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娟做完美容,懷着愉快,欣喜,期待的心情開車回到她家所在的小區,多久以來許娟都沒有像今天這樣這麼開心過了,不知道處於什麼原因,她感覺到自己的人生好像多出了許多從年輕的時候纔有過的東西,她鎖好車門,提着包,邁着輕快的步伐,走進自己的公寓所在的單元內。
也許是因爲心情好的緣故,許娟哼起了小時候她最喜歡的小調,這首小調她已經非常多年都沒哼過了,可是此時當她重新哼起這首小調的時候,讓她彷彿又回到自己的少女時代的那份天真,滿懷喜悅地許娟走到自己公寓門口,從包裡打開公寓的門,正準備推門而入的時候,突然有一雙強有力的手從背後伸了出來,一隻勒住她的脖子,一隻捂住她的嘴巴,拽起她向着房子內走去。
這場突然的變故讓滿懷欣喜的許娟立刻意識到發生什麼事情,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從她內心猶然升起,嚇的她是臉色蒼白,她手舞足蹈,不停地掙扎着懸在半空中的四肢,試圖掙脫那人的懷抱,她想喊叫,但是嘴巴卻被隻手緊緊的捂住,甚至讓她快要窒息,突然她感覺自己被臨空一甩,整個人一下子摔在牀上。
許娟被這麼一摔腦袋立刻有種悶悶的感覺,她恐懼的看着眼前的四個男人,色迷迷的看着自己,心裡直打寒戰,渾身的汗毛都直了起來。語無倫次地問道:“你…你們要幹什麼?”
“我們要幹什麼?哈哈!兄弟們!你們說我們要幹什麼?”其中一位臉上有着一道明顯地刀疤男人滿臉猥瑣的表情,笑呵呵的回答道
當刀疤男問完之後,立刻有一位滿臉橫肉的男人笑眯眯地回答道:“聽說你是北京第一淫婦,而我們又是東北四大淫棍,你說淫棍碰到淫婦,要幹什麼?當然是要幹你了,騷娘們!今天晚上我們一定會讓你飄飄欲仙,讓你看看什麼纔是男人!”
“哈哈..!哈哈...!大哥!你看這個騷貨,滿臉的媚樣。我估計她上輩子就是狐狸精轉世,簡直就是從骨子裡都表露着一副風騷的樣子,只是從她的外表來看,估計這些年來一定是沒有得到過真正的不滿足,今天既然有人請我們來,那說明是我們東北四大淫棍跟你這個北京第一騷婦的緣分,待會哥幾個一定會好好地憐惜你,讓你明白什麼纔是真正的女人!”說到這裡那個男人“哈哈!”大笑了起來。
如果是平時許娟見到這個場合心裡非但不怕,反而還有些興奮,刺激。但是自從今天完上她見了吳凱之後,她的整個心都已經被吳凱給填滿,現在她的眼裡除了吳凱就再也容不下其他男人,雖然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夠征服那個讓她心動的男人。但是最起碼現在的她已經完全從淫婦變成一個貞潔烈女,一位只爲她心裡的男人守護已經不堪的貞節的女人。
意識到自己身上將要發生什麼事情的她,面如土色。冷汗從她地身體裡不停的往外冒。她看着四個如同惡狼般的男人,身體顫抖的邊往牀邊退邊心虛地說道:“幾位大哥!雖然我不知道是誰派你們來的,但是你們知道我是誰就應該知道我有什麼背景,幾位出門在外也不容易,如果願意交個朋友的話,我這裡有些錢,幾位可以拿着這些錢到夜總會去足夠你們叫上幾個小姐睡上一晚。以後如果有機會再見。我一定重謝幾位。”許娟說着從包裡拿出一疊錢來,心裡怦怦直跳地看着眼前地四個男人。
那個刀疤男人看了一眼許娟放在牀上的人民幣。笑着走上前,伸手拿起錢,在手上摔了摔,目光重新落在牀上的許娟身上,絕美的曲線身段畢露無疑,充滿彈性的豐滿雙峰似乎要撐破胸罩,好像在故意誘惑他似的,讓他覺的心中有一股強烈地衝動,全身上下象火燒一般難受,他一步步地逼向許娟,笑呵呵地說道:“看來外面傳言一點都沒錯,你確實非常有錢,不過我們哥是錢也要,人也要,你說現在該怎麼辦呢?”說着就一下子向着許娟撲去。
許娟在聽到對方稱想要人財兩得的時候,就知道對方爲地並不是錢,可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的身體已經被眼前的這位男人死死的壓在身下,惶恐不安的她不停的揮舞着雙手,掙扎地身體試圖抗拒對方的侵犯,但是她沒拍打幾下站在雙手旁邊的三個男人立刻涌了上來,將她的四肢死死的按住,讓許娟想掙扎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但是不斷的掙扎着自己的身體,以求不讓對方得逞,但是雙拳難敵衆手,她那薄弱的力量非但沒有阻止對方對她的入侵,反而徹底的挑起幾個東北大漢的獸性,帶着“吱拉”一聲,許娟身上的衣服被無情的撕裂,她的衣服被一件件的從身上撕扯下來,漸漸的一副潔白如玉的身體徹底的呈現在四個男人的面前,帶着淫笑她的胸前那對驕傲被一隻手捏的不斷變形,最終一陣毫無徵兆的疼痛從她的下體傳來的時候,兩行熱淚從她眼睛裡流了出來,她知道自己被輪姦了,許娟的眼神空洞,靜靜的看着天花板,無力地承受着幾個男人輪番在她身上實施獸慾,以往那種讓她感覺到興奮的感覺現在卻是讓她難受無比,那種無法忍受的痛苦,在她的五臟六腑中煎熬,衝撞,真正撕心裂肺,漸漸的許娟感覺到自己的意識慢慢的飄離她的身體,越來越模糊,最後生命好像她再也沒有一點點的知覺,之後房間內除了幾個男人淫笑的聲音之外,就是照相機拍照時所產生“咔嚓!咔嚓!”地聲音。
早晨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橫照到牀鋪上,細細的塵埃在蒼白的光柱裡不停的舞動,凌亂不堪的房間內到處掉滿了衣服的碎片,在房間中央的牀上,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如同屍體般一動不動靜靜地躺在那裡,眼色無神地看着天花板,分佈在她身體上的那些抓痕和淤痕見證了昨天晚上曾經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冰冷的眼淚順着她的兩頰流進嘴裡。又流進心裡,把她的那顆已經破碎的心也給冰透,她默默的承受着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一聲聲壓抑的,痛苦地唏噓,彷彿從她靈魂深處艱難地一絲絲地抽出來,散佈在臥室裡,織出一副暗藍的悲哀。
在一座別墅裡,張倩倩正拿着一疊照片,邊欣賞邊放聲大笑。她笑了許久之後,重新拿起那些照片,狠毒地說道:“許娟!沒想到吧!我已經警告過你,可是你***竟然當老孃的話是放屁。你不是喜歡男人嗎,你地賤b不是想男人嗎?你看我這個姐妹對你不薄吧!一找就給你找了四個,哈哈!”
張倩倩滿臉得意的看着照片。破口大罵的時候。她身邊地一位面色白皙地年輕人,滿臉疑惑地看着張倩倩從來都沒有出現過的表情,不解的問道:“姐!你不是跟許娟是死黨嗎?你們兩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都說戀愛中的女人其思維、語言和行動都呈無序狀態,說這樣的女人智商爲零,而這句話形容在張倩倩身上一點都不爲過,此時的張倩倩滿腦子裡想的都是吳凱地影子,想地是因爲許娟的出現讓她原本就要成功地計劃最終化爲泡影。張倩倩就感覺到腦袋“嗡”的一聲。憤怒的火在胸中瞬間熊熊燃燒起來,她並沒有回答年輕人的問題。而是笑着從口袋裡拿出手機給許娟打了過去。
許娟渾身顫抖地站在浴室裡任由着冰冷的自來水沖刷着她的身體,她想要用水將她骯髒的身體沖洗乾淨,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她越衝心裡越覺得自己的身體特別的骯髒,現在的她眼裡已經流不出一滴眼淚,昔日裡那個沉浸在慾海中醉生夢死的她,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被輪姦了,回想昨天晚上的那一幕,對她來講彷彿就是一場噩夢,一場這輩子都會纏繞着她的噩夢,使她感覺到自己好像掉進冰窟窿裡,從頭到腳都涼了。
許久之後許娟房間裡的電話響了起來,她聽到電話鈴聲,隨手拿起一條浴巾裹在身上,走到房間內拿起電話,還沒來得及出聲,電話裡立刻傳來張倩倩刺耳的嘲笑聲:“許娟!昨天晚上的舒服吧?怎麼樣?我給你找的男人不錯吧?看你滿足的樣子我想應該不錯,哈哈!騷貨!現在你應該知道跟我搶男人的下場了吧?不知道今天這個照片要是送到我們敬愛的許部長那裡,你說許部長會怎麼樣呢?對了最後忘記告訴你一聲,昨天晚上的那幾個男人是艾滋病患者,如果他們沒戴套的話,你可要買好《治愛靈》哈哈!”
開頭,許娟非常吃驚,接着非常害怕,回想自己身上遭受的經歷,許娟臉色煞白….接着,她的恐懼變爲憤怒,她使勁的握着話筒,雙眼變暗,突然閃爍一下,又變的漆黑,接着燃起了不可揭制的怒火,對着電話大聲咆哮道:“張倩倩!你這個王八蛋!你這個婊子養的臭婊子,老孃我搶了你什麼男人,二十幾年來我一直讓着你,你還真的以爲我怕你不成,有種你馬上把照片送到我家老頭子那裡,如果每沒種就***夠娘養的!”說到這裡許娟憤怒的將電話摔在地上,整個人蹲在地上放聲大哭起來。
許娟不知道哭了多久,雖然她此時遭遇了這麼大的劫難,但是在最後還是慢慢的冷靜了下來,儘管她知道張倩倩的佔有慾極強,但是她還是沒想到張倩倩竟然會是個心裡歹毒的蛇蠍女人,更沒想到的是張倩倩竟然會對她下毒手,想到張倩倩最後一句話,如同一根燒紅的鐵針捅進許娟的心臟裡來,還攪了兩下,使她痛苦得幾乎咆哮起來,心中的仇恨如同一根爆竹信子,很快引着了她心中的火藥庫,她像看到災難之根一樣,立即變的狂暴起來,她的手握成了一個結實的拳頭,真想現在馬上衝到張倩倩的面前,狠狠的給她一拳,以此解解她心頭的憤怒,然而理智告訴她,這樣不行,不能這樣便宜了張倩倩,想到這裡她連掉落在地上的浴巾也沒撿,走到掛着她的藝術照的牆壁前,伸手拿下相框,裡面露出一個鑲入式的保險櫃。
此時的許娟就像是一頭困守洞穴,陷於絕境的母狼,準備把她碰上的任何東西都撕成碎片,心中燃燒着最爲猛烈的憎恨,憤怒達到了頂點,如瘋如狂,她瞪圓了眼睛看着擺放在保險櫃裡的一疊厚厚的賬本,眼中幾乎要拼出可怕的火花,怒聲說道:“張倩倩!我會讓你全家人都爲此付出代價的。”
吳凱坐在餐桌前邊享受着早餐邊聽虎衛向他彙報張倩倩向許娟作出報復的事情,當吳凱聽完虎衛的彙報,臉上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當初他準備離間兩人的時候就是猜到許娟手裡很有可能掌握着張倩倩的秘密,所以才針對兩人的弱點使用美男計,試圖分裂兩人,但是她卻沒想到張倩倩的內心竟然會這麼的狹窄和毒辣,爲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對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下此毒手,想到這裡吳凱自言自語的說道:“看來古人說的一點都沒錯,最毒婦人心,張倩倩簡直就是典型的蛇蠍女人!”<龍翔杏林第二卷商場風雲第二百一十九章蛇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