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不單單是那些守衛,就是凡王身後的那些高手,心裡也是諸多疑惑,他們只知道凡王要出來迎接一位朋友,就一起站出來迎接了,但這個朋友究竟誰,長什麼樣子,他們都不知道。
不知道也不敢問,反正很快就要見到了,看着凡王的背影,很多人都露出敬佩的目光,努力的人,總是讓人能夠產生敬重,而且凡王的戰力非常強大,雖然只是半步仙皇的修爲,但真打起來,一般的仙皇初期都不見得是他的對手,這一點,那兩個仙皇高手心裡都明白的很,白翁老者也清楚。
三道身影出現在凡王府上空,然後緩緩降落,兩人一狗,出現之後立刻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白翁老者他們自然都認識,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江塵和大黃狗的身上,當看到江塵只不過是金仙的修爲之後,一個個眼中頓時流露出失望之色,即便他們不願意相信,但他們也知道,這個身穿白衣的年輕人,或許就是凡王勞師動衆要迎接的人。
“哈哈,兄弟,你終於來了,哥哥可是等了你很久了。”
看到江塵,凡王露出暢快的笑容,回到大乾帝國之後,這是他第一次如此暢快的大笑,這種笑容,只有遇到江塵的時候,纔會有。
楊不凡和江塵同時伸展雙臂,來了一個大大的熊抱。
這一幕可驚呆了在場所有人,連仙皇高手都驚駭的張大嘴巴,不敢相信眼前的事情是真的。
“這小子是誰啊?一個小小的金仙而已,竟然讓凡王如此的重視。”
這是所有人心中共同的疑問,他們都能夠感受到,此刻的凡王是真正的開心,起碼這麼長時間他們都沒有見過凡王如此暢快的大笑,而且不顧身份和對方擁抱,可見對對方是何等的重視。
楊不凡仔細打量江塵,在察覺到江塵的修爲之後,即便心裡早有準備,也是震驚的無法自己。
“兄弟,你的修爲進步,實在讓人接受不了。”
楊不凡拍了拍江塵的肩膀,雖然吃驚,但楊不凡也不會太過於意外,畢竟親眼見識過江塵的天賦,眼前這個人,本身就是一個奇蹟,是一個讓自己都敬佩萬分的絕世妖孽。
“楊兄的進步同樣讓人很是震驚啊。”
江塵說道,這話可一點不矯情,也不是恭維,楊不凡能夠這麼快的就突破到半步仙皇,讓他也是感覺到很意外,畢竟從仙王后期到半步仙皇,這一步不是那麼容易邁過去的。
“凡王,這位小兄弟是?”
一個仙皇初期的老者開口問道。
“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江塵,是我楊不凡的兄弟,來到凡王府,那就是貴客。”
楊不凡介紹道,他似乎很久沒有這麼開心了,雖然他和江塵分開的時間並不長,但在這裡相遇,和在罪惡深淵,那完全就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
“凡王的朋友,那自然是凡王府的貴賓了。”
“是啊,凡王的朋友,想來也肯定不是簡單的角色。”
…………
衆人連忙給江塵打招呼,不過江塵不是傻子,自然能夠聽得出,這些人對自己只不過是敷衍罷了,沒有人真正將自己這個金仙放在眼中,畢竟彼此間的差距太大了,他們都是半步仙皇,甚至是真正的仙皇高手,豈會看重一個小小的金仙。
如果不是看在凡王的面子,他們恐怕都懶得和江塵多說一句話,這基本上是肯定的。
對於這些,江塵只是抱拳迴應,他笑了笑,並未放在心上,他們如何看待自己,江塵本身也不在乎。
“兄弟,走,來參觀一下我這王府如何,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靜修的場所。”
楊不凡攬着江塵的肩膀,大步向着王府內走去,看的衆人羨慕無比,他們知道,自己根本沒有機會能夠和凡王如此的親近。
“白翁,這小子究竟是誰啊?怎麼如此被凡王器重?”
凡王和江塵離開後,一羣人頓時就將白翁老者給圍住了,他們太好奇了,這人是白翁老者帶回來的,想來白翁老者多少會了解一些。
“他叫江塵,是凡王在外面結交的朋友。”
白翁老者笑着說道。
“廢話,這一點誰看不出來,我們只是很疑惑,以凡王的身份,怎麼會和一個小小的金仙交朋友。”
一個仙皇老者問道。
“小小的金仙?你們萬萬不可小看此人,就在剛纔,他以金仙后期的修爲,殺了仙王中期的福天公子,就是那個福城城主福奎的兒子,屍陰宗的那個天才。”
白翁老者說道。
“什麼?”
聞言,在場的人無不驚呼了起來,滿臉的不敢相信,福天公子他們都聽說過,屍陰宗的天才,還是有些名氣的,而且年紀輕輕就達到了仙王中期的修爲,極其難得,更重要的是,屍陰宗的手段都很是毒辣,非常難以對付,江塵竟然能夠金仙后期的修爲殺掉福天公子,這話如果不是從白翁老者口中說出來,他們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擊殺一個仙王中期並不算什麼,在場的人隨手就能夠捏死一個,但以金仙后期的修爲滅殺仙王中期,那概念就完全不一樣了,僅僅這一點,他們對江塵的看法就有了極大的改變,再也沒有半點小覷之心,如此逆天的天賦,將來的成就肯定是不可限量的。
同時,對於凡王爲何會如此重視一個金仙,他們也算是明白了,說白了,這就是一個巨大的潛力股。
“你們想知道凡王在罪惡深淵的事蹟嗎?”
白翁老者習慣性的捋虎鬚說道。
“你知道?”
在場的人頓時來了興趣,對於凡王在罪惡深淵的事蹟,他們本身就是非常感興趣的,聽到白翁老者竟然知道,想來肯定是從江塵那裡聽說的。
“當然,凡王的崛起,真都不是偶然,你們看着吧,將來的凡王,註定成大器…………”
白翁老者將自己所知道的事情給衆人說了一遍,這些話都是從江塵那裡聽來的,不過到了白翁老者這裡,免不了添油加醋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