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飛身體顫抖的非常劇烈,這是天大的陰謀,這個世界上除了他們父子兩個之外,再也沒有第三個人知道,即便是一直幫助他做事的餘家,也根本不知道他煉丹的目的,但現在江塵僅僅憑藉着一個丹方就猜出了所有的一切,甚至將他們的陰謀給揭露了出來,此刻的沈一飛,真正感覺到害怕了。
謀反,無論是在一個國家,還是在一個大勢力,都是罪大惡極的事情,成功了,自然掌控一切,站在最高處,失敗了,就會遭受萬人唾罵,遺臭萬年,而且不得好死。
所以謀反這種事情,一般情況都是秘密進行,除非有了足夠的把握,纔會直接展開,而對於沈一飛父子來說,現在時機還差的遠呢,更是沒有半點把握,如果這個時候這個謀反的大陰謀被世人知道的話,迎接他們父子的,將會是毀滅性的打擊。
嘶~
餘家衆人均是倒吸一口涼氣,這個秘密實在太大了,餘家的人現在根本無法平靜,如果讓他們一開始就知道沈一飛父子要謀反的話,就算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參與進來,一旦謀反失敗,餘家必然受到株連,即便成功了,沈一飛父子連對他們有着大恩的風羅門都敢動手,那他們餘家也不會有好果子吃,不管怎樣,餘家最終都不會有好下場。
小小的餘家,夾在一場如此大的陰謀當中,根本就是一顆棋子,餘家的人不是傻子,到這個時候,自然能夠看明白這個道理。
江塵彎下身子,欺到滿頭大汗的沈一飛近前,繼續問道:“現在告訴我,你爹,修煉的是什麼邪功?”
“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父子根本就沒有打算謀反,我爹也沒有修煉邪功,我爹只是受了傷,需要嗜血草來治療罷了。”
沈公子似乎反映了過來,當即矢口否認。
噗嗤!
啊……
可惜,沈一飛的這種否認在江塵面前是沒有用的,只能夠給自己帶來痛苦,就在他話音剛落,江塵的長劍已經從他另外一條手臂劃過,斬掉了他另外一條手臂。
“哼!要是別的問題,你或許能夠忽悠我,但在煉丹上面,你在我面前,就是一個白癡,用嗜血草來療傷,是你傻還是你爹傻,還是當我是傻子,沈一飛,我的耐性是有限的,同樣的話我不想再問第二遍。”
江塵冷哼一聲,長劍直接放到沈一飛的一條腿上面。
沈一飛整個人都絕望了,身爲風羅門第一天才,竟然失去了雙臂,這對他的打擊實在太大了,在他的眼中,江塵就是一個魔鬼,是一個殺人魔王,他心裡已經被無限的恐懼形成了一道陰影。
“我說,我說,我爹修煉的功法名叫嗜血魔功,一旦吸收了嗜血草的嗜血功能,就可以修煉大成,對戰的時候可以吸收別人的血氣來滋補自己。”
沈一飛再也不敢有半點遲疑,將所有的一切都說了出來,他幾乎可以肯定,只要自己再不按照江塵的問題來老老實實回答的,對方的長劍,下一刻就會切斷自己的一條腿,江塵絕對不是在給自己開玩笑。
“嗜血魔功?這種邪惡的功法,傷人不利己,看來你們父子爲了全力和欲.望已經喪心病狂了,既然如此,我就幫風羅門做一件好事。”
江塵伸手拍了拍沈一飛的臉,笑着說道。
看來這個閒事必須要管一管了,當然,江塵要管閒事,絕對不是好心要去幫助風羅門,仙界太大了,風羅門這樣的大勢力也不知道有多少,江塵可沒有功夫一個個去幫助,江塵既然要出手,那就肯定是有自己的想法。
第一,這牽扯到自己父親的尊嚴,傷害了江震海,這個罪魁禍首,就一定要挖出來,就一定要將其毀滅,讓其付出無法想象的慘重代價。
第二,如果自己能夠和風羅門交好的話,對江塵來說,不是一件壞事,可以讓他很快在風馳仙域立足,江塵已經得罪了縹緲仙域,光明仙域,迷羅仙域,三大仙域所有的大勢力和仙庭都被他給得罪了,如果能夠在風馳仙域建立一些屬於自己的基礎的話,江塵自然不會拒絕。
機會這東西虛無縹緲,不知道什麼時候會來,但來就要好好的把握,江塵這次來風馳仙域,本來的目的只是爲了救江震海,沒想過要在風馳仙域立足,畢竟想要在一個大仙域立足的話,還是比較困難的,奈何上天給了自己這麼一個機會,如此的話,江塵自然是要去把握的。
“江塵,你,你想要幹什麼?”
沈一飛似乎看出來江塵的意圖,臉上頓時流露出驚恐之色。
“幹什麼?你這麼聰明應該能夠猜得到纔對,你們父子的末日,就要到來了,要怪的話,就怪你們不該得罪我。”
江塵的語氣突然間變的冰冷,他一把將沈一飛從地上抓了起來,然後撕開祖龍塔的口子,對着江震海說道:“爹,你走進我的祖龍塔,咱們去風羅門走一趟。”
“好。”
江震海沒有絲毫猶豫,直接走進了祖龍塔內,江塵是一個非常有主見的人,而且自己的兒子註定是一個要幹大事的人,無論江塵要做什麼,他都會無條件支持。
江塵拉着沈一飛,就要向着風羅門的方向飛去,轉眼看到餘家的人顫顫巍巍的跪在地上,這個家族,沒有被滅亡,但也絕地不能如此輕易的算了。
看到江塵的目光,本來已經開始有些放鬆的餘家衆人神情再次大變,這個殺人狂魔要是想要滅掉他們的話,實在是太簡單了,擡手殺了也不耽誤去風羅門找沈一飛的老子算賬。
“江公子饒命,江公子饒命啊……”
餘家衆人連連磕頭,五管事更是哭的一把鼻子一把淚。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給你們餘家五分鐘的時間,拿出十億皇品仙元石來,不然的話,就全部要了你們的性命。”
江塵語氣不容置疑,這次要是不讓餘家大出血一次,豈不是太便宜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