚,對方拿出來的,的的確確是蘇家的令牌。”
趙先生思考了一下,說道:“這樣,你找人,隱藏一下身份,去探探那小子的底。”
“明白。”黑衣青年點頭離開。
下午三點,張玄拿着花灑,悠閒的站在庭院裡,澆着花草,對於今天中午包廂外來人是誰,他心中大概有個猜測,畢竟昨天趙氏集團纔對他動過手。
對於趙氏集團這種,張玄根本就沒把其當回事。
林清菡打開房門,從屋內走出來,看着站在庭院裡悠閒澆花的張玄,她心裡生出一種滿足感。
不愁吃穿,最愛的人又在身邊,這種感覺,是每個人都所追求的。
林清菡擡頭看了眼上方,院外一棵大樹的分叉已經延伸到院裡來了,樹葉有些微微的泛黃。
“醒了?不多睡會?”張玄扭頭看到門前的林清菡,微笑問道。
“不睡了。”林清菡搖了搖頭,“老公,爺爺喊着明天中午去他那吃飯,你明天沒啥事吧?”
“沒有。”張玄搖頭。
“那就說定了,明天中午,剛剛李娜打電話來,公司還有點事,我去處理。”林清菡衝張玄揮了揮手,拿起放在門口鞋櫃上的車鑰匙,上了車,帶着蘇蜜一起朝林氏去了。
林清菡剛走不久,一輛阿斯頓馬丁停在別墅大院外。
“老大!”車門打開,穿着一件長袖外套的白池從車上走了下來,張玄還沒說什麼,他便提前說道,“打電話你沒接,所以就來這找你了。”
“怎麼,很急麼?”張玄出來澆花的時候,的確沒拿手機,正常情況下,白池都會後面再跟自己聯繫,現在直接這麼找來,必然是有原因的。
“老大,你看。”白池走到大院門前,擼起左胳膊上的袖子。
張玄看到,在白池的左手手臂上,有着一道深深的傷痕,這傷痕長有接近十公分,一眼就能分辨出來,是由利刃所造成的。
張玄眉頭一皺,白池平時看上去,雖然沒個正形,但身爲光明島十王之一,白池的身手,那是絕對讓人不可小覷的,甚至在十王當中,白池都算排行前幾的。
“怎麼回事?”張玄問道。
“一劍!”白池伸出一根手指,“老大,你不是讓我最近去查一些跟古籍有關的東西麼,我去了周邊的陵墓,見到一個高手,他只出了一劍,就在我手臂上留下這道傷口。”
白池說話的時候,眼中帶着讚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