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極度暴躁的郝剛聽到電話鈴聲,就極不耐煩的將手及不耐煩的問道:“是誰!有話快講!有屁快放!”
“郝政委,天上人間讓張書記帶人給抄了,現在紀委的人正在往您家去呢?您快躲躲吧!郝政委!我不跟您多說了,我現在是悄悄的給您打電話。”說到這裡電話裡就傳來嘟嘟嘟的忙音。
“什麼!天上人間被抄了…”郝剛話還沒說完,電話裡就傳來忙音,聽到這個聲音他連忙從牀上爬了起來,穿好衣服,快速的打開櫃子,從裡面拿出一個袋子,將旁邊的一個櫃子裡的錢和身份證還有護照等東西都裝進袋子裡,然後就匆忙的向着家門口跑去。
剛的妻子見到郝剛拿着行李往外跑,就連忙上前問道:“老郝!這麼晚了你拿着行李是要去那裡啊?”
慌張的郝剛邊走邊說道:“老婆!紀檢要找我,所以我現在必須馬上走,等過一陣子我會給你打電話。”說到這裡,郝剛就隨開家門,向着樓梯快步走去。
當郝剛走到樓梯拐角處,就聽到樓下有人正往上走,他透過樓梯的間隔,往下一看,一眼就認出幾位紀檢的幹部往樓上走,於是他就連忙提着包往樓上跑去。
剛跑到樓上,就順着樓梯的間隔處往下看去,見到那幾位紀檢幹部已經敲開他家的門,對着他妻子問道:“你好!我們是市紀檢的,請問剛在家嗎?”
剛妻子聽到紀檢幹部的話,臉色立刻變的蒼白,聲音顫抖地回答道:“我們家郝剛今天晚上的時候出去了。到現在他還沒回來!”
那名紀檢幹部聽到郝剛他妻子的話,就問道:“那我們可以進去看看嗎?”說着也不等郝剛的妻子回答,就直接走了進去,他們走進郝剛家,就立刻直奔郝剛的房間,見裡面空無一人。但是牀上的被子卻凌亂不堪,而牀頭櫃邊卻還有一根沒有熄滅地香菸,就伸手摸了摸牀,感覺到上面還有餘溫。就連忙跟他的同事說道:“牀還是熱的,估計是聽到風聲剛跑,現在我們留下三個人搜查這裡,其他人立刻給我去追郝剛,千萬別讓他給跑了,我現在就給王書記打電話。向他彙報這件事情。
剛看着紀檢幹部進入他家,腦袋就立刻飛速轉動了起來。身爲老警察的他知道最危險地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想到這裡他想起樓頂上的小閣樓,就立刻轉身向着樓上爬去。
就在紀檢幹部對郝剛家進行搜查的時候,吳凱正和陳寶國。王許建三人剛安排好手頭上的事情,剛坐下爲那些移動硬盤的事情展開討論,吳凱看着那些移動硬盤。正準備開口說話地時候,王許建的手機響了起來,王許建聽到手機鈴聲,就連忙對吳凱說了聲對不起,然後立刻拿起手機,問道:“我正開會呢,有什麼話請講?”
“王書記!有人事先走漏了消息,郝剛在我們趕到他家之前剛跑,我們到他家地時候他的牀鋪還是熱的,估計也是剛跑沒多久。
”帶隊的紀檢幹部對王書記彙報道。
王書記聽到彙報吃驚的大聲問道:“你們說什麼?郝剛跑走了!你們是怎麼搞地,怎麼會讓他跑了呢,查!立刻給我查查是誰走漏了風聲。”說到這裡王許建立刻對吳凱彙報道:“張書記!事先有人給郝剛通風報信,現在讓郝剛跑走了。”
吳凱聽到王許建的彙報,雖然對這件事情感到震驚,但是他並沒有將這種震驚表露在臉上,而是平靜的說道:“跑了就跑了吧!今天能夠有這樣地成績算是不錯了,不過我們對於郝剛的追捕我們可不能放鬆,這個人是個老警察,反偵察意識非常強,另外從天上人間的事情上來看,剛雖然是警察,但是還涉黑,因此也造成他的人事關係變的非常複雜,這給我們在對他抓捕工作上帶來一定的難度,因此對陳局長你們公安局來講,抓捕郝剛的任務難度非常大,所以你們要有思想準備。”
陳寶國聽到吳凱的吩咐,就立刻回答道:“請張書記您放心,不管困難有多大,我們一定會克服困難,儘快的把郝剛抓捕歸案。”
吳凱點了點頭,就接着吩咐道:“好!你們有這個決心非常好,不過剛是好警察,曾經又是政委,在公安局裡他可以稱的上經營了很久,在加上這些移動硬盤內的東西,使他掌握了一定的人脈,就說這次的事情,要不是他這些年的經營,也不至於有人會頂風做案給他通風報信,所以在針對抓捕郝剛的問題上,對於抓捕人選上你們一定要慎重考慮,可別把郝剛的眼睛安排進專案組內。”
陳寶國聽到吳凱的吩咐,就立即回答道:“張書記!您放心,我會在人選安排上慎重考慮,排除這個問題。”
吳凱笑呵呵的點了點頭,說
那好!那這件事情就暫時告一段落,現在我們開會研內的事情,雖然我們還沒看這些移動硬盤,但是從着些硬盤的容量和數目來看,估計這裡面的內容涉及的人一定相當廣,搞不好到時候會給我們市的官場帶來大震動,所以在處理移動硬盤的事情上我們一定要慎重。”
吳凱說到這裡就看了看密室內的保險櫃,接着說道:“就這兩個保險櫃已經讓我們感到震驚了,而那四個保險櫃如果真的打開了,裡面的東西搞不好會給我們市甚至全省帶來大地震,所以在開啓這四個保險櫃的時候,我們必須慎重,在開啓的時候你們兩個人必須都要在場,等裡面的東西一取出來就立刻查封,到時候我會安排人來取。”
兩人聽到吳凱的話,陳寶國首先問道:“張書記!那我們準備什麼時候開這個保險櫃呢?”
吳凱聞言,就想了想。回答道:“待會我打個電話給省紀檢的朱書記,到時候我把具體的事情跟他做個彙報,然後再定時間。”吳凱說到這裡,就立刻對一旁一直默不作聲地耿忠吩咐道:“耿隊長!有件事情我想再麻煩你一下,這間房間內的東西,關係重大。我希望你能幫我安排幾位士兵二十小時負責這房間內的東西,直到這些東西被轉移爲止。”
耿忠聽到吳凱的吩咐,就立即恭謹的回答道:“張書記!您請放心,在東西沒取出之前。我保證這間房間內的東西會一件不落。”
吳凱點了點頭,回答道:“那好!這裡就暫時交給你,我們先下去看看下面地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說着吳凱就帶頭走出房間。
剛獨自一人躲在閣樓上,看着大樓下的車子,雖然他是個老警察,但是他還是非常緊張。剛從包裡拿出一張事先準備好久的手機卡,拆開換下原來地手機卡。立刻按出一組號碼打了過去,一會電話就通了,裡面傳來問話聲:“你好!請問找誰?”
“小薛!我是郝剛!現在外面的情況怎麼樣?”郝剛聽到對方的聲音,就立刻問道
對方聽到郝剛的聲音,就立刻回答道:“對不起!你打錯了。”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剛聽到對方掛斷電話。就氣憤的大聲咒罵道:“***!老子在位地時候整天在老子面前裝的跟一個孫子似地,現在老子遇難了,竟然還不接見老子了。狗孃養的。”說到這裡剛就接着一個接着一個的打電話,可是每當他打完一個人的電話,他總會大聲的咆哮一陣,要不是手上地手機對他還有非常大的作用,估計這臺手機不知道要被他砸了多少次了。
憤怒的郝剛想到夕日那些在他面前不斷地表忠心的手下,在這樣關鍵的時候卻沒有一個用的上,立刻讓他那種高高在上的優越感瞬間消失不見,現在的他甚至有種喪家之犬的感覺,暴跳一陣的郝剛,漸漸的開始冷靜下來,現在的他急需知道外面都發生了什麼事情,到底自己被掌握了多少證據,想到這裡他就想到市長荊雲生,於是他就拿起電話,開始按荊雲生的電話號碼,但是當他還沒按好,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聽到手機鈴聲,他立刻按接聽鍵,電話裡立刻傳來一陣壓韻的聲音:“郝政委!你趕緊跑吧!陳局長已經開始組織抓捕組並起草通緝令,另外聽說陳局長和新來的張副書記,好象在天上人間的辦公室裡發現一間暗室,裡面有發現非常多個保險櫃,現在他們正準備開啓那些保險櫃,對了蘭部長先前也在這裡面,我聽他和張副書記的對話,好象是他帶張副書記到這裡來玩,結果張副書記就帶着武警把這裡給抄了。”說到這裡,電話裡就傳來嘟嘟嘟的忙音。
剛聽到這話,突然感覺到全身乏力,一下子癱軟在地上,整個人瞬間蒼老了許多,他愣坐在地上,許久之後才反應過來,連忙拿起手機,按出荊雲生的手機號碼,就直接打了過去,可是他沒想到的是,手機裡並沒有傳來接通的“嘟嘟”聲,而是那動聽的系統聲音:“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號碼已經關機,請稍後再撥。”
聽到這個聲音,他臉上表露出一副不相信的樣子,再次撥打了一次,可是聲音依舊是那樣的動聽,此時這個動聽的聲音對現在的郝剛來說簡直就是最厭惡的聲音,現在的他必須立刻找到荊雲生,否則一旦保險櫃裡的東西被取出,那對所有人來講將會是個惡夢,他開始打荊雲生家裡的電話,辦公室的電話,甚至還有荊雲生幾個情婦的電話,但是卻仍舊沒找到荊雲生,焦急如魂的郝剛,無力的放下手上的電話,靠在牆壁上想着怎樣阻止這件事情,同時他的心裡也開始盤算着怎樣報這個仇。
剛想了許久之後,一段完善的復仇計劃在他的心裡漸漸的形成,
這件事情,心裡再次想到尋找荊福平,希望他可以出法避免保險櫃內打開,最後不得已他只能撥通金偉波的電話號碼,沒多久等多久。電話裡就傳來金偉波的聲音:“你好!我是金偉波!是誰找我?”
“老金!是我!現在你那邊說話方便嗎?”郝剛聽到金偉波的聲音就連忙問道
金偉波聽到郝剛地聲音,就笑呵呵的問道:“原來是郝政委啊!這好象不是你的手機號碼吧!你在那風流呢?怎麼用別人的手機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有什麼好事想兄弟我,昨天我可是聽說你們天上人間裡來了幾個大學生,而且都是紅膏貨色,怎麼樣有沒有給兄弟我留一個。好東西當然要大家共享了,你可不能一人獨吞啊。”
現在的郝剛那裡還有閒心跟金偉波扯這個話題,他氣憤的在電話裡說道:“老金!還獨吞呢!我地天上人間都已經讓張凱帶人給抄了,同時張凱還派紀檢到我家找我。好在我事先接到通知,否則現在我就坐在紀檢裡喝咖啡了。”
電話那頭的金偉波聽到這話,就想到郝剛平日裡常說“自從他擔任公安局政委的那一天起,檢察院的大門他就已經邁進了一半!”當時地他聽到郝剛這話,還經常跟郝剛開玩笑說:“如果郝剛你真的都邁進來了,到時候他檢察院長的職務就讓給郝剛。”想到這裡。他還是爲剛這麼晚打電話跟他開這個玩笑感到吃驚,於是他就笑着問道:“老!這個玩笑可開不得。以前你拿這件事情開玩笑,那時我還會配合你,但是以後你少拿這種事情開玩笑,現在的時局不同了,所以可別再說這樣的事情。老!你這麼晚找我有什麼事情?只要兄弟我能夠辦到的,你經管知會一聲。”
剛聽到金偉波不相信,就立刻說道:“老金!我現在地語氣。
像是在跟你開玩笑嗎?剛纔要不是那個電話來的及時,估計兄弟我這輩子算是真地夭折了,老金根據我剛收到的可靠消息,陳寶國已經開始起草針對我的通緝令了。”
金偉波聽到這話,就立刻收起玩笑心裡,謹慎的問道:“老郝!這怎麼可能呢?之前我們怎麼連半點風聲都沒收到,對了!荊市長知道這件事情嗎?”
“就是因爲我找不到荊市長,所以我纔給你打電話,老金!你幫我聯繫下荊市長,就說是蔡福平指使蘭忠年帶張凱到天上人間去玩,結果張凱就安排武警把天上人間給抄了,我估計這一切都是蘭忠年幫蔡福平想的計謀,爲地是給常正德報仇。”郝剛聽到金偉波的問話,就將他知道的事情告訴金偉波。
“他媽地!這羣狗孃養的東西,我們還沒動他們,他們竟然先動起我們來了,老郝!現在你躲的地方安全嗎?如果安全你就先躲一晚,我馬上就去找荊市長,等我請示了荊市長,到時候我再跟你聯繫。”金偉波在電話裡邊大聲咒罵,邊問道。
剛聽到金偉波的話,心裡還產生一些感激,他回答道:“目前算是安全,不過天亮之前我必須離開這裡,老金!有件事情麻煩你。”
金偉波聽到這話,心裡就老大的爲難,但是他還是虛僞的回答道:“老!我們怎麼說也算是多年的朋友了,現在兄弟你有難了,我怎麼可以見死不救,你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去做,就知會一聲,能夠辦到兄弟我一定幫你辦到。”
剛雖然並不相信金偉波話中的真實性,但是現在金偉波能夠這樣跟他說,經管明知道有可能是騙人的,但是他還是非常感激的說道:“老金!有你這句話算我郝剛這輩子沒白交你這個朋友,我知道現在如果讓你做一些事情那就是爲難你,所以我也不要求什麼,就希望你能夠幫我買幾張手機卡,還有準備一些錢,我剛纔在離開家的時候跑的比較匆忙,所以身上帶的錢並不多,希望你能幫我想辦法搞些錢來。”
“好!這件事情交給我,我一定會馬上幫你安排清楚,你就安心的等我電話。”金偉波聽到剛的要求,深怕郝剛還會提什麼要求,就立刻回答完就接着掛了電話。
剛聽到金偉波的話,眼裡閃過一絲歹毒的目光,冷冷的說道:“蘭忠年!張凱!陳保國!你們等着吧!”
此時的金偉波那裡知道郝剛向他要錢是爲了買兇殺人的報復計劃,直到後來吳凱出事後,金偉波才知道自己幫郝剛準備的錢是被用來買兇殺人,結果就是因爲他爲郝剛提供這些錢,把他送上了斷頭臺。<龍翔杏林第二卷商場風雲第一百二十七章郝剛出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