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來退地的這些人,那都是做房地產或者地皮開發生意的,很明白這地皮形式是怎麼樣的。
林氏雖然說是在銀州,乃至已經攀到整個西夏省的商業龍頭,但並不是說想把哪塊地開發就能開發起來的,那必須要官方批准纔可以。
現在官方的指標就不在老福利院那塊地,他林氏憑什麼開發,不開發,那裡的地憑什麼漲價?
說的難聽一點,就算你林氏報上去了什麼商場,什麼住宅區,官方看在某些方面給批准了,但後續的學校規劃,或者其餘資源跟不上,你林氏就算把那塊地建的再好,也沒用!
而現在,官方最新的指標已經出來了,等下一個指標,那不知等到猴年馬月去,那邊的地想漲價?癡人說夢!
不過現在,張玄表現的越傻,這些來退地的老闆越開心,你不傻,這地誰給我們退呢?你今晚拍賣,我讓你拍,你能拍出原價的百分之七十就算我們輸好吧!
“各位,跟我來吧,先去籤協議。”秘書李娜說了一聲。
一行人高高興興的拿着手裡的土地購買合同,跟着李娜朝一旁走去。
等人走後,林清菡用一種好奇的目光看向張玄,開口問道:“老公,這些地有什麼說法嗎?”
張玄微微一笑,“晚上你就知道了,等着收錢吧。”
以林氏如今的威望,在整個西夏省,那都是一呼百應的。
關於林氏地皮要拍賣的消息一出,雖然說當天放出消息,當天進行拍賣,還是有無數人在當天就抽出時間,趕來銀州,參加這次的地皮拍賣會,就連臨省的一些企業,都專門跑來。
晚上八點,張玄和林清菡一同從林氏大廈走出,這個時間點員工早就下班,林清菡大概是林氏走的最晚的人了。
這次的地皮拍賣會,是在晚上九點舉行,舉行地點是整個銀州最大的拍賣行,賓客席不多,但能來這裡的,至少都是身家過億的角色。
當張玄和林清菡來到拍賣行的時候,可以看到,拍賣行前,停滿了豪車,林清菡注意到,有些停在那裡的豪車當中,副駕駛上坐着年輕的美女,等着豪車的主人從拍賣行裡出來,在等待的過程中,這些年輕美女都在精心打扮着自己。
拍賣行門口,許多商賈都在閒聊着,距離拍賣會開始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這個時間,就是留給人互相交流用的,拍賣行內還準備了冷餐酒水。
當林清菡走來後,許多人都認出了她,紛紛停下口中的交流,衝其問好,可見林氏在這些人心中的份量有多麼的重。
林清菡也一一點頭回應,隨後挽着張玄的胳膊,走向拍賣行後臺。
許多第一次見到張玄和林清菡的人,都是一臉羨慕的看着張玄,能娶到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嬌妻,還帶着一整個林氏集團,那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事情。
面對這些羨慕的目光,張玄臉上露出着一股濃濃的小人得意神色。
林清菡注意到了張玄這副神情,玉手偷偷伸到張玄腰間,在張玄側腰的軟肉上用力一擰,嬌嗔道:“要死啊你,幹嘛露出這麼一副表情。”
“嘿嘿。”張玄大牙一呲,“我看到他們這副妒忌我的模樣,我就感覺非常的爽!”
林清菡沒好氣的瞪了張玄一眼,心裡卻是美滋滋的。
這次的拍賣會,幾乎都是包廂形式的,每一名來參加拍賣會的賓客,都會有一個專門的包廂,他們將會坐在包廂內競價。
Wωω●t t k a n●C〇
作爲這次拍賣會的主人,林清菡自然也擁有一個這樣的包廂,在她和張玄前往屬於他們那個包廂的路上,突然聽到一陣大笑聲從身旁包廂內響起。
“哈哈哈!你們說,林清菡那麼精明的女人,怎麼就找了這麼一個腦殘老公,我本來都想好了,這次只是去鬧一鬧,從林氏搞點好處,實在不行從他們下個項目裡分口湯喝就行,沒想到,她那個腦殘老公竟然主動同意給我退地了!”這大笑聲的主人,正是今天第一個來找張玄退地的吳總。
“誰說不是呢,老吳,這次還是多虧了你啊,不然我們這次買的這些地,那可就砸手裡了。”
“你知道林清菡那個腦殘老公說什麼了麼?他說這些地皮馬上就要漲價!哈哈,真是笑死老子了,他以爲林氏是萬能的,讓哪塊地漲價哪塊就能漲?”
“行了行了,你們都少說兩句吧,這次如果不是這個腦殘,我們哪那麼容易就能把地賣回林氏。”
“就是,要我說,晚上咱們得擺個酒宴,敬那腦殘兩杯,回頭這腦殘說不定再送半個林氏給我們呢。”
“有道理啊,哈哈哈。”
包廂內,一陣又一陣的笑聲傳出,雖然包廂鎖住,林清菡看不到裡面人的樣貌,但聽這些話,也知道里麪人都是誰。
聽着他們一口一個腦殘罵的開心,林清菡臉色一變,伸手就要推門。
“老婆。”張玄抓住林清菡的手腕,衝林清菡搖了搖頭。
“老公,你別攔我,我今天必須要跟他們...”林清菡手臂用力,想要甩開張玄抓住自己手腕的手。
“沒事老婆。”張玄微微一笑,衝林清菡眨了眨眼睛,“讓他們先開心着吧,等等有他們後悔的時候,走啦,快去看好戲了,今晚可是有兩個土財主要來。”
張玄拉着林清菡朝裡面的包廂走去。
林清菡看着張玄這模樣,臉上露出一抹無奈,任由張玄拉着朝裡面走去,在她身後的包廂內,又傳來陣陣大笑,伴隨着腦殘之類的聲音。
林氏這次要拍賣的地皮,除了老福利院這裡以外,其餘的幾乎都是黃金地段,前來的商賈很多,眼看時間越來越接近九點,很多人都在摩拳擦掌。
拍賣行外面,兩輛出租車同時停到拍賣行門前,車門也幾乎在同一時間打開,兩名男性分別從車上走下,一人滿頭金髮,臉上時時刻刻掛着一抹溫和的笑容,還有一人,三十多歲,眼神鋒利,這兩人,正是換上了便裝的安德烈與白袍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