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劍_第三百五十五章 煙蘭

“是,公子。”

葉子龍又問凌煙蘭許些問題,包括極樂宮,包括凌煙蘭的身分,包括那兩個丹方的來歷等等,這才瞭解到極樂宮是位於兩國邊境的一個門派,這個門派以“享極樂”爲宗旨,隨心所欲,爲所欲爲,且極樂宮內多男女苟且之事,但極樂宮的實力也不弱,宮主是一名高階武王,另外還有一名大長老是初階武王的修爲;而花魅兒五人,極樂宮內,算得上是很有實力的第二代精英弟子,可是玉芝珊瑚蟲尖刺之下,卻是毫無抵抗之力。

凌煙蘭邊說着極樂宮的相關情況,邊偷偷注意着葉子龍的神色,她看到的全是不屑一顧之神情,這讓凌煙蘭有一種時空錯亂的感覺,“那種神情不是公子特意裝出來的,完全是自然反應,難道說武王也不是公子的對手嗎?”

而凌煙蘭,身份也不算低,是一位千人騎將軍之女;另外還有一個身份則是羽化門弟子,這也是凌煙蘭先前對五名極樂宮弟子放出那句狠話的底氣所,因爲羽化門是大慶國頂尖的三大門派之一,其餘兩個門派,一個便是白澤羽加入的聖火門,還有一個則是太元門!

凌煙蘭說到那兩個丹方的來歷時,卻很是有些哀傷,原來是凌煙蘭與羽化門的師兄師弟,師姐師妹,歷練時,無意探得的一方古洞府,翻遍了整個洞府,找到了一枚儲物戒指,儲物戒指裡有不少的丹藥,有一些煉丹材料,有一個煉丹爐,還有不少的丹方,其便有那兩個毫不引人注意,實質卻驚天動地的丹方。

分享寶物之時,其他人都瞄準了丹藥和材料,煉丹爐和儲物戒指,還有其他丹方大家也是爭執不休,偏偏那兩張丹方,無人問津,即使有人拿起來,一看,卻什麼都看不了後,就扔到了一邊;後,凌煙蘭憑着她的直覺,拿了“長壽丹”與“瘋魔丹”的丹方。

可當他們拿着寶貝走出古洞時,卻碰到了極樂宮弟子,凌煙蘭他們一共有五人,可極樂宮足足有二十來人,且修爲都武君之境,羽化門弟子血戰之後不敵,凌煙蘭拼命狂逃。

然後,就有了開始那一幕。

葉子龍聽完來龍去脈之後,立馬下令:“帶我去極樂宮。”

凌煙蘭張了一下嘴,“公子,就我們兩個人?”

“你要是怕的話,我一個人進去就行了。”

“我……”凌煙蘭語塞,遂即趕緊說道:“小女子爲婢,自當要爲公子分憂。”

隨後,兩人便往極樂宮趕去,葉子龍自然不是爲了去給凌煙蘭的同門師兄弟們報仇雪恨,他是爲了那些煉丹材料,丹方既然是同一個儲物戒指裡現的,那裡面的靈藥材料,說不定就有其的一種兩種。

這個機會,葉子龍當然不會放棄。

另一邊,葉子龍從天一宗禁地,來到橫斷山脈之後,守天一山外面的符震、無空老祖,還有莫老,看到天一宗生的劇變,心下都有些驚慌,符震與無空老祖不用說,葉子龍若是死了,他們也活不了;至於莫老,除了不能向那個武皇交待之外,他還葉子龍的身上下了重注。

好,符震與無空老祖安然無事,也就知道葉子龍沒事,他們聚了一起,想探查葉子龍是不是被天一宗給抓住了,可天一宗戒備森嚴,他們完全找不到機會,正當束手無策之際,天一宗的弟子開始下天一山,尋找葉子龍,尋找重傷者……

一看這狀況,莫老三人皆明白葉子龍逃了,可逃到什麼地方,他們又不知道;後,三人決定分頭行動,各尋一方,鐵蒼熊還是和莫老呆一起,他們要趕天一宗的前面,找到葉子龍。

葉子龍兩人走出變成荒漠的橫斷山脈後,有不少到橫斷山脈獵捕野物或採摘草藥的,看到僅僅一天時間,森林就變成了荒山,個個恐懼不已,直說是不是上天怒,要降下懲罰,不然怎麼好好的森林沒了呢?於是乎這些人又開始了祈禱,還有不少武者聽到消息後,來到橫斷山脈看之一二,就連大慶國皇帝都有所耳聞,派出了人探查,而這個人,姓楚。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眼下,葉子龍兩人離極樂宮,不遠矣。

橫斷山脈,葉子龍死裡逃生,用《草木訣》第三層從草木吸取大量生命力,將那一大片森林變成荒蕪禿山,得長壽丹和瘋魔丹兩個逆天丹藥,收凌煙蘭爲婢,去往極樂宮尋找那可能會存的靈藥,且離極樂宮越來越近。

北齊國神器派,已不復存,凌家背叛之後,紫武皇以一敵二,趕走這夥欲圖謀不軌之輩後,卻沒想到還有一股勢力打上了他們的主意,後來這股黃雀後的神秘勢力,實力也挺強,帶隊的也是一名武皇;剛逢大變,剛遭遇血戰,實力大損的神器派,也是敵不住那強悍的進攻;即便秦武皇不顧反噬,頻頻施用大招絕招,還是擋不住神秘勢力的進攻;無奈之下,紫武皇只能含恨痛失宗派基地,大吐三口鮮血後,帶着門下弟子撤退,紫武皇親自斷後!

而紫武皇心有一些疑問,怎麼也想不明白。

第一,短短時間內,出現三個武皇,紫武皇感覺這兩得之間,肯定有聯繫,否則時間怎麼可能捏拿的那麼準?可能隨隨便便拿出三個武皇的實力,除了天一宗外,還能有誰?但是,如果是天一宗,這樣強取豪奪,不怕引得北齊國大小門派的反感嗎?

第二,韓老弟去了哪裡?爲何不見蹤影,也沒有任何訊息,是不是也遇到了什麼危險?

紫武皇相信如果韓武皇也神器派,絕對不可能出現如此結果,而且他與韓武皇好幾年的交情,很清楚韓武皇如果得知神器派的遭遇,鐵定會第一時間趕回來;而要是沒有趕得回來,那就說明,可能真的出事了!

“留得青山,總有一天,老子會帶人捲土歸來!”紫武皇恨恨說來,與此同時,立馬派出弟子,通知紫夢兒和二長老等人,不要再回神器派,先找地方隱藏潛伏下來,等候命令。

紫夢兒得到神器派被人攻破的消息,本就心力交瘁的她,直接臉色白後,暈倒地,三天三夜之後醒來,臉上笑容不見,只是沉默不語,一天之後,紫夢兒與二長老一番商量之後,下令前往冰炎島附近的海狼團基地,海狼團基地,不僅有數千海盜,有珊瑚玄藍鯨,還有那數不勝數的玉芝珊瑚蟲,那裡,神器派才能好快地重崛起。

等將從天一宗下來的李昊、辰戰等神器派弟子聚攏之後,急速趕往海狼團基地,處理完這些事後,紫夢兒對葉子龍的思念,無比濃郁,“呆子,幸好你做了那些事,要不然,如今我連容身之處也沒了。”

想着葉子龍,紫夢兒心就涌起無限的溫暖,同時,她又擔憂起來,畢竟天一宗的駭人實力擺哪裡,“呆子,你千萬不要出事,你要好好的,神器派已經沒了,你要是再出事,那我該如何是好……”

也就這個時候,紫夢兒聽到了關於天一宗的傳聞,知道天一宗的大量弟子,下山歷練,還尋找重傷之人,凡事重傷的,不問是非,不問青紅皁白,立馬捉拿,嚴加審訊,直至確認之後才放其離開。

天一宗之所以如此作爲,自然是有備無患,以防萬一,主要的是出自黑鈞的命令,他對那具五行之體,勢必得,雖然他們都看見葉子龍跳進了萬丈深淵,可見識過葉子龍帶來一波又一波震驚的黑鈞,直覺葉子龍不可能死,他認爲五行之體哪能輕輕鬆鬆死去,況且還有那些詭異卻又剽悍的蟲子;所以,天一宗弟子一邊着禁地萬丈深淵,一邊下山捉拿找尋重傷之人;五大武皇,兩大武帝,集體認定,就算退一萬步,葉子龍能從萬丈深淵逃出,他身上的傷,至少數年之內難以恢復,即便恢復了,修爲功力肯定大減。

可他們哪裡知曉,葉子龍只有了短短不足一月的時間,便恢復過來,實力還比以前上一層樓!

對於葉子龍恢復,天一宗不知道,紫夢兒自然不知道,當她聽到這個消息後,整個人直接愣了,然後便是瘋狂求證這個消息是真還是假,終確認爲真後,紫夢兒吐出一口鮮血,直接暈厥。

待再次醒來,紫夢兒全然沒有那種茫然無措之感,而是整個人都變了個模樣,再無往日要被人呵護的形象,而是站了出來,要挑起屬於她的責任,屬於她的重擔、使命,即便她的肩膀,還很柔嫩!

“呆子,我相信你,你不會有事!”紫夢兒說來,隨後又如經過千年滄桑的雕像般,一字一句說道:“呆子,我等你出現,等你回來,如果……”

“如果你不出現,我紫夢兒便找遍天下,也要找到,如果……”

“如果我找不到你,呆子,我會拼了這條命,讓天一宗爲你陪葬!然後,我再來陪你,我再來做你的夢兒,再來與你執手仗劍江湖!”

紫夢兒到達海狼團之後,便立馬派出人手,查尋葉子龍的消息。

北齊國南宮家族,南宮靈芸被迫讓烈風強行護送回家,南宮家主得知秦勇已死,正苦惱於怎麼眼前越來越混亂的局勢,苦惱於怎樣混亂保存南宮家族,讓南宮家族加強盛下去,烈風便出現他眼前,提出了迎娶南宮靈芸的要求。

南宮家主聽到這話,只是小小地一愣,一愣之後,便再不考慮,直接答應了烈風的要求,秦家雖是昔日皇族,可與天一宗比起來,簡直屁都不是。

烈風心願達成,當然是心花怒放。

南宮家主又盤算起來,能和天一宗拉上關係,且這烈風還是天一宗的內門弟子,日後前途無可限量,有天一宗庇護,南宮家族北齊國絕對安然無事,想怎樣橫着走,就怎樣橫着走!

而南宮靈芸聽到這個消息,頓時腦袋轟然炸響,竭力反對,可南宮家主再次強橫命令,答應得嫁,不答應也得嫁;隨後又溫言軟語,告訴南宮靈芸和烈風結成秦晉之好後,會有很多好處,南宮家族會快速展,成爲世家第一,許家、範家、秦家,都將再不是南宮家的對手;告訴她爲整個家族,這點犧牲,是值得的;還說烈風是多麼多麼地好,人品、相貌、修爲、身分地位……

只是,這一次,南宮靈芸沒有再妥協。

南宮家主說着烈風的時候,南宮靈芸腦海裡滿滿想着的,全是葉子龍,全是她要忘記,她不要再和他有什麼關係的葉子龍,他的面孔,他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清晰,那麼深刻!

南宮靈芸根本就忘不了他,雖然只有兩次見面,卻是那般刻骨銘心,叫她如何忘得了?雖然每次她都提醒自己,他已經有了那個叫紫夢兒的女人,她一定要忘了他,她與他只是錯緣,終究修不成正果,可是,南宮靈芸不知曉,她每提醒自己忘了他一次,就相當於已經思念了他一次!

越要忘,思念便越濃。

那根龍牙依舊,那五隻玉瓶,仍依舊!

於是乎,面對來自整個南宮家族的壓力,南宮靈芸冷冷說道:“不要*我,若將我*死,你們將什麼都得不到!”與此同時,南宮靈芸又找到烈風,直言相告,“我心裡已經別的人,你不要再來打擾我!”

烈風很驚訝,卻並沒有放棄,他以爲南宮靈芸心裡的人是已經死去的秦勇,心裡念道:“我就不信,我烈風居然比不上一個死去的人。”

所以,烈風回道:“我,非你不娶!我,一定要得到你!”

南宮靈芸不加理會,準備離家出走,這時,烈風得到了天一宗傳下來的尋重傷之人的命令,只得先行離開南宮家,走之前,烈風找南宮靈芸說明了此事。

當時,南宮靈芸渾身一個激靈,完全是直覺,直覺告訴她,天一宗要找的人,就是葉子龍!

這般直覺下,本來欲不理會烈風的南宮靈芸,卻說願和烈風一起出去尋找。

聞得此言,烈風自然是大爲狂喜,根本就不拒絕;而南宮家主不爲阻止了,他還想着兩人呆一起,時間長了,就會日久生情。

但他們,誰都不知道南宮靈芸的心裡打着什麼主意!

還有司徒逸霄和沈陌欣,他們兩人離開了落雲宗,尋往神器派,可因紫夢兒的分兵計劃,一直沒有找到,後來就聽說了神器派被攻破的事,一時間,司徒逸霄不知該去哪裡尋找大哥;再然後,又見到了天一宗的動作,他想起葉子龍曾給他說過天一宗是他們生死大仇敵的話,也認爲天一宗要找的,就是他大哥。

司徒逸霄也明白,以他現的實力,天一宗的面前,簡直是連螻蟻都算不上,他要想與天一宗抗衡,除了個人實力之外,還得有勢力。

所以,司徒逸霄走上了他的老路。

一邊尋找葉子龍的蹤跡,一邊準備收人擴勢力,而司徒逸霄經過重重考慮之後,選擇的正是北齊國的那片混亂之地,當年葉子龍殺強盜奪寶的地方。

這片地方,有着白骨一幫,還有着燕山十二盜……

雲羅門,羅濤對*和陳曉峰的照顧,非常明顯,同時他也暗收集着淨容潤顏丹的材料,還有其他各種珍貴材料,除此之外,羅濤便將所有身心,都撲那瓶血上。

大慶國的探子,將北齊國變化的消息,一波接一波的送了回去,軍營裡,楚天峰看着有關林雲的消息,眉頭皺得緊緊,舒展不開……

此間種種,葉子龍暫時還不知曉,他和凌煙蘭已經站了極樂宮大門外。

大門外,一着紅衣的男子,厲聲喝道:“你們是什麼人,到極樂宮來做什麼?”

“搶劫!”

“搶劫?”

葉子龍說出“搶劫”二字,就和說“吃飯”,說“走路”沒什麼區別,平常得不得了。

而極樂宮守門那弟子,被“搶劫”兩字弄蒙了。

“搶劫”誰都聽說過,可是,兩個人來搶劫一個門派,一個勢力挺大,有着兩名武王,有着近千弟子門人的門派……

這樣的搶劫,誰聽說過?

誰又敢呢?

極樂宮守門弟子一蒙之後,遂即狂笑起來,其他八名極樂宮弟子,四男四女,修爲都不過大武師而已,他們面對兩名武君,本應該是畏懼、恭恭敬敬纔對,可是他們的身後是極樂宮,也就狗仗人勢,一點兒也不怵。

所有的人都狂笑着,男的說:“搶劫?你做夢?你腦子沒病?被燒壞了?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你知道這裡是誰的地盤嗎?敢這裡撒野,簡直是自尋死路,還不趕緊給老子滾,不然,就把你抓起來,讓你當苦工!讓你生不如死。”

但那些女弟子則作出撩人誘人的姿勢,扭着水蛇腰,走上前來,這些人雖然長得不一樣,扭腰的幅也不一樣,可她們的神情,卻是一樣的媚,透着股靡靡的浪蕩味,她們伸出還算細蔥般的手指,笑着說着:“師兄,人家這位小哥好不容易來到咱們極樂宮,你怎麼要趕人家走呢?小哥,不如去奴家的住處,奴家好好招待小哥。”

“紅師妹,我看你又-情,忍不住了,便宜他還不如便宜師兄,師兄晚上來餵飽你。”這男的走到女的面前,光天化日之下,便女的身上摸了起來。

這女的也不拒絕,身子扭動得厲害,嘴裡還嗯嗯哼哼地說着:“師兄,你沒看見人家的旁邊,還有一個女的嗎?那個玩起來,肯定會讓師兄感到鮮。”

“不錯,紅師妹說得不錯,把那女的抓住,晚上我們便可以三人一起玩了,哈哈哈……”這男子猥褻地笑着,正要下達命令,卻聽到凌煙蘭喝了一聲:“大膽!”

凌煙蘭看到如此*宣銀的畫面,滿臉早就俏紅如桃,心萬分鄙夷,後又聽到那對男女如此說來,胸怒火萬丈,直接燃燒出來,再怎麼說,她也是一高階武君,怎能容人如此污辱?

那男的聽到聲音,轉過頭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大膽?這哪裡大膽了?我還有大膽的呢?我不僅大膽,而且還膽大,哪裡也大,小妞,你要不要試試啊?保你爽得飛上天,欲仙欲死。”

換作以往,凌煙蘭早就讓這些人血濺三尺,可她現是人家的婢女,事前,公子又對她說過一切聽他號令,再加上,凌煙蘭心也有小,想利用此來看看公子到底是怎樣看待她這個婢女的。

所以,才忍到了現。

可是,極樂宮弟子說得那麼難聽,凌煙蘭是再也忍不住了,冷喝道:“銀賊,受死!”

與此同時,那男的也下了命令:“動手,拿下他們兩個,讓他們見識見識我們極樂宮的厲害,讓他們明白到底什麼纔是極樂!”

立馬,所有的人,浪笑着衝了上來。

看着他們氣勢洶洶的殺上前,葉子龍沒有讓凌煙蘭出手,對她說道:“殺他們,會髒了你的劍,跟身後,走!”凌煙蘭聽了命令,腦海裡已經浮出了花媚兒五人死的悽慘狀,想着眼前這些人,肯定也會被那些奇怪且兇悍駭人的蟲子,給吸成一具具乾屍!

然而,凌煙蘭並沒有看到那些奇怪的蟲子飛前面,公子就那麼負着雙手,如逛自家後花園般,往前走去,凌煙蘭雖有疑惑,卻沒有落下半步,緊緊跟後面。

第一把刀砍了上來,當頭往葉子龍腦袋砍來。

當這名極樂宮弟子離葉子龍還有七八米遠時,他手的刀,已經自動碎裂開來,刀身、刀柄依次崩碎,這名極樂宮弟子直覺不妙,擡起頭一看,手已是空空如也,那把他做出了大貢獻才被賞賜的品真器大刀,碎得無影無蹤了。

而他還沒來得及震驚一下,沒來得及大喊大吼,就看到了他拿刀的手,也崩裂。

啪啪啪啪啪啪……

噗噗噗噗噗噗……

清脆震響的爆豆聲,血管爆裂的濺射聲,交織響起,他的眼眶已經張大到不能再張的地步,看着詭異的畫面,不知道該說什麼,喉嚨間有着慘叫,有着驚吼,有着十萬個爲什麼,卻連一個字的滾不出來。

崩裂還繼續,還蔓延,從手臂到了身子,到胸口,到小腹,到雙腿,整個身子就像被人用大力轟擊了一拳的石頭,崩裂着……

不僅他一人,衝上來的七個人,不管是男是女,不管是手握長劍大刀,還是手絹、絲巾、駝鈴,全都崩裂着,武器崩裂,身子也崩裂。

“啊……”

終於有人將喉嚨裡的慘叫聲滾了出來,頓時引得其他人拼了命,要喊出一聲,以便泄心那無與倫比的恐懼!

也就這時,葉子龍又往前踏出了一步,平平常常的一步,可那些人的身子,登時爆裂,四分五裂成上塊上千塊,往後炸去。

空血肉橫飛,血雨橫行,而那些血雨、肉屑,飛到葉子龍身子的五米遠處,血雨昇華成汽,肉屑化成灰塵,飄天飛地……

那個號施令的極樂宮弟子,還和他的紅師妹,調着情,他的手已經鑽進她薄薄的衣衫裡,正揉捏着,炸裂聲驚醒了他們,忘情於欲-火的他們,擡起了頭,盯眼看去。

卻是,看到血肉橫飛的場景,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兩人的身子,開始劇烈的顫抖,臉色也是死白死白的,兩人就是傻子,也明白遇到高人了,毫不猶豫的那男的跪了下來,求着饒,“前輩,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前輩饒命……”他的紅師妹也不甘示弱,“前輩,奴家願意奉獻出一切,包括身體……”

葉子龍理也沒理,只是往前走去,跟身後的凌煙蘭,也是愣住了,張着一小嘴,半天合不上;雖然這個極樂宮的小蝦米弟子,她殺起來也是如砍瓜切菜割豆腐踩小螞蟻般,她也能用法寶將他們千刀萬斬,讓他們血肉橫飛;可是,若要讓她什麼都不動,就這樣將那些人爆裂七八米開外,裂得無影無蹤,她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的。

凌煙蘭看着那張臉,又想起了昨天的場景,說前一句話時,公子還是才碰面時的那個模樣,可說後一句話,公子的臉,就變成了另外一張面孔,一張她非常陌生的面孔,變的不僅僅有面孔,還有身子,還有眉毛、眼神、神情等等,就連氣息都變了,完完全全是另外一個陌生人;看到這,凌煙蘭當即傻住,要不是她一直和公子一起,沒有分開過,打死她也認不出來。

當時,公子什麼也沒有說,凌煙蘭雖然很想問,可還是將疑問狠狠地壓了回去,藏心裡;今天,又見到如此一幕,凌煙蘭心念着:“公子,你身上到底還有多少秘密。”

此刻,凌煙蘭對葉子龍,非常地感興趣起來,她趕緊跨步跟上前,餘光從紅師妹兩人的身上掃過,不由嘀咕,“公子就這樣放過了他們?”

正想着,葉子龍的腳踏進大門內。

同一瞬間,紅師妹和他師兄的身子,毫無預兆地爆裂開來。

凌煙蘭一聲輕咦,什麼都不再想,跨了進去。

葉子龍對於剛纔的那些畫面,也是非常滿意,“力量壓縮可以作用於自身,自然就可以攻擊別人,我能承受住那種壓縮,可他人,就不一定能承受住!”

“力量越大,效果越明顯,有威力。”葉子龍心裡想着,“《蒼山訣》第二層的經脈已經計算出來,是時候着手準備元力,打通第十條經脈的時候了,到時不知道力量又會達到怎樣一個高,若是五行相生後,力量又會是什麼程呢?還真是有些期待。”

極樂宮內,環有座座羣山,亭臺樓閣,小橋流水,整個極樂宮,給人一種一年四季是春天之感,各色各樣的花兒,花團錦簇地開放着,風滿是花香與青草的氣息,而這股氣息,直讓人有飄飄欲仙之感,熱血也不知不覺之,就被那股氣息激得沸騰起來,有很想做什麼的衝動。

那些雕欄玉砌上面,不像平常那般描龍畫鳳,或繪以山水圖案,有的只有一幅又一幅欲遮還露,風情萬種,直要勾魂攝魄的女人圖案,且是透明的,很多誘人的部位都暴露了出來,或挑逗,或傳情,或引誘,或回眸,反正那些圖案,絕對是超乎了想象。

不僅僅單有女人,還有男女一起的,各種各樣的姿勢都有,露骨無比。

凌煙蘭走進去,一擡頭便看到讓她羞紅不已的圖畫,趕緊轉向他處,哪知,另外一處,比先前那圖案大膽,放浪於形骸之外,讓人羞紅……

四面八方,全是這種圖案,凌煙蘭不由想打個洞,鑽下去;可她卻不得不跟着公子往前走,眼睛還偷偷打量公子,看到葉子龍臉上什麼表情也沒,心裡不由嘀咕道:“哼,都是一羣臭男人!”

越往極樂宮裡面走,誘人氣息就越濃,壁上的美人圖案,魚水之歡圖案,就是火辣,爲靡靡了……

凌煙蘭臉上是越來越紅,感覺渾身都不對勁兒,這種感覺很玄妙,越來越熱,似有千隻蟲子身體裡面爬,似有一股衝動,一股要泄的衝動,情動如潮,她的目光,也情不自禁、控制不住地往公子看去……

葉子龍臉上,雖然是古井無波,可他心,遠遠不是這樣平靜,畢竟葉子龍今年還不到二十,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如果看到這些連太監看了都有衝動的畫,卻毫無反應的話,那就太不正常了。

當葉子龍剛剛走進來,方圓八十米神念一掃,那些**圖案,混着濃郁誘人氣息,就全都鑽進了葉子龍的腦海裡!

這個時候,葉子龍渾身的血液也是猛地沸騰,翻波滾浪起來,那股**直鑽入心志、神念,恨不得立馬就去找一女子,按牆壁上卿卿我我的圖案,將那些姿勢,一一嘗試個遍!

情-欲越燒越高,越來越濃。

正當葉子龍想用元力壓制這股**時,他卻放棄了,只是一步一步往前走着,他也沒有收回神念,而是讓那神念,繼續看着一副又一副勾心的畫面。

凌煙蘭的氣息,越來越粗重,葉子龍停住步子,凌煙蘭一頭撞上,一股男人味鑽鼻而入,凌煙蘭魂不由己地伸出雙手,就要環繞住葉子龍的脖子……

這時,葉子龍開了口,冷冷地說道:“如果你連這都抵抗不住,都控制不住,又何談八歲月?”

凌煙蘭那已經伸到虛空的手,登時滯住,臉上紅潤之色,全部轉化爲羞愧,凌煙蘭暗恨自己,“這下可好,丟臉死了,以後還怎麼見他。”

心裡想着,嘴裡卻喚道:“公子,我……”

葉子龍又邁開腳步,聲音卻沒有停止,仍繼續說着:“修煉,不僅僅是按照武訣來行功,按照武技來練習,才叫修煉;修煉的不僅僅只是功夫,只是修爲,還有心志,還有意志、勇氣、性格等等,這些你隨時隨地都可以修煉,比如現,你的敵人,不是這些濃郁的味道,也不是那些不堪入目的圖案,氣息你可以毀掉,那些圖案你也可以毀掉,但是,你能保證,毀掉了你的腦海裡就不會再想嗎?所以,你的敵人,只有你自己,你自己的**,如果你戰勝不了自己的**,那麼你只能被**控制,淪爲**的奴隸。”

長長一語,如當頭棒喝,敲打凌煙蘭的心神裡,凌煙蘭看向公子的背景,一片清澈,還有着無限的崇拜,葉子龍還說着:“每個人都有**,每個人也必須有**,無慾則不成剛;可是你得要能控制住**,該有的時候,必須有;比如說你想活一千歲,比如說你想成爲天下第一人,比如說你想有一把宗器級法寶,或者比如說你想讓平凡的生活,過與世無爭的生活等等等等;而有的時候,你就必須要斬斷**,就比如——現——”

葉子龍說完後,寂靜如廝,只有兩人一輕一重的腳步聲,走到第七步時,凌煙蘭開口說道:“多謝公子,煙蘭受教了,煙蘭會銘記公子的教誨。”

聽到凌煙蘭自稱“煙蘭”,葉子龍明白凌煙蘭是從內心裡接受了婢女的身份,又加了一句:“這是一個修煉的好機會,好好把握。”

其實,說得頭頭是道的葉子龍,不知曉他自己也充當了一個誘因的作用,凌煙蘭自遇見他以來,葉子龍所表現出來的,都是讓凌煙蘭感覺匪夷所思的,進極樂宮之前,還來了那麼一手以力隔空裂人的強悍。

女人,總是崇拜強者的。

凌煙蘭便崇拜着公子,隨着葉子龍給他帶來一次又一次的震驚,凌煙蘭的崇拜也越來越深刻,所以,極樂宮裡,凌煙蘭纔會意亂情迷到那般失態的地步。

如果說換作另外一個人,奇醜無比,並且還是一個軟腳蝦的角色,凌煙蘭肯定是不屑一顧,慾望自然就不會那麼強烈;不過,這一點,似乎兩人都沒有想到。

而與凌煙蘭控制慾望不同,葉子龍的淬鍊是放縱慾望,就像淬鍊寂滅之火,淬鍊凌厲劍芒,淬鍊銅皮鐵骨等等一樣,葉子龍要淬鍊這無窮慾望,以便他日後,如果說再遇到這些,能夠用一顆平常心去對待,就像閒看庭花開花落,空雲捲雲舒般。

路上不時出現極樂宮弟子,極樂宮弟子看到葉子龍與凌煙蘭,幾乎都是同樣的反應,先是厲聲狂喝,喝問兩人的身分,從哪裡來,來極樂宮幹什麼;然後便是男的看凌煙蘭,女的要非禮葉子龍,一齊動手攻上來……

當然,後他們的結局也是一樣的,全都化爲漫天血雨,魂歸西天。

動靜越來越大,越來越多的極樂宮弟子衝了出來,包圍了葉子龍與凌煙蘭,葉子龍直接視之爲無物,一聲聲的“爆”字,攔路的人,都魂飛魄散;葉子龍繼續坦坦蕩蕩前行而去,凌煙蘭則是拼命控制着自己的慾望。

而葉子龍的神念觀察,是出現了那一對對男男女女,桃花叢,幕天席地,便寬衣解帶,作了那**,熊熊燃燒的畫面。

看到這,葉子龍也不得不感嘆這極樂宮,不像一個門派,倒像一個*窩!

極樂宮有千弟子門人,葉子龍所殺的不過才十之一二,源源不斷有人前來,所有弟子,不管男女,穿着打扮,全都隨意到極致,有的**着上身,有的僅披一條絲巾,擋住了重要部位,可即便如此,那絲巾,也是透明的,顯媚惑的……

葉子龍又要使用力量壓縮,壓爆他們的身子時,腦海裡突地閃過了一個武技口訣,這個武技,便是“斬”技,口訣則是“斬欲”武技!

“斬”技,劍斬派的鎮派武技,有莫大威能!

葉子龍曾冰炎島的冰室裡,斬下千萬次劍,煉成了“斬元殺”和“斬愁”,後來便再沒機會修煉其他武技。

“**滔天,眼前倒真是適合修煉七情之的‘斬欲’武技!”葉子龍笑着唸了一句,從儲物戒指裡隨便拿出了一把寶劍。

葉子龍剛拿出這把不知叫甚名兒的寶劍,圍着他的幾極樂宮弟子當上,立馬就暴喝出一個驚喜驚絕的聲音:“上品法器,這把劍,肯定是上品法器!”

“什麼,居然是上品法器?富山,你沒有看錯,那真的是一件上品法器的法寶嗎?”有人疑問道,那個叫富山似乎很不爽置疑他的決定,反吼道:“我說的還會有錯嗎?不看看我的這雙眼睛,是火眼金睛嗎?我絕不可能看錯,絕對是上品法器……”

“富山,你如此自信,那你知道這把劍叫什麼名字嗎?”

“這個……”富山倒還真的說不出來,其他極樂宮弟子一見,便起鬨道:“富山,你連劍名叫什麼都不知道,怎麼就知道是上品法器了。”

富山身邊的女人,也有懷疑的目光看着他,富山很惱怒,卻找不到有力的反駁,臉上不由紅一陣白一陣,他們的笑聲大了。

葉子龍聽到富山的驚呼,很是不以爲然,一件上品法器而已,用得着如此震驚嗎?

要知道,這把劍葉子龍的法寶儲物戒指裡,那可是差的存,是墊底的;葉子龍的收穫,絕大部分是靈器,上品靈器也不少,還有宗器,比如混元扳指,比如奪自天一宗尚清東手的“霹靂”,比如那枯瘦老者“渾戟”,這兩個都是下品宗器;是有超越宗器的存,一個是從黑鈞手裡硬搶的“浩天刃”,還有一個就是陪伴葉子龍久,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什麼品階的重劍!

“他說得沒錯,這是一件上品法器級寶劍。”葉子龍笑着對極樂宮弟子說道,聲音擴散開來,那些鬨笑不已的人一愣,富山這下可是直起腰來了,大聲嚷嚷道:“你看,我沒說錯,那真的是一件上品法器,你們還不相信我。”

極樂宮衆弟子的眼裡,葉子龍是那柄寶劍的主人,人家說是上品法器,那肯定就是上品法器沒錯,一想到是上品法器,他們的目光,頓時就亮,炫亮,刺亮起來,恨不得立馬就將那把劍搶手。

富山身邊的女子,一改先前愛理不理的樣子,靠了上去,嗲嗲聲說道:“情哥哥,你幫我搶到那柄寶劍,以後奴家就是你的人了,好不好嘛,情……哥哥……”

富山臉上笑容燦爛,將女子攬入懷,上下其手起來,說道:“我的好妹妹,你不用對我使勾魂**,我也會去爲你搶過來的。”

“哥哥你真好。”女子的手伸到了富山的下面,富山臉上滿是享受表情,心裡卻念着:“小娘皮,想得可真美,有上品法器,老子用不來,幹嘛要給你用?女人,到處都有,有了實力,還怕沒有女人,什麼女人玩不到?”

富山心裡這般想着的時候,腦海還浮出了一個讓他驚心動魄的身影,旋即渾身打了一個寒顫,念着:“她可不是我能玩到的。”

就這幫人躍躍欲試的時候,葉子龍一劍指前,刷地一聲,笑着問來:“你們想知道劍名嗎?”

“劍名是什麼?說了,老子放你一條生路。”這個男子大吼出聲,他的修爲是階武君,且他來得遲,沒有看到那些極樂宮弟子葉子龍面前,是如何爆裂而亡的。

葉子龍臉上笑容盛,輕聲說道:“殺——人——劍!”

“殺——人——劍!”

葉子龍明明是笑着說出來的,但這三個字飄蕩空的時候,極樂宮弟子卻清楚地感覺到了一股森冷的寒意,還有刺骨的殺意。

半晌後,極樂宮弟子纔回過神來,喃喃念道:“殺人劍?”

富山眼皮猛跳,那個問劍名的階武君馬丁則是狂喊了起來,“殺人劍,不錯,這個名字不錯,這殺人劍,我馬丁要定了,小子,趕緊把劍交出來,饒你一命。”

馬丁之所以如此自信,一是看到葉子龍僅僅只是初階武君,二是見凌煙蘭雖然修爲比他高,可凌煙蘭滿臉是汗,顯然爲了控制那**,已經耗費了她絕大的精力;三是,這裡是極樂宮,並且戰鬥環境也很符合他的武訣武技。

“你的廢話很多。”葉子龍眼神冷厲鋒利起來,馬丁躍縱而出,富山懷裡的女子不停地催促着富山,讓富山趕緊上,別讓馬丁將上品法器搶去了。

可富山卻一動不動,嘴裡說着漂亮話兒忽悠着那濃妝女子,心裡卻打着讓馬丁去試水去探路的主意,先前那些人傳的什麼只要有人走到他身前十米處,就自動爆裂開來,不管是真是假,這點都讓他心有餘悸。

馬丁從儲物戒指裡取出一把扇子,兩指一捏,扇子劃開,馬丁擺出個翩翩風流佳公子的模樣,再輕輕搖晃扇子,就差沒有吟詩作對,揮毫作畫了。

別說,馬丁這神態,還得了不少分,好些極樂宮女弟子都尖聲叫了起來,毫不羞恥地說着等着馬丁得勝歸來,然後晚上通宵,只做**一刻之事;當然,這些個女子如此熱情,其還有個重要的目的,就是爲了那是上品法器。

聽到那些驚叫聲,還有火辣辣的共渡**聲,馬丁已經得意忘形,覺得一切都他的掌握之了,搖扇空,對葉子龍說道:“還不識相,趕緊交上寶劍。”

葉子龍冷冷一笑,抖劍而出,就那麼輕輕往前一遞,劍招平淡至極,馬丁見狀,心是大定,“啪”地一場,合攏扇子,直拿扇子往殺人劍拍下。

殺人劍是上品法器,馬丁手的扇子,顯然不會比殺人劍的品階高,不然,馬丁也不會如此急切去搶殺人劍了;可是,馬丁卻仍要以弱碰強!

眼看扇子就要撞上殺人劍,馬丁臉上露出陰險一笑,而後扇子微張,一股紅色煙霧,直噴葉子龍臉面,與此同時,那扇子有一顆扇釘急射而出,直刺葉子龍丹田。

毒霧加暗器,手段極其卑鄙,但馬丁去不以爲意,身子空一個後翻,讓風吹動他的長,飄落地,含笑而立,準備等着看葉子龍的醜態,“你以爲我真那麼傻,會用扇子與你硬碰?”

“鋥!”

速本來奇慢無比的殺人劍,卻突地擋了扇釘前面,將扇釘撞飛開來。

看到此,馬丁臉上笑容猛然一滯,見那紅色煙霧已經撲進了葉子龍鼻子裡,笑容再現,“躲過了扇釘,你還能躲得過這以屍腐之毒嗎?了屍腐之毒,你必死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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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

馬丁得意洋洋,想着能出多的風頭,便賣弄着本事說道:“是的,屍腐之毒,此毒者,即刻從爛皮開始,接着爛肉爛血再爛骨,後爛肺爛肝爛心,成爲一捧灰土;其間每一個過程,都會劇痛無比,那種痛苦,難以想像,特別是,屍腐之毒還能讓你保持大的清醒程,確保你能清晰深刻地感覺到那疼痛!”

聽到馬丁的話,極樂宮弟子絲毫不認爲其陰險,反倒是佩服至極,富山也是,心裡想着:“馬丁這小子,是從哪裡搞到的屍腐之毒?”

“有點意思。”葉子龍淡淡說來,殺人劍再舞,還是平平淡淡的一斬,因着冰室裡已經有練“斬愁”武技的經驗,葉子龍心駐留着**,融欲於心,再根據武技口訣,斬欲於劍!

與自身**做鬥爭的凌煙蘭,已經好了不少,看着葉子龍不再用先前招式讓這些討厭的極樂宮弟子魂飛魄散,而是用了這樣連她都覺得無比拙劣且生疏無比的武技,心裡大爲不解,疑惑滿腹。

馬丁臉色已經大變了,“即刻”的時間早已過了,可人家還是好好的,且好得不能再好,他心裡急旋道:“無效?屍腐之毒無效?怎麼會呢?我已經用過很多次了啊,憑着這屍腐之毒,就連修爲比我高的,也死了我的手下,這個人竟然毫無反應,皮肉仍然好好的,一點變化也無。”

這般想着,還大聲喝道:“我不信!”

隨着話音,馬丁猛地躍空,扇子剎那間打開到大,竟然足足有三米之寬,可謂好大一個扇子,扇子裡面瞬間飛出數把閃着冰寒光芒的扇釘,且還有着幽幽綠光,很顯然,這些扇釘都是淬了毒的;且那紅色毒霧,再次撲鼻籠罩而去……

葉子龍拼殺數場,用扇子做武器的,迄今爲止,馬丁是第二個,第一個則是化方族裡碰到的那個神秘黑衣人的軍師,同樣也是扇子裡藏毒藏暗器。

數扇釘,來勢洶洶,且聲勢浩大。

葉子龍還慢悠悠地斬下殺人劍,連斬了三下,這時,扇釘已經來到了跟前,眼看就要撞葉子龍身上,殺人劍突地劃出上道令人眼花繚亂的劍影。

然後,數扇釘,居然反射回去,直刺馬丁全身上下的致命部位。

扇釘反射,毒霧又到,殺人劍舞出殘影,劍氣如龍蛇飛舞,絢爛至極!

極樂宮衆弟子,看到葉子龍瞬間斬出將扇釘斬回,心已經是集體一個“咯登”,再看到葉子龍停住殺人劍之後,那團本來是霧狀的屍腐之毒,竟然被斬成一個紅色液滴,全都渾身猛顫,眼佈滿驚駭之色。

富山懷還抱着那女子,女子本來滾燙無比的身子,突地降至到冰點,富山就好像抱了一塊冰團似的……

極樂宮衆弟子的震驚還沒有完,只見葉子龍持着殺人劍,輕輕朝那紅色液滴一點,屍腐之毒立馬用狂飆的速,直射馬丁,速比屍毒以霧狀形式飄來時,何止才快了千倍。

馬丁此時正竭全力應付反射回來的扇釘,扇釘出去轉了一圈回來之後,威力倍增,無論是速、力道、角等等,都加大了很多困難;而他用扇子去擋這些扇釘,欲打落這些扇釘時,扇子竟然被扇釘給擊破了……

到這個時候,馬丁似乎才明白過來,那個只有着初階武君氣息的人,比他強出了很多,扇釘本來是不會擊穿扇子的,因爲他的扇子怎麼說也是品法器,可事實卻是擊穿了,這說明着什麼?

這說明着,人家的反擊扇釘時,還給扇釘施加了一股力,一股大力。

就馬丁捉襟見肘,連扇釘都應付不過來時,屍腐之毒以紅色液滴的形式撞了過來,馬丁因先前抵擋扇釘,卻是沒有看到葉子龍將霧化爲液體的畫面,他正疑惑這液滴是什麼的時候,液滴撞進了他的身子。

撞進身子的那一刻,馬丁終於明白了那紅色液滴是什麼,是他的屍腐之毒,可是,馬丁明白得太遲了,葉子龍身上沒有半點作用的屍腐之毒,卻是他身上狂野地起了悍威。

正如馬丁所說的那樣,皮爛了,肉爛了……

手扇子也掉了,數扇釘也透體而入,馬丁的身子如破棉被,千瘡孔!

然後從空跌落,一邊往下落,身體還一邊爛,等他落地上時,就成了一捧塵土;馬丁先前說的慘狀,後都生了他自己的身上。

當真真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極樂宮衆弟子,全都成了一具具木偶,腦海裡一直浮現着剛纔馬丁從生到死,到化塵土的畫面,身子都顫抖着,顫抖着……

凌煙蘭回憶着的則是葉子龍瞬間斬出數劍的畫面,“這是什麼武技?還有,化霧成液的武技,又是什麼?”

其實,對於葉子龍來說,化霧成液很簡單,只需要稍稍調動寒玉藍炎王那萬分之一的能量,就足夠了;不過,葉子龍剛纔施展的,可沒有調動寒玉藍炎,而是純以元力壓縮,硬生生的化霧成液!

葉子龍轉過頭來,問着凌煙蘭,“看懂了多少?”

“公子,煙蘭愚笨,僅僅、七分之一。”凌煙蘭有些慚愧,還有些心驚地說來,葉子龍又說道:“好好看着我出的每一招,你能學會多少,全靠你自己。”

“是,公子,煙蘭會用功的。”

葉子龍回過身,看了眼已經化爲塵土的馬丁,帶着惋惜的口吻說道:“真是可惜了,如果攻擊不是這麼猛,還可以多活一會兒,‘斬欲’武技只是剛開始呢!”

說完這句話,葉子龍盯着富山,淡笑着說道:“該你了!”

“該你了。”

三個字,極爲平淡地從葉子龍口飄了出來。

待聲音鑽進富山的耳朵裡,富山猛一擡頭,看着葉子龍,直盯盯地看着葉子龍,眼睛勾勾的。

葉子龍看到富山的表情不由笑了起來,再看到他前面的那一個深坑,突地伸出一隻纖纖玉手,然後又是一個喝聲:“富山,你敢把老孃砸到地底裡,你不想活了,還不快伸手將老孃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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