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在黑衣青年身前的銀髮美女,正是前光明島十王之一,五彩王戒的擁有者,魅惑切茜婭。
切茜婭一甩長髮,施施然走到黑衣青年身前,俏皮的轉了一圈,“你可知,我是誰?”
黑衣青年眼中帶着癡迷,緩緩搖頭。
“這是切茜婭大人!”戰機上,響起一道喝聲。
“切茜婭!”黑衣青年身體一震,光明島十王之一,他怎會沒聽說過。
“皮斯答應了你要對付撒旦的請求,只不過……”切茜婭對黑衣青年微微一笑,“你們要換個方法,不要告訴你主人他的身份,從他身邊的人下手,明白麼?”
切茜婭伸手挑起黑衣青年的下巴。
“明……明白……”黑衣青年癡迷的點頭。
魅惑魔女切茜婭,張玄曾經說過,她是這個世界最好的精神醫生,可以在不知不覺中讓人陷入被催眠狀態。
“既然明白,就去辦吧,咯咯。”切茜婭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戰機上落下一根繩索在切茜婭身前,切茜婭輕輕抓住繩索,跟隨戰機飛離。
直到戰機離開五分鐘,黑衣青年臉上的癡迷才散去,他撥通趙先生的電話,“二爺,皮斯先生同意了,只不過,我們要換種方法。”
戰機上,切茜婭一臉厭惡的擦拭着自己的手指,這是剛剛觸碰過黑衣青年下巴的地方,在切茜婭腳下,已經扔了無數潔白手絹,噴灑了消毒水,可她仍舊用力的擦着手指。
“四組怎麼樣了?”切茜婭一邊擦拭着手指,一邊問道。
“全滅。”戰機駕駛員回答,“唐家谷徹底毀掉,一個人都沒出來,恐怕現在人已經全到光明島了。”
“呵,我早就猜到。”切茜婭輕笑一聲,目光看向窗戶外面,面向那距離無數海域之外的島嶼,口中喃喃,“張玄哥哥,你越來越出乎我的意料了呢!”
戰機直飛天際,消失於藍天之上。
張玄同樣於一架飛機上,在藍天盤旋,他靠在座位上,以往這種趕路的時候,張玄都會靜靜的等待,心態平和,可他不知道自己這次是怎麼了,心中充滿了急躁,有一種想要發脾氣的衝動。
張玄很明白,這種急躁的心境,並不是一件好事,但他就是無法控制自己,只能讓自己閉上眼睛,儘快陷入睡眠狀態。
飛機在持續飛行了十多個小時,經過一次燃料添加後,降落在了銀州機場。
飛機剛落下,還沒停穩,張玄就主動打開艙門,跳了下去,他不知爲何,心中充斥着一股暴躁,感覺自己要再在飛機上待下去,就要瘋掉。
當腳踩地面後,他心中總算舒服了很多。
看了眼時間,下午三點,現在已經入秋,微風中已經帶了些寒意,路上的人全都收起了短褲短裙。
張玄走出機場,稍微想了一下,就打車衝林氏去。
到了林氏,剛進大門,張玄就聽到耳邊傳來的問好聲。
“張先生。”
“張先生你回來了。”
“張先生好。”
張玄聽到這些問好聲,眉頭一皺,他看見兩名前臺站的不是很直,心中一股衝動就要開口呵斥,但還是強忍了下來,這是在之前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張玄這人,在對待很多事情的時候,都很佛系的,絕對不可能因爲公司前臺的站姿而心生不滿。
同時他看到地上有一塊污漬,也忍不住想要出聲。
張玄用力搖了搖頭,心中疑惑自己這是怎麼了,爲什麼突然就變得焦慮起來,難不成是最近腦子裡一下涌進的東西太多,搞得自己壓力太大?
走進電梯,電梯直奔頂樓。
張玄一下電梯,有些錯愕的看着眼前,自己這才走幾天,林氏頂樓的佈局,怎麼就徹底變樣了。
原本林氏頂樓,只有一間林清菡的辦公室,和秘書李娜辦公的地方,可現在竟然分成了三個辦公室。
張玄放眼看去,在其中一間辦公室的門上,看到了恆遠商貿四個大字。
“這什麼情況?”張玄心中疑惑一聲。
這疑惑纔剛出,面前的辦公室大門,就被人從裡面打開。
身穿米黃色風衣的秦柔,出現在張玄眼前,秦柔頭髮披下,高挑的身材使得這件風衣穿在身上格外的凸顯氣質。
秦柔看見張玄的瞬間,先是愣了一下,隨後驚喜道:“張玄,你回來了!”
“嗯。”張玄點了點頭,擡頭看了眼門牌,“秦柔,你這是……”
“秦總的公司出了點問題,房租剛好也到期了,剛好林氏空了一層,就租給秦總了。”屋內,又響起一個女人的聲音。
林清菡穿着一件略顯中性的灰色外套,頭髮在腦後紮起,這樣的搭配,給人一種格外精練的感覺,在不失女人美感的同時,又給人一種帥氣的風格。
兩個女人站在一起,難以說明誰更美一分,是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格。
“什麼時候回來的?”林清菡站在秦柔身邊,衝張玄微微一笑。
“剛下飛機。”張玄衝林清菡張開雙臂,“老婆,好久不見了,抱一個?”
“得了吧你。”林清菡翻了張玄一眼,臉上浮現一抹緋紅。
秦柔美眸中有些不是滋味,“那個,你倆先聊,我還有事要忙。”
林清菡一步邁出秦柔的辦公室,衝張玄勾了勾手指,“來吧,有事給你說。”
“好。”張玄嘿嘿一笑,跟在林清菡身後,朝林清菡的辦公室走去。
秦柔看着兩人的背影,抿了抿嘴脣,關上辦公室大門。
一進林清菡辦公室,張玄就悠閒的躺在寬大的皮質沙發上。
林清菡幫張玄倒了杯茶,坐到張玄身旁,開口道:“秦總的公司出事了,你看看這些吧。”
林清菡同時扔給張玄幾份合同。
張玄打開合同,掃了一眼,眉頭皺起,“這些都是秦柔籤的?”
“對,秦總親自籤的。”林清菡點了點頭,苦笑一下。
“這不是送錢麼!”張玄不解,這幾份合同,都是恆遠最新和人簽訂的,上面的利益分配,非常的不合理,恆遠簡直就是在爲人白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