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油,加油!”妹紙們齊齊加油,還有開盤口的在收賭資,賭這次誰會打贏,看樣子這兩位經常打,不然,不會以他倆的輸贏開盤口。這兩隻玩意真是太有出息了。
“兩隻蠢貨!”龍尊很是鄙視的嘀咕一句。
“蠢貨,蠢貨哦,呀呀”。蕭萌跟着大叫。
“誰在說本大爺蠢貨呢?不想活了,還是……?呃……?”
“敢喊本老爺蠢貨,這是要造反嗎?不知道本老爺神通廣大,法力無邊嗎?我這就收拾……,哎呀……?”
打的獸血沸騰的熊大業和金龍魚聽到有人譏諷,熱血上頭根本沒有看清形勢,張嘴就是這麼一通。
這兩位習慣於裝大爺了。
眼圈熊憨態可掬,金龍魚化形後太帥了,這都是本錢,所以,在村子中混的相當牛逼。眼圈熊相當於婦女之友和小朋友的頭,金龍魚成了全民偶像,雖然受到男性村民嫉妒,但女性村民願意捧着金龍魚,男性村民只能忍着怒火。
這般情況就造成了他倆肆無忌憚的習慣,說話都不經大腦了。
此時,他倆發現發威的對象是龍尊和蕭萌,霎間渾身汗毛都豎立起來,恨不自打嘴巴,這種話也敢當着龍尊大哥大說?自己纔是活膩味-,..了。
“哎呦喂,這不是英俊瀟灑正義無限的龍尊老大嗎?您老說的對,我就是一隻蠢貨啊,呵呵”。
眼圈熊一腳踹開金龍魚,對着龍尊憨笑着賣好,大爪子落在肚皮上拍着,顯示自己是個活寶的事實。
“萌萌,你最近越來越可愛了,真是國色天香的美人坯子,長大了,肯定比雲羅還要美上一分,龍尊老大,你說我說的是不是這個理?你要是不同意這話,我就和你急”。
金龍魚揉着流血的鼻子飛過來,將一大堆恭維砸在蕭萌身上。
龍尊最重視這個妹妹了,拼命拍蕭萌的馬屁,龍尊的怒氣就能散掉。這是金龍魚的覺悟。
且!
包括丁丁在內的村民,集體發出這般動靜,鄙視這兩隻沒有骨氣的生物,方纔還裝大爺裝的很嗨,怎麼一惹到小正太龍尊,就這德行了?
熊大業不是連蕭城都敢罵,並經常自我標榜勇敢巨熊的嗎?
金龍魚不是經常炫耀,曾用大尾巴狠狠砸過蕭城,砸的蕭城不得不奉上塑形仙果賠罪的嗎?怎麼轉眼間這兩位走道都昂着腦袋的傢伙,變成這副溜鬚拍馬的德行了?
這種無恥玩意不鄙視一番,都對不住自己。
如是,大姑娘小媳婦們加上一衆荷爾蒙分泌過量的男性村民集體鄙視,並斜着眼打量他倆,就差喊一聲‘你倆還能更無恥嗎’。
對此,這兩位渾不在意,相比捱揍的風險,面子什麼的都不重要,在龍尊面前裝大爺,那是極不明智的舉動,弄不好會有生命危險,誰敢嘚瑟?
“你倆,馬上消失”。龍尊很屌的發出這麼一句話。
熊大業和金龍魚於心底腹誹,小正太太能裝了,但真就不不敢繼續嘚瑟了,龍尊比蕭城還要難說話,此地危險,快撤。
“喏,我這就消失”。熊大業躬着身子小聲應和一聲,轉身面對村民,霎間挺起腰板,龍行虎步走了出去。
這廝的氣質變化之快,讓村民們目瞪口呆。
金龍魚訕訕的笑着,留下一句‘老大有事就喊我’,轉身搖着摺扇,一步三晃,不忘和小姑娘們‘眼神交流’的離去。
這兩位,裝逼的能力絕對可怖。
“好厚的臉皮啊,萌萌,你覺着呢?”丁丁佩服的看着,轉身問萌萌。
“我不知道喏”。萌萌習慣性搖頭。
“哼,以後啥都不問你了”。丁丁噘嘴。
村民們愣了片刻,齊齊大笑,龍尊眼底顯現一絲開心,不過,很快就隱藏下去,板正太臉裝的一本正經。
村民們齊齊看向小樹林,可惜,那裡被佈置了結界,神念都窺看不到,不知道蕭城被打成了啥樣?好期待啊。
小樹林,邢嬋隨意佈置的小型結界之中。
呼呼……!
邢嬋用胳膊肘頂開蕭城的臉,躺在男人懷裡拼命喘氣。
“拉蕭城進來佈置結界後,準備審問的,怎麼就被這流氓撲倒,然後,被親了這麼長時間呢?……該死的,親就親唄,舌頭探進來搞毛?好害羞……,真討厭,不要臉……!”
她在心底大罵蕭城的混賬行爲。
邢嬋頭昏腦漲想着,身體軟的像是棉花,用極大的意志力回覆一絲清醒,努力踢出一腳,將蕭城踢到一邊。
蕭城毫不氣餒,死皮賴臉撲回去,一邊甜言蜜語低聲說着‘寶貝,你的口水好甜啊,難道你是蜜做的,別拒絕啊,我在真摯的追求你呢’,一邊厚着臉皮,再度封住了邢嬋的小嘴。
邢嬋掙扎兩下,身子更軟了,‘嗚嗚’的反抗着,小拳頭無力的敲打着蕭城後背,但一點作用都沒有,完美到極致的身軀扭動着,似拒還迎的樣兒,讓蕭城的氣息都變粗了。
這廝死死抱住了不安分的大姑娘,細細密密的親了大半天,親的邢嬋都不知身在何地了,他的手不老實的伸進了大姑娘的衣衫中,向着飽滿位置移去……。
邢嬋早就忘了審問出‘狐狸精是誰’的事了,腦子中一團漿糊,只知道渾身上下的火熱感覺無處發泄,口中也不知哼哼唧唧些什麼。
看樣子,蕭城於這方面的技巧相當高,手底幾下動作,就將她撩撥的不知北東了。
邢嬋軟成了一灘水,這般時刻,估計,蕭城想要做些什麼,這位生性腹黑潑辣的超模國師也不會拒絕的。
蕭城相當得意,卻強忍着不捨,將作怪的手抽了出來。
就像是熊大業說的,他這人,只要還沒失去意識,那麼,做事絕對光明磊落,不會暗室欺心。
若是於此時要了邢嬋,他會看不起自己的。和龍白霜的事完全是意外嘛,兩者有着本質區別,不一樣的。
溫溫柔柔的,將迷糊狀態的邢嬋抱在一邊,讓她倚着大樹喘息,順手將美女國師酥胸半露的衣衫繫好,然後,乘着邢嬋意識不清晰的時機,轉身,跑了。
十幾個呼吸後……
“蕭城,你個大賤人,你敢耍我?你等着,我要咬、死、你!”邢嬋大吼起來,聲震落雪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